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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千四十三章假手于人

    作品:《鬼谷神谋

    第一千四十三章假手于人

    晋都到也是一个龙蛇混杂之地,此时在晋都的一处酒楼之中,吕子善与另外一人两相对坐,今日智伯有事,并没有等着吕子善,可吕子善并没有闲着,而是晏请一位客人,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吴国季子,季老夫子。

    今日他刚才从吴国回来,所以吕子善晏请于他。

    “季老夫子想必知道今日孔老夫子离开晋都的消息了吧,对此在下也是十分不舍,只是身在晋都,可却也没有办法。

    虽然在下是智伯的门客,但对于来晋的天下贤才一直抱着善意,有一种相互敬畏之心。

    只是不想列国闻名的孔老夫子竟然会因为鬼谷王禅来了晋阳而愤然离去,此事也是让在下一直耿耿于怀,不说不痛快。

    好在今日晋王亲率群臣十里送别孔夫子,也足见晋王爱贤重才之心,不会让天下贤才因此而寒心。

    今日得知夫子回晋,而晋王与智伯都俗事繁忙,顾及不周,吕某也是心情沉重,今日宴请夫子,到让夫子见外了。”

    吕子善说完也是自己饮了一杯,这酒此时饮在复中,于他就像是真的同情列国学子,同情列国贤才的悲情际遇的苦酒一样,脸上带着被酒酌烧的而感同身受凄凉。

    “老夫在此谢过吕先生盛情招呼,老夫这些年也是受够人之白眼,深感悲凉,现在就连晋王也不太在乎老夫了,更是心情落寞。

    想当年老夫四辞吴王之位是何等的荣耀,世人皆以老夫为楷模,只是未曾想世道如此不堪,未有几年,礼崩乐坏,已无人相识,直让老夫不语而泣呀。”

    季老夫子听着吕子善的话,也是自饮一杯,此时也是深有感叹,像一个年暮之人一样,只要一说起感伤之话,一遇上略为相适之人,就会情不自己说起往昔荣耀,感怀当世悲凉。

    可在吕子善心里却并非如此,对于季夫子的过往,他也是十分清楚,当年季子作为先吴王第四子,虽然贤名在外,可却并无治国之能,当年吴国欲图兴盛,所以需要乱世之枭雄,而非所谓一无是处的翩翩君子。

    再言之,季子第一次辞让其实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就如同楚国一般,两代楚王都在临死之前试问当年的子西,可子西却心里明白,所以不敢承此王位。

    其实吴国与楚国情形一般,虽然吴国被世人称之为“礼崩乐坏”之列国,但传长之习也深有领司,非是不晓此理。

    纵是追溯到吴国开国之祖前商地太伯,那才是真正的以长让幼之举,而非是季子后来的贤让王位,以幼让长可比。

    若当年季子不让,恐怕吴国王位还是要传于当时的长兄。

    若算起来,其二位长兄才真正是贤能之才,不传子而传弟,从这一点看除了名声,实质上却也有利于吴国的稳定。

    其三个兄长相继成为吴国之王,这在列国之中也算是独树一帜。

    只是到了吴王僚这才转而传子不传弟,而当时作为四弟的季子再次礼让,也间接造成了吴国后来公子光刺杀吴王僚的悲剧。

    从这一点看,该让的时候非是季子之贤,不该让的时候却成为吴国之祸,所以吕子善听在心里也是十分鄙视,但却不动声色。

    (这只是个人想法,在第一部的时候已有表述,世人觉得季子贤而屡让王位,其实贤者该为其三个长兄而已,非是季子之贤,若三个长兄无此贤能,何故会以兄传弟,能连继三代吴王呢。

    至吴王僚父亲之时,本也欲传与季子,可季子却并不敢接受,让当时的其第二代公子僚、公子光、夫概起了争位之机,以致祸乱了吴国,幸得公子光也就是吴王阖闾本也是一个枭雄,又得伍子胥,伯否、孙武辅助让吴国盛极一时,这才有攻入楚都的事迹。

    有的时候历史记载总是有所偏执,特别是涉及仁义上,总夸大其中的一部分,而无视另外的一部分,这也是本人写相关历史的主要方向。)

    “夫子不必如此悲伤,晋王只是因为孔夫子离去才会情绪低落,其实一切原因,皆因鬼谷王禅不入晋都却入了晋阳,这也是孔老夫子离开的原因。

    所以夫子该多有体贴晋王才是。”

    吕子善作为智氏的门客,虽然此时宴请季子,而季子对于晋王不待见于他心里也有嫌弃,可吕子善却反而替晋王说话,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所有怨气都集中的鬼谷禅一个人身上。

    “鬼谷王禅,这个小子竟然去了晋阳,这也难怪,世人都觉得他心怀天下百姓,可在我季夫子眼中,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此次我回吴国,本来想见一见当今吴王,可他却连正眼都不想看我。

