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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28章:百姓增收盼保障土地变绿莫搁荒(一)

    作品:《出水芙蓉

    在刘忠传这里没有得到半句服人心的话,刘忠树心里就是弄不明白,我们中国人怎么总受外国人的控制呢。历史上的唐朝不仅不受人欺侮,还征东征西,称雄东方,这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的事。他把这些话埋在肚里,也不跟吕荷花说。一个人骑着响咔咔的破自行车,偷偷的溜到南桥街,去找兴湖公司的老黄问个明白。黄家成听了他仿佛质问的话,还是婉转说:“既然国家发了通知,是要执行的。至于什么时候能执行到我们下面来,我也不太清楚。小刘,你当心这些事做什么!”刘忠树坚定说:“我怎么不关心呢,我要等肥价落下来了,我就卖肥。老黄。你要知道,一块钱对于我们种田人来说是不容易的。我上街了流口水,连一块钱一碗的热干面都舍不得吃。”黄家成好笑说:“那你就等着。”刘忠树又问:“老黄,你对下面的经销户为什么要让一块,不能直接让给我们农户。”黄家成说:“这是行规,你不懂。”刘忠树气馁说:“什么狗屁行规!就是要盘剥我们老百姓。”黄家成又笑微微的说:“从古以今,没有商贾,就没有市场。没有市场也就没有经济繁荣。你可别小看了我们生意人,更不能看扁了生意人。合理的利差也是辛苦钱。除非学外国人办农 民合作社。”刘忠树心想厌恶的不是那种生意人,而是象刘忠传这惟利是图的乡土人。他知道自己和黄家成说不到一个道儿上去,觉得他比刘忠传更狡猾,笑面虎。便车子一蹬回家了。回到家里,冷清清的,到处找不到饭吃。锅里、厨柜里、灶堂里,甚至连房间都寻了,就象没有炊烟似的。他只好到后菜园去扯萝卜充饥。萝卜才长起一指头粗的梗,也没什么好吃的。也许他突然悟到什么,会不会是他们出了什么意外。他出屋来,寻了左邻右舍的家门也锁着。那只花狗摆头摇尾跟他跑前跑后的,甚似亲热。刘忠树空着肚子,寻到麻田边,才见吕荷花弯腰在湖水里脱麻,心头才安稳。便不声不响的拢去;不声不响的卷了裤下水,不声不响的帮着把脱下的麻在水里摆杜清洗,然后滤在担子上。做了这,又去从泥水里拉起一捆捆沤好的梗麻,也一根根的脱来。从麻梗蔸处剥起,然后与麻杆一分拉,就麻是麻,杆是杆了。只是那沤泡的臭气有些难闻,毕竟有丰收的喜悦。喜悦让臭气变得似乎芬芳起来。泡麻的水是有污染的,能毒死鱼儿。他们的麻梗是沤泡在一条废弃的小湖叉里,只有在发大水时才与大湖灌通。他俩这样闷头闷脑的做事,把一股子劲都憋在脱麻洗麻上。手脚显得特别麻利,俩人的配合也很默契。刘忠树也不觉得肚了饿了,劳动的调和渐渐地带给这对恩爱夫妻的心灵协调。吕荷花也不责怪他去什么地方了,倒是关切的问:“肚子还饿着吧。”刘忠树向她深情的一笑,轻声说:“象不饿了。”他嘴里这么说,竟打起了饿嗝。吕荷花停下,撑起身子,同时说:“今天反正脱不完了,我们回去吃饭去。人的身体要紧。”人是铁饭是钢,一口不饱有三恙。何况出劳力的庄稼人呢。吕荷花又去夺下他手中的麻梗,命令似的说:“不要饿出胃病来了。”他又吃吃的笑了说:“要不你先去吃了再来,我一人剥着。饭在灶门湾里。”刘忠树微笑说:“我倒处都找了,就是灶门湾没注意,你真会藏啊!”吕荷花说:“俗话说一人藏了,十人都难寻的。”刘忠树说:“好吧。今天不剥了,我们都回去。”夫妻双双有说有笑回家了。

