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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34、第一百三十四章.赏与罚

    作品:《重生之佞臣(gl)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误买上一章的请留言,我给你退红包。

    这里的误买,指的是没有看到真正的133的人。

    一夜春风舞, 无梦。

    赵寂比卫初宴先醒来。因为习惯了早起上朝的关系, 纵然身体还很疲倦, 她却已没了睡意, 凌晨的黑天下,她动了动,而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柔软怀抱中。

    奇怪,昨夜明明是躲得离卫初宴远远的睡去的, 什么时候又给她抱住了?犹带着两分迷茫的眸子在晨曦中眨了眨,透出一股与平日里的锐利骄傲不相似的懵懂来,她在卫初宴怀中抬起头,看着女人安静的睡颜。

    这么多天的跋涉令得卫初宴比离开长安时更瘦了, 她是极美好的长相, 无论何人见过她, 背后里总忍不住夸一声“卫大人好姿容”,如今瘦的两颊微陷,其实半点不损她的美丽, 只是给她增添了两分立体感, 连带着眼神也深邃锋利起来, 昨日被这个人“困”在床帏的时候, 好几次,给她那双明明无神的眼神一扫,赵寂都觉尾椎处窜上一阵麻意。

    她是强势而锋锐的性格,原本显露的不多,但是即位两年后, 这种性格已渐渐地盖过了从前的那种乖巧与娇软,如今的赵寂,什么话都不说的端坐在朝堂上,胆小的朝臣也会被她盯的两股战战。

    按理说,这种性子的人,其实不太喜欢过于锐利霸道的人,不过床笫之事谁又能说得清呢?也许是血脉中那份坤阴君的天性吧,纵然已长成了个不喜欢被人违逆的帝王,卫初宴偶尔地对她强势一点,她其实也是喜欢的。

    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僭越。正如此刻,卫初宴躺在她的龙床上,身上披着她的龙袍,这等大不敬的事情,她也并不在意,反而有种暗暗的欢喜。

    她不能标记卫初宴,但是穿着她的衣服、用着她的东西、又被她压在身下的卫初宴,却好像在散发着一种隐晦的信息:卫初宴是她的。

    这怎能不让她欢喜?

    她摸了摸卫初宴消瘦的脸颊,那里的肌肤是纯雪一般的白,因为被她揉了两下,而反弹出一点淡淡的红润,柔弱而无害的样子。然而就是这个“柔弱而无害的人”,在几个时辰以前还让她变成了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船,她想起自己的“软弱”表现,想起昨夜的种种细节,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真没用!

    堂堂一帝王,竟给个臣子“欺负”成那样,她竟,竟还去求饶了,帝王的尊严最后还是没守住!

    她恨恨地捏了捏这个“假温和”的女人的脸,将她从睡梦中扰的醒过来,还是气不过,上去用力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然后自己反倒先喊了出来。

    方才不怎么动,还不觉得,此刻才发现骨头软的不行,酸、疼,还有深深的疲惫,她趴在卫初宴身上,难受地哼了一声。

    卫初宴睁开眼,眼前却还是一样的黑暗,她想起自己的情况,苦笑一声,眼神中的空洞使得本想找她算账的赵寂收起了所有的利爪,化作乖巧的小兽,顺从地依偎在她怀中。

    “几时了?是否到了上朝的时间了?”

    虽然看不到,但是基础的感觉是有的,不过因为还是黎明,感觉不到明显的光,所以卫初宴才问她的。

    女人的嗓音还带着初醒的沙,靡靡的,像是还浸在情.欲中。她将怀里的帝王抱住了,不把帝王刚才咬她的那一口当回事,熟练地给她揉腰。

    赵寂眷念地躺在她怀中,不愿意动,看着那天色又亮了一分,她才强忍着酸痛,慢悠悠地下床,将黑发撩在背后,神色中有淡淡的妩媚。这时宫人在殿外轻喊“陛下”,她俯下身来,将一个吻印在犹在黑暗中的卫初宴的脸上:“乖乖躺着,等朕回来与你算昨夜的账。”

