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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08 我啄了书生的耳膜

    作品:《重生为妖栖佛肩

    “你没事吧”?我赶忙应声过去,

    书生说:“我脖子拧了,半边动不了,马可能受惊了”。

    “没惊,你怎么办,还好吧”?

    “躺一会试试,刚才的黑影怎么回事”?

    “我觉得背影很眼熟,像一个人”。

    “像谁”?书生哎呦了一声问道。

    像钟馗钟大人,头很大,八成是他,跑那么快绝不是和书生的马在这夜路上飙车玩,难道是去马嵬驿?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告诉书生才好,干脆说实话。

    “八成是鬼”,这样说不算骗他,身居高层而已。

    书生歪着脖子慢慢坐起来,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道:“难怪马会受惊,真撞邪了,跑的那么急,定是去投胎的”。

    书生一副煞有介事深信不疑的笃定之态,我有些无语了。

    看他歪着脖子又能慢慢站起来的那副龇牙咧嘴的表情,我深感欣慰,又觉得无奈,在这荒郊野外,突然就有些酸楚。

    我一直是个废物,现在更残废了。

    书生朝车马走去。

    看情形他走不了出两三步,果然毫无悬念,哎呦,重又摔回地面。

    他的坐骑踱到跟前,黑暗里,我能察觉出那畜生不好意思的安静,它的腿正一根一根失去生命,变成木棍。

    书生站起身,扭头冲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我的马其实很懂事,过来吧”。

    我看见一只古怪蹒跚的笨鸟朝书生靠近,那肥硕又奇丑无比的挪移之态,滑天下之大稽。

    我自然看的见它,因为狂奔猛刹“其实很懂事”的马,摔的我一部分魂灵早已散落于鸟体之外。

    我不想归位,归附于那样的尊荣仪态,做不到!

    可罪魁祸首却是我,在长安放纵享乐,才将它养成那副蟲上加蟲的傻样,我一头撞了过去,如同自杀般归顺了。

    因为游魂易散,我害怕从此灵魂残废,灵魂本就不健全的人,再落下个什么心灵残障很可怕,比如阿道夫希特勒。

    书生又将我抓去肩头,翻身上马很是利索,我很诧异,看他坐于马上,头居然也不歪了?

    “这么快就好了”?

    “不知道,可能刚才摔那么一下有奇效”。

    这种事我信,由不得我不信。

    “楼焉,你时常神游天外”。

    我楞了一下,我以为自己还算正常,其实他早就看出我不太正常。

    架!马赖着不走,书生赶一下它挪一步,架!再赶再挪,不赶就不走了。书生有些泄气,将我放去马背,自己跳下马,牵着缰绳赶路,赶了一会,发现拉车的马还留在原地,又跑过去牵马车,回来的时候直抹汗。

    “安禄山要是追过来,你可怎么办”?

    书生又开始抹汗。

    其实我知道安禄山不会追过来,他的部下攻入长安,只顾着敛财享乐,没空追老皇帝更没空管我们。

    安禄山赶到长安,也不会追过来,他满城杀戮,没有逃离长安的皇亲国戚公主皇孙郡县之主无一幸免,安禄山杀的手都麻了。

    史日:先于崇仁坊杀霍国长公主及王妃、驸马,剖其腹,铁棓揭其脑盖,流血满街。

    安禄山杀光了他讨厌的人,也为他的儿子安庆宗报了仇。

    安庆宗被玄宗赐婚娶了公主,他的父亲安禄山造反之后,就被玄宗赐死,公主也赐死。

    安禄山报了仇,又接着观赏玄宗为他留下的那些灿烂的艺术文化,什么歌舞,杂技,舞马,斗鸡之类。

    马嵬驿就在前方不远处,仔细看,能看见隐约的刀光剑气,可能正是因为害怕,书生才急着赶路?

    “别忙活了,唯马首是瞻,你忘了”?我很不喜欢前方的气场,一伙握着刀剑的人聚在一起的气场,和逛庙会可不同。

    书生转头望了一会,弯下腰找来找去,黑乎乎的居然找了一截小木棍,对着木棍念念叨叨,念叨完了将我抓在手里,又弯下腰在地上边走边划,划出一个大圈来,车马囊括在内。

    这场景我见识过,难道他也看过西游记?

    书生你好,我喜欢会玩的你,难怪长安人叫你疯子,但我是发福的嫩鸟,抓的久了,如同夹在铁钳里。

    “放,手”!这两个字讲出来我拼老命了。

    书生赶忙将我放去肩头,嘴里不住的说:“对不住对不住”。

    我讨厌对我说这种话的人,听着听着,人生也快完蛋了。

    第二次,迅雷不及掩耳,我啄了书生的耳膜,他没有捂耳朵,我也忘了躲避。

    后来,他一直捂着耳朵,绕过刀光剑气的马嵬驿,上了高处的断崖,这里可以看见车马,看见马嵬驿,还有一座不大的寺庙,我是说我们头顶,树上的乌鸦看的见。

    书生抬头看看那棵树,挽起袖子开始爬树,异常敏捷。这是一棵桐树,又高又粗,呱啊,呱啊,他惊走了一对乌鸦,爬到树丫的最高处,将我放了上去,非常结实的巢里,我很忐忑,他自己一个人下去,靠在粗大的树丫上休息,我稍微安心了一点,后来就睡着了,我梦见书生对我说:“楼燕,不能在低处落脚,你得停在高处,越高越好,这样才飞的起来,记住,越高越好”。醒来的那一瞬,我还听见越高越好越高越好的余音。

    后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待在巢里,伤害别人,也被别人伤害,人生免不了这些,我选择记住什么忘记什么都不能给予我飞出去的能量,我知道自己的DNA里有一种叫做戾气的基因,我的童年只有两种梦,一种是被狼追,一种是和鬼打架,这很可怕,书生的事到此为止。

    总有一些野狗,在树下玩骨头,那是杨国忠的骨头,肉在那些野狗的肚子里,作为美味佳肴短暂的存在过,只有骨头带给它们更为持久的快乐,它们叼着骨头赛跑,抱着骨头睡觉,快乐演变成了结结实实的幸福,骨头不会腐朽,它们不会厌倦,幸福会永恒下去。

    马嵬驿里的明争暗斗远比史书上要丰富复杂,钟大人在里面充当的居然是护卫,他和黑白无常的关系看来很不好,说话间便动起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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