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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章 这个家,老爷还是作得了主的

    作品:《我在诸天寻宝

    花台中已经撒了石灰,想要重新栽种花草可就麻烦多了,必须换土。

    况且,这样的伎俩已被人识破,已然失去了意义。

    不过这也难不倒卢军,这家伙还是有点本事的。

    接下来,卢军摸出了一枚铜钱走到墙角,正准备往土里埋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动,急急回头……

    果然,院中多了一个人。

    “是你?”

    卢军阴沉着脸站起身来。

    “没错,是我!”

    许长安一脸嘲弄的笑容。

    其实,二人并不相识,彼此间第一次相见。

    但,心里都有数,能猜到对方是谁。

    卢军恶狠狠道:“小子,大家都是同行,你又何必挡人财路?你要知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凭你?还不配称为同行。”

    “那你便去死!”

    卢军凶相毕露,抬手捏诀,想要抢占先机。

    可惜,他万万没料到对手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砰!”

    没等他来得及施法,一道掌影袭来,当场将这家伙打得不省人事。

    醒来时,发现身处一片小树林中。

    “小子,我警告你……”

    “啪!”

    一个耳光,顿让卢军清醒过来。

    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最好还是放低姿态。

    于是,强忍屈辱与怒气,压低声音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许长安似笑非笑:“你说呢?”

    “你放了我,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许长安眉头一动,问道:“一千根金条,有没有?”

    卢军:“……”

    靠,还真敢狮子大张口。

    “既然没有,那就别说你有钱。”

    卢军脑子一热,恶狠狠威胁道:“小子,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师父绝不会放过你。”

    “哦?你师父是谁?”

    卢军哼了一声:“听好了,我师父乃是诸葛一门的后代诸葛真……”

    “抱歉,没听说过。”

    “你……啊……”卢军突然惨叫了一声。

    “如果你不想生不如死,还是老老实实交待,是谁让你毒害庄家小少爷的?”

    一开始,卢军还嘴硬,但架不住许长安一通分筋错骨手,终于乖乖交待了一切。

    “是……是庄家大夫人、二夫人……她们许了我十根金条……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钱办事……”

    “如此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做的出来,活着只会祸害世间……”

    不久后,许长安返回客栈中。

    秋生迷迷湖湖醒了过来,揉着睡眼问:“搞定了?”

    “不错!”

    许长安将之前的经过大略讲了一番。

    “你把他杀了?”秋生大吃一惊。

    许长安笑着摇了摇头:“杀了他,岂不是连人证都没有一个?放心,明天等着看好戏。”

    次日上午,许长安又一次来到庄府与庄大兴见了面。

    “庄老爷,事情差不多弄清楚了,令公子的病因乃是人为。”

    庄大兴吃了一惊:“人为?有人要害他?”

    “庄老爷,你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数?”

    一听此话,庄大兴不由脸色一惊,神色数般变化,看样子心里隐有所猜。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日里,我用石灰毁掉的那些花草便是对方的精心布置。

    一到晚上,阴气汇集,尽皆流入令公子的房间,令之阴气入体,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再加上有人故作好心,不停地送上滋补之物……”

    “咣!”

    庄大兴手一抖,手中茶碗跌落在地。

    “看来,庄老爷心里也知道是谁了?”

    不瞒庄老爷说,昨夜,那个人又一次潜入贵府想要再次下手。

    在下早已猜到对方的意图,跟随在后,将之擒获……”

    “人在哪里?”庄大兴急急问。

    “就在我所住的福来客栈附近的一处破屋里……”

    许长安详细讲了一番卢军交待的情况。

    “唉……”

    听完缘由,庄大兴不由长长叹了一声,眼神有些悲怆。

    其实他也不傻,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夫人会如此心狠手辣,竟对他的亲生儿子下此毒手。

    “怎么,庄老爷是不信,还是不敢接受现实?”

    “我……”

    庄大兴正待开口。

    “老爷,别信这小子的鬼话……”

    就在这时,大房夫人匆匆闯了进来。

    许长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女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

    刚才,许长安与庄大兴谈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调。

    外面站着好几个下人,他相信,其中必有大房夫人也或是刘管家的耳目。

    要不然,大房夫人会来的这么及时?

