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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542章 强抢民女

    作品:《诸天从让子弹飞开始

    京城西城与南城的交界处,有一条街道,因为长了几棵银杏树,便被称为银杏大街。

    既然是大街,自然是街面宽敞,再加上又靠近西城贵人处,于是这里面的店铺比较多。

    不只是店铺,青楼、赌坊、酒楼自然也是很多。

    其实贵人居住的地方,后街上都是跟着他们讨生活的自家族人,一个个的帮闲,带着贵人子弟们跑到这里来玩耍。

    有他们捧场,只要店面环境不太差,都能发财,银杏大街这边也是如此,青楼、赌坊、酒楼应有尽有,生意兴旺无比。

    岳阳就是银杏大街这边的一名锦衣卫,从前不过是最下面的校尉,跟着早入锦衣卫的老卒后面办差的。

    因为年龄符合条件,成为第一批军训的成员。

    他为人实在,不太爱说话,训练的时候也能吃苦耐劳,很受寇仲等人器重。

    因此整训完毕之后,他便是第一批调入警察司,然后成为第一批上街巡视的锦衣卫。

    人都是想上进的,岳阳这样的实在人成为第一批受到提拔的锦衣卫,自然被上面的人重视,只要认真工作,不犯错误,升职加薪不在话下。

    因此岳阳能这么快就上街实习,颇让一些人羡慕。

    以前跟着锦衣卫老卒上街的时候,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再加上心中看不惯那帮老卒的做派,心中着实憋屈。

    而现在走到街上,不但衣服穿得干净,人显得精神,一番严打后收拾掉一群胡作非为的杂碎,也让岳阳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看着锦衣卫巡街,不但街上的人目光中带着敬畏,沿街店铺的掌柜活计,也都笑嘻嘻的打招呼,言语中也带着亲切。

    锦衣卫在这段时间体现出来的价值,让交惯了保护费的店铺老板、伙计们感到深深的亲切。

    因为自从岳阳他们走到街上,处置了几个小偷,清理了几个丐帮头子,排解了几家纠纷吵闹,所以大家对他的态度自然好了许多,甚至早晨的时候,有早餐铺子的人主动上来塞点心。

    这种受人尊重的感觉,实在是清爽。

    当然,这些事锦衣卫也不是白做的,各家各户都上交“平安银”,由警察司统一分配,大家虽然拿的不多,但是干的有心气。

    因为不受窝囊气。

    而且因为岳阳的勤勉,警察司的千户还专门在整训的校场上点名夸赞,据说连锦衣卫真正的主帅陈昭陈大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了。

    好的名声传出去,升职的前景自然有。

    有人说他明年就能升小旗了。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岳阳眉眼间都有压抑不住的喜气,高兴的很。

    “如今天气越来越冷了,听说林同知已经向陛下提起申请,给我们巡街的兵丁下发寒冬补贴。”

    岳阳的两个巡街的同伴一个叫张青,一个叫孙立,都是话痨,喜欢打听消息,这种好事自然拿来炫耀。

    说话的这位便是张青。

    岳阳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是眼睛也亮了一下。

    孙立没听到这个消息,有些疑惑:“这当然是好事,可我们是锦衣卫武卒,虽说陛下乾纲独断,但是毕竟以文御武,文官会同意这个提案?他们都没有见到什么寒冬补贴呢?”

    岳阳听了,也是心中一紧。

    虽说他们地位低,朝廷上的事不懂。

    但是如今文官当政,讲究什么众正盈朝,对于武人的忌惮和打压从未停止过。

    前段时间在黑辽立下军功的理国公之孙,世袭一等子爵柳芳,可以说是武人的榜样,现在不也被那帮文官连连弹劾,被迫致仕回京吗?

    这等寒冬补贴,文官自己都没见过,怎么会让锦衣卫享受到?

    却听张青笑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锦衣卫陈同知乃是陛下的善财童子,最受陛下信重的,当年清理扬州盐商,如今主持京城严打,给我们锦衣卫争门面,陛下倚重他,自然会同意他的申请了。”

    正说着,忽然感觉前面人多了些,岳阳抬头望过去,却看到旁边一条窄巷当中,一干人围在了一个院子门前,从人群中隐隐能听到吵闹的声音,还有女子哭喊。

    岳阳三人对视一眼,急忙赶了过去。

    这窄街两边的人家都是大门紧闭,偶尔有人打开门缝偷瞧一眼外面,又急忙的关上。

    对面是一个茶馆,而茶馆门口站着的,对面那宅院门口围着的,都是一些青衣小帽的家仆,也有些身着劲装的彪形大汉,这时候正喧闹不停。

    “陈姑娘,你不要想不开啊,你要进了伯爵府,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不比这清苦曰子好啊,来来,放下……”

    “闪开!!再过来一点,姑娘我就死给你们看!!”

    “陈姑娘,你爹娘借了银子还不起,要搁其他处,早就抄了你们家宅院,到时候你们一家三口都要上街上要饭去,这还是东家发善心把你的契约给了定远伯府上,这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啊!”

    “……就是就是,到时候和我们柳公子修仙享福,又当了神仙,又有富贵享受,你这么看不开什么……”

    “姑奶奶清白身子,可不是去卖给别人糟蹋的!!别过来!!”

