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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百九十六章五音五色

    作品:《鬼谷神谋

    第六百九十六章五音五色

    齐王语气轻快,脸上笑意满面,自己说完再细品王禅的话中之意,心里更喜欢王禅这种不露骨的献媚。

    可晏婴三人一听听了却是弄不清楚,也搞不明白了。

    他们知道王禅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列国传闻曾让吴王十里相迎,而对于越王之礼,秦国礼遇,于楚王重用从不在意,可为何来了齐国,对着齐王到一反常态,说起如此献媚之话,这似乎与传闻之中孤高自傲的鬼谷王禅完全不一样子。

    所以此时三人脸上也是疑惑重重,面对齐王如此欢颜十分尴尬,不知是陪笑呢,还是就这般铁青着脸。

    可左侧的三个宠臣却是陪着齐王点头欢笑,也对王禅是心有感激。

    毕竟像他们这种别人眼中的佞臣而言,能得王禅如此恰当的比喻,心里自然开心,更何况王禅一来就让齐王十分欢喜,于他们而言当然是好事了。

    “对了,鬼谷先生,听闻先生来齐国是为了擒获盗婴妖人,此事当是有益于大周天下,本王十分赞同,齐国举国上下都十分支持。

    只是不知先生来齐是否已有凭评,可以依样捉拿妖人,若先生来齐之后有什么不清楚的,尽可以来问本王。

    若是本王不知,这殿上还有齐国柱国之臣晏公,他可是游历列国,见闻广博,就连本王都不得不时刻以晏公为师。”

    齐王刚才十分欢心,也知道梁丘据三人的心思,此时话风一转反问起王禅,并且还顺带称赞了晏婴,视晏婴为齐国柱国之臣,又是他的老师,这种评价,也是平和晏婴与田氏兄弟的疑惑。

    “这里有一片叶子,是盗婴妖人在楚国盗婴现场留下的,听闻独产于齐国,想来王上应该清楚。

    只是妖人作盗来去如风,手段残忍,楚国有上百欲投计捉他的官衙都死于他的手上,而郑国也有二十多江湖人士命丧其手。

    若说此时虽然在下还没有实足的证据,不过在下已可以确认此妖人是谁,时机到时,一定会请王上帮手。

    既为大周清除妖人,还世间太平,同时也还齐国清白。”

    王禅说完也是掏出那一片叶子递给身边的梁丘据。

    而梁丘据躬身双手捧着,亲送到王座之下,再跪下双手高举,以呈送给齐王。

    “海枣树叶,这到是奇了,此树确实生于我东海之滨,也确实是我齐国独有。

    当年我与晏公遇到,还问过晏公,此树为何只开花却不结果,而晏安还奚落于我,随口雌黄,说是因东海之中那股黄泉之水的缘故,因而此枣树百年花开,却百年无果。

    我这王宫之中到也有一株此树,并且以甘泉灌之,自本王记事以来,似乎从来也未结过果,就连我父王在位之时也未有传闻此树结过果。

    所以世间之人也称之为‘海阁老’,意思是此树年岁较大,却只是只见花开不见结果。

    而也因此被世人传闻此树能有延年益寿之效,吃其果子,可长生不老。

    如此荒诞之说,本王到从来不信。

    听闻先生权谋无双智计百出,若出凭这一片叶子就认定了妖人所在,这似乎有些玩笑了。

    况且此树也是我齐国独有,就如同刚才先生所言,盗婴妖人来去如风,若他来我齐国盗了一片叶子,留在盗婴现场,这不是明摆着的栽赃陷害我齐国吗?

    为何先生还会相信,而且竟然已经知道妖人是谁,这到是让本王更加好奇了。”

    此时齐王竟然一语就把王禅这片叶子的证所给抹杀了,反而说认为齐国藏妖之嫌是栽赃之举,看起来齐王也并非真的就老而昏庸,心智与判断并不在年轻人之下,而且辩解之术,也不下于名传列国的晏婴。

    王禅一听,也是有些意外,却又在意料之内。

    “回王上,妖人之术不外如此,有可能是嫁祸于宋国,也有可能是嫁祸于齐国,这都有可能。

    可在下之所以能确定妖人就在齐国,并非只凭一片树叶。

    在下这三年求师学艺,到也学到不少本事,而且在下也惯于观相卜算,所以在下有一种直觉,妖人必在齐国,而且是在下所相识之人,所以妖人才会自负得意,有心想戏弄在下,可在下却并非如此不智之人,也不会受其故布疑阵的影响,也正因为此在下才会受王上之邀来访齐国。

    只是此中原由,在下还不到说清的时候,所以还要望王上见谅。”

    王禅也是语出惊人,像是在忽悠一样,可却又说得确确实实,毕竟王禅观相卜算之能,在列国之中,在百姓市井之中已经传得神乎其神,更何况现在又求得名师学艺归来,那么王禅所说还是十分肯定的。

    此时晏婴三人却是不语,都盯着王禅,他们知道王禅慢慢的又开始表演着他的权谋之计了,只是他们也不明白王禅话中之意。

    “鬼谷先生,你口口声声说知道妖人是谁,那你就该去捉妖,难道你是惧了这妖人吗?

