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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46 原来,我爱土地

    作品:《重生为妖栖佛肩

    有一位敌人叫油灯,像神一样供在墙洞里,要不要枪毙它?思略良久,我打算不理它,虽然它让我不至于睁眼瞎。

    还有一位敌人叫《弟子规》,神符一样,镇压在兵器堆成的山。神符?那,那得研究一番,飞近一看,我有些傻眼,哪是什么弟子规,封面上赫然两字,《保训》,那冯辑欺负我没文化呢,还是不会算数。

    幸亏我认识那二位,否则,真被他给卖了,且。

    对了,弟子规是大清朝出版的童蒙读物,这里是大唐,我相信自己穿越了,可我不信《它》有本事来大唐。

    接下来,我真傻眼了,满篇繁体,看似忠厚规矩的字体,实则繁杂狡诈,在一群狡诈之徒里,幸亏还有好些个面相相同的忠诚之士,可它们归根结底是一个字,我唯一认识的一个字,且,不用背了,早就烂熟于心的,中字,中国的中,中华的中,当然也是中原的中,地中海的中。

    这个字比很多人以为的更古老,这字,我得用乡音,终,乡音难改,乡情是长在心里的,无论我走在街上,走进村里,有没有爱人之心,不知道是那心忘了我,还是我忘了那心。

    终,但我喜欢这个字,和桑始比起来,我更喜欢终,没来由的喜欢,没来由的迷信与偏见,没来由的秧苗,请你先终,请你从我心里终结并消失吧。

    我念了一天的终,却想了一天的他,我把自己想成了神仙,神仙的一天是漫长的一年。

    冯辑又来了,这个日损夜衰的人,是个骗子,对待骗子,我得更老实,哎,这靠在白云上的骗子,我不老实不行呀。

    “背的怎么样?”

    怎么好意思说背了一个字,三天背了一个字,那不等于把自己丢进文盲堆里,还是傻瓜级别的文盲堆,没这么丢人的,不骗人,也不能这么丢人。

    “明明是保训,你的书真是没读好,且,我都懒的教你识字算数了。”没底气的人最擅长狡辩,最擅长左右言他。

    “问你背的怎么样,不会一个字没背吧?”

    “背了背了。”真背了,老实人有老实人的自尊。

    “背到哪了?”

    不依不饶的都是坏人,这话没毛病,有,也不是我的。

    “终。”

    “保训里有十二个中,你背到哪个?”

    “全背了。”

    “哈哈,有可能。”

    冯辑大笑起来,我心里立刻长毛了,幸亏没有脸,有的话毛就长脸上了,沉默吧,沉默也是武器,自卫的。

    冯辑收起笑脸,这人的笑,我看着毛骨悚然,再看,还是毛骨悚然,还是他微凉的眼神好受些。

    “是有些聪明,背到了深韵精髓,就看你能不能吃透。”

    这又开始夸我了?笑也由他,夸也由他,那我干什么?

    “神韵精髓?哼。”

    “先祖文王的遗训,不可无理轻视。”

    哎呀,又开始教训我了,这老古董,是我遇到的大坏人,自卫,自卫!可保了脸,保不了心,挫败感,也是我最大的敌人,之一,可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不去一飞冲天。

    “个人有个人的造化,看来你是背不完了,也好,就那样背吧。”

    他什么意思呀,我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这个意思,呵呵,我体味的很深切,是不是块材料,能不能加工,木匠一看便知,我想起我爷爷。

    很小的时候,我爷爷有一天突然心血来潮还是怎么的,将我们一群丫头圈起来,讲故事,那时候他只有一个宝贝孙子,可能已经让他失望的长孙。

    我爷爷讲故事,也讲了很多道理,道理一个字没记住,只记住了他讲的故事,什么《三零三号房间的秘密》,讲了一半的恐怖篇,什么西腊神话,还有外语,我只记住了英格历史戈挼亩,很奇怪,至今不忘。 后来,爷爷不讲了,什么也不讲了,包括故事。

    他只是坐在屋檐下,一个人晒太阳。

    因为他讲那些的时候,我们捂着嘴笑他,不停的笑他。因为他再想讲的时候,我们四散而逃,比兔子还要快,可他的博学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定则出,乱则隐,他轻财重道。

    书生也说,不笑不足以道,因为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天生聪慧,什么都懂,收放自如的过日子。另一种,栽着跟头懂一些,我属于后者。

    “想什么呢?”

