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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2、决战前夜的赌局

    作品:《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第一百一十二章决战前夜的赌局

    第二局一扫先前的阴霾,羽翔的反击气势让对手无所适从,迅速扳平局分。

    网络直播室一刻钟前还是哀鸿遍野,此时爆发出欢腾,即时的发言一条一条蹦出留言框,洋溢出一片喜刷刷的气氛。

    事后诸葛亮们纷纷开炮:“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羽毛和翔翔一定能把这场球扳回来!”

    “羽翔组合对付欧美球员的历史战绩是23胜2负,这是压倒性的优势!欧洲球员手上的活儿太糙,根本不是咱们小羽毛的对手,透过历史就足够预测未来!”

    贴吧里有资深道友通过萧羽的生辰八字钻研出比赛的胜负关系。萧羽的五行属金,金是克木的!

    “托马森和安德森这俩人加起来就是六棵树,羽毛克死他们!”

    随后就有人阴测测的反驳:“楼主你就扯吧,算生辰八字是需要时辰的,你知道小羽毛的妈妈是什么时刻把儿子生出来的吗?”

    “楼主非常扯,竟然用生辰的属性来对应姓名的属性!”

    “楼上的你们都没有发现一条神奇的规律吗?羽翔今天场上的对手是‘六棵树’,他们第一轮战胜的日本球员佐佐木和小林,是‘三棵树’!”

    全贴吧的人阴森森地仰望楼主:“昨天那一对英国人卡彭特和史密斯是几棵树啊?”

    楼主疯狂地翻阅字典,兴冲冲地嚎叫:“卡彭特那厮不是树,但是‘carpenter’是‘木匠’,他是个木匠!总之无论如何都是羽翔必胜!!!!!”

    昨天被铲掉的英国人卡彭特到底是不是一个木匠以及萧羽究竟是否真的金克木,其实都不重要,球迷们只想寻求任何途径渲泄他们的热情与期待。

    所有人都翘首盼望相约汉城的这一场决战,羽翔必胜!

    托马森和安德森是欧洲最优秀的双打球手。

    两个人身材高壮魁梧,脸颊却瘦如刀削,从眉骨到眼皮再到额角和唇边,覆盖了一层浅金色密致的汗毛,白皮肤下浮出淡青色的血管,碧蓝的眼珠因为紧张而颜色逐渐沉淀。

    两个小伙子在高中时代就凑到一起练习双打。那时,一个给热狗店送外卖,另一个在酒吧做侍应生,零工攒下的钱用来购置球拍,聘请教练,参加全欧洲的羽毛球训练营集训,筹谋与亚洲军团对抗。

    欧洲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经受不住职业化的诱惑,前仆后继地投身于收益更为丰厚的足球篮球网球台球甚至极限运动,极少数最终选择在羽毛球场上的坚守战斗的人,都是真心迷恋这项运动的球痴。

    第三局的比分胶着,就如同托马森和萧羽手里各自握的球拍,隔着一层轻薄的球网两根金属中杆噼啪过电几乎缠在一起。

    比赛打到体力越过极点的阶段,网前两名球员都各有一次毫无技术风范的触网犯规。

    决胜局消耗过大,萧羽没有控制住滑步的力道,搓球把自己搓进了球网,裹得像一只白花花扑棱着翅膀的茧。而托马森有一次扑杀用力过猛,一百七十斤的体重,差一点儿连球网带立柱稀里哗啦地扑倒。

    萧羽微微眯起汗水淋漓的眼,在对方两条模糊的身影中间寻找空档。

    托马森的眼球圆睁,紧张得注视萧羽的一举一动。萧羽的参赛资料上标注着22岁,可是袖珍的中国男孩在九头身的丹麦人眼里,简直就是14、15岁的少年,比成熟的北欧女人还要小两圈,脑瓢大,身子弱,像是细细的茎秆上长出一颗洋葱头!

    鬼精灵的洋葱头这时候对展翔挤挤眼:突击!

