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点看书 > 次元 > 重生为妖栖佛肩 > 053 滴水逼石穿
  • 053 滴水逼石穿

    作品:《重生为妖栖佛肩

    走近才看清来人,居然是胡姬酒肆的那位伙计,像安禄山一样的外语专家。

    听力范围内,我慢悠悠的闲飞一通,想起大风大浪里痴狂的海燕,想起:“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可我骨子里期盼迎接的永远是春天,还是让春天来得更猛烈些吧,但我却知道,承受不住苦难的人,会越发承受不起幸福。

    “小哥,子颂怎么样了。”称族长为小哥的伙计其实比族长年长一些,可他怎么知道子颂的事?

    “阿译,你怎么了?”族长叫伙计阿译,叫的关切随和,我没看出阿译有什么不对。

    “不碍事,一点轻伤,这事妥了,不过从此和元家起了过结。”

    “子颂也不碍事,这辆马车以后交由你打点,鱼家往后会罩着我们,过几日......“

    族长沉吟了一下接着说:”过几日给你请一位女掌柜来。”

    “女掌柜?你是说.....呵呵,小哥,这次你可别骗我,可别骗了人家。”人家?

    “呵呵,放心吧。”

    族长跳下马车,缰绳交给了阿翻译,阿翻译瞧了瞧马车,满眼喜爱之色:“小哥,这鱼家特制的架坐,果然稀罕,有空得先去长安街招摇一番去。”

    “嗯,尽管去招摇。”

    他们看似老熟人,言谈举止亲和随意,可不像上次和郭副帅一起光顾胡姬酒肆的情形。这?我知道的真是太少了,难道那次,他们假装不认识?但回想起阿翻译当时的表现,可劲扔银子的场景,看似无心,难道不是一次有意的撮合配合?

    阿翻译牵着马车走出不远,又回过头来:“小哥,别再骗人家。”

    说完,还看了看貌似闲飞的神鸟,那神情不对,似乎对我已有察觉,阿翻译的眼力不错嘛,难道我这个群众演员演的不够格?

    夜色里散步,平康坊内比以往冷清了很多。

    “小哥,长安城变成山海经里的招摇山了?”

    “小哥不是你叫的,别瞎叫。”

    “且,族长骗子,你的声望可不怎么好,还让我信任你?”

    “族长信任你了,信不信族长,那是你的事。”

    信任我?哦,你若不信我,可能会有惊喜,你若信我,可能会有失望,一连串的失望,可我却问他,

    “为什么信任我?难道你不知道世事无常人心随之一变?难道你不知道盲目的信任很幼稚,会付出代价?”

    “直觉。”

    呵呵,直觉?我是被直觉害惨的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经验可以汲取吸收,直觉让他信对了多少人?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刚刚才骗了阿译,什么叫不碍事,子颂不碍事,连我也没有把握的事,他凭什么说不碍事,又凭什么在这里瞎转。

    “你不敢回喜光寺,不敢面对子颂,子谦?”

    族长沉默了好一会。

    “见过的死人都堆成山了,里面的人,众多同宗叔伯儿时玩伴,哪一个都和他们一样,别无二致,你以为心如死灰日损夜衰是什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好修炼吧,总有一天会知道。”

    “回去吧,这里躲不过任何事。”

    “躲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发点财。”

    “发财?”

    “发元家的财。”

    “元家,是不是,是不是丞相元载?”

    “嗯。”

    “啊?惹完鱼家,惹元家,还想不想在京城里混?”

    “两颗利欲熏天的果树,我们捡掉下来的便宜。”

    “果树?哈哈,争权夺势,被你说的如此...如此写意,不过想想也是哦,权利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奋力汲取的果树,我能做什么?”

    “去元载那念咒,我去会会他的不孝子,算命解咒得请他们花银子。”

    “好,我去叫元老头摔的明天上不了朝奏不了事。”

    “嗯,让他在家躺些时日,鱼家在天子脚下会多夺一些养分,鱼元两家便势均力敌,以后好罩着我们酒肆。”

    “哦?鱼朝恩会有什么动作?他怎么肯罩着我们,刚跟他结下那么大的怨?”

    “他的义女,鱼曼姬往后会是酒肆的掌柜,鱼朝恩虽奸猾好色,对他的义子义女们却一直关照有加,至于朝堂里,哪一天少得了动作,元载缺席,便缺了唇枪舌战的有力家什,何况鱼朝恩最近刚刚为天子扳倒了程元振,本就气焰见长,自然会肆意掠夺一番,天子亦有无奈,喜搞均衡那一套,顺势应允正中下怀。”

    “哦,是这么一回事,是这么一套道理,可别出什么纰漏,比如鱼曼姬,对你那般冷漠,她怎么会听你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朝堂里不会杀出一匹黑马。”

    “黑马?鱼朝恩本就是一条黑马,风头正劲,少了元载,无人敢抢他的道。”

    好吧,你了解的比我多,但你不知道鱼朝恩能得宠多久,六年之后,他便垮台,我知道,魔界的这颗棋子六年后垮台,我们用他魔界的棋子六年,不少天呢,好多时日呢。

    “知道怎么找元载吗?他在京城有好几处隐秘私宅,在哪过夜可不一定。”

    “怎么找,你知道?”

