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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5.何处容身

    作品:《替嫁宠妃

    在玄墨转身的那一刻,泪水瞬间滑落,他冰冷的语气,他漠然的神色,他对如姓恨不能言的痛,就像在我心里下起了针尖雨,密集不风的针,直落落的刺在我胸口,每个部缝隙,感觉自己随时会窒息。

    你不会爱上我,我有说过要你爱上我了吗,我只不过想求在京城得一处容身,如府门槛高端,我进不了,我不过是希望在王府留一寸净土安身,有那么难吗?

    娘,你为什么狠心丢下我一人独离凡尘,我真的不知自己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如是我真的心力交瘁的时候,不要怨恨我不再闻问,好吗,你说好的,不想拖累我的,不是吗。

    我身骨软化,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在凤仪阁我也没试过像这无助,这样心疼,怪谁了吗,还是怨谁了,都没有,这只是我的宿命,我认命便是。

    其实我多么希望此时有一个人向我伸来只手,拉我起来,不管是谁,天涯海角,我定随你去。当有只手轻轻拍拍我颤抖的身躯时,有那么一刻我真的以为是玄墨折身返回的,所以当我看到亦湘干净的脸蛋时,一时忘了要站起来然后擦干眼泪。

    “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站起来,想装作很洒脱的样子,无奈泪水不争气,还是一个劲的流。

    如亦湘又拿她多么可贵的眼神来同情我,这个眼神,我从来都给不起。她递给我一块手帕,真丝绵质,上面绣着两个鸳鸯在戏水,多么小气的东西,想必是她绣的,这么好的丝帕,绣上如此俗不可耐的东西,也真够浪费,不过也难怪,她此生荣华富贵不断,身上哪块不是真丝软绵的。

    “姐,把泪水擦了吧,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哭。”

    “我才没有哭,沙子吹进眼而已。”我说了天底下最笨的谎话,连天底下最天真的亦湘也不相信,她最后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我冷言,“何必说对不起呢,他疼爱你,视你如珠如宝,怎么会让你嫁与你们眼中如此不堪的人,就算没有我,同样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的白楚怜为你代嫁。”

    “我真的不知道爹会这样做的。”

    “如果知道呢?你会说不吗?”亦湘顿时语塞,是的,她从来没想过要为谁牺牲自己,她一尘不染的脸证明着她的衣食无忧,我有点斗气的说,“你是他唯一的女儿,不保护你,保护谁呢。”

    对亦湘,我从来不打算恶语相对,怎么说,一切与她无关,我代嫁,错也不在她,今天我这样对她说重话,只希望她明白,父债女还,如沐凡和月茹公主的偷天换日一旦追究起来,她是该负一定的责任的,无论她愿或是不愿。

    目送亦湘最后一抹身影在残阳中消失,泪水又一次的滑落,倍感孤寂的心揪着每一个细胞,她愿叫我姐,可我终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至少,我保护不了她,她像温室里的雏梅,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最好她此生无灾无难,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她能否有直视困难的勇气。

    在路上乱窜了半天,直到近黄昏时分我才拖着疲倦的身子进王府,想着玄墨,我真想一走了之,人间蒸发,但是我欠娘亲太多太多了,她怨我,也无可厚非,倘若不是为了我,她何须委曲陪客,何须放下她多年来努力维护的可怜的尊严,笑脸对着一个又一个她平生最厌恶的男子,假装妩媚,扮作风情万种,一切只为我,所以,无论承认或不承认,我都有义务和责任为娘亲做点事,再者,我身无余银,除了王府,我真的无处容身。

    进入王府,老管家就迎上来,很有礼数的行个礼,“王妃,王爷在大厅等候多时了。”老管家一直看着玄墨长大,玄墨始终敬他三分,在整个王府,怕也只有他才当我是王妃吧,这的确让我很难想像,如是他阅人无数,又怎会错看我,看漏我出身风尘,如是为了玄墨颜面,大可不必,皇侯将相,谁不知玄墨独爱寒烟。

    随管家进入前厅,我一直想不通玄墨等我所为何,白天他的话不是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吗?如果我不姓如多好呢,可是我偏偏姓如,对不对,就算我不姓如,又能改变什么,寒烟依然是你的最爱,不是吗?

    玄墨和寒烟正在用晚膳,我一进来,就变得鸦雀无声,寒烟望了我一眼,又躲开了,每次她都是这样,好像在胆怯什么,不过我已无心猜疑,我表情淡淡的问,“不知王爷找楚怜所为何事。”

    玄墨挑起俊眉,“月茹公主有意想让亦湘作太子妃,想必你早就知道了。”

    “的确,早就猜到了,”我坦言,“这没有什么不好啊,至少,太子可以保全亦湘,亦湘需要保护,我作为大姐,的确乐见此事。”

    玄墨眼里充满怨恨,“你们如家就一定要牵扯进来吗,不过几分权力,你们就那样的无法容得下我权行天下?无论我和太子关系如何,你们如家都不过外人一个,至于搅进来吗,还是,你也想试试权行天下的感觉?”

    我想说,王爷,如果你当真那么看不惯我的存在,不如,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各求相安无事,好不好。不过,我始终没有说,说好了不再在他面前低头,寄住他府上,向他乞求安宁,我觉得是件多么可悲的事。

    我扬起头,对上玄墨双眼,冷冷的说,“碍了你,那对不起好了。”然后转身离去,那一刻,已经无所谓的痛,只是一块空洞,已无力拒争。我欠他的,或他欠我的,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无论如何,对他而言,我什么都不算,让我空守,苦我一生,他的确做到了,也该如愿以偿了。

    从前厅回,我就一直呆在房子里,抱着双膝卷缩在床上,我忘了哭,只是卷着颤抖,像虚脱似的抽痛。我没有怨谁,真的怨不得谁。我痛我的痛,这三个月来,好像已经把这辈子的痛都痛完了,要真是这样,该多好呢!那以后便能无痛无痒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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