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凤鸣宫大门，楚鸣昱静静地站在台阶之上，仰着头，着看那无私撒下温暖的阳光，眯起了眼睛。

“梁卓，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楚鸣昱被阳光炫耀的眼眸有些想要流泪，他闭起了迷离的眸子，幽幽地声音，带着不应有的悲伤，问着站在身后的梁卓，也问着自己。

“皇上，奴才不是女子，不太清楚，不过想来，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丈夫孩子了吧！”

梁卓有些察觉到楚鸣昱的失态，不知他究竟是为何，刚刚还很高兴呀，不明所以下，只能小心的措辞回答。

“女子最为清楚吗？”

楚鸣昱重复了一声，他现在急需一个答案，一个让他安心的答案。

“我们去宸妃那里走走吧！”

低下了头，不再停留，楚鸣昱快步向着福安宫的方向走去。

——

“臣妾参见皇上！”

林玉容的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惊喜，她也不想掩饰，楚鸣昱近来在赵弄笙和李玉馨那里走动的极勤，在苏清影那里也是偶尔前去，只有她，似乎被他忘记了，独自在这深宫中等候。

“爱妃免礼！”

楚鸣昱看着林玉容满面的喜悦，似乎有些意外，神色怔然间扶起了她。

“皇上，您多日不曾来看望臣妾了，今日怎么想起来臣妾这里？”

林玉容挽上了楚鸣昱的胳膊，有些埋怨地说着。

“呵呵，近日事物繁多，爱妃可要体谅朕呀！”

芬芳的女子体香，柔软的身体，她如此地接近着他。

楚鸣昱有些不自在地想要将自己的胳膊收回，却想到了林玉容是他的妃子，如此反应会是多么奇怪。

——

楚鸣昱品着香茗，低头沉思着，他的对面坐着林玉容，一直想要到这边来，却在他的沉默中，不敢过来亲热。

楚鸣昱虽是温和，却自有威严，他明显思索什么时，林玉容还是知道分寸的，他不止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帝王。

“容儿，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连品了两杯香茗，楚鸣昱还是问出了这个疑问，也许是想到林玉容失去的孩子，也许是这一刻，他只是一个迷茫的男人，他唤她容儿。除了新婚期再未唤过的名字。

“皇上……”

林玉容手指颤动，手中的香茗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只是为了一个称呼。

“对臣妾来说，最重要的只有皇上！”

她的语气有些哽咽，却坚定如铁，她最爱的是楚鸣昱，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只是这个男人。

“孩子呢，如果在朕与孩子之间选择，你会选哪一个？”

楚鸣昱为了林玉容坚定的话语，而抬起了头，他的眸中光彩烁烁，那是希望。

“皇上，只会是皇上！”

林玉容被楚鸣昱眼中的光彩迷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她是一个狠心的女人，想要孩子，只是想要在他心中更有分量，只是为了他的爱情。

“是朕吗？”

楚鸣昱似乎得到了救赎一般，放下了一丝压抑，他知道苏清影不同于林玉容，林玉容的答案不一定会是苏清影的答案，他却愿意让自己相信，女人的心都是一样的。

只要苏清影爱上他，只要他一直给她自己的爱，自己的宠溺，她便不会为了孩子伤心，为了孩子怨恨他。

楚鸣昱这样告诉自己，却还是决定，豆蔻年华永远都是一个秘密，他绝不会让她知道这个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