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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59章 香艳传闻

    作品:《地皇霸天

    ps:感谢书友狂舞之风捧场!!!

    方记饭馆卖的东西非常之单一,就是汤和油饼,不过却是一家百年历史的老店。

    汤的颜色黄呼呼的,味道很辣,却又带着古怪的糊香味,油饼则是滚油炸出,飘着浓郁葱香的圆形方孔薄饼。

    油饼焦酥喷香,汤味糊辣过瘾,也难怪那些小太监和低等侍卫都愿意跑过来吃。

    这几天方记饭馆的老板突然发现,每天早上的常客中,多了一个面色如金,穿着身仆役打扮的十几岁少年,在店中一碗汤、一张饼竟然能坐一、二个时辰。

    此人当然是乔装来这里扫听消息的林轻,之所以没有派“不知阁”的人前来,是因为他身为筑基修士,整个饭馆内连蚊虫拍动翅膀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神识扫视,活脱脱就是个人形窃听器。

    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看似有些笨,效果却不错,短短几天时间,林轻就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

    “小喜子,你拜‘欢喜佛’了吗?”

    “还没有那,听说拜‘欢喜佛’能让我们被割掉的那玩意重生,到底真的假的啊?”

    “真的,假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那么多大公公都开始拜了,你还不赶快呀,要我当你的介绍人吗?”

    ……

    “听说京城里好多贵人拜了‘欢喜佛’后,都又生了官,我是准备加入了,咱们这些小侍卫,再不抱上这棵大树,啥时候能熬出个头啊!”

    “是啊,俺也想入,只是听说拜了‘欢喜佛’后,家里的钱和老婆就要拿出来和大家共享,俺不甘心呀!”

    “去球吧,人家那么多贵人都愿意,你家里的那个黄脸婆你舍不得?你就不想想,不是还有弄别人老婆的机会嘛,反正我已经找张公公当介绍人了,别怪兄弟不照顾你,再不入没机会了!”

    ……

    林轻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神秘组织竟然如深藏在地下的炽热岩浆般,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已如火如荼的滚烫沸腾。

    为了验证听到消息的真假,林轻还专门在晚上潜入了那些侍卫提到的已经开始拜“欢喜佛”的达官贵戚家中,果然在卧室也找到了同样的欢喜佛。

    接着,林轻顺着侍卫口中的“张公公”那条线,摸清楚了原来这个“张公公”是被丽贵妃宫中的一个宫女柳娥发展的,他们的这个神秘组织名称就是“欢喜宗”!

    除此之外,林轻还掌握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这个柳娥每个月都要到城外百里处的竹心寺烧香,还会在寺内小住几天,他立刻意识到,这个竹心寺必有古怪!

    在坤阳城城东,有一条在大滇国非常有名的河流,名唤月春江,沿江往东下行七、八十里远的距离,有一处天然形成的江心沙洲,名曰映柳洲,是坤阳城外颇负盛名的景点之一。

    春夏之时,在映柳洲旁轻挽小舟,观江、赏月、看柳是坤阳城的文人骚客们最喜欢做的事情。

    正在这游玩映柳洲的大好时节,一段不知真假的香艳传闻,给这里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据说,一名书生夜晚独自在映柳洲放舟赏月,累了后就直接眠于舟上,哪知醒来后发现已身处江底水晶宫中,旁边更是躺着一位貌若天仙的绝色女子。

    在一夕欢好之后,书生才知道此女原来是化形蛇妖,原想采补他的精元练功,怜惜书生俊雅,不忍伤他性命,便又将其送回到小舟之中。

    这书生回家之后体虚腿软大病了一场,不过好了之后却到处宣扬这蛇女如何身若无骨、妩媚动人,称即使被采补的精尽人亡,也不枉这风流一场。

    这段传闻在文人士子间传开后,便立刻有好事的少年书生来映柳洲探寻究竟,竟然又传出了几名青年俊彦和蛇女共度一夕之欢的说法。

    顿时,自诩风流的坤阳城文人没事都跑到映柳洲来游玩过夜,看能否得到蛇女垂青,反正最多只是损失点精元,又没听说谁被伤及了性命。

    一时间,映柳洲周围小舟云集,身着各色长衫的文人骚客在那里吟诗作对,卖弄风骚的情形,反到成为这里新的一景。

    这一天正是日落洲头之时,忽然从上游坤阳城方向飘下来一艘小船,与那些包了大船前来,临近洲头才换条小船独自豋洲的文人不同,这条小船上只站着一个白衣少年。

    与那些身着长衫的文人不同,这少年穿的是白色棉布短打劲装,浓眉大眼豪气非常,他敞着胸口没有系扣,露出如岩石般有型的健壮胸膛,整个人透出一股英气勃勃的活力。

    这个少年正是乔装打扮的林轻!