    “不知道,所以交给你。”

    族长又是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我直入夜空,俯视之下的长安漫漫无边,黑漆漆亮着零星的光,立刻晕掉,下去就是一通牢骚。

    “且,我可没你想的那么聪明,长安城老大一头黑牛卧在这,你叫我如何找一根叫元载的牛毛出来?”

    “鱼俯你不也找到了?”

    “那可是大白天找一根杂毛,明摆着的。”

    “去吧,族长信任你。”

    “且还信任,明明是逼我好不好?”

    “聪明有时候也需要逼一逼。”

    “逼一逼?”

    别逼我好吗,当生活成为逼迫,人生便不值得过,我知道这是谬论,因为人人都被各自的无奈所逼迫,逼迫理所当然的正确,可时间的长河里,无数的真理变成了谬论,无数的谬论变成了真理。

    时间的胯下,真理和谬论,呵呵。

    “山逼水饶,滴水逼石穿,你我皆是水滴,只能不断的逼着自己才能穿石而过,这,也是宿命。”

    好艰辛的滴水命。

    “我去,你呢,没问题吧?”

    “呶,那就是,这登徒子俱内,从来都是只嫖不宿。”

    灯火依稀,远处的妓馆里正走出一人来,门外的奴仆立即打开轿门,那人捂着哈欠匆匆上轿,马车启动。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害怕,便做了些打探。”

    “哦,你怎么有空做那些事,谁帮你打探?”

    “银子不止会修路,用好了赛过千军万马。”

    赛过千军万马?

    嗯,他既然知道战神吴起,自然也知道秦统一六国的伎俩,不止人力肉搏智力讨伐,更不惜财力收买,秦国收买了赵国国相郭开,赵国最能打的两位武将,廉颇,李牧,均被自己的国相郭开用计除掉,六国之中最难啃的骨头赵国,因此灭亡,秦国的银子,用的最为阴损有力。

    史上名将,廉颇和赵牧,到死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归根结底,死于财力,死于货币之力。

    货币,请在明处发力,货币,请在暗处捣鬼,请捣出一片光明来,我只能这样祈求。

    “桑始。”

    迎面过来的马车在前方悠悠侧翻,随之摔倒的马看来是受了惊,猛的跳起,拖起侧翻的马车狂奔而来,倒在地上的车夫倒也机灵,迅速闪开直撞过去的车轿,爬起直追,马嘶鸣人惊呼,轿子里的人一边惨呼一边痛骂:“该死......死奴才......"

    “快快义士,拦住...快拦住。”车夫边追边喊,喊的自然是前方不远处的路人冯辑,我们族长。

    马车来势汹汹,那气势不亚于直撞过来的火车头,我在空中不由自主的躲去一边,想来不应该,它又不是飞马要腾空撞我,虚惊什么?

    族长突的一跃而起跳上了马背,马惊叫着狂跑狂跳,马车也开始剧烈震荡,关在轿子里的人估计会得脑震荡,我提心吊胆的瞧着这一幕,还好,族长像长在马身上,硬是甩不掉,几番下来,马又跑起来,跑的更疯了,那马蹄声震的我发懵,真想摔翻它了事,想想会摔了族长,算了,要是对付不了一匹疯马,我怎么敢信任他?

    到了这,我的任务也差不多了,该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追上疯马,在冯辑耳边轻言细语。

    “再见哦,喜光寺见。”

    说完朝北直去。

    方向是对的,道路可能是迂回的,运气,运气是天造的,也可能是人为的,说到底,往前的路是黑的,瞎蒙不止抵达成功,或永不抵达?

    这不对,生命有崖,如同长安有限,元载的存在,就像成功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在哪里出现,如果人生是这一夜的找寻,我是滴水命,只管,不放弃。

    做任何事都有第一步,赶一头大象进冰箱,第一步打开冰箱门,第二步,将大象赶进去,第三步,关门。

    这是无意中看到的一道美国难题,和它美国式的答案。

    那么找到元载的第一步?逐渐清晰起来,那就是找到丞相府,即使今晚他在某处隐秘豪宅里过夜,也难不倒我了。

    宫城位于长安之北,相俯应该在宫城南边左右不远处,这是由文化所决定的,千古不变的衙门八字朝南开,皇帝的宝座坐北朝南,臣子左右而列,更何况稍有讲究的城建布局,都符合博大精深的《周易》,而长安城建,正是周易文化精心设计的代表作。

    太极宫去过一次,皇宫自然轻车熟路,位于宫城之南的堂堂相俯,很快被我发现,夜深人静,我在相俯外大喊:“元丞相死了。”(未完待续)

    相关推荐:诡秘:我给极光会当外援那些年lpl的东京女外援从少年派开始的学霸之路大医:第一台手术,惊艳世人!这个太孙他不想登基勇者,开局成为魔王的奴隶只会生活技能的勇者怎么拯救世界不想修仙的史莱姆不是好勇者请把勇者召唤到正确的地方开局干掉勇者的我被迫成为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