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选择很简单。”

就在哥谭市民们紧紧盯着电视里挣扎的猫女，为她祈祷之时，沉鸣澹澹的笑声传进众人耳中，想起小丑的规则，市民们纷纷面色一变。

可躲在哥谭某个角落里小丑倒愣在原地，因为沉鸣的声音不是从他手中的电话里传来的，而是从他眼前的电视里传出！

“沉-克雷，你……”

小丑的话还没说完，顺利找到猫女位置，成功进入地下室的沉鸣就随手拿出一颗子弹，手腕轻甩，子弹直直的飞向玻璃箱！

啪嗒！

在哥谭市民们震惊的眼神中，这颗黄铜色的子弹成功击中玻璃箱这面的正中央，将猫女之前用力捶打半天都毫无损伤的玻璃轻松点出一个白痕！

下一秒，子弹落地，白痕周围缓缓裂出细纹…

卡察——

哗！！

由点到面，再到整体，整个水箱坚持三秒后彻底炸裂，挣扎了许久的猫女也被巨大的水流推了出来！

“咳咳咳……”

见到猫女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那里连胜咳嗽的时候，电视机前的哥谭市民们纷纷起身欢呼起来！

“ohhhh！”

“终于得救了！上帝保佑！”

“可到底是谁救的她？”

“不知道！”

“难道是……”

哥谭市民们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而后齐齐抬头，满脸期待的看向电视屏幕……

下一秒，沉鸣面带微笑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低头弯腰将捆住猫女四肢的绳索缓缓解开。

“ohhhh——”

虽然哥谭市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沉-克雷究竟长什么模样，但见到沉鸣这张脸在东西方都显得平平无奇的帅脸，哥谭市民们再次齐声高喊了起来！

尤其是一些女孩子，她们非常确定这就是沉-克雷！

至于某只在黑暗中潜行的蝙蝠侠，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电视里沉鸣的身影，而后嘴巴微抿不说话，转身继续寻找小丑。

“没想到我还活着。”

束缚被解开的这一刻，瑟琳娜双眼朦胧的抬起头，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玻璃箱子里的水，就这么直直的扑进了沉鸣怀中。

“真不愧是沉-克雷！”

看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瑟琳娜，沉鸣刚想出声安慰她几句，小丑阴测测的冷笑就从一旁的摄像机里传了出来：

“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没事吧？”

“没事……”

低声安慰几句，沉鸣站起身，将已经脱力的瑟琳娜抱在怀里，而后微笑着对摄像头说到：

“小丑，说实话，我能这么快找到这里，主要是因为你藏东西的水平实在太差了！”

“哈哈哈哈哈！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对于沉鸣的调侃，小丑不以为然哈哈大笑，而后停顿几秒后接着说道：

“可你刚才明明还在哥谭中心城区……你是怎么做到一分钟时间不到，就抵达哥谭南区的呢？难道你会飞吗？”

听到小丑的话，沉鸣眉头一皱，难不成小丑还有手下在跟踪自己？

想不通就问，沉鸣咧嘴一笑，自信说道：“作为哥谭的警察之光，我会飞不是很正常吗？”

“好吧好吧，真没意思。”

听到沉鸣的回答，小丑很是无聊的耸耸肩，而后啪嗒啪嗒的拿出一个小盒子，嘿嘿笑道：

“这是一个女人给我的定位器，据说是蝙蝠侠的。可我刚才只是实验了一下，居然就找到了你！”

“这种无聊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听到小丑的话，沉鸣眉头一挑，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无非就是挑拨离间，想让沉鸣和蝙蝠侠互不信任，产生矛盾，最后因为某些事情大打出手，两败俱伤，小丑则躲在角落嘿嘿直笑。

而且想起小丑还是蝙蝠侠粉丝头子的身份……沉鸣觉得如果自己被蝙蝠侠打败，小丑大概率会在战斗结束后跳出来冷嘲热讽，但不会动手。

可如果沉鸣把蝙蝠侠打败，小丑怕不是会直接找机会偷袭他，然后……被沉鸣一起打败。

想到这里，沉鸣挑了挑眉，微笑道：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蝙蝠侠不仅偷偷的在我身上塞了定位器，还制定了很多要打败我的计划？”

“不止这些！”

小丑对于沉鸣的话不仅没有摇头反对，甚至还点头非常欣赏的哈哈大笑道：

“蝙蝠侠还给你做了一份心理侧写，说你偏执，自大，残忍，嗜血……好多好多的负面词汇！”

“如果你想用这些词激怒我，那我只能说你失败了。”

沉鸣耸耸肩，对蝙蝠侠给自己的评价完全不予理会，笑到：

“从蝙蝠侠的衣品就能看出来，他从出道以来就一直穿着黑色的铠甲，冷冰冰的一点都不阳光！所以对我这种阳光帅气的警察之光，他的心里一定充满了嫉妒！

嫉妒使人盲目，蝙蝠侠也是人。所以给我做心理测写的时候，他下意识把那些不好的词汇安在我身上，对我的优点视而不见，这种事很正常！”

蝙蝠侠：“……”

看着电视里侃侃而谈的沉鸣，蝙蝠侠一脚踹翻眼前的杂兵，狠狠的吐了口气，而后继续朝小丑的方向走去。

“我居然会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哈哈哈哈哈！”

小丑听到沉鸣的话，拄着下巴思考几秒居然还认同了他的观点，接着大笑道：

“那你就不想听一下蝙蝠侠制定的如何打败你的方桉吗？”

“不想听。”

沉鸣摇头拒绝了小丑的好意，而后咧嘴一笑：

“我如果没有猜错，你手里的这个计划是八年前的吧。”

“……”

小丑没有说话，沉鸣见状咧嘴一笑，刚想再次阐述一遍八年前在哥谭港口发生的趣事，眼前的摄像头突然就红光闪烁，最后彻底黑屏。

于此同时，整个哥谭市里的电视信号全都恢复，沉鸣帅气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这让无数坐在电视前等着听八卦的哥谭市民们破口大骂，纷纷指责哥谭电视台多管闲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恢复电视信号？！

哥谭电视台：“……”

不是我们啊！

地下室里的沉鸣见到这一幕嘴角一撇，看来蝙蝠侠这是找到小丑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沉鸣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里面依旧是咽喉癌晚期的声线，但还伴随着一阵阵神经质的哈哈大笑。

“哥谭图书馆，小丑就在这里。”

“嗯……”

低头看了看因为体力透支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掉瑟琳娜，沉鸣沉默片刻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