    有了国家的限价政策,炒作得沸扬的大县农资市场渐趋平稳扼制下来。不仅农民在翘着以盼跌价,农资经销商也在观望风向,看风把舵,不敢盲目采购高价肥存储。张冉的冉腊娥和童豆刂的韩冬生,也分别把电话打到县城,探听农资行情。他们知道张友琼有关系在农业部门,可以打探到真实情况。不等韩翔宇和张友琼回准信,国家的限价政策就在电视上公布了,他们心中的一个桃子也就落地了。其实,韩翔宇和张友琼没有在经商里穿,对农资经营市场是看不出什么道道的。大县的农资经营属百家竞争的市场经济态势,即使农业部门,尚成个空架的供销部门,也无从知晓目前农资市场的准确情况,更不用说去把握市场脉搏了。那些个体经营户,合伙经营户各揣着自己心中的一本帐,对外也是不可能说实话的。那个5万吨的需求量也是根据作物面积结合历年的数据七个大概八个估计出来的。韩冬生是要为自家用肥打听的。冉腊娥是听冉晓春担忧肥料涨价的事,想储存一些又拿不定主意,就热情主动要为她打听的。今儿一早,冉晓春就笑吟吟的跑到冉腊娥家来。欣喜说:“姑妈,好消息,国家发了禁止化肥上涨价的文件,昨晚电视都播了,您看到没有。”冉腊娥没表情的说:“我是听了,好象是这么回事,那你不必当心了。”冉腊娥是才买的人家换掉的旧黑白电视机,是冉晓春换了大屏彩色电视机,00块钱买给她的。冉晓春说:“友琼,还没有回信吧,那就别麻烦他们了。瑞全说了,国家既然看到化肥涨价的问题,明年用肥时,一定会保障有低价化肥的。现在就不操那个心,储什么肥了。也好让屋子里空朗一阵子。”她又说:“您去我家,给友琼他们打电话回个信去,免得他们办冤枉事。”她的话说得含蓄,更担心张友琼他们用冤枉钱找她呢。在这冬储的休闲季里,张瑞全更没有闲着,他把主要精力又投到外洲的池子里。还指望那四口大渔池年底给他争收五万八万的呢。他一早从渔池上回来,就是为这化肥的事。过去他只有一部手机,前不久,家里还安了座机电话。冉腊娥随冉晓春过来,招呼说:“瑞全,在家啦。”张瑞全说:“麻烦你给友琼他们回个信,说化肥的事不打听,我们也不储肥了。”冉晓春照着她报的号子又打了过去,让冉腊娥接过来说话。他没有多想,照着他们的话给张友琼说了。对方说:“好”。其实他们也没有把这太当回事。还说:“过年,您还是来城关。翔宇说了,到时候我们来接您。”冉腊娥很凯切说:“不,我一个在张冉过得很自在,你们别挂念我。你们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好了,就这事,我压了。”因为是人家的电话,她连忙压了,心想,我去城关,他们爷儿俩又荒凉了。冉晓春笑说:“把您吃亏了。”又说:“要不,今年您就到我家来团年。”团年是农村的土话,就是吃年饭。吃了年饭,就表示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要来了。

    没过几天,村里又传开了喜事。中央研究了《关于促进农民增加收入若干政策的意见》。也是从电视里看到的,还说要作一号文件下发。不仅是一个张冉村的喜事,更是农业大县的喜事,也是全国农民的喜事。自1978年的农村改革至今已经历6年风雨。针对改革不同时期面临的问题和阻力,中央先后制定出台了6个“一号文件”,顺应和指导了农村改革,有力地促进了农村改革和农业生产。值此农业和农村发展中的受阻问题,突出的是农民增收困难。许多纯农业户的收入持续徘徊甚至下降,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仍在不断扩大。中央和国务院英明决策,下发了这第6个一号文件。给已经看到种田前途和曙光的农民又是一剂滋补汁。作为亲弟兄的张瑞金分别找到张作芳和冉小成的家里,要求承包更多的农田,并提出要村里把张瑞全租种的过去村林场的10亩转租给他。也许是他眼红哥哥,也许是他穷极了,想出了这种伤害自己兄长的事来。开始时支书和村长都一口回绝了。后来张瑞金竞和妻子张友倩双双接连缠绕支书和村长,还提出每亩高于原承包费的5块。这事就不得不提到村委会的议事日程上了。不说别的,一年也还增加600块钱的村收入,还可堵堵世人的嘴。