    “想我爷爷。”

    “哦,有些人值得想,值得思,值得回味。”

    冯辑这么说,我又想起了书生,沉默,不语。

    “我累了,你自便。”

    说完,他的头靠在白云上了。

    其实,这么说就像在手指上看月亮,也像拿着卡看人民币,人民币在银行的口袋里,这种比喻,可能不太恰当,月亮在天上,不在指着月亮的手指,钱在银行里,不在卡上,也可能很恰当,距离,就像《月亮和六便士》,人生就是月亮和六便士,

    我什么也没有,我一直在看月亮,目光在手指上。

    又想起我妹妹了,她爱我,我永远也想不到,她有多爱我,心操碎了,我还是改不了,我爷爷没有发现,他有一个做人根本不需要教的孙女。

    真的改不了,我妹妹让我流了很多次泪,完了,我接着自以为是,她后来连撇嘴都不会了,对我一味的容顺,包容,和顺的姐姐,我必须对的起自己,才能对得起她。

    你是否担心明天的生活,对不起昨天遭受的苦难。-----林肯。

    我担心,很担心,那时候我站在公交车上,脚很疼,站了一路没有座位,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不知道,我的敌人叫软弱时的幻灭,它陪我走下公交车,它陪我回家,它陪我睡了一夜。

    冯辑,祖先,你请我自便,我选择地温下塌。

    故事和故事,不是为了讲故事,是软弱时的幻灭逼我朝有温度的地方去。

    冯辑睡的很坦然,然,这个字,似神仙。

    没有篝火了,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昨天又被冯辑算计了,他算计那晚需要火?

    我代替了子谦小屁孩,跟在冯辑屁股后面,子谦小屁孩在学骑马,呵呵,没有那么美好,他的父亲冯谨,将儿子扶上马,握着马鞭,朝空中狠狠的挥了一下,便不管了,他的目光一直在麦田里,麦田里有回荡的鞭声,一定有,一直有,那声音像寒冬在抽。

    他把儿子当麦子,当小麦芽了,这片子很恐怖,在《飘》里,白瑞德亲手摔死了自己骑马跨越的小儿子,乱世爱情和乱世人生一起悲剧了,有比这更悲惨的吗,也许有,悲剧从来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好焦虑呀。

    子谦第一次摔进麦田里,第二次摔进红色的地砖上,没有第三次,他摔晕了,醒过来还是要骑马,上去了,就一路狂飙,小小的威武了一把。

    我老爸,终于有一天向我投降了,我以为他会立刻扑上来扇我,结果他没有,脸上开始是惊讶与不可置信,接着是痛苦,再接着,他转身走了,从此,他的手再也没有挨过我的脸。

    很多年之后,他的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轻的不能再轻,轻的有些游移,生疏,像风短短的吹在我的一截头发上,像风突然就没有力气了,掉进我心知肚明的地方。

    那风,想起来就想哭,重与轻,其实是颠倒的,可无论如何颠倒,我只有翻着跟头才能懂。

    我爷爷的长孙,无论他是不是不成器,多么的不成器,可他,从来没有对着自己的父亲发飙咆哮,没有,从来没有,有理没理的时候,从来没有发飘咆哮,哪怕是为了爱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头在所有的长辈面前,从来没有抬高过,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恭敬,天生就学会了恭敬。

    我爷爷的长孙,在我看来,很了不起,我是学不会的。

    冯辑朝麦田边的冯谨走去。

    冯谨坐在路牙上,小花墙一样的路牙,我喜欢。

    “哥。”

    “族长。”

    好尴尬呀,这两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冯谨站了起来,手又落在了冯辑的肩上,虽然他没说:“小辑,长高了。”

    可他们欣然一笑,并排坐在了小花墙上,为什么?

    我突然开窍了,这是中,中,不偏不倚,谨守我心,中,你永远是我哥,中,族长弟弟,我们从来没有变过。语言不重要,位置也不重要,认同你,小辑,哪怕我捶打出了你。

    他们就是这样的,不多言,我父亲,我的叔伯们,有时候坐在一起,半天说不上几句话。

    时光,寂静纯粹,他们,很久没这样,坐一坐了。

    我在他们对面的路牙上跳来跳去,之前,冯谨肯定不是在避嫌,冯辑太忙了。

    我跳来跳去,很久没有着地了,我的脚除了助飞,原来也可以跳一跳,在傍晚,在黄昏,寒风,麦芽,时近时远的马蹄声,时现时隐的人,还有土地,原来我是爱你的。

    上公交车之前,我租了一套房子,有些贵,可我还是选择了它,推开门,是一小片土地,什么也没有,只有乱放在一旁的废弃之物,和身后,那古旧的,散发着霉味的两厅一室。

    可我看见的是菜,绿油油的,冬天里的大力神,菠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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