    萧羽的视线刚刚扭转过来,半秒钟都不到,翔草用一记正手短线抽杀回应了羽毛总指挥的神圣指令。

    这一记追身球凌厉而刁钻,安德森持拍的肩膀立刻中招。他抬手想要接球,几乎扭伤自己的肩。

    萧羽唇边浮出一丝得意。营长老婆真听话,果然是军人范儿,在球场上不事张扬,只管闷头打球,时时刻刻铭记在心的就是八个大字:执行命令,完成任务!

    两端底线之后的几名司线员,甩着手站了很久,无所事事,即使有心想要帮忙丹麦人,展翔也坚决不给他们表现的机会。

    他一球杀到托马森的腰,又一球杀向安德森的面门,干脆利索的追身球,步步紧逼!

    安德森挥舞着球拍想要救球,几乎抽到自己的脸颊。

    那一枚小球“噗哧”一声,不偏不倚,正中他的眉心!

    安德森的视线追逐着球路,两只眼珠齐刷刷对上脑门中弹的位置,脚底下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倒,叽里咕噜的后滚翻。

    看台上清脆的笑声和掌声像打赏的银子似的,“哗啦啦”落满场地。

    “好球!太精彩了!对手这一回既不是累死的,也不是忙死的,他们是被萧羽和展翔的追身球给吓死的!”刘青松在解说频道里忍俊不禁。

    羽翔在决胜局里杀到11分,领先交换场地。

    全场的韩国观众这时如梦初醒,开始给丹麦人加油,却已经来不及。

    13:9!

    15:10!

    19:12!

    刘大嘴一句更比一句激扬的嚎叫声中,胜利如同破晓时分的红日,缓缓地浮出水面,球场上落满一地金灿灿的光芒。

    力量型的欧美球员最怕中国人诡异刁钻的球路,托马森和安德森在网前站得就像两棵高大笔直的树,腰围憨粗,移动笨拙,却使不上力气。两人左躲右闪,左支右挡,步法逐渐狼狈,可是中国男孩出手的小球如同鬼上身,死缠不放,总是戳向他们意想不到的尴尬部位。

    萧羽在网前快速平抽,回合之间假意勾对角变线。小球下落在腰部位置时,他突然发力!他手中的球拍像充满张力的弓弦,把小球弹向对方的后场!

    底线之后的三名司线员突然来了精神,瞪圆六只眼睛追逐飘然欲仙的小球,球还在半空飘着,那几条胳膊已经跃跃欲张,像扑食的大鸟。

    托马森和安德森疯狂回救底线,情急之下双双失位!

    萧羽的这一记高远球弧线无比诡异,在底线上方的临界点上徘徊,歪歪斜斜地下落。

    这球出界吗?

    没出界吗?

    出界了吗?

    这球他娘的到底有没有出界啊?!

    丹麦人在那一刻犹豫到几乎崩溃。

    他们迟疑犹豫得不仅仅是这球实质上是否出界。事实上,他们更加搞不清楚身后那一群司线是否准备俩眼一闭,继续直接乱判这球出界。

    不按常理出牌的边裁逼得丹麦人乱了阵脚。小球随风摇摇晃晃飘坠到距离白线只有一尺的地方,安德森那一颗挂在悬崖上的神经弦终于绷不住了。他狠狠抡起球拍,把这球抽回!

    就在他球拍触球的一瞬间,他身后的司线员在抽羊角风的状态下猛然举起了手臂!

    刘青松在解说台上嚎叫:“那球还没有落地呢,司线已经举手了!但是……但是安德森已经抢先一步把这球接起来,因此比赛继续!”

    刘大嘴话音未落,萧羽和展翔同时杀到网前。

    萧羽刚要伸拍子扑这个球,眼角一股旋风杀到,他下意识地收拍,展翔的手臂撩出利索的一记下压,怒吼着把球砸在丹麦人无法补救的空档!

