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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7、小鲛人的人类渣攻(五)

    作品:《当沙雕攻穿进火葬场文学[快穿]

    这天下午,

    贺恒帮乔然收割完麦子后就回到了衙门,然而他人才坐到椅子上连屁股都没坐热,突然就有个侍卫神色匆匆地跑来找他。

    那侍卫的语速显得很急促,

    “贺......贺大人,就在刚才突然有密探联系,说是长公主已经抵达了茗城,并且现在想要见您,而碰面的地点就定在醉仙阁。”

    “咳!咳!”

    侍卫与贺恒说话的时候,他正在喝水,听对方这么一说他一口水直接呛到了气管里, 猛地咳嗽了起来。

    醉仙阁是茗城里最大的青楼,名头之大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顾名思义, 让神仙都醉生梦死的地方。

    所以当贺恒听到长公主要与自己在青楼相见时, 他当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青楼?

    这合适吗?

    这语境放到现代, 就好像你的未婚妻突然找你说,“来吧, 我们一起去女票。”

    那侍卫怕贺恒把自己给呛死, 当即拍着他的背道:“贺大人您可悠着点。”

    这会儿,贺恒已经缓过来了,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搁,“她可有说具体是为了何事?”

    侍卫却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

    闻言,贺恒眉头一皱,近些日子他早已在自己的府邸周围发现异常,根据奉命看守着府邸的管家来报,家里的东西都有被人翻看过的痕迹。

    只不过贺恒平日里都不留宿在自己的府邸,所以才从未与那些个“不速之客”打过照面。

    而如今长公主的突然造访再次加深了他心中的疑虑。

    结合起先前种种的蛛丝马迹, 贺恒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

    难道之前自己府邸周围那些异样的动静都是因为对方派了眼线来监视自己?

    而实际上对方早就发现了自己天天住在乔然那里的事实?

    贺恒的思绪顺着这个念头一泻千里,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长公主一定是觉得他和小鲛人有染,而驸马做出这种行为当然有损她的颜面,所以这会儿她赶来茗城“棒打鸳鸯”来了。

    至于对方为什么要把他叫去青楼,贺恒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不过在那里等着他的应该是一场鸿门宴没错了......

    简朴的小屋内,

    在贺恒离开了之后,乔然像往常一样坐在木桌旁编着明天要拿去集市里卖的竹艺编织品。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吱呀!”一声,伴随着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了的声音,屋外又响起了“嘀嘀嗒嗒”的脚步声。

    乔然立即警觉地放下了手中的编织品,摸索着从椅子上起身就要去拿墙边的导盲杖。

    紧接着他试探性地向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望去,问道: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虽然乔然失去了视力,但是他的听觉因此而变得格外的敏锐,所以在听到屋外传来的动静的那一瞬,他就辨识出了来者不是贺恒,并且听那脚步声应该是有好几个人。

    面对小鲛人的质问,符韫玉率人不紧不慢地跨过门槛,她看着对方这副警惕的神情和不停探寻的目光,心中倒觉得好笑。

    怎么乔然对别人戒备心这么大,唯独对那个“狗渣男”一点防备都没的?

    想到这,她开口道:

    “你不要害怕,我们今日突然造访并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罢了。”

    符韫玉清澈的声线中带着些温婉的语调,听起来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但这却没能让乔然放下戒备的心思,他伸手摸索到自己摆在墙角的导盲杖,

    “你都不告诉我你是谁,说的话让我怎么相信?”

    “你说的对。”

    乔然的这副反应在符韫玉的意料之中,她倒也丝毫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道:

    “那我怎么介绍自己你才会信呢?......说我是隔壁村里今天刚来的聋子,名字叫“大壮”?”

    她这话含沙射影的意图太过明显。

    果然,乔然在听了之后眉头越皱越紧,

    “你什么意思?”

    符韫玉干脆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意图,“和你住一块的那个男的是叫‘贺大柱’吧?你是瞎了看不见,所以对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随便卖个惨你就真以为他是村里来的哑巴了?”

