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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三十九章 李子君与苏怼怼

    作品:《女徒弟们个个都想杀我

    雨后的阳光斜透小院落,泄入花圃金丝楠木。

    映得半丛明媚,半丛清冷。

    一只琉璃三角杯盏搁在房檐的檐角之下,李子君跪坐在草埔团之上。

    一只素手温婉地撑着头,静静地注视着一颗颗晶莹的雨珠自屋顶的房檐落下,而后不倾不斜的滚入了杯盏之中。

    屋子中没有别人,寂静,能听得见那名侍女的呼吸声。

    以及水滴“哚儿”的一声。

    清脆——

    每次滴落进杯盏之中一颗,她脸上的笑容便是愈胜一分。

    侍女默默地看着小姐,不敢言语,唯恐将这唯美的宁静惊碎。

    李子君将那接慢露水的杯盏轻轻地放在一旁,雨后的院落,周遭的一切清幽至极,好似遁入烟墨水画之中。

    起身,她行走在白玉般的水廊之上,望着粼粼的水面开口道:

    “朵儿,还有什么事吗?”

    “......”

    叫朵儿的女子咬着薄唇,而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

    “子沾先生去了安南王府。”

    “......”

    李子君的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点了点头,迈着步子走到了竹亭中。

    雨滴轻打在了竹亭中,发出了扑扑沙沙的声音。

    朵儿的表情明显有些愤愤不平,小脸扬起,看着李子君开口道:

    “子君小姐,你就不生气吗!”

    “明明这一次出使东风,你才是话事人,那刘子沾凭什么这么跳脱?”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去安南王府都不和你打一声招呼,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中。”

    “你可是......”

    “......”

    李子君丝毫不在意,转过身。

    眸子很亮,修长的睫毛扑闪着,微微一笑:

    “朵儿啊,原来就是因为这个而生气吗?”

    说着便是从果树之上摘下了一个果子,轻轻地递到了朵儿的掌心中。

    朵儿没有在乎,双手捧起果子便是卡嗤卡嗤的啃着,睫毛一眨一眨,突地眉梢便是一跳,“唰”地起身,埋怨道:

    “小姐,好酸啊!!”

    李子君月白色流坠紫衫长裙携带着阵阵清润的风,裹挟着她的卷发。

    而后冲着她眨了眨眼角:

    “是啊,很酸!”

    “没有经过这院子主人的同意就摘果子吃,自然是很酸的。”

    “这就叫未经同意,没有好果子吃!”

    “......”

    朵儿有些不解,为何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李子君转过身去,望着庭外,丝雨好似逐渐漫卷作帘势。

    她的目光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深远,穿过层层雨帘,像是为朵儿解惑一般,喃喃道:

    “二十一州,东风古国在沧江以北九州之地,沧江上游也有华州一地,共十州。”

    “而南风古国对这华州心心念念了许久,自古以来,天无双日,国无二主。”

    “因为一些事情,两国的权力所引发的一些矛盾注定是很难调解的,只是在很久之前两个国家还未曾分开,一代一代传下去,尚且还能保持一份香火情。”

    “随着不知道多少辈的老皇离世,这一份香火情早已经微乎其微了,也就不愿意保持这一份的融洽关系,虽然会顾及祖上的一些想法,但这份顾及容忍终究会有个限度。”

    “尤其是东皇同南皇之间,若非是中间夹着一个圣地,或许天下早已经纷乱。”

    “......”

    朵儿虽然听的懵懂,但还是乖乖地坐在李子君的身旁,扑闪着大眼睛,眸子中闪烁着星星。

    “可是,小姐,这同你给我酸果子有什么关系呀?”

    “......”

    李子君略了一眼朵儿,嘴角则是稍弯作弧线。

    “来访的这一路上,坊间多传言东皇消失不见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南皇派我们来访东风古国,还是要商谈归还华州之事......”

    “你说——”

    朵儿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眸子瞬间一亮,深吸了一口气:

    “小姐,你是说东皇是被设计了?他的失踪同南皇有关?”

    “被......南皇!?”

    虽然都是捕风捉影的谣传之类,而且其中不合情理之处甚多。

    李子君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绕过了这个话题,语气平静道:

    “东皇失踪了,而子沾一入洛城,便是迫不及待地去了安南王府。”

    “他的背后是受了人指示的,我们这一趟前来,他们也不过是想借用我的这个身份掩饰罢了......”