    “好球!”萧羽在这场比赛里第一次叫出声,为了翔草最后一记咆哮式的杀球。他刚才若是不躲开,咆哮的小翔子一定会和他撞球拍。

    “21比12!决胜局21比12拿下!”

    刘青松迅速整理好自己的领带和西装衣襟,在解说台上用得意的眼神睥睨身旁的各国同仁,极力压抑他激动而高亢的声音:“观众朋友们,在这场耗时九十分钟的半决赛中,世界排名第四位的中国球员萧羽和展翔最终以2比1的总比分战胜排名第八的丹麦组合,打进了本届世锦赛男双项目的最后决赛!!!”

    展翔用自己的杀球结束了比赛,早先被司线员围攻欺侮的怨气一扫而光。

    他猛然转身把萧羽勒进怀中,用不容反抗的姿态和力道,把小男友拥抱在怀。

    两人额角和颈间的汗水因为这个拥抱,悄然无声地交融,沿着微凸的颈动脉蜿蜒汇聚成小溪,流淌过各自起伏跳动的胸膛。

    萧羽从他胸口递出一枚宠溺的小眼神,低声叽咕:“翔哥,你抢我的位置,你出风头!最后一个球应当是我的!”

    展翔不答话,面对四面八方的镜头,下巴昂起很骄傲的角度,嘴角却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既得意又赖皮的笑容,美滋滋的。这最后一球抢得志得意满,杀得干脆痛快,一球杀碎了对面一排司线员努力撑了一个半小时的面具,出了一口恶气。

    小羽毛你个小坏蛋人都是我的,二爷抢你一个球算什么!

    钟总舒心地起身与麾下这两员爱将击掌祝贺。

    世锦赛可不比国际羽联那一连串国人记不清时间地点内容的分站赛。世锦赛是有夺牌任务指标的。

    世界排名第四的羽翔连胜五场,最终打入决赛,已经圆满完成任务。这五场必须拿下,若是完不成总局领导和全国球迷部署的战略目标,羽毛翔子你俩就算是痿了,也得给老子把连发五弹的指标做完再下去!

    央视记者团队激动得堵在球员通道入口处,萧羽和伸过来的手臂一一击掌,对刘青松伸出一只钦佩的大拇指:哥们儿,解说得真到位、真给力喂!

    两小时之后,另一场半决赛中,韩国天王2比0淘汰对手。

    中韩两对一双果然如所有人期盼的那样,在淘汰赛最后的关口,狭路相逢。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这是最近十年来,中国球员首次打入世锦赛男双的冠亚军决赛,代表世界羽坛双打项目最高水平的决战!

    应付掉记者的追访,听取了教练组的决赛战术安排,又在罗医屋里享用了队医组全体精英轮番上阵的推拿按摩放松理疗,杂七杂八的事情折腾完,两人回房时,已是熄灯时间。

    萧羽反锁房门,拽过展翔的裤腰,把人慢慢拉近自己:“翔哥,你换球裤了?今天没粘到一起吧?”

    展翔哼唧了一声,缓缓地瞟给萧羽一个黏黏糊糊的白眼。

    “让我看看呗……”萧羽抻开展翔腰间的裤绳。

    展翔一把拽过躲开,俩人你来我往拳脚并用扭捏了几回合,展翔还是谦让了半招,被萧羽得了逞。

    展爸爸空投快递过来的内裤送到,内裤有特制的吸汗内层,舒舒服服地包裹。

    萧羽看到翔草的平角裤中间凸起一块漂亮饱满的弧度,活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鸟雀,颤动着毛茸柔软的身体,从纯白棉布之下袒露出一丛细致诱人的肉粉色。

