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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今天吃糖了吗(二十二)

    作品:《穿成霸总的炮灰男妻

    办公桌上的相框,依旧放在那里。

    傅夏来过总裁办公室的消息,还是秦助理按下去的。

    其实秦助理之前也没有发现,原来这些年顾氏员工都把傅夏当成了顾偕深的太太,这个误会有点大,而且看自家老板的意思,好像没有解释的打算。

    话传话的,闲话就传到了顾母面前。

    顾母和太太们每月有一次读书交流会,读书会都安排在顾某的书房,家佣给太太们端上精致的茶水点心,书房的落地窗正对着顾宅的小花园,外头景致不错。

    其中两位太太跟顾某原来是p大的同事,说起自家儿女的事,顺口提了一句顾偕深和温宛。

    其中一个太太说:“还是你儿子娶的这一个好些,听说会画画,画得很不错呢。”

    别人当面这样对她说,顾母略带含蓄地笑笑,“我倒不知道他还会画画,不过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经常会来看看我们。”

    “那可真不错,不像我们家,结了婚,小两口生怕我们打扰似的,十天半个月不见打个电话。”

    顾母叹口气:“谁说不是呢,儿女都是债。”

    她三两句话,就把话题带回这一次的读书主题上。

    顾母有心想要让顾偕深注意一下,却深怕自己插手影响到两个孩子的感情,只得作罢,一面对温宛更好一些。

    温家那边过来求人的时候,也让顾父稍微留点情,顾偕深不将自己太太的娘家当回事,但在面上也不能做得太难看,免得温宛在中间受了气。

    傅夏前面找顾偕深找得勤,那天在餐厅见过面之后,傅夏便再也没有主动给顾偕深发过消息,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安静平稳,顾偕深对这样的生活,没什么可挑剔的。

    晨起醒来,顾偕深发现温宛窝在自己的怀里,熟悉得甜软的气息,令他微微皱眉。

    也许是昨天晚上的温宛太过配合,哭还是哭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努力地凑到他的面前,结束以后,他都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

    他推开温宛,回房洗澡,换好衣服出来,温宛已经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餐。

    顾偕深进了小餐厅,拉开椅子坐下,用手机跟事业群的技术交代今天的事。

    温宛端着牛奶杯递到他手边,冲他甜甜地笑,“顾先生,你醒啦,先喝杯牛奶,早餐马上就做好了。”

    温宛最近很让人省心,前面一段时间温宛不怎么下厨房,顾偕深其实都不太愿意回家,宁愿自己在外面对付着吃一顿,也不想吃家政阿姨做的那一桌好菜。

    没想到经过傅夏回来这一段以后,温宛变得勤快起来,他回家休息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温宛亲自下厨。

    顾偕深对他的这种本分感到很满意,还让秦助理给他买了不少昂贵的礼物。

    温家那边来了人,顾偕深虽然没有亲自去见,却让秦助理把自己的话带到了,只要他们安分一些,温家不至于会破产。

    这么做的原因,除了能让温宛听话些,同时也可以让他省点事。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工作,他不想在一些无关的事情上浪费多余的精力。

    平淡是他对自己生活唯一的要求,他不需要什么刺激或者新鲜,这些东西在很久之前,他早就全部都经历过一遍,其实也就那样。

    这么说来,顾母为他挑选了温宛作为伴侣,确实是经过了慎重的考虑。

    只是事情很难两全,顾偕深只能暂时看在温宛的面子上不做的太过。

    另一面,虽然他不想再和傅夏单独见面,但是那天傅夏遇到的事情,顾偕深让秦助理下去打探了一下消息。

    傅夏回国确实是为了公司的事,好像有一笔比较重要的单子被卡住了,顾偕深听说后,跟秦助理交代,“有时间你帮他处理一下,不要引人注意。”

    这对顾偕深来说,只是顺手帮个小忙而已。

    处理完公司后,他和季则私下见了一面。

    撇开傅夏,他和季则也是很好的朋友。

    季则先到的训练场,换上骨骼外套,提前热身,顾偕深到的时候他还开玩笑,“待会儿不要被我揍哭了,你娶了温宛,跟他相处那么久,搞不好你也会变得爱哭。”

    顾偕深说:“什么时候你还长了这样的本事。”

    季则难得露出认真的表情,“阿深,好好打一场,我想知道,你隐藏起来的实力到底有多深。”

    从前他们在军部的时候,就经常在一起练习,每一次,季则总是很轻易的就被顾偕深制服了,大家同属军部,季则其实还是有一些不服气的。

    顾偕深穿好骨骼外套,示意季则可以动手。

    季则呼口气,合上了全金属头盔面板,闷声不吭地冲到他面前,一记重击将顾偕深撞到墙上,虚拟墙壁裂出了数条墙缝,季则用了相当大的力气,顾偕深甚至都觉得胸口有一点闷痛,他也开始认真的对待。

    两个人在训练室打的昏天暗地,顾偕深好久没有这样跟人大打一场,痛痛快快出了一身汗之后,瘫在地板上。

    季则摘掉头盔,吐出一口血。

    大家都穿着骨骼外套,顾偕深的力度,硬是可以透过高密度的材质直接打在他的身上,好在只是小伤,以他的身体素质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

    两个人洗过澡以后,在休息室待了一阵,季则跟他说,“有时间,给傅夏打个电话吧。”

    顾偕深想过自己是不是该给傅夏打个电话,可是没有这个必要。

    就好像过去傅夏总是问他,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顾偕深从来不回答一样。

    季则有些不明白:“你当初和傅夏那样的要好,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绝情,我都有些替他不值。”

    顾偕深自己也在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他记不起当初是怎么和傅夏在一起的,现在能回忆起的画面,全部是和傅夏在一起之后的事情。

    季则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顾偕深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解释。

    这也算是一个遗憾吧。

    顾偕深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爱上温宛,可是他却记得和温宛初次见面,怎么开始聊的天,结婚那天晚上温宛是怎么哭的,他甚至都还记得,感觉要比和傅夏在一起时真实的多。

    和季则分开以后,顾偕深提早回了家。

    温宛像往常那样迎接他,和他在客厅说了会儿话。

    给顾偕深倒了杯温水后,温宛坐下拿起针线,他还在织他的那件毛衣,让顾偕深替他举着毛线,顾偕深也没有拒绝,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了一会儿。

    顾偕深想着自己最近时常回家,原因可能是在温宛身上。

    温宛就算有再多的让他不满意的地方,温宛爱缠着他,可是温宛有一个好处是,他从来不会缠着顾偕深问他爱不爱他。

    与这个问题相比较起来,温宛动不动就哭,还算是顾偕深勉强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他希望温宛最好就这么懵懵懂懂的,永远不要来问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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