59、

作品:《神姬妙算

纵使妖影武功再高,杀人凭的也不过是技巧,武功也不可能学得完全,他的确是帮庄绳解开了被封住的穴道,但是并不完全,后遗症就是太过于激动就会筋脉郁结而晕倒。

晕倒之后不及时有人疏通筋脉,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而疏通经脉,则是需要消耗大量的内功,是一种极大的消耗。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之后,妖影才收了功,庄绳的脸色才转好,而像传染一样,妖影的脸显得异常的苍白,撑着身子,易了个容,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稍作休息。

“妖精……我这是什么了?”庄绳疲软的撑起身子,看着倒在贵妃椅上休息的妖影。

“没事,以后都不要太激动,身子受不了。”妖影避重就轻的说着,想让庄绳放下心来,

“哦,妖精,你怎么又易容了?”庄绳看到妖影易容之后平凡的脸,有些不详的预感,但是又不知道从哪能说起这种预感。

“我不喜欢被人盯着看脸。”妖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这个理由足够让庄绳信服,毕竟这个男人长得太妖艳了。

“随便你吧,妖精,我觉得好累,过来陪我睡。”庄绳也不逼妖影卸下易容,她知道让妖影一直用原来的样貌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让妖影这个杀手无法习惯。

妖影没有拒绝,直接爬上了床,把庄绳按在怀里,两人很快都陷入了昏睡状态,房间内安静的仿佛无人。

到了夜晚,妖影被一阵剧痛痛醒了,满头大汗的他几乎站立不稳,小心翼翼的从庄绳身边爬了起来,没有惊扰到熟睡的庄绳,依着墙,身体慢慢的往下滑落。

“该死,怎么这么快。”剧烈的心绞痛让妖影咬着牙低低的诅咒着,这正是那鬼阁用来控制杀手的毒药“残月”,在深夜发作,发作之时让人身不如死,若是没有续命的解药,只需要两个不到时辰,纵使武功再厉害的杀手也无法支撑住,它先慢慢的吞噬人的武功,渐渐的无力,心痛,最后七孔流血面目扭曲的死亡。

一年半,看来是奢望了,看来是下午给庄绳运功催发了残月,自上次到现在不过才三个月,他并不眷念这个世界,只是这个世界多了一个让他眷念的人。

要快点了,妖影摸出只剩下两颗的药丸,随手捏起一颗放在嘴中,咀嚼了几下,吞咽了下去,然后无力的靠着墙壁,也陷入了昏迷。

当妖影失去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庄绳睁开了眼睛,看着倒在地上妖影,心里也跟着一阵绞痛,她看着妖影吃了药丸,看着妖影虚弱的样子,第一次看到妖影那么无助。

到底是什么,让一个警惕心极强的杀手现在如此的脆弱,没有了一点戒心,连庄绳什么时候醒来的都不知道。

庄绳下了床,吃力的把妖影扶了起来,放在床上,她的晕倒也一定不简单,可是,妖影有一句是真的,就是要冷静,尽量不要让情绪激动,不然她会拖累妖影。

从妖影的怀里摸出那个小瓶子,倒了出来,只有一颗药,鬼阁她略有耳闻,那么一个风声鹤起的杀手组织,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一颗药分明只能再保住妖影半年,甚至半年都保不住,她一定是拖累了他。

她不爱妖影,但是她却不想他死,一种莫名的情愫缠绕着庄绳纠结的内心,那是一份悸动,纵观所有她遇到过的男人,只有,妖影才是最好的,不管是妖影口中所说的交易,或者是对她的愧疚。

把东西放好,妖影已经是没有意识,庄绳的手指滑过那易容之后的脸颊,她可以透过去看的出来,那易容下面是死灰一般苍白的脸。

心疼,庄绳摸了一下自己面颊,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如珍珠一般,溅落在床铺上,被温柔的锦缎拥入了怀抱。

“妖精,我很快就把这里解决玩了,到时候我们就离开吧。”庄绳轻俯在妖影的耳边,蠕动着嘴唇,说着妖影听不见的承诺。

妖影这么一躺,又是一整夜,到了第二天晌午,才幽幽的转醒,发现自己在床上之后,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他不确定。

“妖精,赖床了,羞羞脸!”庄绳顽皮的对着妖影做了一个怪相,好像根本没还察觉妖影有何不同。

难道是他想多了?他吃过药之后难道为了不让庄绳发现异样,又回到了床上吗?他明明记得他根本没有一丝力气。

“妖精,我要嫁去裴府,做裴老爷的二夫人,我把你送给裴雨逸怎么样?但是你要答应我,只要他想对你做一些你不愿意的事情,那么,你可以咔嚓掉他。”庄绳在脖子上一抹,意思简单明了,随之又顽皮的笑了笑。