    眼球的毛细血管末梢神经骤然突涌,萧羽的眼眶兜不住两颗眼球急速充血后的分量,快要漏出来。两个人用互相纠缠的树藤姿势挂在墙边,唇舌激烈交吻,交换口水。

    决战开赛在即,肉/体极度疲惫,神经反而彻底放松下来。

    队里下达的任务指标已经完成,明天这“最后一弹”不管打成什么样,都是尽力而为。无论是体力还是实力,都不需要一丝一毫的保留。

    拥抱在一起,全身每一处关卡就像被抽掉筋脉,松弛绵软地垂下来,把自己的份量毫无保留依附在对方肩头,用一个大大的“人”字型,互相支撑在墙边。

    萧羽的手指伸下去,轻轻地揉搓展翔身体最柔软的部位,静悄悄得,最温柔地爱抚。他并非只会端着小煎锅翻荷包蛋,搓蛋的手艺也相当不错,只不过小翔子平时习惯于直接上桌品尝主菜,前/戏快速撸过,没仔细尝过。

    手指轻柔地套/弄,展翔在他手心里突然紧缩,随后是一阵痉挛般的颤动。

    那一套物件里的某一处禁不住萧羽三下两下的拨弄,在内裤局促的小空间里胀成赤红色;一条一条怒张的青色筋脉,像铜器上浮出的凸纹。其余的地方却越来越软,滑滑腻腻地瘫在他手掌心里。

    “讨厌……”萧羽低头看着,不停地在最坚硬和最柔软处打圈儿爱抚,口里咕咕哝哝。

    “什么讨厌……”展翔的声音越发低沉下去,在外人面前见棱见角的犀利眼神,此时化作一滩毫无反抗能力的软水。

    “你长得太好看了,勾搭人,真讨厌!”萧羽咧开嘴龇出一颗凶残残的虎牙,自从首轮比赛翔草不停地拽裤衩,就已经忍无可忍。

    萧羽发现板寸军人头比先前的发型更适合翔草。最简洁利落的造型,反而更突出了这人脸颊和下巴流畅完美的角度。没有发梢的遮掩,五官衬托得更加浓郁深刻,鼻梁和唇的侧面线条美妙得像古希腊雕塑里的神o。

    而此刻状似完美的大神正埋头在他颈窝里低喘。通透的快/感从萧羽的指尖递上展翔的身体,沿着最隐秘处的皮肤褶皱攀上尾椎,臀缝间一跃而上,直蹿脑顶!

    展翔仿佛站不住似的倚靠在萧羽身上,脊柱被反复过电的刺激撩拨得失去力道,喉咙里吟出撒娇耍赖时的哼唧,像是一下子抽掉了二十岁。

    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让萧羽都忍不住心里一惊,小翔子若是哪天突然也抽了,枕边一觉醒来,翔老婆重生成一个五岁的小屁孩,自己可找谁哭去啊!

    “老婆,今天这么乖啊……”

    “唔……”

    “老婆,今天在场上受委屈了?来,让我抱一会儿……”

    萧羽话音未落,他怀中的人从肋腔里爆出一声压抑许久的轰鸣。

    展翔猛然揽起萧羽的一条腿,坚硬的胯顶向他的小腹,雄兽扑倒猎物时的勇猛力道。

    看来是真的受委屈了,怎么像是憋很久了?

    萧羽站立不住,单脚点地踉踉跄跄退进墙角。

    他的外衣和内裤天女散花一般从展翔的肩头甩出,抛落一地,连袜子都不剩,剥得像一只光/溜溜的葱管。

    两人胯间硬/挺挺的东西支棱在一起,被展翔握在手心里。黏热微汗的胸膛挤合在一起,粗糙的掌纹磨到萧羽最脆弱的软棱上,疼得他咝咝抽气。疼痛随即化作一连串折磨人的快/感,细细碎碎,连绵不绝。

    萧羽把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丝绸一样滑腻的眼神勾缠住展翔的视线,腹间绷出棋盘状的小肌肉,一块都不少,细致而诱人。

    展翔将胯骨用力顶上萧羽的小腹,手指逐渐加快律动,电流在临界点上万马奔腾,潮水骤然跃堤而过。下身相合,疯狂地挺/动,强烈的快/感从震荡源扩散出一团又一团波纹涟漪,互相射了对方满身,渲泄后的余波在心头徘徊荡漾。