    七嘴八舌的劝告声夹杂着一个女子凄厉的叫喊,在宅院门口,有个神色灰败的中年人站在门边,有个嚎哭的妇人正揪着他厮打。

    对面茶馆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公子正坐在那里,周围人都围绕着,却没有一个坐下的,显然这公子地位很高。

    不过这公子脸色不算太好,面色灰白,眼睛深陷,完全是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悠然自在,嘴角含笑:“烈女好啊,烈女好啊,胭脂马才有征服的味道,那些乖乖的老实女子,玩着也没什么意思,我大周的女子就是要比察哈尔的女子过瘾。”

    “锦衣卫办差,无关人等散去,不然小心问罪!!”

    里面吵闹,外面听到有人中气十足的大喊,街面上的人都知道这巡街锦衣卫是做什么的,呼啦一下子散开,跑得慢少不得被皮棍抽打两下,可也不疼,散开也不远去,又是远远的看着。

    但是那些家仆却视若未见,而站在院子里面的一个大汉回过头,看见岳阳等人,冷声喝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没钱就卖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便是你们锦衣卫来了,也要讲道理!”

    他这一席话说的温和,但是却气势十足,犹如闷雷一般,倒是让岳阳他们心神猛震。

    不过岳阳他们也是受过训练的,很快便稳住心神,指着那大汉道:“把话说清楚,如今正在严打,对于那些设局坑人的勾当,锦衣卫一律查处,你们若是被人指出坑蒙拐骗,城外的帝陵有的是你们身影!”

    那大汉怔了怔,眉头微皱,正欲说话。

    忽然门外传来那个年轻公子的声音:“有意思,有意思,天子脚下,锦衣卫竟然这般敬业,老胡,将陈家的卖身契给番子看看,看得懂就让他们滚!”

    那陈姑娘正拿着一把剪刀抵在脖子上,看到锦衣卫兵卒,不禁眼前一亮,急忙叫道:“军爷!军爷!他们引诱我爹去赌,输了银子,借了驴打滚的银钱,天杀的,借了五十两,半个月不到居然滚成了五百两,还不起银子,就要拿我去抵账……”

    话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位,设局陷害,罪加一等,你们若是撕毁契约,就此退走,从此不来这里,我们也可以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否则这可是强抢民女。”

    岳阳上前一步,冷声说道。

    “什么!”

    说话间,那公子已经走进院子,手中的折扇轻轻拍打在手心,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道:“京城里一个小小的番子也敢在我面前拿大,老胡,把他们给我打出去!”

    那公子一声令下,那叫做老胡的大汉立刻应诺,

    他看向岳阳,冷声道:“这位官爷,我家公子已经下令,若是还想有个体面,那就自己走出去吧!”

    岳阳大怒,喝道:“锦衣卫当差办案,你们竟敢抵抗,罪加一等!”

    说罢亮出木棍,严阵以待。

    张青和孙立也是抖擞精神,亮出军棍。

    三人成品字形站立,立刻将周围的人全部盯住。

    虽说军训时间短,学不到什么高深的东西,但岳阳一向是踏实的性子,学的认真,再加上身为锦衣卫,本来底子就不错,见老胡一拳打来,他杆棒直接就戳了过去。

    在他想来,大汉看样子是个练家子,有几分手段,但是他们用的却是军中手段,一向追求简洁凌厉,定能将对面的江湖汉子给打倒。

    可岳阳判断错了,那老胡迎面一拳却不是用老,看着他杆棒刺来,居然向边上挪动了步,却又是靠前。

    岳阳大惊,手中杆棒改刺为横打,左拳却是打了过去,大汉虽然一惊,却还是躲了过去,然后一拳砸中岳阳的胸口。

    岳阳踉跄几步,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跌坐在地上,在地上才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

    那公子在一旁冷笑道:“看你这番子胆子不小,原以为有几分手段,看来也不过如此!”

    张青和孙立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挡住岳阳,抽出绣春刀,张青大声喝道:““锦衣卫警察司办差,你居然敢殴打官差,识相的就速手就擒,回衙门说个清楚,要不然……”

    看到那绣春刀,那公子冷笑一声,一脸不屑一顾,站在台阶上的一名青衣汉子从怀中摸出个东西,一抖手丢了过来。

    那张青防备不及,“哎哟”了声,左手握住了手腕,手腕处已经青紫,这个酒色过度的公子一挥手,叫老胡的大汉两步到了跟前,重重两拳,将这张青打到在地上,然后随即一记扫荡退,将孙立也踢出数丈之外。

    “哈哈哈,耍个女人都这么麻烦,京师这里贵人多,你们两个猪狗不如的番子混帐什么,嫌活的长吗?”

    那公子哥一脸鄙夷,看了一眼那个陈姑娘,对那老胡道:“动作麻利点,回去再收拾这匹胭脂马!”

    “是!”

    老胡点头应诺,身体一晃,飞身来到陈姑娘身边,伸手一点,那陈姑娘手中剪刀落地,整个人也是浑身一颤,脸色下的雪白。

    又有几个汉子走了过来,抓着他就走。

    那陈姑娘的父母哭着喊着,却被公子的下人一人一脚踢飞,一群人上马扬长而去。

    满街上看热闹的人都是不敢向前,什么巡街的锦衣卫,这才威风了几天,就这么被人收拾了,还是富贵人家得罪不起。

    陈姑娘的老娘趴在地上,看着一行人骑马远去,也顾不得打自己老公,就趴在门槛上嚎啕大哭,而老陈依旧是一脸灰白,坐在那里兀自流泪。

    躺在一边的岳阳三人根本没人理睬,岳阳颤抖着手摸出铜哨,几次放到嘴边,可因为疼的厉害,连喘气都有些困难,那里吹的动哨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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