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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55 他的天份在眼眶里

    作品:《重生为妖栖佛肩

    看来就是这里了。

    “谁呀?”

    “宝全,快开门。”

    “二郎?”

    二郎?大唐尊称,等同于古装剧里的二少爷。

    这人是元家老二元仲武?祠部员外郎,掌管祠祀享祭、天文漏刻、国忌庙讳、卜筮医药、僧尼之事。

    管的都是神神道道的杂务,大杂务。

    开了门,元仲武急忙问道:“相公呢?在不在府内。”相公等同于老爷,或是相国,丞相。

    “在,已经歇息了,二郎这么晚赶来,有何紧急之事?”

    “相公真的歇息了?”

    “这么晚了,早歇息了。”

    “我得去看看。”元家老二说着就拔腿往里闯。

    “二郎且慢,要是没什么紧急公务,这么晚,就别打扰......”

    “怕什么,家母海量让着她薛瑶英,我可不怕她。”

    “哎呀,二郎且慢,我去还不行嘛。”

    “你去?老胳膊老腿的,经不住吹。”

    吹?吹什么?哦,不会是枕边风吧。

    薛瑶英,元载宠姬,元载被杀后,另投他人怀抱,做了别人家的小老婆。

    按照唐律,元载的妻女并不处斩,投入宫中做粗活。

    而元载的原配王韫秀,不愿独活,说了句:“王家十二娘子,二十年太原节度使女,十六年宰相妻,死亦幸矣,坚不从命!”

    于是,官府笞杖齐下,活活打死了王韫秀。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对达官贵人的私生活很感兴趣,并特别留意,我就知道郭子仪有一个老婆,无数小妾,还有不少的红颜知己。

    我也知道说出“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宋弘。

    光武帝刘秀早年起兵,全族上阵,亲者十损七八,刘秀对自己的亲族非常优待。刘秀的姐姐,早年丧夫,刘秀知道姐姐看上了宋弘。他想,我是皇帝,这点事还不好办吗?再说,宋弘的妻子郑氏年龄那么大,模样和姐姐比,差多了,于是,光武帝派人向宋弘提亲,谁知宋弘听后却说:“糟糠之妻不下堂。“

    来人将宋弘的话回禀刘秀,刘秀对宋弘反而愈加看重。

    史上名人无数,我只敬服一人,那就是宋弘。

    所谓的私生活,其实是感情生活,纵观古今,多情风流者无数。

    如宋弘这般专情者,又有几人?

    又走神了。

    元家老二奔里而去,绕回廊,穿幽径,过小桥......

    元载的私宅,无异于一座小圆明园,李豫的后宫想来也不过如此吧,富贵,这个词应该倒过来念,不仇富,但对贵富,贵而富,难有好感,对这宅子难有好感。

    元仲武走的匆急,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抵达目的地,且,所谓的深宅大院。

    “耶耶”。元家老二立于屋外并未敲门,只是轻声呼唤了那么一声,这可是唐代对父亲的昵称。

    “耶耶,耶耶。”

    一会无动静,又接连叫了两声。

    “谁呀,深更半夜,如此无礼。”女声,娇责的女声,元载宠姬,薛瑶英。

    叫耶耶的自然是父亲的儿子,薛瑶英明知故问,指责起来却毫不含糊。

    元仲武也不示弱,恐吓道:“也不知是谁,屡屡卖官,攒的是私财,哼,也不怕连累相公?”

    “哟,原来是二郎,天寒地冻的,请稍等,代你唤相公起来便是,一家人,可别听信了外人的谣言惹得自家失和,烦扰了我们相公大人可怎么是好。”

    这二人隔着门,你一句我一句,皆拿相公说事,老相公夜里恐怕累坏了,*,硬是闹不活。

    飞上屋顶,一阵乱捣,飘呀飘,琉璃瓦片统统飘落,落成暴雨瓢泼,那声势,整个安乐坊无法安乐。

    元家老二抱头乱窜了一阵,如同躲雨般,贴着檐下的屋墙,琉璃瓦损耗殆尽,屋内只听见惊叫,没见人出来,继续乱捣,为这华丽的屋子开一扇天窗出来,我神出鬼没,玩着玩着,玩疯了,这深宅大院里所有的瓦片都被我捣飞了,飞来飞去,速度与激情......

    让这里,让这座青史留名的淫窝变成一片碎瓦滩,烂瓦场。

    暴雨般的瓦片中,老宝全远远的提灯过来了,还有那位只嫖不宿的登徒子,居然也赶来了,嘴里不住的大喊:“来晚了!完啦完啦!”