    若是真的惧了,那只要你告诉我晏婴,纵是拼这晏婴老命,也会捉住此妖,还大周天下太平。

    可你却欲擒故纵,左右而言它,这是要欺我王上吗?

    你虽然也曾出将入相,曾也是楚国左相,可这里是齐国,也非楚国、吴国、越国,更不是宋国与郑卫这些弱小诸侯,我齐国从来不吃先生这一套小人之计。”

    晏婴此时有些气急,竟然在朝堂之上对着王禅再次喝斥。

    “晏爱卿稍安勿燥,鬼谷先生身份尊贵,又怎能是你我可斥责的,就连大周天子见了,怕也要顶礼相拜,你不可无礼。”

    齐王此时十分正色的批评晏婴,也不给晏婴面子,而且一下把王禅的身份抬得很高,看起来也是对王禅十分了解。

    “回王上,老臣只知他善长玩弄权谋,却不知他还有何尊贵身份,还请王上明示。”

    晏婴也是觉得齐王有些失了威严,所以想弄清楚王禅的身份。

    王禅一听,到是会心一笑,心里也就更加清楚了,也清楚齐王为何说他身份尊贵,是因为齐王知道王禅真实的身份。

    “晏公,不需王上回复,在下可以告诉于你,这里有三件圣物,代表着大周四大组织之三,而现在这三大组织皆归于在下所管,你觉得在下有没有资格在此评头论足,是否有资格来齐国捉妖?”

    王禅说完,从怀中掏出七星断魂刀与幽冥令还有梦幻镜,一一展示给齐王以及几个朝臣看。

    此时整个在殿之内寂然无声,几乎可以听见相互的呼吸。

    毕竟大周四大组织都十分神秘,各组织尊主更是从不暴露,可王禅却并不忌讳,而且把三件圣物展示出来。

    而大家都知道四大组织的使命就是保得大周朝延续,更兼之传闻中的诱惑,这四件圣物已是大周最珍贵的宝物。

    而王禅身兼三大组织尊主之位,如此身份,还真的如齐王所说,纵然是当今大周天子知道也要顶礼而拜。

    只是王禅此举也是十分疑惑,来时赵伯千盯万嘱要让王禅不可轻易示人,更要妥善保管,可王禅却一来齐国就量出了家底,这也是十分反常之举。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晏某多心了,还望鬼谷先生见谅。”

    晏婴面色忧虑,此时知道此事涉及甚广,知道王禅如此隐秘身份,已是无话可说,却还是及时知错就改,向王禅道歉。

    王禅收起三件圣物放入怀中,却嘿嘿一笑道:“让王上及诸位见笑了,在下无德无能,只是也有些小缘份,所以才得到此三件圣物,实属巧合,实属巧合。”

    王禅像是没事一样,语气十分轻松,可王禅却也在听着这几人的心跳与气息,观察着几人的表情,这向来是王禅最拿手的知人之术。

    “鬼谷先生还真是深藏不露让本王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呀!

    梁爱卿,今日能迎得鬼谷先生来我齐国,你这个内待总司如何安排的,难道这就是我齐国待客之道吗?”

    齐王一边笑,却也一边正色的怒斥梁丘据,看起来齐王也该展示其独有的待客之道了。

    “老臣有罪,安排不妥,还望王上息怒,这就安排歌舞宴席。”

    梁丘据说完也是小跑着出去,而外面已有数下人准备妥当,只听得梁丘据一声令下,都已鱼贯而入,正是琴师与以歌舞之姬。

    刚才还显空旷的大殿,此时到显得像在家中宴客一般,一时之间,琴声绕梁,歌舞升平。

    而另外一些侍女则已经开始上菜上酒,看起来齐王打算在此宴请王禅。

    只是王禅耳中听着这些乐曲竟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而身边的三位宠臣以及齐王却是十分陶醉,眼神迷离,身体微倾,十分享受这种乐曲。

