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着迷了

作品:《结个婚之:婚宠佛系女子

他的自制力向来很强,可自从和白悠彩纠缠在一起之后,他渐渐对她有些把持不住,随之随地就会爆发,一如现在……本来两个人对视的好好的,突然白悠彩感觉到被抱的紧紧的,勒的自己喘不上气来,白悠彩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她浑身一愣,双眸诧异的看着他,全身僵硬,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不会流动了一样。

这男人真的是过分吗?居然随时都可以展露他的英雄本色。

咬着牙,努力维持着镇定,白悠彩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可声音还是干巴巴的:“你能不能正常点?”她伸手要去推,结果手腕被他猛地抓住。

用力往后一抽,抽不动了。

“因为正常,所以才会有反应。”

周闫均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薄唇下,缠之绵地亲吻,从手背吻到手指,最后将薄唇落在她的手心上。

细细密密的吻,带着缠之绵,周闫均吻的很仔细,也很动情,仿佛好像着迷了一样。

“我突然发现,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小妖精。”

否则,他怎么会对她如此着迷,对她那么的纵容,即便是她再三踩进他的雷区,他还是很关心她。

相互凝看半晌,周闫均的手指轻轻地摩挲子啊她的手背,柔声说:“你好美……”突如其来的情话,让白悠彩有些不知所措,眼前是男人那副动情的模样。

尚在愣怔,周闫均又在她的手心印下一个吻,顿时白悠彩觉得心生一阵荡漾。

眼前的周闫均似乎和以前有所不同,往常的他那么暴戾、冷漠,可是现在的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柔,温暖,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靠近。

就在白悠彩想入非非的时候,周闫均已经俯首吻了过来,他的气息干净清冽,而且每一寸似乎都缠之绵到了极致。

白悠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绵绵、昏沉沉的,意识仿佛都不能自主了。

就在她完全沦陷周闫均的温柔时,耳边感觉到一阵温热,男人似带着蛊惑的嗓音随之传来:“我饿了,给我做点东西吃。”

白悠彩:“……”这男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没眼力见?现在是讨论吃的时候吗?况且这个时候,饿就吃她啊,偏偏她有着女人的矜持,又不能直接说出来。

……因为冰箱里的食材没剩多少,白悠彩就给他下了一碗面,连鸡蛋都没有,就一碗清汤面,说实话看着那清汤寡水的模样,连白悠彩自己都嫌弃。

“要不,我给你点外卖吧?”说着,她就开始点开美团打算点外卖。

周闫均端过她手里的那碗清汤面,声音不咸不淡:“这里距离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你觉得外卖能送到?就算能送到,我估计也饿过头了。”

呃……这倒是真的。

因为路程太远,她每天都要早走一个多小时,生怕遇上班高峰期,堵在路上。

“行吧,那你就将就着填填肚子。”

谁让他刚刚把那一桌的饭菜都给掀掉的。

白悠彩解开围裙,打算去洗个澡,身上粘滋滋的感觉有些不太舒服,结果前脚刚迈出去,耳边就传来了男人带有命令性的声音:“不准走。”

她停下脚步,回瞥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喂我。”

周闫均将汤面往白悠彩面前一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白悠彩咬牙切齿,“我为什么要喂你,还有你都多大了,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吗?”“我手受伤了,吃不了。”

周闫均将那只受伤的手呈到了她的面前。

呵,敢情他还知道自己手受伤了。

白悠彩当他是木头人,没感觉呢。

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弱的反驳:“那不是还有一只手呢吗?”“不习惯用。”

呃,这回答绝了。

不习惯用,那你留着干什么,直接剁了算了。

虽然不情愿,但白悠彩还是端着汤面,忍耐的喂他。

结果却受到了百般挑剔,一会儿说太烫,一会儿又说太多……简直比皇帝还要难伺候。

喂完汤面,周闫均自顾着回到了卧室,取来了医药箱后,将手冷漠地伸到她的面前,强势而霸道的说:“包扎!”“我不会!”周闫均从鼻翼里冷哼一声:“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我真不会。”

就算会也不愿意给他包扎,又是喂饭,又是包扎的,当他全职保姆呢。

周闫均斜睨她一眼:“不想我跟你浴血奋战,就给我包扎!”他说话的语调是平的,可让人听起来却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白悠彩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后,愤怒地打开医药箱,然后给他清洗,因为时间过的有些久,血渍已经干涸,清洗起来比较困难。