    无数倡优舞姬怪叫乱喊,跑出屋外,这里已经变成*乱舞的超级午夜场。

    薛瑶英连身惊叫,奔出屋外,看她龙绡轻纱衣,直接从暖玉温香的金丝帐闯进寒夜里,看她光着脚在烂瓦碎片间一路蹦跶,呵呵,比看见小*三被当众扒光的网上视频更有喜感,喜感涌来,我可防不住。

    据说,这薛瑶英的龙绡轻纱衣,非常轻薄,也就二三两重,折起来盈盈一握,不满一把。

    此刻目睹,果然如轻烟飘逸,似薄雾缭绕,美人一会惨叫一会娇呼,一路蹦跶,前胸对着匆忙赶来的登徒子,后背留给了元二郎元仲武,元仲武背着他耶耶元载冲出屋子,对着留给他的身后风光,当场愣住,正俯于他背上的元载怒斥道:“混账,混账!还不快熄灯!”

    也不知道在骂两个非礼勿视的儿子,还是打着灯笼的仆役,亦或自己那如同裸体的小妾薛瑶英。

    薛瑶英,史上记载,美逼西施,艳夺绿珠,赵飞燕遇到她,不敢说自己会跳舞,香妃碰到她,会感叹一声,既生香妃,何生薛瑶英。

    这薛瑶英不但美貌惊人,舞姿异禀,且生来体香。

    桑始,桑始,父子一起摔,还有美艳无双的薛瑶英,统统摔到爬不起为止。

    这阵仗,我数不过来,元家得掏多少银子给我们族长,才好避凶驱邪?

    玩够了,转头飞走,直奔喜光寺。

    那一处暗默漆黑,那些我叫的出名字的人,我挡不住,悲感涌起,挡不住,同一世间,这般不同的境遇,我更挡不住自己直飞那座窗台。

    蜷缩在窗台上,千言万语无从说起,一切都看似平静,一切都看似平常。

    “巫支祁,是你吗?”

    没人回答我,这里静的出奇,静的空旷,好像我在自言自语,好像空旷将我的声音化作了空旷,倍感空旷。

    “巫支祁,是你吗......”

    寂静,漫长的寂静,有一种失去,从未得到,从未得到,但还是会失去,倍感空旷,仿佛自身也随之空旷,黎明将至,灵魂里,没有笃定会迎来的日出。

    无数晨钟齐鸣,六街大鼓擂动,长安的晨曦,如此震撼,莫名的厚重悠远,冲天回荡久久不散,好像这座城对着长空万里,深深的呼吸,重重的吐纳。

    无数飞鸟腾空而起,满城钟鼓,这些暴风雨中痴狂的另一群海燕,我离开窗台,空屋内,有一片沧海。

    没有风,没有船,没有落脚点,浮动隐约的腥咸。

    沧海成灰。

    跟住一群鸟回旋飙飞,我和它们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虽然我那么希望和它们一样,琴瑟友之,钟鼓乐之......飞翔便是生活。

    钟鼓停,飞鸟散。

    独自楞了一会,空中孤寒,以梦为马,有梦披肩。

    冯辑,我们族长大人,终于如约而至。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发大财的好日子,至于子谦和子颂......上天,请如我所愿。

    “怎么样怎么样?”我俯冲而下,远没有表现的那么急迫,只是这样会显得心情不错。

    “搞定。”冯辑看来心情也不错,奔里而去。

    “当然得搞定,怎么搞定的?”

    “闹的够大呀,整个长安城沸沸扬扬,都知道昨晚元家中邪了,我又需口舌几句?”

    “族长英明嘛,会用人,用对了人。”

    冯辑哼笑了一声,去了大雄宝殿。

    大雄宝殿内,木鱼声声,那位扫地僧,槌起槌落,念念有词。

    人不同,物竟非。

    冯谨正在燃香,冯辑正燃香,还有,还有子颂和子谦,在佛前,约好了一般。

    我的恍惚之感瞬间大于惊喜之情。

    如梦似幻,大雄宝殿的门正中,空空荡荡,没有人站在那里,背对着身后的佛,笑出凄凉。

    “不辞而别的,都是坏人......我想笑......”

    笑比眼泪要复杂一百倍,四面八方,浩荡无边,你在哪里安身,我就在哪里安心。

    灵魂里的事,自有灵魂去安排,身体走路,灵魂走心,它着迷暖光。

    没有飞蛾绕光而去,因为它们,那光中坠落的勇气。

    或者傻气。

    撞完钟的和尚,是脸比牙白的神鸡童灵空,他开始洒水,扫地,他,搭过书生的马车,吃过书生的烧饼,喝过书生的水,之后,扬长而去,一去八载,又与书生同事一场,他,钟敲的马虎,水撒的马虎,地扫的马虎,不仅仅因为那条起落颠簸的残腿,这里,是他不擅长的战场,他的战场在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场。

    他的天份,在眼眶里。

    那是怎样神奇的一双眼,竟然与*流,八年前,他曾经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好险。

    不管怎样,我想和他再碰撞一次,就此试探一番。

    神鸡童马马虎虎的丢下扫帚,一瘸一拐去了后院,他的禅房,茅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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