    晚上8点多,村支部和村委会在村小的村委办公室开会。一久不开会,办公室的电灯也不得亮了。张作芳让张河去小卖铺拿来灯泡换上也无济于事,查了开关和保险盒也查不出原因。也许是害人的老鼠咬断了哪个掩蔽地方。又要他去拿来蜡烛照明。村里在小卖铺不是买东西。而是拿东西,或挂帐欠着。烛光下的会议,就七名村干部参加,颇有些大革命年代的氛围。会议是张作芳主持,他开门见山说:“今天,我们就扯两个事。一是底湖湾的沟港疏挖。这事说了两年了,你们说今年搞不搞;二是林场的田,瑞金的两个人找了我几次。”冉小成插话:“唉,他们俩个真缠死人。我说,你哥的合同还没有到期。可怎么也跟他们说不清楚。他们老说是村里的土地,人人都有份。”等他停了,张作芳继续说:“不知还找没有找你们其他人。他要多五块钱承包,硬要戗他哥的行。你们说怎么搞,就这两个事,你们说说。”等他说完,冉小成反不说话了。张作芳就点名说:“会阳,你说看。”会阳姓彭,是村里的会计,包五、六两个组,底湖湾也是五、六两个组的田地。因为涉及到两上组,那条不到00米的沟港疏挖拖至今日。受影响的主要是六组,五组在上坎。天旱时六组的田得不到水,涝灾时六组田里的水无法排出。要排出了就影响到五组的田里。这条沟渠连着乡村的庆丰河,渍涝无法排到庆半河里去。五组里少数有田在底湖湾的农民死活不同意疏挖。虽然是少数,哪怕是个别人,就是过去的行政压力也难说通,现在的工作就更难做了。彭会阳要紧不慢的说:“底湖湾的沟港应该要疏通了。就是要把五组的几户工作做通。有一户出来阻止都搞不成。我上过几家的门分别做工作。他们说,要谁再提疏挖的事,就×娘的。如果村里决定了,能不能大家一齐上门做工作。要争取时间,年前把这条沟渠疏通。”张作芳批评说:“你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那第二件事呢?”彭会阳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事,只要他们商量好,村里还有什么说的。”冉小成说:“你这还是跟没说一样。他们兄弟俩商量得来,还找村里麻烦。这个瑞金,是看瑞全发了眼红,加之中央又发了1号文件,就想打他哥哥主意了。老书记的补偿钱,俩弟兄还闹得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他插了这个话就不说了,又一个劲的抽烟。几杆烟炮,一时把个小屋子闹得烟雾袅袅。这时,计生副村长冉长贵发言了。他说:“我看第一件事是非搞不可!今天决定了,还开两个会,一个是党员会,一个是群众代表会。先把这部分人动员起来。五组的那几户,相东还是党员。党员会定了事,看他还讲不讲党性,也只有就范了吧。第二件事,有合同也不怕,政策来了,合同条款可以调整么。不是有1号文件吗。80年不是有1号文件,谁敢分田到户,那不批死你。也还可以在党员和群众会上通过。群众对瑞全早有看法了,8组村舍门前的那条路,下雨就一巴糟。让他拉几车砖渣铺上,她老婆为富不仁说,这路又不是一家人的。后来刚刚就把他门前拉了两车。典型的不通脾。”还有张河等人没有发言,他是今年才下学,新任的治保副村长,还不到0岁。彭会阳讥笑说:“张河伢,该你作总结了。大家就随便参差聊了会,张河突然说:“总结归书记作。我的观点很明确。沟渠必须疏通,我来上门通知,看哪家敢阻止。林场的田干脆学城里的竞标,谁竞赢了归谁。”张作芳没有作最后的总结,就宣布散会,然后让冉小成留下来。他俩又综合了刚才大家的意见,就把这两件事统一了下来。要再不散会,一支蜡烛都要烧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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