“倒酒精!”见白悠彩在他的伤口处磨蹭了许久,周闫均出声提醒。

她皱眉看向他,“可是这伤口很深,如果就这样直接倒酒精的话,可能会很痛。”

“怎么,心疼我?”周闫均微微偏头,视线便扫过来,顺带着温热的呼吸也缭绕到她的鼻息间,带着清冽的男人气息。

由于离得太近,白悠彩甚至能看到他薄唇上那些浅浅的唇纹,她的脑子里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周闫均用软唇缠之绵亲吻她的画面。

那种感觉仿佛全身过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白悠彩面色一红,思维突然坍塌,垂着眼眸反唇相讥:“你谁心疼你啊,臭不要脸。”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急于去解释,但被周闫均那样的眼神看着,她感觉到很不自在。

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小女人,周闫均的眼底滑过一抹令人看不透的情绪,嘴角荡起一抹不着痕迹的笑。

“心疼我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嗯?”周闫均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的视线极具压迫,能憋的人喘不过气来。

白悠彩皱了皱眉,伸手拧开酒精瓶,然后拽着周闫均的手,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将酒精全都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嘶……”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周闫均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这女人……”“我这女人很听话吧?”不等周闫均的话说完,白悠彩抢先接腔,她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从周闫均的视线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她白脖颈,灯光下更显得她的肌肤莹润如玉,此时的白悠彩是诱人的,她的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活脱一个做了坏事得胜的小孩子。

“嗯,如果你能更听话,那就完美了。”

如果她肯听他的话,心里只想着念着他一个人,就真的更惹他宠爱了。

白悠彩愣了愣,侧过脸看着看着,白悠彩觉得心情很复杂,起伏不定,突然间她感觉自己一点也不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总是喜怒无常,时而暴戾冷漠,时而却又温柔似水,真不了解这个男人究竟带了多少层面具。

当然,她不会傻到以为他已经爱上了自己。

或许他在对待有兴趣的东西都是这样吧,在享受征服乐趣的同时,他都会软硬兼施。

等到哪天她陷入了他的爱情游戏,他就会对她失去兴趣和耐心,不再被喜欢的她,就会得到他的厌倦和抛弃。

周闫均的手段花样百出,她作为一个单身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必须控制好自己的心。

无论她未来的另一半是谁,绝对不能是这个魔鬼,绝对不能…………替周闫均包扎好伤口后,白悠彩拿起扫帚打算收拾地上的碎片。

“你干什么?”白悠彩瞥了他一眼,带着愤愤地语调说:“收拾残局啊,某人气性大,锅碗瓢盆的一顿乱砸,到最后还不是要我来收拾。”

她蹲下身,打算去捡地上的碎片,可手腕却被周闫均攥住,“你不需要做这些,明天会有保姆过来。”

“反正我也没事,我收拾掉,不然看着难受。”

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可周闫均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扯着她的就往卧室里拽。

“你干嘛啊?”她皱眉甩开他的桎梏,揉了揉自己已经被抓红的手腕,“你这人是不是有强迫症啊?我没事干我收拾收拾碎片,怎么了?碍你眼了啊?”周闫均不说话,他如果接腔说的确是碍他的眼了,依白悠彩的脾气,肯定会打着眼不见为净的旗号离开。

他下颌线条冷硬,菲薄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谁说你没事的?”“我说的,你眼神不好是不是,没看到我的嘴巴在动嘛?”周闫均呼吸一沉,他就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像白悠彩这么能说的,不管他说什么,她似乎都能找出十多个理由来反驳他。

“帮我洗澡。”

“……”白悠彩不确信地看着他,“What?”“我说帮我洗澡,你耳朵不好是不是?”“我耳朵好的很,我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帮你洗澡?”给他下面、喂他吃面、帮他包扎……她已经前所未有的好耐性的帮他做了这么多事了,可是他居然一次比一次过分。

现在竟然让她帮他洗澡,他这么会奴役人,咋不上天呢?“你把我的手包成这个样子,就算我想自己洗,恐怕都不行吧?”周闫均朝着她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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