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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八章 血月剑(四)

    作品:《都市异兽志

    绸扬和祁浩的婚期渐进,这一切实在是顺利的不像话,看着兴高采烈的和自己商讨着婚礼细节的祁浩,绸扬心中的歉疚一点一点的在蔓延。.org

    “绸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是不是准备婚礼太过劳累了?”祁浩见绸扬精神不佳,关切的问。

    “不是,什么事情都是你在张罗,我这个坐享其成的人怎么好意思抱怨辛苦呢?”

    “你总是这样喜欢多想,能够和你在一起,已经是我天大的福分了,我一点都不觉得累。不过你的脸色着实不好,今天就到这里,你好好休息。”

    祁浩收拾好东西,起身要离开,绸扬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祁浩心中一时甜蜜,握住她的手说:“怎么,舍不得我了?”

    “嗯。”

    “天知道我有多么开心见到你一天一天的对我依赖起来,绸扬。”

    绸扬将自己的脸躲在祁浩的背上,眼里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的掉落了出来。“对不起,祁浩。”望着祁浩高大的背影,绸扬一遍遍的在心里对他说着抱歉。

    婚礼当日,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门派纷纷向祁浩和祁问天道喜,祁浩一一谢过,一颗心却全然系在了在房中梳妆打扮的绸扬。一切美好的就像是一场梦境,祁浩惟愿这场梦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小姐,您是真的已经决定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向祁问天报复?这样可能会伤害到祁浩的。”笑三娘屏退左右,一边为绸扬梳妆一边问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三娘,我们筹谋多年,怎么还可能会有退路?伤害了祁浩我自然会下十八层地狱弥补他,可是若是父母之仇不报,我死也不会甘心。”

    喜娘的一声呼唤,让祁浩的心弦拉紧又松开,望着在喜娘的牵引下渐渐步入礼堂的绸扬,他的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祁浩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手,多少腥风血雨的时刻都不曾让他如此紧张过,这时间唯独爱最能折磨人。

    绸扬在红盖头下与祁浩拜过天地,喜娘眉开眼笑的说出一声“二拜高堂”,祁浩拂衣跪下,可是身边的绸扬却好像冰冻在原地一般,任尴尬的喜娘重复了多少次,也没有动静。

    “绸扬你怎么了?”祁浩起身紧张的拉住绸扬的手,只见她双手冰冷,也在不住的颤抖着。祁浩刚想继续询问,却见绸扬一把掀开红盖头,冷冷的看着高堂上的祁问天。

    “敢问祁盟主,你今日究竟是如何做到,敢受绸扬一拜的?”

    祁问天一脸诧异的看着绸扬,但是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江湖中人,自有一番定力,不消多时就镇定下来,回道:“老夫行的正坐得端,为何不能受你一拜,何况你是我儿媳,我自然更是能受得起你一跪。”

    “行的正?无愧于心?那您是否还记得此物?”绸扬冲宽大的喜服下取出一物,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剑柄。

    “这,不是我拜祭在密室之中的血月剑柄吗?你是如何得到的?”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为何不能在我手上?只是当年我家遭逢厄运,那幕后罪魁一场辛苦,没有夺得宝剑,只是从我手中夺得此物。你既然承认此物为你在密室中收藏多年,那么凶嫌是谁,在座各位自然是一目了然了。”

    “绸扬,你先别急着下定论,我爹必然不是这样的人。”祁浩见绸扬一副已经将自己父亲认定是仇人的模样,着急的想要替父亲辩驳,手情不自禁的抚上绸扬的肩膀,却被她一下子躲开。

    “你别碰我。”绸扬厉声喝止祁浩靠近她,祁浩失神的望着她,突然狂笑起来。

    “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对不对?那日在市集,还有单打独斗的去挑战霹雳堂,都是为了接近我,名正言顺的进入天下第一庄,对吗?”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解释,你愿意做什么想法,由得你。只是今日,当我复仇者,只有死路一条。”

    绸扬从袖中掏出血月刃出鞘,剑刃与剑柄合二为一,绸扬挺剑直立在堂。“当年你们为了争夺血月剑,害我满门大小,如今既然各位都在,就好好的感受一下血月剑的厉害吧。”

    “冷姑娘,你不要冲动,请听老夫解释!”眼见绸扬就已经向自己展开了攻势,可是祁问天却并不做反抗,仍然想要费心的替自己解释。可是绸扬却并不打算给他机会,拿着血月剑直直的冲上高台,刚想运气出招,却不想突然手一软,腹中一阵疼痛,竟然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绸扬心中大惊,却见堂中的其他人也是和她一样哀嚎着到了下去。

    “我们中毒了,不知道是谁对我们用了化功散。”武当掌门熟悉药理,当今世上能够做到无声无息中让人瘫倒的毒物,就只有化功散可以做到。

    “武当老儿好眼力,这化功散失传多年,我也是前些日子才费尽心机得到的,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能够认识。”一个得意的声音从一堆瘫倒的人群中传过来,绸扬定睛一看,竟然是幽霜和萱露的父亲,兰杰义!

    “你,我认识你的声音,难道你才是???????”