    这一切都是因为鬼谷王禅,若不是他让吴王参加黄池之会,也不会让越国勾践得逞,此时吴越之间已今非昔比,这一切都源自鬼谷王禅自以为是的搅合。

    若当年不是让夫差小儿这个有勇无谋之人当了吴王,其它任何一人都不会走到今日如此危难之时。

    若让我再见到他,老夫就是拼上此条命也是让他不得好死。”

    季夫子此时也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对于此时吴国由盛而衰,心里的仇怨全部怪在鬼谷王禅的身上。

    (黄池之会后,夫差本该及时回吴,可却并没有完全依王禅的意思,所以越王勾践与中将军范蠡趁虚而入,率三千越军攻入吴都,后来夫差回防这才退出,但经此一战,吴国实力大衰,相反越国渐现盛像。

    其实此书已说得明白,越王勾践曾保证在夫差黄池之会时支持吴国,但其也在吴王放他们两人回去之后背信弃义。

    而楚王虽然也派了吴将军调五万大军进驻巢邑三城,可却并没有帮吴国,而是坐视不理,这也跟楚惠王的母亲越姬有关。

    而这也是最后鬼谷王禅并不帮越国,也不帮楚国之故,楚惠王其实也违背了对鬼谷王禅的承诺,越王勾践也是如此,所以这两个列国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

    越国被后来的楚齐魏国一起灭了,也是因为勾践其人本来就缺乏信义,也无大志,在称霸之后范蠡远走,文种被杀,成就后人常说的鸟尽弓藏,兔死狗亨,但世人传得多的却是卧薪尝胆的故事。

    所以读历史也是要全面性读,而非只是片面的认识。

    当然关于这一段故事,此书还会叙述,从吴国开始,最后还是会在吴国结束,大家不必担心。)

    “若说鬼谷王禅,我怕列国之中的贤才还没有不恨的,此人傲慢无礼,自恃其天赐之人的身份,此次入晋不入晋都,却入晋阳,到是让晋王十分生气,不仅如此,还间接赶走了一向与他政见不和的孔老夫子。

    只是不知为何这个鬼谷王禅为何会入了晋阳,却不来晋都,这似乎于理不合,在下出道甚晚,到并不知情,不知季夫子可知其中原由呢?”

    吕子善一边为季夫子斟着酒,一边若有所思着,似乎也是百思难得其解。

    “此事也是老夫怨恨他的原因之人,吕先生不知也正常,毕竟若是说起来确实也够久远的。”

    吕子善一听,兴趣大增,马上举杯敬季夫子,还不时的为季夫子夹着菜,显得十分殷勤,像是真的尊敬季夫子一样。

    “还请夫子与我说道说道,依此时局势,鬼谷王禅明确辅助赵氏,而在下却是智氏门客,将来我与他必然不可避免有一战,所以还请夫子成全。”

    吕子善也是谦虚,也十分谨慎,把自己的心思也透露一点,就是怕不知鬼谷王禅氏细而将来与之对抗之时吃亏。

    而且他的话其实也是向季夫子表明,他与鬼谷王禅是敌非友,而季夫子此时怨恨鬼谷王禅,那么他们就是朋友,可以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鬼谷王禅。

    “鬼谷王禅的母亲王彩霞曾是虎踞镇王氏的大小姐,当年因与同在虎踞镇的赵氏子嗣赵光诚相好,也早早确定了两人的婚约。

    可后来赵氏因为涉及当年楚国太子建之事,所以被当时的相国李悝清除,整个虎踞赵氏也因此而衰败。

    后来虎踞赵氏只有小辈赵光诚支撑,最后也郁郁而死,可这个王彩霞却不顾礼义,以赵氏媳妇自居,到深得世人感动。

    到后来天赐灵婴,却也无处可去,只是当时的楚相李悝也是能卜会算之人,知道此子必然不凡,所以去了虎踞镇,封鬼谷王禅为楚国灵童,并把赵氏府第封给王氏居住,所以虎踞镇的赵氏就改名为赵府王氏。

    而当年赵武的大儿子,晋国公子赵欢就是整个当年建立虎踞镇赵氏的关键之人,也是造成虎踞赵氏败落之人。

    赵欢此人自小就十分聪明,当年赵武回到晋国之后,为防当年后宫之乱,让赵欢潜出晋国,以留赵氏血脉。

    而此子也胸有大志,一直为晋国而谋,四处行走列国,而且他是齐史角大师的徒弟,一手天问九剑无人能敌。

    在几十年前,赵欢之名可谓是列国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侠士,见之让人生畏。

    而他当年曾去了吴国,吴国当年受晋国扶持,就连伍子胥都是此人介绍与了当年的晋王,再举荐于吴国,就是想吴国强大,以牵制于楚国。

    赵欢当年入吴之时认识了齐国田氏姐妹,相好的就是现在的南海婆婆田淑惠,而田淑惠本也是齐国离魂尊主的徒弟,两人相爱,却因为当年楚国太子建之事,赵欢暂时离开吴国,可当他处理完太子建之事后,回到吴国,田淑惠已成了僚侄儿的媳妇。

