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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24 调/教有方耍人无边

    作品:《重生为妖栖佛肩

    一只手拿一截金簪,守卫傻眼了,真替他难过,圣女怎么说的,那是圣母的金簪。

    圣母的金簪,圣母的金簪,圣母的金簪!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可以划出一道天河的金簪,将牛郎织女隔于两岸的金簪,就这么分尸两段,毁于一旦,守卫想死都难。

    玉帝的卷帘大将,警卫连连长,心腹大将,后来的沙和尚,失手打碎了玉帝的琉璃盏,杖打八百,贬入流沙河,每七日飞剑穿心百余下,那是什么苦,沙僧以吃人度日,恐怕是为了补心上的血窟窿。

    这守卫,当场吓死算了,往后没有取经的和尚,没人救他于苦海,他一直站在那,拿着金簪,一动不动,现场的空气已凝固。

    圣女突然啊的一声,她母亲的法宝金簪,不知道能不能修复如初法力不减,她母亲丢了蟠桃园,又损坏了法宝金簪,别把女儿也吓疯了。

    空气又凝固了,现任卷帘大将看似闭目养神,实则不忍目睹耳闻。

    东方的两位鬼帝又脱不了干系了,祸事仍出在他们的地盘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哦不对,圣女无罪,戴簪其罪。

    无论如何,论语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

    无论如何,无语曰,有王母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

    书生是故意的吧,他怎么什么祸都敢惹,难道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没人出声,书生站起来,绕着守卫转了一圈,拿过两截金簪,来回端详,像鉴宝一样,过了好一会又插回守卫的手指间,慢悠悠的说:“假,的”!

    卷帘大将的眼立刻睁圆了。

    圣女突然飞奔过来,也拿着金簪来回端详,像鉴宝一样,喃喃道:“怎么会是假的”?

    说完就盯住书生不放,好像盯住了某种稻草,死活不放。

    “怎么?你愿意相信我说的话,不过是开个玩笑,各位都太紧张了,放松,放松,有话好好说”。

    圣女的脸憋的通红,溺水三千里,芦花不浮,鹅毛不飘,圣女的心沉了又沉。

    不知道为什么,她仍然望着书生,难道他过于洒脱的神情气度,不同于期间的任何一位,可以分一点无忧给她?

    不知道为什么,书生也望着圣女,难道她过于难堪的神情面色,比她娇怒时更为可观?

    神荼凑到守卫跟前说:“金簪要插在发间,不好拿出来随便玩”。

    这家伙没心没肺的说谁呢。

    圣女将目光移至眼前的金簪,又蹬了神荼一眼,没办好一件事,又办砸了一件,见了圣母如何交代,她此刻的心情,不想多言,可想而知。

    神荼拍了拍闯下大祸的守卫说:“兄弟,别怕,三百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一下拍醒了守卫,他退后几步,没理会和他称兄道弟的神荼,自顾自走去门外。

    有点不懂,这天庭的守卫,怎么像机器人,通电,断电,又来电,神荼绕了绕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是尴尬了还是看不懂了。

    书生对郁垒使了个眼色。

    “小荼,去给客人上茶”,郁垒犹豫了一下,冒出这么一句。

    “大哥,我不去,免得又摔了咱家的杯子”,神荼说话间走去了卷帘的对面,气鼓鼓的坐下。

    “快去,用我打制的桃木杯,泡桃叶茶,有事得坐下来慢慢谈”!最后那句却是冲着卷帘大将说的。

    神荼还是没动,郁垒也没再去催,只是看着卷帘大将。

    “圣女,不如坐下来慢慢商谈”?卷帘大将看来也非好战之人,起身对圣女邀约道。

    圣女将金簪放入腰间的小荷包,至桌前坐下,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气焰。

    郁垒和书生也顺势落座,这场景,并非其乐融融,却也难能可贵。

    “大将军,畜魂确实无可奈何,我有心帮忙,无力回天啊,您看”?郁垒又捧人又表明了自己的心迹,还将皮球踢给了对方。

    “无论如何,这事出在你们桃芷山,你总得有个交代吧”?卷帘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那也不能叫我们兄弟平白蒙冤”!神荼又踢了过去。

    这样还没个完了。

    “够了,蟠桃园,畜魂,还有金簪,你们要扯到什么时候”?圣女又来气了,却将金簪也算了进去。

    “管我们屁事”,神荼嘟哝了一句。

    “什么”?圣女站起来叱问。

    “没什么”,神荼又嘟哝了一句。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蟠桃园或许,或许有救”,郁垒赶忙起身安抚。

    圣女听说或许有救,眼里一亮,追问道:“你有办法”?

