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传来的剧痛将哈维·丹特引向了久远的回忆，记忆里的自己也是一样的弱小，一样的面对暴力与强权无力反抗。

哈维的童年和其他反派一样也十分坎坷，有一个吸毒的母亲和一酗酒的父亲，在哈维5岁时哈维的父母因为经济原因离了婚，哈维跟了他酗酒的父亲。

而哈维的父亲因为被爱情伤了心所以更加疯狂的酗酒，每天晚上哈维的父亲醉醺醺的回到家时就会和哈维玩一个可怕的游戏：

哈维的父亲会拿出一枚硬币，告诉哈维如果硬币是反面哈维今天晚上就会免去一顿毒打，如果是正面哈维就会遭到一顿毫无理由的毒打，可是哈维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硬币两面都是正面，于是一顿顿的毒打在年幼的哈维心灵内部留下十分深刻伤痕。

不过哈维没有像其他有着相似命运的人走上犯罪道路，从小就立志绝不要成为一个自己父亲一样的人，于是哈维不断的努力，成绩优异而且志向远大。

长大之后成为了一名十分优秀的地方检察官。理当所然的，哈维被分配到治安最为混乱的城市-哥谭市。

在哥谭市只有两个人真正的捍卫着正义：警察局局长吉姆·戈登和蝙蝠侠。在这三个人的合作下哥谭市的治安情况得到了不小的改善，几大黑帮头目，包括大白鲨，奥斯瓦德，罗马人等都被打入黑门和阿卡姆。

不过哈维没有像其他有着相似命运的人走上犯罪道路，他的成绩优异而且志向远大。

直到现在，直到他遇到了小丑。

“相信我，痛苦只是暂时的，当你再次苏醒整个世界都会变得不一样，那时你就会如我一般感受到真正的愉悦，那可比你那愚蠢的理想要美妙太多了。”

这是他在陷入昏迷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而此时的风啟却并没有趁机逃跑，而是百无聊赖的等待着蝙蝠侠的到来。

终于，在一阵漫长的等待过后，熟悉的黑色蝙蝠车横冲直撞的从远处驶来，在风啟印象中有这种车技的上一个人是自己曾经的小跟班李英杰。

“终于来了，你知道吗？我等待你这个关底boss已经等了很久了。”风啟站在窗前，也不管蝙蝠侠能不能听见，一个人自顾自的抱怨道。

“不过，你的英雄游戏也应该在为攻略到了最后关卡而兴奋吧，但是我可不会因此而心慈手软。”

这时，一只钩爪差之毫厘的在风啟脸侧擦过，随后那黑色的身影随着极速收缩的绳子猛冲过来，并一脚踹在了风啟的肩头。

“即使是这种时候也在尽量避免伤及姓名吗？可还真是仁慈啊？”风啟只感觉右侧肩部一阵剧痛，疼的他放声大笑，估计现在已经是粉碎性骨折了。

该说不愧是蝙蝠侠吗？

“到此为止了，小丑。”蝙蝠侠沉声说道“我不会再让你继续伤及无辜了。”

“到此为止？不，游戏明明才刚刚开始。”风啟伸出左手打了个响指“来，和你的蝙蝠侠老爷打个招呼吧。”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身影从斜上方俯冲而下，直奔蝙蝠侠而去。

但此时的蝙蝠侠却好像已经提前预料到了这一幕一样，果断的转身抓住罗宾的手臂，然后将其按在地上并将其双臂脱臼。

整个过程仅用了不到一秒。

风啟“……精彩。”

“这就是你的底牌了吗？”蝙蝠侠上前抓住小丑的衣领“你想要复仇的目的已经完成了，哪怕是为了报复我也不应该牵连到无辜的人！”

“报复？”风啟笑道“谁告诉你我这么做是为了报复的？我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单纯的为了好玩而已。

你的英雄游戏，我的罪恶游戏，我们在一起不是挺开心的吗？”

“风啟！”蝙蝠侠怒吼道“这一点都不好笑。”

“别叫我风啟！”小丑突然抓住了蝙蝠侠的手“那是我的过去，我的茧，我以从中获得新生，现在的我是小丑！

T'am joker！”

说完，风啟笑的更开心了“你以为你在干什么？沉迷于自己的游戏，陶醉于他人的赞美，其实我们没有什么不同，蝙蝠侠和整个哥谭的罪犯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

你们都喜欢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通过暴力，在这一点我们是一样的。

我是疯子，但你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你自己没有发现。”

蝙蝠侠突然沉默了，在他看来眼前之人的疯狂完全是因为这座城市的压迫，甚至可以说是哥谭发展的一种必然！

“我很抱歉。”

“噗，抱歉？哈哈哈哈……你说抱歉？”这一次风啟笑的极为开心，他捂着肚子像只虾一样的说道“听着，我并不讨厌你，也不仇恨你，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想要帮你！

明白吗？我们同病相怜，只要一个最糟糕的一天最理智的人也能变成疯子，我知道你也经历过那么一天，我们是一样的，痛苦让我们变得更加完美。

但你还不明白这一点，不过没关系，你终究会明白的，而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不，不会的。”蝙蝠侠说道“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最糟糕的一天吗？

布鲁斯·韦恩不由得再次想起了那段他所不愿意想起的的回忆，幽暗的犯罪巷，持枪的暴徒，倒在血泊中的父母。

而那时的他却只能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风啟突然问道。

“什么？”

“游戏内容很简单，二选一。”风啟语气中带着化不尽的疯癫“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足以研发出治愈小丑毒素的解药，那么接下来就是考验人性的时候了。”

闻言，蝙蝠侠心中突然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选择吧？”风啟微笑道“如果我死去所有感染者也会同时死去，而只要我活着他们就会不惜一切的展开破坏。

那么是一劳永逸的除掉我，还是像个正义的伙伴一样尝试着拯救所有人呢？”

“你这个混蛋！”蝙蝠侠再次怒吼，同时一拳把风啟打到在地。

“生气了吗？别激动，因为游戏才刚刚开始，哪怕只是模糊的感知我也注意到已经出现伤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