    两个人的身体交合在一起,互相支撑而立,就像是一个人。不会惧怕路途上艰难险阻的考验,不再有胆怯和迟疑。赛场上的一切波折磨难,最终都化作汪洋大海中最不起眼的几朵浪花,潮水缓缓褪去,留给两个人的,是一地晶莹闪亮如贝壳的珍宝。

    红彤彤的两张脸,再一次拥吻,舌尖掠过口腔每一寸湿润的黏膜。

    萧羽最喜欢看到翔草在人前极度自我克制却在自己面前撕掉冷漠寡淡的伪装,暴露出沉浸在欲/望享受中的真面目。这样的情形让他满足,让他觉得手心里捧的这个小翔子,是个有血有肉有活气儿的小情人。

    他的手指捋进展翔的头发,摩挲隐藏在头骨间的凹凸:“翔哥,明天的决赛放手一搏,咱俩的实力和朴奉珠他们有一拼!”

    展翔用力点头:“嗯。”

    “小翔子——”

    “嗯?”

    “你还记得咱俩在泰晤士河边那个大转盘上打的赌吧?”

    “……”

    萧羽眼底划出两朵幽幽暗暗隐忍不发的小火苗,舌尖挑逗似的勾上展翔的耳轮:“哥,全英赛还得等明年呢……要不然,咱把那个赌提前兑现嘛!”

    展翔一脸兴冲冲的红潮蓦然褪去,裸/出一片湿漉漉光秃秃的沙滩,狼狈不堪。

    “好嘛?好不好嘛?”萧羽祭出三十六计之无理取闹耍赖大法,四脚并用,像面条一样攀到展翔身上,臀部摇摆出极致诱惑的频率和幅度,“老婆——,这一次如果拿了冠军,你就把你自己完完全全地给我,作为夺冠的奖赏。”

    “你一定要在打决赛之前扯这种无聊的事儿么?”展翔咬牙切齿,五脏六腑中积攒出的战斗欲/望,这时候像是被人在当胸位置拔掉了气门塞,泄了气。

    “翔哥,你不会就因为这个赌,明天的决赛故意不给咱打赢下来吧?!”

    “我不会那么没轻没重!”

    “哦……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勉强你。”萧羽从展翔身上出溜下来,意兴阑珊。

    展翔被萧羽脸上失落的神情触动得忽然内疚起来,心里颠过来倒过去无声地哀嚎,痛苦挣扎了半晌。

    某些事情彻底违背了他的生理本性,但是他很单纯善良一根筋地想,自己这个人或许是太霸道了,一意孤行占尽了小羽毛的便宜。其实两个男人在一起,床上的亲密关系与男女之间类似,简而言之,就是这么两种态势,“做”和“被做”。

    这只活泼泼的小羽毛,身上某些部位看起来发育良好,跃跃欲试生机勃勃的状态,似乎没有哪一条恋爱真理要求小羽毛就要像墙犄角处那只完全没有反攻能力的插座,永远等着“被做”。

    展翔用妥协的口吻哼道:“那……决赛如果打赢了,你给我什么奖赏呢?”

    萧羽暧昧地飞眼:“我早就是你的了,你还没腻歪我?你还想要什么?我批准你在外边包养个小的?”

    展翔用嘴唇追逐萧羽的耳垂,低声迅速耳语。

    萧羽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炸毛:“不行!”

    “我都答应你了呢,原来你这么小气……”

    “那样绝对不行,我不来那种!”

    展翔失望地撇嘴,模仿萧羽方才的口吻:“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

    “#¥%&!”

    萧羽愤慨地挥拳,与翔草鼻尖掠过的一缕空气互殴,嚎叫道:“国际羽联定制的那些超短裙,是咱们女队姑娘们打比赛时候穿的!又不是给我穿的!还有你那些什么丝/袜/高/跟/鞋丁/字/裤……你,你,你,展翔你是流氓,老子再也不跟你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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