    显然,庄大兴心里也有数,沉下脸喝了一声:“你怎么跑来了?”

    大房夫人振振有词:“老爷,你千万别信这小子,他有什么本事?无非就是想骗几个钱。”

    说到这里,又瞟向许长安道:“你别在这里蛊惑我家老爷,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这女人的语气,既有威胁,也有一丝利诱的意味。

    许长安站起身来,笑道:“这位便是庄大夫人吧?庄夫人一来便咄咄逼人,认定在下没有本事,是何道理?”

    “难道不是?”

    “在下有没有本事,最有资格说话的应该是三姨太,以及庄小少爷。”

    一听此话,大房不由脸色一惊:“你什么意思?”

    许长安没有答理,转身庄大兴拱手道:“庄老爷,方便的话可否将三姨太以及小少爷唤来?”

    “这……福儿体子虚,恐怕……”

    不等庄大兴说完,许长安笑道:“无碍,我相信小少爷的精神好了很多。”

    “好吧,去唤小少爷与三姨太到前厅来。”

    “是,老爷。”

    不久后,三姨太带着儿子一起走进前厅。

    “福儿……”

    庄大兴眼见儿子的精神果然好了许多,不由惊喜不已,快步迎上前去。

    大房一脸惊愣,随之假惺惺走上前去:“恭喜妹妹,看来福儿的病好多了。”

    三姨太不露声色回道:“还得感谢大娘子一片好心,送了不少滋补品,福儿方才有所好转。”

    一听此话,大房脸上的肌肉不由颤抖了几下,尬笑道:“妹妹客气……”

    “啪!”

    这时,庄大兴实在是忍不住心中怒气,一巴掌扇了过来。

    大房痛得尖叫一声,随之不敢置信地瞟向庄大兴,颤声道:“老爷,你……你竟然打我?”

    “不错,老爷打的就是你!福儿被你害成这样,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装好人?”

    大房顾不上捂脸了,一副泼妇的神态嘶吼道:“老爷,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说我害福儿?”

    “别装了,你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又怎知天网恢恢?

    你请人在偏院动手脚,害得福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明知他这般虚弱,竟然还假装好人送些大补之物,盼着他早些……”

    说到这里,庄大兴心口一阵绞痛,差点跌倒在地。

    “老爷……”

    “庄老爷,你没事吧?”

    许长安及时扶住了庄大兴,暗自输了一缕内气,助他理顺了气血。

    “没事,我没事……”庄大兴疲累地摆了摆手。

    大房又开始耍泼:“老爷,你怎么能冤枉我?你居然信一个外人的话?信这贱女人,信这小野种……”

    “啪!”

    庄大兴一怒之下,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

    这一下打的有些重,打得那泼妇嘴角流血。

    “老爷,你……你好狠的心,我不服,我不服……你说我害福儿,何人能作证?”

    这时,许长安慢腾腾道:“放心,自然是有人证的。”

    “你把人证叫来啊,叫来啊……”

    大房疯了一般大吼大叫。

    许长安一脸讥讽地笑了笑:“你是不是以为,人证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哦,对了,我想,刘管家这时候恐怕也不在府中吧?”

    “你……”

    大房脸色一惊。

    庄大兴也不由皱了皱眉,喝道:“去,唤刘管家过来。”

    “是!”

    结果,下人在府里找了一圈,还真没找到刘管家。

    庄大兴怒声道:“去外面找,务必找到刘管家。”

    许长安摆了摆手:“庄老爷,不用找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会回府的。”

    果然,过了盏茶工夫,刘管家果然回来了。

    只不过,是被秋生押回来的。

    一见面,秋生不由冲着许长安比了比指拇:“果然神算,这家伙潜入那间破屋,被我逮了个正着。”

    “庄老爷,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之前,我故意下了一个饵,刘管家便迫不及待想去灭口。”

    “老爷饶命,这不关小的事,都是……”

    大房心里一急,怒声道:“刘管家,你休得血口喷人!”

    庄大兴叹了一声,冷眼瞟向大房道:“他还没供认是谁,你便急着说什么血口喷人,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我……老爷,冤枉,这都是他们串通好的。”

    “你当老爷是傻子?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这偌大的家产?”