    再看对面的三位安国之臣,却也眉头大皱,脸色铁青,似乎也对这种极奢的宫庭之乐感到十分抵触,而他们却也习惯有所准备。

    王禅一想,心里顿时明白,这乐曲本没有什么,但今日的曲中却带着一股诡异的魅惑,会让人心智迷失。

    王禅顿时警觉起来。

    老子的道德经中有文:“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意思说得十分明确,利用五色以及五音,可以让人目盲耳聋,再种用五味可以让人口食爽快,丧失了目耳舌的真知真觉,而现在殿中的霓衫艳女,不正是在歌舞着五颜六色,就是想让人目盲,慢慢看不清,这耳中响起是五音,正是让人耳聋,而桌上的菜肴也正是五味俱全。

    齐王虽然看样在待客,其实是想借此机会让王禅失了目耳舌之真觉。

    而老子道德经其下也有文道:“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抟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味,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谓道纪。”

    王禅想到这里也是微微一笑,就如同这上文所言,正是应对之策,目不能视,而耳不能听,纵是五音五色五味,若是让自己处于一种绵绵无绝的不听不视不觉之状态,那么自然可以达到一种境界,一种无的境界,既无形也无状,那么任它如何,自然不会影响自己的道心。

    “鬼谷先生,酒已入酒樽,为何不饮,听闻先生好饮,这可是我齐国专酿之五谷琼浆玉液,在列国之中不可得饮。”

    王禅一听,却也是举樽对着齐王一敬,轻饮一口。

    可现在对于王禅而言已是是目无色耳无音,味无觉,这所谓的五谷琼浆于他而言只是平淡无味的一杯水而言,并不在乎。

    “鬼谷先生,你觉得我齐国之乐如何?”

    齐王再次问起王禅,而王禅也表现得像是十分享受一样,眼中迷离摇头恍脑,像是已沉醉在这齐乐之中。

    “齐王之乐,实在非同一般,此乐不应世间有,其它列国更是难与比拟,却只在齐宫乐,在下十分享受。

    而且这些美女个个肤白貌美,身材妖娆,有若九天仙女,实在是人间绝色,难见一回。”

    “哈哈哈,只要先生高兴就行,听闻先生行走列国,还没有任何列国能让先生开颜的,看起来我这几个内务宠臣,到也有些心机。”

    齐王边说边也夸赞着自己的宠臣。

    而这几个宠臣会意,也十分躬卑的起身,频频给王禅斟酒敬酒。

    只是坐在另一侧的晏婴三人则是一脸失望,他们原本以为王禅是列国之中少有的贤才,自然也会和其它贤才一样,对这些享乐之流会十分拒绝,以体现其高洁之性。

    可禅却并不一样,不仅好酒,这已是列国闻名,而且还如此好色,与齐王以及这些宠臣到像是一丘之貉,也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同流合污。

    “鬼谷先生,你觉得这十二个舞女如何?”

    “都不错,十分分娇艳。”

    王禅随口就答,可齐王一听似乎并不满意再次问道:“先生这十二个美艳姑娘都是还尚是黄花闺女,也是我齐国从列国所购的奴仆,自小受宫中训练,到是一般美艳,可本王知道先生这眼必有中意之人。”

    王禅一听,见此时一曲已毕,十二个歌女都规矩的站在殿中,似乎在等待着点评,看起来若王禅不点出谁更好,那她们就会没有封赏,而齐王让王禅一定要指出一人,像是点花魁一样,会得到更多的赏赐一样。

    王禅本也不在简,所以就随手一指,就指中了其中的一位姑娘。

    齐王一看,乐哈哈的看了看梁丘据道:“还是鬼谷先生眼光高绝,梁爱卿还不带这些歌女下去,今日可得重重赏赐这位被鬼谷先生点中的姑娘。”

    王禅一脸笑意,再看刚才自己所指那位姑娘时,却发觉那里不对一样。

    若说被点中花魁之人该高兴才是,可那位姑娘临行却恨恨的看了王禅一眼,眼中充满了泪水。

    可王禅想阻止之时,这些姑娘已被梁丘据带着出了殿门,而对面的三人则向王禅投来一种怪异的眼神。

    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怨毒之情,这更让王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了。

    齐王见王禅形色有异再看看对面的三位安国之臣,也知道什么意思。

    “鬼谷先生,这几件小菜是我齐国王宫的开味小菜,还请先生尝尝。

    晏相国与两位田将军都已习惯我齐宫之乐,只是他们生性清高,始终不与本王同乐,你不必见外。”

    “无妨无妨,晏公是列国贤才,而两位将军也是齐国柱国之臣,他们护卫齐国,驰骋战场,自然不会喜欢如此歌舞升平之乐,在下不会计较,在此有劳三位相迎,鬼谷王禅在此敬三位安国之臣。”