    所以他一直忌恨于吴国。

    后来为报复于田淑惠,他在暗中撮合伍子胥结交当年的公子光,怂恿其有不轨之心,并亲自介绍了刺客专诸,刺杀生了我僚侄儿,也险些让当时的王妃田淑惠被烧死。

    后来楚国太子建事发之后,楚相李悝清除了虎踞赵氏,死了几十口赵氏族人,而赵欢似乎也觉得心里有愧,自此之后,他以奴仆身份留在虎踞镇赵府王氏。

    自此也就成为了鬼谷王禅最为忠诚的老奴。

    而鬼谷王禅当年出走列国所仗的天问九剑也是赵欢所传,而且鬼谷王禅行走列国,也得赵欢相帮,两人关系形同爷孙,却又更胜爷孙。

    想起这个赵欢,老夫也是怨之不死,吴国之乱尽于赵欢之手,就连楚国之乱也在于这个赵欢,包括晋国赵氏能有今天,也得益于赵欢之助,此人谋略当不可小瞧。

    所以先生若知道这些原由,就不会对鬼谷王禅来晋阳有疑惑了。

    此子几年前入齐,也是为了齐国田氏,而田淑惠就是齐国现在主政的田乞的大姑姑。

    鬼谷王禅打着为天下而谋的旗号,其实也只是行着自私自利之举,只是世人不知其秘密而已。

    老夫也是此次回吴之后,慢慢打听,这才一点一点的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弄清楚的。”

    季夫子边说边自己喝着酒,若是算起来他与赵欢也是一辈之人,而且年岁相当,只是赵欢行走列国,行走江湖靠的是武技与谋略。

    而他这一辈子行走列国靠的是礼让吴王之位的贤名,此时虽然语气里对赵欢恨之拳拳,可却也有佩服的情色。

    吕子善到是十分认真的听着,至于赵欢与王禅的关系,他十分清楚,可有些吴国之事他却并不知晓,所以此时一听之后,慢慢明白过来,而且心里更是欢悦,知道今日所请这个季夫子到也是十分适合。

    “原来如此,看起来这个赵欢也是厉害人物,能把吴国搅得如此天翻地覆之人,实是一个人才,只是于夫子而言,却有不共戴天之仇,夫子一生为吴国而谋,此时却尽毁于赵欢与鬼谷王禅手中。

    只是怕想杀此人也是难了,此仇也难与报了。”

    “哼,先生是小看我季夫子了,这些年我得一些异人之士传教,已非当年季子,就算是剑法,老夫也自认胜赵欢一筹。

    若是让老夫遇上这个赵欢,必取他项上人头,绝不会手软。”

    吕子善一听,脸上显愧意,举杯敬季夫子道:“夫子何出此言,在下只是有些为难而已,却不敢小看夫子,在此满饮此杯,权当向夫子陪礼了。”

    吕子善说得十分真诚,也是举杯一口饮尽,脸上尽是愧意之色。

    “吕公子受智伯重用,是智伯此时的左膀右臂,有如此时晋王身边的降龙真人一般,而智氏此时在晋国一家独大,公子难道还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可说与老夫听一听吗?”

    季夫子此时也是脸带笑意,其实心里也在怀疑这个吕子善请他,却又无故的说了这一些关于赵欢与鬼谷王禅的关系,这其中必然会有什么事瞒着,所以此时直接问起。

    “夫子言重了,其实并没有什么,现在范氏中、中行氏与赵氏冲突,想来夫子知道,而前两日在下与降龙真人见了一面,无听之下得知,晋王对于赵欢也十分头疼。

    因为赵欢当年确实为晋国立下大功,而此时赵氏与范氏还有中行氏冲突,赵欢已来到晋都,给晋王投了三次拜帖,求见于晋王。

    所以晋王此时也是左右为难呀。

    若说有人能帮晋王除掉赵欢与南海婆婆,相当于断了鬼谷王禅一臂,也断了赵氏一臂,为晋王解此忧虑。

    本来此事该由在下去处理,可今日听得夫子这般说来,在下才会为难的。”

    吕子善此时也是脸带难色,说得有些委屈。

    “你是想让我去杀了赵欢与南海婆婆?”