“……”妖影没有说话,这样的庄绳,他知道,一定是想用他整裴雨逸了,那他就以沉默当默认好了。

只有庄绳自己知道,他想让妖影好好的休息,一直跟在她身边,时时提心吊胆的,太伤身子。

裴雨逸一连两天没有出现,不知道在做一些什么,直到第三天,裴雨逸竟然领着人来抬庄绳,美其名曰:二娘要进门,后辈要懂礼,替爹来请二娘入门。

“二娘,你可真美!”庄绳这天特地修饰了一下容颜,露出娇媚带着幸福的笑,把在旁边等着的裴雨逸迷的有些晕乎乎的。

“哎,没想到此生我也能有儿子,没想到此生,我的儿子比我还大。”庄绳略略感慨了一下人身,然后身着一身简便的红衣走出了裴家客栈。

纳妾不如娶亲,可以没有任何的仪式,甚至喜宴都可以不摆,只要人进了门就可以,有些时候,纳妾的轿子,根本还不从大门进去,若是更悲剧,轿子都没,直接人过去就完了。

庄绳想,这辈子也值了,做过人家娘子,娶过相公,虽然是骗来的,现在又给人做小妾,给人做二娘,经历也的确是丰富了一些。

迎亲的轿子从裴府的大门进去了,把看热闹的人们阻隔在了门外,从此以后,裴家少爷的冥婚娘子成为了裴老爷的二房,裴少爷的二娘。

“爹,孩儿祝贺你终于如常所愿的纳了妾,孩儿敬你。”裴雨逸温雅的笑着,满脸庆贺的说着祝词,丝毫不介意他的妻变成了他的“娘”。

“呵呵,儿子,你是在挖苦你爹吗?”裴老爷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酒,满脸惆怅,这个简单的家宴,庆祝家里面多了一个人,裴老爷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不为别的,今晚也算是洞房花烛夜,他到底是应该选择跟亲亲娘子渡过,还是应该在这个“小妾”的房中“坐”过去呢?

“相公,今晚可别冷落了妹妹,你知道的。”裴夫人异常大方的就这么让出了相公。

“是,是!”连应了两声,裴老爷又开始埋头苦喝,干脆今晚直接醉过去好了,也不管今晚把他丢在哪了,免得操心。

“爹,多喝些,今天是高兴的日子。”裴雨逸继续笑着给裴老爷敬酒,裴老爷也是来者不拒的全部放进了肚子里。

很快,只喝酒的裴老爷脸上出现了红云,眼神也变得迷迷糊糊的,似乎酒劲已经上来了,慢慢的,趴在了桌上。

“爹?”裴雨逸推了推趴着的裴老爷,没反应,又看了看一旁优雅的吃着东西的裴夫人,喊道:“娘!”

“怎么?把你爹灌醉了想陪你娘洞房了?”裴夫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裴雨逸,继续说:“行,今晚你就到娘的房间来,娘陪你睡了,别打扰你爹跟妹妹培养感情,娘还指望妹妹给你添个弟弟或者小妹妹呢。”

看着裴夫人气质如兰,却说出这么鄙夷的话语,裴雨逸有些毛躁了,但是他还是强压着沉住了气,他的计划已经计划好了,不能失败。

“娘这是哪的话,二娘进门了,孩儿孝顺都来不及,真想快点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呢!”裴雨逸打着哈哈接过裴夫人的话继续说。

裴夫人听完,丢出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就继续吃东西了。

庄绳与妖影两人看着这娘跟儿子的互动,也不好插嘴,都很安静的吃着东西,这家,一副幸福美满其乐融融的安静景象……还真有点怪呢!

是夜——

“相公,醒醒了,快去洞房。”自打中午的饭吃好了之后,就一醉不起,裴夫人命人灌了几碗醒酒茶,到了傍晚,才稍微醒过来了一些。

“娘子,真的要去吗?”裴老爷惨兮兮的看着自个儿的夫人,逼他纳妾也就算了,哪还有娘子逼自己相公去洞房的,欲哭无泪。

“快去,可是我警告你,你可以睡觉,但是不能在她床上,你自己悠着点,要不是为了儿子,你以为你还能做点什么吗?”裴夫人恶狠狠的推着她头疼要命的相公。

“娘子,你想整儿子也不能带上我吧!”裴老爷做最后的挣扎,都怪他那死儿子,没事闯什么门,看到他与他娘恩爱,让裴夫人羞红了脸,这才产生了报复。

“哼!”裴夫人冷哼着,横着眼盯着裴老爷,让他缩了缩脖子,低头认命的拖着醉酒后头疼的身子,去完成光荣的使命了。

“娘子……”临出门,裴老爷最后望了一眼裴夫人,那眼神幽怨的如深闺中的怨妇,可怜得如没有糖吃的小孩,看得人一阵心疼。

“相公……你快去吧!”裴夫人心也跟着软了,两人如生死诀别,最后用眼神交换彼此的眷念,心一狠,就转过头,逼着裴老爷出了门。今天晚上她要独守香闺了,这一笔还是要算在裴雨逸的身上。

裴老爷左手拎着一壶不知道哪摸来的酒,一步一晃悠的往今个儿的新房走去每走一步就举壶灌上一口,最好就是能一走进屋,就倒地睡到天明,任务也就完成了。

“娘子呀娘子……”嘴巴里面喃喃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觉得后颈一阵疼痛,裴老爷直挺挺的就倒在地上挺尸了。

