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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44 我的敌人好多呀

    作品:《重生为妖栖佛肩

    可以在很多地方微笑,可以在很多地方哭吗,可以在很多地方丢脸吗,我的敌人好多呀,规则,爱情,冬天,夏天,阴天雨雪天,都是敌人,我失去了一副好药。

    傻小孩,应该在太阳下长大,海子说。

    你来到人间

    你要看看太阳

    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了解他,要先了解太阳

    那是海子对傻小孩的忠告,只针对傻小孩的忠告,傻小孩迟早会懂。

    和我的那些心上人们,一起走在街上,那些不断从我头顶升起的,才是好太阳,那些隐匿又出现的人,别人的世界里或许有很多,而我,一只手加两根手指,便数完了,可是,一周有七天,我正好有七个太阳。

    书生,好在何处?好在不断,我得承认,好在不断,犹如天行健。

    “最幸福的是不是朝露?”

    我又落在了马的两耳间,疲惫不堪,趴下便睡。

    “想......福。”

    不知道是风把那部分吞了,还是我的耳朵突然失明了,醒来的时候天快黑了,冯谨放缓了马。

    突然问我:“超市是什么?”他恐怕困惑了很久。

    “超市?哦,村里以后也会有超市,摆在货架上的东西一排一排的,琳琅满目。”

    “东市西市?”

    “不一样呀,有一块玉米地,你把一排一排的玉米,想成一排一排的货架,就知道超市有多大。”

    “呵呵,就是东西市。”

    “嗯,也对,长安的东市,西市,都比超市大呢。”

    东市,西市,后来成为货物的统称代名词,我梦话里的超市,其实比不了大唐的东西市。

    “你做了什么梦?”

    “想不起了。”

    “可你说了很多梦话,有一句我听的很清楚。”

    “是吗?”

    “你说,超市一楼,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像自言自语。”

    “就是自言自语,是不是有人对你,对你念经咒?”

    “你怎么知道?”对着前方的黑夜,看不见冯谨的脸,也知道他心里的惊讶和不解。

    “太阳告诉我了。”

    “那时,日头还没出来,我以为回不去了,要对子谦和雪萱食言了。”冯谨沉默了良久,幽幽地说,也像是自言自语。

    “邳掌柜说了,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吉人自有天相,说的就是你,对了,这匹马?”

    “马?”

    “对呀,你怎么得到这匹马,这匹好马。”

    打个口哨,吹一口气就能要回的好马呀,冯谨又沉默了,也许故事会很长,也许没什么故事。

    “抢来的!”

    哈哈哈,我开始大笑起来,笑出眼泪,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无比听话,无比强大,让你笑着流泪。

    “没有这匹马,我恐怕早就死了。”

    冯谨不理会我笑出了眼泪,自顾自的说。

    “我们都是郭帅的旧部,郭帅被罢职回乡,固布怀恩成了统帅,他勾结吐蕃反叛,我们便成了逃兵,箭伤就是那时落下的,眼看逃不掉了,有人牵着几匹马在城门口,我们便抢来逃命。”

    “你,你难道没看清牵马的人是谁?”

    “黑灯瞎火,后有追兵,只急着抢马别无他顾,那人倒也识趣,撂下缰绳不曾口舌半句。”

    “你觉不觉的,他很酷?”

    “很苦?呵呵,后来我们哥几个想起那一段,都说一个偷马贼碰上了我们几个强盗。”

    “你也相信他是偷马贼?”

    “深更半夜,非奸即盗。”

    冯谨这么说,我无语了,他连自己也囊括在内,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失去了一副好药,已经不爱说话了,疲惫困乏也是我的敌人,我又开始昏睡,体温一样的人,才能让我去爱这个世界和一切,傻小孩,得在太阳下长大。

    原来,我就是别人所说的巨婴,难怪我懂得了无数的道理,依然过不好那一生,做我的家人,做我的朋友,她们都很累。

    书生也很累,他靠着墙角,他嚼着口香糖,难道是为了耍酷?

    他说,钩命和钩心,你舍得哪一样,他说,走吧,去吧,巨婴便逃了,小小的针尖一般的浮游,又多了一层细菌一样的沧桑。

    有时候太疲惫,睡来睡去,也像没有睡。

    “你怎么了,又睡。”

    “伤了元气,元气大伤。”

    “这匹马跑起来如履平地,放心睡吧,我们很快就会回去。”

    “回去?哦,我家在拴马柱上,不在露天茶座里。”