    “不是想,夫子该知道本公子的能耐,就算是降龙真人也得给在下七分面子,若说以本公子的本事要杀赵欢与南海婆婆到是易如反掌,只是考虑到夫子之仇而已。”

    吕子善说得十分隐诲,却又十分明显。

    “若是我杀了赵欢与南海婆婆,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此时季夫子也明白吕子善的意图,其实就是借刀杀人,所以也有所警惕。

    “夫子又误解了,夫子是兴晋会之人,将来若晋王收回王权,而在下却是智氏之人,若在下杀了赵欢,于在下并无好处,可于夫子却不一样了。

    此事可解晋王之急,也能让夫子在晋王面前更受重用。

    而且若将来在下要重投晋王门下,也得有人相助,而那时夫子自可举荐本公子,而不会因为本公子曾是智氏门客而让晋王有所嫌弃,这就是本公子的想法。

    同时今晚得知夫子与赵欢的恩怨,想来夫子也不想把此仇假手于在下吧。”

    吕子善的话也是一边成全季夫子在晋王面前邀功,把如此能解晋王之忧的功劳让与季夫子,也是卖了一个人情。

    最后也是故意激着季夫子,让季夫子的仇怨更浓一些。

    毕竟以季夫子为人而言,与当年搅乱吴国的赵欢还有南海婆婆是仇非友,若不能亲手解决此两人,定然会心中有愧。

    如此一说,吕子善对于季夫子而言到是极尽体贴,让季夫子可以两全齐美。

    而且吕子善也把将来可能投靠于晋王之意说出,其实只是故意迷惑于季夫子,让季夫子觉得吕子善对他如此之好,其实也是别有用心,而非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之说。

    这样也会让季夫子心里不会有其它忌讳而信任吕子善的好意。

    由此可见吕子善其人也是狡诈十分,把借刀杀人之计,反而运用得如此冠冕堂皇,让人无可厚非,反而其善解人意之举。

    并且吕子善深知此时的季夫子受降龙真人排挤,若将来有他来与降龙真人争宠,对于季夫子可谓无往不利。

    “原来如此,吕公子之意,老夫心领了,此事当也不必公子操心了,只是想来公子请老夫自然是对此事十拿九稳,也知此时赵欢与南海婆婆的所在了,还请公子一次说得清楚。

    说不定公子还要在此饮酒等待老夫,老夫只需半刻,就可功成圆满回来。

    那时,这一次宴席就算是老夫请公子小酌如何?”

    季子此时也是有些急不可耐,想马上就去杀了赵欢与南海婆婆,甚至觉得此事只是举手之劳,易如反掌之事,比之在此饮酒更是容易一些。

    “赵欢与南海婆婆此时就在晋阳城外赵氏别院之中,赵氏一族族人二日前运送粮草去了赵氏封地,此时院内只有其二人,夫子当十分容易就找到。”

    吕子善此时十分得意,事事顺利,也是心想事成,边说边也自得的饮着酒,脸上带着笑意。

    “如此正好,只是这粮草之事吕公子不知如何处置的?”

    季夫子到是恨透了赵氏,所以不仅想杀赵欢与南海婆婆,此时一听吕子善故意说到粮草之事,马上就关心起来。

    “此事就不劳夫子了,刚才在下其实也是出去了一趟,也就是在夫子来时才回到晋都,此时那几十车粮草已化成灰烬,尽数落在去往赵氏封地阴风峡谷之内了。

    赵氏的图谋,本公子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所以还请夫子放心,我与夫子该是同仇敌恺。

    既然夫子如此果敢,那么本公子一切皆依无子,在此敬夫子,祝夫子马到功成,本公子就在此酒楼候着夫子功成而归如!”

    吕子善此时站起身来,双手举杯,显得十分尊重季夫子,像是在迎客,却也像是在送客,更像是在等客。

    季夫子却是一笑道:“此酒此时到不及着饮,如此月色,到也是好时候,有劳公子再等片刻,等老夫把两人杀生了回来之时再饮如何。

    不过老夫在此也要谢过公子成全同,将来若你我能共事,当也是一桩美事,老夫对此到也向往。”

    季夫子说完,并不举杯,而是轻轻拍了拍吕子善的肩,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表现了对吕子善的期盼。

    而他不走正门,却朝着一边的窗子走去,回首对着吕子善一笑,人轻轻一跃,一个闪身从窗外飞出,瞬间已离开了酒楼,看起来修为更上一层了,所以对自己才会如此自负。

    而吕子善则独自端着酒杯看着杯中月影,心里是十分舒畅,就差对琴高歌以兴此意了。

    【作者题外话】:一直觉得在下的小说,坏人不坏,好人不好,妖人不妖、恶人不恶、善人不善,这几天花了点时间,应该是把吕子善与降龙真人两人的形像写得更丰满一些了,虽然让人觉得宣宾夺主,却也是后面的铺掂,让反派更强一些,免得体现不出鬼谷王禅之能,此部里降龙真人、晋王、吕子善当要比第二部的子西、子建、子基兄弟更卑鄙无耻一些,还请读者们有个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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