“爹,我的绳儿要是真给你做了妾,儿子我情何以堪呀。”裴雨逸把倒地的裴老爷背到了一间客房,丢到床上,自己走去了那有着美人儿等待的新房。

“二娘……”裴雨逸门也没敲就走了进去,看着一身红袍的庄绳端坐在床上,妖影则不知道去了哪。

“你来做什么?你爹呢?”庄绳的警惕心在看到裴雨逸的一瞬间提到了极致,防备的看着进来的裴雨逸,又看了看他身后。

“爹过一会才回来,酒还没醒呢!”裴雨逸很轻松的说着,脸上淡然透着一股子风流劲,如平常一般。

“那你做什么?”庄绳毛躁的看着裴雨逸,她觉得这家伙进来肯定没有好事。

“二娘别急,孩儿这不是过来帮爹说一声吗?再则,我的绳儿马上要变成了我的二娘,我纵使不舍,也不能跟我爹抢,所以,今天,来做一个诀别。”裴雨逸的脸突然就失去了原来的光彩,黯然的的神情揪着庄绳的心,说完还摸出一壶酒,仰头灌下一口。

“孩儿敬二娘一杯!”裴雨逸从房间的桌上拿起了一被子,就从那壶他喝过的酒中倒出了一小杯,递给庄绳。

“不。”庄绳很明确的拒绝了裴雨逸的要求,那酒她是怎么也不会喝的。

“怕我下毒吗?二娘,我要是毒死了你,我怎么跟我爹交代,怎么跟我娘交代,怎么对我自己交代?”裴雨逸看着庄绳警惕的眸子,在他眼中,就像是受惊的兔子,惊慌,却异常的可爱,他醉了吗?果然是他爹的好酒呢!

“要死,也是我先死。”裴雨逸仰头,嘴唇贴着杯子喝了下去,然后举着空空如已的酒杯,再倒了一杯,递给庄绳。

“这一杯算我敬你的,我们前尘恩断义绝……”庄绳看着裴雨逸喝下酒没有事情,这才接了过来,说着决绝的话,仰头喝下。

“二娘……呵呵……”裴雨逸的脸上,也许透露着悲伤,但是也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你可以走了。”庄绳喝完了酒,对着站在她面前的裴雨逸,驱赶着。

“呵呵,二娘……”裴雨逸继续笑着,把庄绳的话当做无物,俯下身子,丢掉了那酒壶,杯子骤然落地,响起了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钳制着庄绳的双臂,印上那嫣然的红唇,乘其不备,以舌尖顶入,寻找那逃避的小舌纠缠。

“唔……”裴雨逸痛的闷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因此放过庄绳,良久,待两人的唇都染上了那抹瑰丽,印上了血色的妖娆,才逐渐松开。

“裴雨逸!你就这样轻薄你娘?”庄绳的双颊娇俏的红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裴雨逸突然来的一吻。

“二娘,难道不觉得这种禁忌能让人愈加兴奋吗?”裴雨逸的眼神变得邪恶诡异,这一瞬间,庄绳终于想出起来,他是一个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商人。

商人,真乃伤人也……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庄绳觉得全身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眼神渐渐的迷离,出现在她眼前的似乎是另外一个人,曾员外!

“绳儿……”裴雨逸的眼神也变得不那么对劲,迷离中泛着欲望,欲望中带着霸道。

“你竟然对我下药!”下腹如潮水一般的热切充斥着全身,让她急欲想发泄,但是心中不好的感觉与恐惧感与之相互排斥,痛苦的挣扎。

“嘘……别这么说,我只是对自己下药了,你猜在哪……在我的唇上,然后……呵呵!”果然是不择手段的商人,对自己下药,然后再渡给庄绳。

“别逼我恨你!”庄绳咬着唇,极力保持着清醒。

“绳儿,我好热,你是想骂我那?等我们亲热完了,我随你打骂,可好?”裴雨逸哀求着,但是并没有征得庄绳的同意。

“别逼我恨你!”依旧是那一句,只是庄绳已经没有了底气,药物正在泛滥肆虐,庄绳的身上已经泛起了情欲的红潮。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对我冷冰冰的样子。”这一句说完,裴雨逸就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他应该做些什么了。

征服一个女人就应该征服她的身子,只有她的身子给你了,而又深陷其中拔不出来,才能把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庄绳全身在颤抖,但是又克制不住药性,媚眼半眯着拉着着衣服,“热……”很热,像火焰一样燃烧着她的意识,焚化着她的身躯,她沉沦了。

她毫无廉耻的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求欢,她只想解除那份燥热,那份难以抑制的冲动。

“绳儿,你真美。”迷离的眼眸闪耀着灼人的光,好久,他好久没有与绳儿这样待在一起了,这样交颈缠绵。

“妖精……”最后的意识在涣散,此刻她喊出的是最深处的期盼。

裴雨逸发狠一样的咬着庄绳的唇,肿胀的鲜血欲滴才肯放开:“绳儿,你是我今生的劫,为了你,我无怨无悔!不过,你果然是恨我的……无以爱又怎以为恨,所以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至少此刻,让我好好爱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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