    “你就没起过疑心他平时白日里早出晚归的都在做些什么吗?”

    在对方一连串的质问下,乔然的声音低了下去,但他还是坚信贺恒不可能骗自己,只是有些木木地说道:

    “大柱......只是去干活儿了。”

    “哦?” 符韫玉挑了挑眉,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傻这么天真的人,倒也觉得有趣,

    “那你不如随我来一个地方,我让你瞧瞧他平日里都干些什么活儿......”

    醉仙阁内,

    罗幔帐中透着曼妙的身影,鼓乐台上笙歌四起,整座院子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

    在老鸨和舞女谈笑的接客声中,乔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了皱眉,转向身边的人:

    “这里.......是青楼?”

    主要是这四周的环境与氛围实在过于特殊,一下子就让乔然联想到了茗城最大的青楼——醉仙阁。

    然而乔然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贺恒平日里就在这种地方干活,他当即停下了脚步愣在原地不愿再往前走,

    “你是说大柱平日里都呆在这种地方干活儿?”

    符韫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

    毕竟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可乔然稍一细细思索起来,他就纳闷了。

    小鲛人有些想不通地问道:

    “可大柱平时都是白天出门干活的啊,谁白天来青楼啊?”

    符韫玉:“......”

    她还真被对方给问倒了。

    符韫玉本想着给这小鲛人来个直观的“捉.奸现场”,结果没想到漏算了这茬。

    确实不会有人天天白天来青楼与人幽会。

    “嗯......” 她只好欲盖弥彰地拼命解释,“来青楼可以做的事情多着呢,又不是只有你想的那样。”

    “谁规定了白天不可以来青楼啊?你听到四周的乐声了吗?要是白天没人来青楼的话,这些乐师还奏什么乐呢?”

    符韫玉一通胡扯下来,她见小鲛人已彻底没了声,这才放心地继续向前走去。

    几人在老鸨的指引下穿过重重走道,最终停在了走廊尽头的一扇精致的雕花木门前。

    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叮铃哐啷”的响声,符韫玉嘴角弯起一个自信的弧度,想来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醉仙阁的头牌,估计贺恒这会儿和人“玩的正欢”呢。

    想到着,她拉起乔然的手放到门板上,

    “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在半个时辰前,

    贺恒按照约定了的时间来到醉仙阁后就直接被老鸨给带到了顶楼最大的包房里。

    一进入包房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幽静好闻的香气,随即老鸨冲他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啪”地一下带上了身后沉重的木门。

    贺恒当即一头雾水地环顾起了四周的环境。

    看着看着,他发现这包房装饰的倒是文雅,房内燃着静心宁神的香炉,书桌上还搁着笔墨纸砚,一旁的小茶几上摆着沏茶的茶具和各种异域进贡的水果。

    他心想,难不成公主是真的觉得这里氛围不错,所以才选了醉仙阁的包房,准备和他来一场正式的谈话?

    可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忽然“吱呀!”一声的被人给推开了。

    贺恒转身望去,只见老鸨笑意盈盈地将一身着半透明青衫的男子推进屋内,

    “这是我们醉仙阁的头牌——晴川公子,多少客人一掷千金想就为了见他一面还见不着呢。”

    “我给您放这了嗷~”

    贺恒:“.......”

    怎么这么自说自话呢?自己也没有点单啊。

    那花魁是个模样俊秀的男人,手里还抱着琵琶,看到贺恒之后当即一路小碎步地走到他身前,轻声喊了句“官人”。

    这一声“官人”叫得贺恒是头皮发麻,被吓得立马往后连退了数步,就差要举手投降了。

    平时他和乔然呆在一起的时候没感觉哪里奇怪,但现在突然在他面前塞了个男的,还这样腻歪地称呼他,贺恒只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为了与对方保持安全距离,他一路退到了床边。

    慕晴川看眼前的人是这副反应,当即莞尔一笑,他将手中的琵琶往椅子上一放,就朝着贺恒的方向走去。

    在他的芊芊玉手即将搭上贺恒的胸口之际,却忽然被对方给挥手挡住了,

    “你干嘛?”