    “坐下说,坐下说”,郁垒劝说着圣女,自己先坐了回去,圣女赶忙坐下,等着郁垒说下去,郁垒不说,只是叹气。

    “怎么,有何难处吗”?圣女追问道。

    “我家的邓林曾经遭过一次地劫,根茎断裂,眼看不行,我求了夸父的神杖,每天上香祈求,七日之后,根茎相接,这才恢复如初,可是......”,郁垒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可是不知,神杖能不能救治蟠桃园,何况,何况您先前又冒犯了神杖”。

    “我,我道歉还不行吗”?

    “可以试一试,不过上古神杖他老人家的脾气,我也不好说啊”郁垒看似也很无奈。

    “这,这,我诚心道歉就是,你若敢唬我,有你好看”,圣女终于答应道歉了,东方鬼帝,真是鬼的出奇啊。

    “那好,请随我来,小荼给客人上茶”,郁垒起身吩咐了一句,带着圣女走了出去。

    “好嘞,大哥,我这就去”,这次神荼倒很爽快,不一会,冒着热气的茶上桌了。

    卷帘大将抿了一口道:“好茶,这位仁兄,不妨尝一尝这邓林茶,神香啊”!

    书生也抿了一口道:“好茶,果然是好茶,口齿留香,回味无穷,神品啊”!

    “这就对了,我们家的茶,都是我们家小白亲手采摘,亲自香酿的,二位好口福,一般人可喝不上呢”,神荼有点眉飞色舞,喜不自禁。

    多谢,多谢了,兄弟们别客气,别客气,来的都是客,不亦乐乎,不亦说乎。

    几句寒暄下来,突然就其乐融融了。

    “这位仁兄,贵姓”?

    “免贵姓祁,大将军仙风儒将,祁某甚是敬佩”!

    “不敢当,不敢当啊祁兄,此番前来,甚是为难,不好交差呀”。

    “大将军,畜魂有何妙用,居然如此稀罕”?

    “不满祁兄,人食粮,神食魂,都是口粮而已,没什么稀罕,却也必不可少”。

    “原来如此,祁某愚钝,还以为神仙无需进食,亦可长生”。

    “祁兄果真是凡人不成,又怎会来此地府做客”?

    “阴差阳错,我这鸟飞来桃芷山,我寻它至此误入地府,和这里的主人又相谈甚欢,故此多留了几日”。

    “哦?这鸟看似无奇,祁兄想来是位博爱平易之人”。

    “惭愧,玩物丧志一生混迹,大将军见笑了”。

    “哪里哪里,际遇有别,只是各安天命而已”。

    这两人啰里啰嗦,这卷帘大将,怎么像村里的老太太,我听的直打盹,神荼也在打盹,圣女不知道在哪里道歉,道了多少歉,郁垒真够损的,摔个杯子耍人家这么久,闲成这样了,真没别的事可做了,此时,我很想回小周村去,虽然新族长冯辑不是吃素的,我还是担心自己给小周村留下难以摆平的祸事。

    李豫恐怕已经逃往陕州,吐蕃大军恐怕已经攻入长安,郭大将军又有了用武之地,大唐的天下还会涌出无数的贤才良将奸淫鼠辈,我,我到底算什么,能做什么,难道只是际遇有别,各安天命。

    郁垒终于回来了,身后跟着没一点脾气的圣女,郁垒真是调/教有方耍人无边,我这颗脑袋想一年,也想不出这些人转念便生的鬼主意。

    “大哥,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等着就是”!

    “那得等多久”?圣女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神杖他老人家的意思,不如这样,各位先去客房休息,我差人出去看着,蟠桃树若是救活了,我也算尽心尽力了,若是救不活,还可以再道歉再祈求,精诚所至金玉为开嘛,只要我们有诚心,有耐心,必有如愿的一天”,郁垒的这番长篇大论,太油滑了,耍人居然可以耍的遥遥无期。

    “若是救活了蟠桃树,难道要长在你们桃芷山上”?圣女反应过来,追问道。

    “那也没办法呀,蟠桃园活着,总比死了强吧”?郁垒回答了一个问号。

    “这,这.....”圣女无言以对了。

    “鬼帝,还是说说畜魂的事吧”,卷帘大将又来磨人了。

    “有啥好说的,我们若是救活了蟠桃园,也算大功一件,这么大的功劳,畜魂那么一点点小事,就是算到我们头上,也还是大功,我们桃芷山的大功,你就不要再畜魂畜魂的烦人了”,神荼对着卷帘毫不客气的一通掰扯。

    “功是功,过是过,你们的大功我管不着,你们的大过正是我此番的公干,休想抵赖”,卷帘也是一通掰扯。

    我听的头疼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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