    “老爷……”

    “行了,你不必多说了。”

    庄大兴无力地摆了摆手,随之冲着许长安拱手,一脸感激道:“多谢小兄弟查明了真想,也替庄某维护了脸面,没有惊动官府。

    家门不幸,庄某也难辞其疚……”

    说到这里,庄大兴又冲着三姨太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从今日起,你搬到我院里住……”

    大房心里一惊:“老爷,万万不可……”

    “来人,把这泼妇拖下去,鞭打五十……”

    “老爷,老爷,我可是正房,你不能这样对我……”

    庄大兴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了。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不将你送官。

    是逐出家门,还是贬为侧房,你可以自己选一个。”

    “老爷……”三姨太想说什么,庄大兴摆了摆手道:“你不用求情,一会我便找人写下契书,立你为正房,福儿为谪子。

    这个家,老爷还是作得了主的。”

    ……

    第二天上午,许长安与秋生高高兴兴在县城里逛了一大圈,买了不少东西。

    中午过后,坐着一辆马车开始返程。

    这次,许长安救了庄洪福一命,也替庄大兴解决了一桩心事。

    他最喜欢的便是小儿子庄满福,大房、二房为了争夺家产居然想害死他的儿子,他怎能不寒心?

    故而,这次下了决心,一举将两个女人踩了下去,将三姨太与小儿子扶正。

    至于报酬……大大方方给了一千块大洋,还派了一辆马车送二人返程。

    日落时分,抵达了任家镇。

    “你们买了这么多东西?”

    文才眼见着许长安与秋生大包小包往下拎,不由一脸惊讶。

    秋生洋洋得意道:“当然,难得去一次县城,当然要多买一些。”

    “你哪来这么多钱?”文才又问。

    “庄老爷付了一千大洋的报酬,我和长安花几十大洋,不过分吧?”

    “啥?一千……大洋?”

    文才瞪大眼睛,失声惊呼。

    这时,九叔踱着方步走了过来。

    “九叔!”

    “师父!”

    许长安与秋生上前分别打了一声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庄老爷太大方了,给了一千大洋的报酬。”

    “什么?一千大洋?”

    九叔一向沉稳,听到这么大一笔钱,也不由得失声惊呼。

    “九叔,回头细说,我和秋生买了一些东西回来,还有不少洋货……”

    当晚,可谓是一顿丰富的大餐。

    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九叔虽然有点心疼,可一想着这一趟意外的收获,赚了一千大洋的报酬,也就释然了。

    而且这次,九叔终于也大方了一回。

    “这次长安功劳最大,奖励二百块大洋,秋生奖励一百……”

    “师父,我呢?”文才急急道。

    “你有什么功劳?”秋生故意问了一句。

    “我……我天天给你们做饭,打扫院子……”

    “行了!”九叔摆了摆手:“文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奖励五十块大洋。”

    “太好了,多谢师父。”

    文才乐不可支。

    虽然他分的最少,但五十块大洋对他来说,也是一笔大数目了。

    吃完饭,许长安道:“你们想不想喝洋茶?”

    文才惊喜地问:“洋茶?你要请我们喝呀?”

    “我在县城里的洋行买了一些,你们都尝尝看。”

    许长安所说的洋茶,其实就是咖啡。

    其实,他倒不是很喜欢喝咖啡,主要还是为了让九叔、秋生、文才长长见识。

    不久后,许长安取出了咖啡豆、研磨机、滤网,牛奶等一应用具。

    “这就是洋茶?”

    九叔好奇地抓起一小把咖啡豆。

    “九叔,这叫咖啡豆,严格来说,这不叫茶,和果汁、豆浆差不多,算是一种饮品。

    做法呢,与磨豆浆差不多,要先将咖啡豆磨成细粉,再用热水冲泡。

    最后,加糖和牛奶……”

    听到这里,文才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道:“听起来很好喝的样子。”

    “那就要看你喝得惯喝不惯了。”

    过了一会,许长安冲好了四杯咖啡,兑上牛奶和糖。

    “好了,九叔、秋生、文才,你们尝尝看。”

    文才迫不及待端起一杯,笑嘻嘻道:“总算有机会喝一杯洋茶了……”

    九叔与秋生也好奇地各自端起一杯品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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