    “对,我就是那个当年手刃你父亲,并且和你**一夜的人。当年祁问天为了救你父亲对我一路追杀,我落荒而逃之时,还丢下了血月剑柄,没想到当年的绝境竟然帮了我大忙。”兰杰义面色猥琐的看着绸扬,绸扬心中的伤疤和屈辱被他公然的揭示在众人面前,惹得众人一阵哗然之际,更是让绸扬愤怒不已。

    “你说什么!”祁浩厉声的询问兰杰义,这个被自己从小视为亲叔的男人,这个一向对冷家铸剑之术由衷佩服的男人,却不想是最最龌龊的小人。

    “我说贤侄呀,你如今要娶的这个女人,是被我玩剩下的,如何。”

    “你!”绸扬愤怒的想要拿起剑杀了兰杰义,可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萱露和幽霜两姐妹震惊的看着眼前如恶魔一般的父亲,失神的唤了一声“爹”。

    “你们不要着急,等我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女儿们你们就会明白为父的良苦用心。”兰杰义一步一步的靠近绸扬,从她手中不费吹灰之力的夺走血月剑。见到倒在地上的绸扬,他蹲下身子露出一脸贪婪的目光,兰杰义伸手摸了摸绸扬的脸,说道:“几年不见,你竟然出落的越发美丽动人了,不要害怕,等我废了你的武功,解决了这些碍事的人,给你一个名分,也不是什么难事的。”

    “你别碰她!”祁浩愤怒的抓紧了地上的红毯,一步一步的爬向兰杰义,兰杰义刚想走过去解决掉祁浩,却突然喷出一口黑血,倒在了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倒在地上挣扎的兰杰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自己口中不断涌出的黑血,绸扬冷笑着看着他,今日她为了复仇,早就在全身淬满了毒物,就算是拼的两败俱伤,她也要手刃仇人,这也是她刚才为什么不让祁浩碰自己的原因。

    眼见着兰杰义生气渐无,绸扬欣喜的发现身上的化功散竟然失去了效用,难不成是自己身上的毒物和它产生了相冲之用,绸扬欣喜的想要起身再向兰杰义的尸身上补上几剑,却见身后的祁问天抢先自己一步走向了血月剑。

    “兰贤弟,你说的对,当今武林中人,像你这样不服我的人,实在是太多,今天我会将这些碍事的人一个一个的清理干净,当上真正的武林盟主。”

    剧情再一次急转直下,众人错愕的看着和兰杰义一样疯狂狰狞的祁问天,不知道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我没有中毒,当年若是没有我的情报,你们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攻入冷府?我本想坐收渔利,可没想到你竟然来了个偷龙转凤,只留下了这么个破剑柄。冷雨婵呀冷雨婵,你竟然还是挺聪明的。我早就发现兰杰义放毒行为,默不作声,就是为了这一刻。”

    “爹,您已经是武林盟主了,为什么还不满足?”祁浩如遭雷击一般的看着露出真面目的父亲,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要的是整个天下,不是区区一个武林盟主!”祁问天捡起血月剑,慢慢的接近绸扬,他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只知道斩草要除根。

    就在祁问天的就要直取绸扬咽喉之时,她突然飞身而起,与他缠斗在一起,绸扬手带血蚕丝护手,一把将血月刃扯下了剑柄,远远地丢到一旁,祁问天内功深厚,若有血月刃,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还好她身上余毒犹在,才让祁问天对她多有顾及。

    一边的祁浩拼尽全力捡起血月刃,手上鲜血直流也不在乎。绸扬以身桎梏住祁问天,见是祁浩捡起了血月刃,忍不住哀求到:“祁浩,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拜托你为了武林正义,帮帮我。”

    “浩儿,我可是你父亲,将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要听信这个贱人的话,她从来都是利用你的。”

    祁浩犹豫不决的望着眼前这两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取舍,眼见祁问天就要逃脱自己的钳制,绸扬把心一横,抱着他一同撞向了血月刃。

    “绸扬,爹!”祁浩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礼堂里,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绸扬被祁浩抱在怀里,她凄楚的一笑,说:“对于爱你这件事,我没有说谎,若有来世,我还是愿与你做夫妻的。”

    “这还真是个悲剧。”回到现实,肖落英忍不住感慨道,她望着仍然是憾色深重的绸扬,心中全是同情。

    “我以为我和祁问天的死亡会结束这一世的纠缠,可是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人的灵魂竟然同时被吸入了血月剑内,这些年来,我们两个人也是日日缠斗,却都是两败俱伤,谁都没有赢过谁。”

    “那好吧,你快点教灵修怎么用这个定天灵珠,我们马上去为你报仇。”急性子的肖落英心中的正义心起,绸扬好笑的看着这个女孩,说:“只需要灵修魔尊的一滴血,若是灵珠愿意认你为主人,自然会为你所用。”

    当苏灵修的利爪穿透祁问天的身体,看着他的灵魂一点点的消亡,绸扬不能自抑的流下了泪水。肖落英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绸扬回头感激的看着她,说:“我终于能够离开这里,去实现和祁浩的来生之约了,也不知道轮回多世,他是否还能认识我。”

    “若是有情,你们一定还可以前缘再续的。”

    肖落英和苏灵修走出血月幻境内,轻松的拿起血月剑,肖落英淡然的把它往苏灵修怀里一塞:“给你吧。”

    “你不是想要吗?怎么又丢给我了。”

    “这剑是你辛苦得到的,我又没有半点的功劳,还是不要做不劳而获的人啦。”

    “可是我答应过你,会把它让给你的,我从来不食言。若你想害我不守信用,就只管把它交给我吧。”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

    肖落英和苏灵修拿着剑一路打闹离开了考古现场,一堆工作人员醒了过来,欲哭无泪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剑冢,苍天呀,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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