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戈登找到了主世界的蝙蝠侠，并交给了他两张照片，照片上分别是狂笑之蝠以及残酷骑士。

“他们袭击了阿卡姆。”戈登解释道“但被杀的小丑只是一个替身。”

“替身？”主蝙蝠侠想了想立刻想到了自己蝙蝠洞里的那两个人“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戈登问道。

“那家伙，他可能是想要利用不同世界的蝙蝠侠心脏里一种最具有活性的血液，混合暗物质来制造病毒。”主蝙蝠侠猜测道“而猎杀小丑则可能是因为小丑毒素。”

“小丑毒素？”

“没错。”主蝙蝠侠看向远方“小丑在自己的心脏里存放了一种特殊的病毒，这种病毒能够确保在他死亡以后有人能够继续传播他的疯狂，也就是说……”

戈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也就是说什么？”

他回过头，却发现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消失不见了。

戈登耸了耸肩，他已经习惯了蝙蝠侠的神出鬼没。

而此时的蝙蝠侠也已经意识到了狂笑之蝠的目标，那就是小丑。

在和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的短暂交流中他得到了一条看似平常的信息，那就是风啟讨厌狂笑之蝠！

这点醒了他，因为能够打败狂笑之蝠的唯一手段就是……

成为他！

***

此时，阿尔弗雷德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洗手间，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一种异样的虚弱。

阿尔弗雷德洗了一把脸，然后顺势抬头看向了洗脸盆上方的镜子。

然后，他愣住了，那镜子里所显示出的竟然是一张惨白的脸，眼睛泛着红色的血丝，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

“这是……我？”

说到最后，竟不自觉的表现出一丝笑意。

突然带着疯狂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层层叠叠，无休无止。

“啊！”阿尔弗雷德尖叫一声，摔倒在地，他卷曲着身子，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

“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愉悦……不……疯狂……救赎……哈哈哈哈！”

最后，不知过来多久，阿尔弗雷德带着笑意缓缓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带着扭曲的笑意。

“很好。”风啟满意的说道。

在这之前他一直用意念压制着小丑毒素的发作时间，因而使之进入了较长的潜伏期。

“接下来，给我们的蝙蝠侠老爷一个大惊喜吧。”

他利用阿尔弗雷德的身体走出了卫生间，路上顺手顺走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前台小姐的粉底，以掩盖自己皮肤的苍白。

没多久，风啟轻车就熟的来到了蝙蝠洞。

此时的蝙蝠侠还在浏览着这个世界曾经的经历，包括不久之前的金属大事件。

看完之后他不由得庆幸自己还没有过早的接触金属，虽说自己的体内已经有了酒神因子和蝙蝠金，但只要自己不作死就绝对没有关系。

这里要说明一下，蝙蝠金就在蝙蝠侠的体内，因为蝙蝠侠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的出现对于宇宙而言是一种必然。

(PS：毕竟是dc亲爹。)

“布鲁斯。”风啟说道“你也该要休息一下了，如果长期使身体处于疲惫状态的话可能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没关系的，阿尔弗雷德。”蝙蝠侠答到“别忘了我可以使自己快速进入深度睡眠，哪怕只休息两个小时就足够了。”

这个风啟还真不知道。

“可长期盯着屏幕对眼睛不好。”

“放心，屏幕的亮度和辐射都是经过调整的，而且近视的主要原因是基因遗传。”

“……去洗个澡？”

蝙蝠侠眯了眯眼睛“我还受着伤。”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现在洗澡可能会导致伤口感染，而一个经验丰富的管家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决定。

那么，眼前的阿尔弗雷德究竟是谁呢？

“哦，好吧，我承认我低估你了。”风啟终于抑制不住的狂笑道“哈哈哈哈……所以，直接开始游戏流程吧！”

“什么？”蝙蝠侠瞳孔一缩，下意识的翻身离开原位，下一刻本来的座位便已经被风啟利用手枪打出好几个坑洞。

毕竟美国持枪合法。

“该死，你是小丑！”蝙蝠侠质问道“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风啟笑道“也许是不久前，也许是更久前，生活从来不缺少惊喜不是吗？”

说着，风啟张开了双臂，一脸愉悦道“那么问题来了，蚊子的食物是血液，而蝙蝠以小型昆虫为食，在加上蝙蝠群居洞穴，团结有害的习惯……你能想到什么呢？”

说着，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传来。

那是一群从头到尾都充满了疯狂的蝙蝠，猩红的双眼，滴落的口水，张大的尖牙……

正常的生物绝对不会如这般癫狂，但此时的他们并不正常。

“哈哈哈哈……”风啟的本体和阿尔弗雷德一起狂笑着，声音在蝙蝠洞中不断反弹。

层层叠叠，无休无止。

蝙蝠侠没有想要制服已经被感染了的阿尔弗雷德，而是转身开始逃亡。

毕竟那些蝙蝠一个个都流淌着口水，他可不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尝试蝙蝠的口水能不能传染小丑毒素。

更多的蝙蝠从四面八方扑来，蝙蝠侠来不及多想，一个闪身冲入蝙蝠车里，然后踩紧了油门。

再然后……

“你以为我会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吗？”风啟笑着说道。

只听当的一声，四个从里侧插入轮子的手机卡住了轮子。

“那么问题来了。”风啟利用阿尔弗雷德的身体打开了自己的门，然后在一众狂笑蝙蝠的促拥下大摇大摆的走到车窗旁：

“穷途末路的大英雄，你打算怎么解决现在的局面呢？”

“你想要干什么？”

“噗哈哈哈哈……谁知道呢？”风啟咧嘴笑容贴近了车窗“你倒不如自己来计算一下，这么多的蝙蝠感染整个哥谭需要多久？”

蝙蝠侠隔着玻璃紧盯着风啟，突然打开车门，一手抓住了风啟的衣领，一腿踹到了他的腿上，失去重心的风啟直接被扯入了车内。

“好吧，我知道我的近战能力一直不怎么样。”风啟毫不慌张的把脸靠近了蝙蝠侠，仿佛他才是占据了主动权的那个“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