    他在准备前往竹心寺查看之时,无意间又听到了这映柳洲的传闻,“蛇女”这个曾经听到过的名字立刻引起了他的兴趣。

    再加上打听之下,这映柳洲顺江直下二十余里就是竹心寺,两者的位置如此接近,不能不让林轻又起了怀疑,他索性乔装亲自来查看一下。

    原本在买舟之时,林轻是穿着一身书生长袍,只是碰上一群也要租船前往的书生后,被人家指指点点的笑话一番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一身粗豪气息,根本扮不来这文弱书生,索性直接就本色出演,划船而来了。

    这映柳洲两头小中间宽,若同梭子一般摆在月春江的江心,前后相距足有三、四里长,洲上垂柳密布、绿绦四垂,在这火红的夕阳之中,确实别有一番风情。

    林轻驾舟四下转悠一番后,觉得纵情于山水之间也未必不是一种修炼心境的方法,也许比一味地在那里苦修,更容易突破自己的瓶颈。

    渐渐的,一弯钩月冉冉而起,碧绿的江水和金黄的沙洲都笼罩在银白的月光之下,再配上柳映月影,一派清冷寂寞的气息。

    相比斜阳夕照之时的多彩,林轻到是更喜欢这种月下独自游江的气氛,只是他还没有尽兴,远处传来的一片吟诗声便让他彻底游行全无。

    这是五个身着各式长衫的文士,只是看年龄最小的也有三十余岁,最老的那位脸上都打着褶子了,却都刮了胡子,傅了层白粉,在这里装嫩。

    这五人大概不敢独自行舟,合租了一条大船,在船头处摆了几张椅子,围坐在那里似乎是在即兴赋诗,眼睛却在四下里乱踅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林轻见这大船里自己越来越近,心里厌烦这群虚伪的酸文人,索性从船舱里拿出了个酒葫芦,咕咚咚猛喝了几口,大声唱了起来:

    “望见了妹子的灯啊,花花的亮;

    跑丢了鞋子啊,不觉得凉;

    听见了哥的声音啊;

    妹的热身子扑到了冷窗上。

    ……”

    他唱的是在西秦国当兵时学的当地俚曲,歌词虽然粗鄙,却感情真挚而豪放,那几个老书生被惊的一愣,呆立半响之后,才纷纷指责道:“这唱的什么啊,实在有辱斯文!”

    “如此淫词浪曲,也好在这等神仙出没的所在高歌卖弄,还不与我等退下!”

    “此乃我等文人雅士吟诗作对所在,你这粗陋蛮人,也配在此吵闹喧哗,快滚、快滚!”

    这几人酸儒嘴皮子都挺利索,纷纷站起身来抢着斥骂眼前这明显只是莽夫一枚的白衣少年,还颇为卖弄的抖衣振袍,故作潇洒之态,暗自希望能得到传说中那蛇女的青睐,被招去春风一度。

    “呀呀呸!”

    林轻一声怒喝,震的对面大船似乎都晃了一晃,有两个胆小的直接就坐在了板凳之上,却听林轻接着大声骂道:

    “你们这群老白菜帮子,一个个还号称饱读诗书、自诩风雅,我呸!”

    “你们有点面皮没有?都是胡子一大把,孩孙满堂跑的人了,还割了胡子来这里装嫩,丢人不丢人?”

    “你们的儒教圣人都是教你们如此修身立德的?看你们一个个那‘咳嗽屁出来,尿尿滴湿鞋’的怂样,真碰见了那蛇妖,不怕被吸成人干啊……”

    这如同连珠炮似的一顿臭骂,把这五个老酸儒骂得如狗血淋透一般,一个个脸上青红紫绿蓝,什么颜色都有,再没有人敢说一句废话,调转船头离去了。

    这时周围除了林轻之外,再没有其他船只了,他又拿出两碟小菜,索性坐在船头自斟自饮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是深夜时分,喝干了最后一滴酒的林轻似乎也有熏熏之意,他伸手将酒壶、菜碟都扫到了大江之中,自己则直接倒在船上呼呼睡去。

    静寂的江面之上洒满了细碎的月光,粼粼闪烁之间,也不知是波动还是月动,唯有那下了锚的弯弯小船,荡漾着停在洲边,在微微摇动之下,破碎了这月光与水波的和谐。

    小船上的林轻此刻真的已陷入沉眠之中,他收神识、屏内息,全身没有一丝的灵力波动,如同普通的凡人一般发出了微微的酒鼾。

    猛然间,小船旁边的水光之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探过去抓着林轻的胸口只是一拽,便将他拖入了月春江中!

    小船被这一下带的猛地在水中打了个旋儿,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在这层层波浪散去之后,江面又恢复了原有的静寂,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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