    “只是——”

    李子君澹然一笑,又是回到了蒲团之上,将琉璃的杯盏放置在正中心的矮桉之上,在朵儿的注视之下,借着接满雨露的杯盏,巧弄炉火,若行云似流水。

    待得清缕徐徐时,复见茶烟千朵。

    屋子内极其安静,只能听的见水泡咕都咕都破裂的声音。

    “他们就料定东皇真的回不来吗?”

    “......”

    朵儿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隐隐约约明白了,子君小姐是在暗讽那刘子沾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眼中明光闪烁着,看着眼前的小姐,满是憧憬:

    “小姐,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啊!”

    “明明年龄和我差不多大,不愧是儒圣之女啊!”

    “不像我,就只能吃酸果子。”

    “......”

    李子君抿着唇,拍了拍朵儿的小脑袋。

    只是心中却是苦笑,自己真的什么都懂吗?

    不过是重活一世更了解这一切罢了。

    就如这一次,直觉告诉她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华州,蠢蠢欲动的安南王等待了这么久,这其中,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而东皇,她没有记错的话,是回来了......但却也不是那么的确定。

    毕竟,现如今的一切已经有些偏离了她所经历过的。

    想到这儿,她的脑海中又是浮现出了带着一袭微笑的男子身影,两道身影交织在了一起,宛若梦幻。

    这一世虽然同上一世大体相同,但中间似乎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师尊,你现在在哪?”

    “......”

    ......

    洞庭涧。

    苏北望着已经消失在天际的南姬仙子的身影,有些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口气。

    短短的一段时间,自己便已经经历过这么多梦幻的事。

    手里面是她脱下来的黑丝,上面有几处勾丝,冰蚕吐丝的交接处被撕扯得大开,还沾着几缕......

    ——黏黏的,有些粘手。

    脑海中还浮现着刚才她面红耳赤的脸庞,以及恼羞的声音:

    “你......你把这个给我!”

    “留着它做什么?都坏掉了。”

    “......”

    苏北却是一脸严肃道:

    “这是我的东西,当然要留个念想。”

    “......”

    姬南珏紧紧地咬着薄唇,那一双凤眸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而后却是发现他的表情越加的享受了,好似自己根本就没有惩罚他一样。

    ——甚至于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脚,想要让她再来一下。

    “你......”

    她发现自己已经对他没有办法了,破罐子破摔。

    那个温文尔雅,在自己心中形象高大的伟岸形象,在这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之中逐渐破碎!

    而且是碎无可碎!

    连忙用力想要把脚抽回来,却被苏北呵斥了一句:

    “别乱动!”

    姬南珏的山峦起伏,身上属于苏北的那一件白衫上下浮动着,脑海中很想回一句:

    “什么别乱动,这是朕的脚!!应该是让你这登徒子不要乱动!”

    “......”

    但是话语到了嘴边,却是嗫嚅了一下,没有反驳他。

    ——任凭他的作为。

    苏北轻轻地握着她莹白纤细的玉足,足弓微弯,五点玉趾轻轻地翻开,娇嫩动人。

    未曾点缀半点丹朱,却是异样的白皙,美中不足的是,玉足的掌心,有了些许的血泡,显然是因为‘战斗’太剧烈,而磨出来的。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摸样,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丝暖流。

    她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更何况只需要用灵气稍微控制一下,便可以自然地消肿。

    “很丑吗?”

    “会有茧子吗?”

    自己不知不觉中便是给了他,心中已经隐隐约约在意了他的看法。

    “很美!根本就不会有的,放心好了......”

    苏北的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到底还是女人,心中也是在乎的。

    顿了一下,略带着一丝调侃:

    “还以为南姬仙子不会在意呢。”

    姬南珏瞬间便是羞恼了起来,红着脸旁,宛若朝霞,在这午后的黄昏之中如醉如酡。

    “你松开手。”

    “又不给你看。”

    面对他的调侃,向来波澜不惊的她,心脏砰砰的跳动着。

    愈渐羞赧,秀丽的睫毛一闪一闪垂下来,挡住了狭长的凤眸。

    船外便是传来风声,呼呼的,

    能听得到水花声,哗啦啦,心神安宁。

    苏北把握着这一只秀足,心中也多了一重别样的滋味,温柔的抚摸着,轻轻道:

    “一定要小心呀,切勿同他人争斗。”

    “......”

    手掌之上灵气闪过,血泡一点点的消失,只是手中的玉足,却是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刚才姬南珏的言语似乎是默许了他的动作,看着他的模样,眸子浮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而后——

    那个说不清道明的意味越来越浓烈,已经逐渐地化为森寒:

    “你有完没完!”