    贺恒这副完全不让人近身的模样颇像是被人调戏了的良家妇女。

    见状,慕晴川又勾了勾嘴角,笑道:“既然官人都来了这醉仙阁,奴家自然是要尽心服侍官人的,万万不能让您扫兴而归。”

    随着他话音落下,屋子内陷入了一片寂静的沉默当中。

    过了片刻,贺恒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他正色道:

    “你的意思是......做什么都行吗?”

    慕晴川微笑着点了点头:“嗯。”

    见状,贺恒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听说你是这里的头牌?”

    慕晴川:“回官人的话,没错。”

    “哦,” 听他这么一说,贺恒忽然来了兴致,他挑了挑眉道:

    “能当上醉仙阁的头牌,想必是有什么过人之处。那既然如此晴川公子不如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才艺,若是让我满意了,我们再接着交流如何?”

    慕晴川以为贺恒是想听曲,当即就把琵琶抱在怀里,手指已搭在了弦上,“官人想听什么?”

    谁知贺恒闻言却是微微勾唇一笑,“谁说我要听你弹曲了?”

    “这种东西早八百年前就听腻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慕晴川有些愣住了,

    “啊,这?那官人想欣赏什么才艺?”

    这一刻,他看着贺恒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

    慕晴川在醉仙阁里呆久了,自然也就见识过各种形形色色的客人。

    他听说有些客人天生有奇怪的癖好,平日里在人前藏的很好,一到了青楼就发泄在他们这些小倌身上。

    有让人当狗的,也有把人虐待的遍体鳞伤的,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

    而此时慕晴川再打量着贺恒俊秀的面容,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人有时候外表看上去越是完美,心里的毛病也就越多。

    眼前的这个贺大人搞不好别是个变态吧?

    贺恒对慕晴川颇为丰富的心理活动倒是一无所知,他只是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抽出了一张宣纸放到书桌前公整地平铺开,随即提笔在那张宣纸上书写了起来。

    待慕晴川回过神来时,贺恒已经书写完毕了,他将纸张上的墨迹随手晾了晾便一把塞到了对方的怀里。

    后者低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公整而洒脱的一行大字:

    “如果一个函数集合{fn}是在[0,1]区间的一个同等连续数列,请证明{fn}在[0,1]区间的一致收敛性。”

    紧接着在慕晴川诧异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贺恒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声又在耳边缓缓响起,

    “如果你能在半个时辰之间把这题给解出来,我们再接着谈后面的事情如何?”

    说到这,他微仰起下巴,神情显得有些傲慢,“......毕竟,我只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

    聪明的人?

    什么意思?

    是说自己蠢吗?

    被对方的最后一句话激起了胜负欲的慕晴川当即就拿起了笔,他坐到书桌前开始奋笔疾书地做起题来......

    而贺恒则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剥着葡萄。

    看着慕晴川在那儿抓耳挠腮、苦思冥想的模样,他在腹诽道:

    做吧,就使劲做吧,能做出来才怪呢。

    先不说这人有没有这个脑子做数学证明,这道题他故意少给了对方一个关键的条件,所以不管慕晴川怎么证明都必然不可能推导出他想要的结果。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慕晴川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了,他就像是一盆焉掉的植物一样用手托着快要掉下来的脑袋,发型也变得乱糟糟的。

    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慕晴川都是他们村里最机灵的那个,就连醉仙阁里的老鸨也一直让别的小倌以他为榜样,凡事都让别人跟着他多学着些。

    他的客人中也不乏有许多学识颇丰的文人墨客,但凭着慕晴川的口才,他倒从未在这些人面前落得过下风。

    而此时慕晴川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那种智商仿佛被人摁在地上碾压的窒息感让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紊乱。

    “怎么样?”