    王禅也是十分随心,举起酒樽就敬对面的三人。

    晏婴虽然脸带怒色,却还是举起杯来,而田氏两位将军却也不得不举樽与王禅对饮。

    “鬼谷先生实在让老夫意外连连,听闻先生身边从不乏绝色美女,而世人传闻先生也是既不好色,也不贪图享乐,可今日一见,实是与传闻不一,看起来世人所说之贤才天赐灵婴,怕也是以讹传讹而已。”

    晏婴此时一点也不给王禅面子,直言王禅是真的沽名钓誉之徒,与百姓传闻实不相符,贪图享乐,无半分君子之风。

    “晏公说得是,在下只是普通的一个世间百姓,只是读了几年书,懂得些权谋之计,会些卜算之能,至于天赐灵婴,在下也并不清楚,这或许也如晏公所言,只是世人对在下的期盼太高而已。

    在下行走列国,其实也与其它普通人一样,虽然权势名利于在下如浮云,可逢场作戏,偶尔享乐一次,与王上共乐,又有何妨,在下自负,却也知与晏公相去甚远,不敢与晏公相提并论。

    只是这世间之酒,世间之色,世间之美乐,若能心若止水,听一听看一看又如何,心若有欲,纵然不看,纵然不听,纵然不饮,亦是深受其缚,亦有违本心。”

    王禅也反讥晏婴一句,竟然虽然也是褒扬晏婴,可最后却说得是实话,世间万千幻象,若能达熟视无睹之态,那么五音五色五味都是空空如也,并不会影响本心。

    王禅的言外之意却也十分明显,那就是晏婴有些伪君子之嫌,而非真君子。

    而且心智不坚,把这些五音五色视为洪荒猛兽一样,不敢沾不也惹更不敢好,实则是对自己心智的不信任。

    当年齐王曾欲把女儿许配给晏婴,可晏婴却借故自家有发妻而拒绝,虽然守了君子之义,却也失了大气。

    若他娶了齐王之女,好么在齐国朝堂也更能发挥自己的才干,为齐国百姓谋福谋利,甚至可以让齐王听从更多好的谏议,成为王族女婿也才能更好的稳定齐国朝堂,及至于齐国王室。

    可晏婴却拘于君子之风,不敢娶齐王之女,而且也是沽名之作,没有真的为齐国万千百姓考虑。

    “看你的样子到是十分享受了,到要恭喜你了,今日你所作所为,终会后悔。”

    王禅并不在意,只是也看了看齐王见齐王脸上有些变了,似乎也觉得宴婴如此喝斥确实有失齐国相国之风,而且王禅相对于晏婴来说是后生晚辈,纵然有所做错,也不该如此直言斥责。

    兼之这一切都是齐王所安扰的宴客之道,现在说王禅做作,就是想让王禅不领齐王之情,这样让齐王也是十分难受,虽然齐王一直利用于两派臣子维持着齐国稳定,可晏婴话说得时候还是让他下不了台,此时更是颜面有些受损,同时也看了看晏婴,眼神中带着怨气。

    “晏公看得过重了,人若蝼蚁,有如浮萍,只要依着道心来做,何来后悔之意,况且众生之缘劫也有道可依,有何后悔所言,此时之错,放之将来未必是错,此时之对放之将来也未是是对,若能长久与道长存,自然能看得通透,看得长远。”

    王禅说完,也是脸带笑意,毫不计较,他知道眼前的晏婴与楚国的申包胥一样,其心可忠,年轻之时也善长权谋,能言善辨,可到了年暮之时,人反而会固执己见起来。

    可晏婴却与申包胥不一样,申包胥也是楚国三代贤臣,却也能知进与退,并不会像晏婴一样到了这把年岁依然还不引退,所以王禅观其面相,也知其寿不远,所以心里也是有些怜惜,纵然他一直叨难于自己,可却并不生气。

    “鬼谷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却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看得远,却也看得开,世间之事若真的计较起来,反而会失了本分,在下田乞,在此敬先生。”

    田乞此时听着王禅时而论道,又时而与俗人无异,可谈笑之中却透着让人深思的哲理在其中,田乞虽然是一名武将,却自小熟读兵法韬略,而兵法要旨,其实到了最后也是与世间权谋相通,也与道相存。

    他虽然听不懂,但却悟性很高,却也看得出形势。

    而且田乞此人时刻与百姓打交道体恤百姓苦难,与齐国及至列国的贫苦百姓,江湖人士都有来往,所以在齐国身份虽然尊贵,却并不做作。

    兼之刚才王禅自暴身份,如此尊贵,列国之人,有谁不愿讨好于王禅的,所以此时也是主动与王禅示好。

    “田将军相貌堂堂,将来必成大业,在下敬将军。”

    王禅也是十分高看于田乞,起身相敬,这到让齐王以及其它在殿之人有些惊异。

    齐王也是有些不解,可脸上却透着诡异之笑,就连晏婴也有同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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