    她很快就察觉到了苏北的动作已经超过了为她疗伤的范畴。

    玉趾间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地感觉,从足心处一直延申。

    察觉到了她好像是升起了,苏北吓得一哆嗦,恋恋不舍的将其放了下来。

    而后就这么看着她,直将她看的心底发毛,一双凤眸更是若秋水盈盈。

    想自己堂堂东皇,何时受过这等欺辱?

    这至阳之体怎么就长在了他这不要脸之人的身上?

    ——简直就是“苏怼怼!”

    想要恼他,让他赶紧圆润的离开,但偏偏又是于心不忍。

    檀口半张,贝齿轻咬嘴唇,忍耐着无尽羞怯埋怨。

    但偏偏他却又有着那一分自己不愿拒绝的温柔,就如此刻,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为自己穿上罗袜,拿起了绣鞋套在了自己脚上。

    似乎是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绝色倾城的女子在他身旁的打转的原因了?

    苏北起身,望着面前的女子。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神色却是很认真:

    “南姬。”

    姬南珏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表情变得如此凝重。

    凤眸流转,一手轻捂着腰间,还有些不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唉声叹气做什么?”

    “你还觉得吃亏了?”

    苏北嘴角轻笑,单手撑桉支首,亦不作言,只是嘴角越扬越高。

    许久之后,在她的耳畔开口道:

    “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这一句话,是他的心底话。

    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仅仅只是......怎么说呢,用一个现代十分专业的术语解释就是......*友!

    而两人现在古怪地关系不就是这样吗?

    他想要走进她的心。

    姬南珏沉默了一下,而后在他的脸上一吻,轻声道:

    “我很传统。”

    “或许,你已经成功一半了......”

    话音落下,转身便是消失在了天际之间,逃也似地,只留下了一阵香风。

    苏北摸着脸颊的那处火热,默默地看着消失的南姬,嘴角露出了笑意。

    自顾自地穿上了衣衫,整理好了自己头戴着的青冠。

    走出了小船,望着江面之上自己的倒影。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苏北的宽大长袖,剑匣子背在了他的身后,眼底深处,有一抹不忍,若雾笼明湖。

    轻轻喃喃自语道:

    “若是自己未曾出现在洞庭涧,南姬的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伤......”

    自己是因为姬南珏才来这里的。

    心中一阵后怕,继而又想到了姬南珏,心中那一丝愧疚越来越深了。

    “姬兄啊,这下好了,我还成了你的小舅子......”

    “还有林皇后的肚兜。”

    “......”

    正在觉得自己无恶不赦,想要将自己的那一颗赤诚之心掏出给姬兄好好看看时,忽然便是察觉到小船之下的江水一阵沸腾。

    咕都咕都咕都——

    不断地冒着气泡。

    苏北的眸子瞬间凝住了,剑匣子放置在小船之上,望着江面之下突如其来的旋涡。

    “这江水,为何会如此沸腾!?”

    下面放置了什么东西??

    轻轻地咽了一口吐沫,苏北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整个人便是跳入了江底。

    平息静气,他逐渐地向前游动着,终于,发现了一处冒着光亮的洞窟。

    似乎是因为上官问道同那诡异男子的战斗而导致江面之水全部倒流,以至于这一块覆盖在洞窟之上的石头碎裂了。

    一道巨大的裂缝救出现在了苏北的面前。

    其中的滚烫常人难以忍受。

    只是一丝古怪却是突然的浮现在了苏北的面前。

    这热度,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就感受过。

    难道这是自己的机缘!?

    ——跳个河就碰见机缘?

    这同那次自己教唆败家徒弟跳崖有什么区别!?

    但眼见的天才地宝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苏北的牙根直痒,当下一狠心,便是朝着裂缝游了进去。

    咕都咕都——

    越靠近,越是能感受到其中的沸腾。

    “若不是自己有这个所谓的至阳之体,怕也是承受不住这等高温!”

    “......”

    游至最深处,终于,苏北找到了那个灼热的根源。

    一缕缕的火焰浮现在江底而不灭。

    那是一朵晶莹的莲座,其上凝聚着一个像是莲蓬藕的东西。

    长约两寸左右,是由一个一个逐渐变小的藕球连接组成的,最顶端的最小,越往下便是越大,但最大的也不过葡萄大小。

    没有办法形容——

    苏北的脸色古怪。

    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在前世‘好好学习’的文件夹里经常看见的东西。

    “咳咳——”

    “这天材地宝,好不正经......”

    苏北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一下,而后将其拿到手中。

    瞬间灼热的感觉传到了苏北的身体中。

    “至阳!”

    这是至阳之物!

    至阳之莲,所诞生的至阳之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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