    贺恒吃够了葡萄,用一旁的锦帕擦了擦手指,又端起瓷杯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问道:

    “有思绪了吗?我看这半个时辰也过了,要不......再给晴川公子加半个时辰如何?”

    最能击垮人自信的是什么?

    是在考试规定的时间内没能解出数学题吗?

    不是。

    是当教授又给你延了半个小时,然而你心里却很清楚的知道就算他再给你一天的时间你也做不出来的那种挫败感。

    果然,在贺恒话音落下的瞬间,

    “啊!!!”

    慕晴川终于抓狂了,他站起来把那张纸揉成一团,随即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跑去,

    “我不做了!”

    说罢还一连撞倒了好几张桌椅,一时间屋内发出了一阵“叮铃哐啷”的响声。

    于是当乔然推开门的时候,符韫玉差点和像一阵风似撒腿朝外去的慕晴川撞了个正着。

    她诧异地往屋内一看,却见贺恒正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然而在瞥见乔然的那一瞬,贺恒的神情蓦地变了,他像个木头人似的捏着手中的茶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让对方听到一丝动静。

    万一让乔然发现他出现在青楼这样的地方,那到时候他就算是长了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大柱?你在这里吗?”

    只不过,乔然对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并无察觉,他只是摸索着门板有些磕磕绊绊地向屋内走去。

    见状,贺恒坐在桌旁没有出声,只要他一直不出声,乔然也不一定能发现他就在这里。

    见房间里没有传来任何回应,乔然只好跌跌撞撞地胡乱摸索了起来。

    但此时他手里既没有平时用来探路的导盲杖也完全不了解这间陌生房间的构造,迈开腿没走几步就被前方的一个烛台给绊到了。

    “唔!”

    乔然在一片黑暗中完全失去了重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摔去,就在烛台轰然倒下的一瞬间,贺恒从桌子边快步走了过来将小鲛人给护进了怀里。

    下一秒,“哐!”的一声巨响,烛台倒在了两人身后。

    因为白天并没有点蜡的缘故,所以烛台除了碰倒了一些杂物以外并没有造成别的损失。

    刚才情急之下,贺恒直接把人给拉进了怀里,也来得顾及其他,现在他才意识倒自己的手臂似乎还环在小鲛人纤细的腰肢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还能感受到对方皮肤温热的触感。

    意识到这个姿势似乎有些不妥,贺恒赶忙将人扶稳,又撤回了自己的手臂。

    因着刚才突然失重的缘故,乔然的半个身子仍旧靠在贺恒身上,他的掌骨抵着对方的肩膀,感受着男人熟悉的怀抱,小鲛人试探性地问道:“大柱?”

    “是我。”

    贺恒扳过乔然的手腕在上面写到,“但是你听我解释,我来这个地方不是......”

    然而乔然根本不想听他解释,“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想到前一段时间起早贪黑的“大柱”根本不是去卖.血而是在青楼里干活,乔然顿时感觉自己的大脑“嗡嗡嗡”的,思绪全都乱成了一团。

    所以......“大柱”他每天来青楼都做什么活儿呢?

    沿着这个思路,乔然的思维发散了开来,他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

    看着小鲛人脸上青白交错的神情,贺恒大概也猜到对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他赶忙解释道:

    “你别乱想啊,我每天都是白天出门干活的,怎么可能来这儿呢?而且,有谁白天来青.楼的啊?”

    他此言一出,贺恒顿时感觉代表着“公理”的天秤又开始向自己这边倾斜。

    这谁听了不会赞叹一声“有道理”呢?

    可谁知小鲛人听了之后兴致反而愈发的低落了,他的指尖有些无力地攥着贺恒胸前的衣襟,声音听起来木木的,

    “怪不得......”

    “他们都说你......卖艺不卖身。”

    贺恒:“?”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沙雕也算艺术的话,那确实。

    恒宝又凭借着自己的实力逼疯了一个。

    那道数学题少写了一个条件做不出来的,但它确实有把人逼疯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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