    这一路,我懒洋洋的,喊了很多桑始,桑始,乘风破浪,桑始,勇往直前的飘荡,飘荡在人间的汪洋之上。

    冯辑真的在修路,修到了后院茅厕,正修去田间地头的路,让我想起掉光叶子的合欢树。

    银子呀,真的在做事,寒冬里娇小的小麦芽呀,齐刷刷的嫩嫩的挺身而出,它们的力气,勇气,顽强,是神给的。

    让他们满城尽带黄金甲吧,让他们我花开罢百花杀,让他们冲天香阵透长安去,这里,在搞基建,这里的脚底下,再也不沾厚厚的泥,这里的车轱辘,会转的更快,更欢。

    什么倾巢之下无完卵,我不信那一套,倾巢之下照样逍遥的人多了去,历朝历代历朝历代都多了去,为什么不可以是这里,这里的人,这里的人都很神,不缺力气,不缺勇气,不缺顽强,缺的,迟早要大补一回。

    当小周村的人又围着冯谨的时候,我冲冯辑使了个眼色,飞去了祠堂。

    冯辑也很聪明,也很上道,他退出人群,跟了过来。

    “谢谢你。”我歪着头郑重其事。

    “谢我?你又想干什么?”

    “族长大人,你哥回来了。”

    “嗯,看见了。”

    “你要兑现你的诺言。”

    “什么诺言?”这家伙想耍赖吗。

    “别装了,你哥回来,我的事便好说。”

    “呵呵,你就是太老实了。”

    “你敢骗我?”

    “不骗老实人,你想干什么?”

    “没想好,想好了会一点一点的,告诉你。”

    “哼,你还没个完了,猴子的事,不可行。”

    “怎么不可行,是你不行吧。”

    “目前不可行。”

    “嗯,同意,你哪来这么多的砖。”

    “黄土烧红砖,这种事也是问题?”

    “哦,有理。马的事都了结了?”

    “自然是了结了,又得了一些银子。”

    “哈哈,好样的,”

    “用你夸,且。”

    “夸一夸,石头会开花嘛。”

    “我哥没事吧,他还好吗?”

    “你没看见,你哥,他好的很?”

    “他,他伤好了?”

    “哦,你怎么知道的?”这我可真的惊讶了。

    “打过仗,打的人神共愤,什么样的伤没见过,什么样的伤者没见过,闻了一路的伤,怎么会闻不到我哥的伤,你的伤,我也闻到了。”

    我不说话了,这人已经成精,成怪,成神仙。

    “你是个农家丫头。”

    “嗯嗯,说的对,你还知道什么?”

    “也有些小聪明。”

    “切!”

    “好好修炼,说不定会修成美人,女孩子嘛,飞来飞去干什么?”

    “老古董一枚,我跟你之间,有道银河天堑。”

    “祖宗牌位前,对族长无理,你的大逆不道,非我所料。”

    “你无法预料的事,多了。”

    “我料你强颜欢笑,我料你伤的,哼哼,重!”

    冯辑转头走了。

    “嗳,不是,有本事你瞧了病,开个药方嘛。”

    “我是你的族长,可不是你的郎,中,记住了?”

    切,切切切。

    “你慢点走,可不要变成暴君杨广!”这才是我最想对他说的话。

    冯辑停住脚,又回头看我,祖先,我只剩下一颗心,飘在天地间,只有那些逐渐清晰的部分,在这里,越来越清晰。

    “嗯,多谢提醒。”

    目送着我们族长大人,这位比杨广更聪明更急迫的族长,我可知道,越聪明越想干一番大事的人,最容易犯急功近利的毛病,我怕他像我老爸一样,把别人累的够呛,我怕他和杨广一样,失民心,丢天下。

    周文王在上,祖先在上,我好不容易才成了妖,美人?算了吧,美人迟暮会更闹心,美人无迟暮,万般宠爱在一身,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结果怎么样呢,还不是香消玉殒,一尺白绫,命丧马嵬。

    周文王在上,祖先在上,爱情在最高处不过那般不堪,在最低处,难道不是光锥之内的庇护,才一路平安到白头。

    可是,祖先,无论我懂的有多深,看的有多透,却不能抗拒神在我心里插秧。

    外面热火朝天的搞基建,那眼睛和嘴唇,拔不出来。

    是时间和空间,将我扯的疲惫又了无生趣。

    时间和空间,请对着墙,请站好,立刻枪毙。

    时间和空间,请转过身,请走过来,请走到那个晴转阴的墙角,我舍得钩心了,有时候想起,有时候忘记,我做不到了。

    时间和空间,请不要理我,请回到那个墙角,庇护他,永远庇护他。

    三清,佛祖,上帝,安拉。

    保佑那口井吧。

    冯辑还在修路,节奏缓了很多,冯谨教子谦骑马,在红色的地砖上,嘚嘚脆响,子谦妈妈依然笑的很清浅,红色的地砖衬托着她的脸,美而娇的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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