    一出声,她才发现自己嗓子的沙哑,她顿时不说话了,瞪了一眼那个“瞎子”,不过瞎子看不到,仍然气定神闲的躺在那里。

    一整个早晨,从穿戴冕服到上下早朝,赵寂都扳着个脸一言不发,这不仅使得宫人们战战兢兢的,也令得朝臣们心中没有底,甚至有几个都直接没有照着原定的那样上奏,使得今日的早朝下的早了些,对于赵寂来说,算是“意外之喜”了。

    她下了朝,没有像往常那般召大臣议事,而是急急忙忙地往甘露殿赶,诸臣中有不少人发现了帝王的不同,很是疑惑地各自找关系打听了,却都没有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

    现在的小皇帝已不是刚刚登基之时的小皇帝了,皇宫中的人距之两年前也陆续有换,如今是新帝的天下,不似从前沉浸在丹药中的文帝的那般好打听了,许多事情,赵寂不想让它暴露出去,便绝不会有泄露。

    她刚回到甘露殿,还未开口,便有识眼色的小太监来报:“陛下,卫统领在桃林那里。”

    赵寂扫了他一眼,对这人也有些印象,是高沐恩认下的干儿子之一,十一二岁的年纪,眼神很是灵动,胆子却有些大了。

    赵寂淡淡地点了点头。那小太监见陛下未赏未罚的给宫人们簇拥着离开了,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转而扶着一边的墙,十分的害怕。

    他僭越了,但他以为,陛下既然心系卫统领,定然不会介意他的僭越,若陛下心情好,他指不定便要飞黄腾达了。

    但刚才给陛下的眼神一扫,他忽然想到,陛下纵然看重卫统领,却不见得喜欢他们这些奴才揣测帝心,思及此处,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四周走过的宫人有些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的,对他指指点点,神色之中的嘲笑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却捏紧了拳头,慢慢低着头走过去了。

    这只是一个极小的插曲,赵寂的那一眼固然带着点警告,但不过是个小太监,她走过去,便忘了。

    桃林坐落在甘露殿的西北角,占了好大一块地方,如今二三月份,桃花开的正好,不过赵寂自己却没去看过几次,此次若不是为了去寻卫初宴,她也不会踏进那里,她太忙了。

    春风携着桃花香飘舞在暖阳下,赵寂被人带着,在林中的小径绕来绕去,到了较深的地方,才看到那个拄着竹杖慢慢地往回走的人。

    她又把那黑布缠在了眼睛上,看起来,就真如一个瞎子一般了。她走的极慢,这边的小径曲曲折折的,她有时偏离了,便会不留神撞上低矮的桃树,桃树便会下起花瓣雨来,好些花瓣都落在了她头上、肩上,她只简单绾了发,穿着赵寂命人送到殿中的湖绿色春裙,裙摆如水,面容如花,只是随意站在那里,都有股惊人的美丽。

    赵寂想起很早以前,有一次,这个人站在万府前的桃树下等她,那时有一片花瓣落在她肩上,赵寂悄悄将之收了起来、放在香囊里,后来那香囊被她赌气丢在了回长安的路上。

    赵寂忽而有些后悔。

    其实那桃花该是早就谢了,也许装进香囊两三日就干了、黄了,也许多撑了一些时日。她后悔,不是因为失去了多么美丽的东西,而是失去了一点她和卫初宴初见时的回忆。

    那时候的她那么口是心非,说着不喜欢卫初宴,却还总是想把卫初宴捆在身边。她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的她已经开始喜欢卫初宴了吧,只是自己也没发现,她偷偷藏下那片花瓣,其实只因那桃花曾经停留在卫初宴的肩头。

    那时候的自己可真傻。

    “赵寂?”

    赵寂她们一路走来,其实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是自然是瞒不过卫初宴的,卫初宴从一堆杂乱的脚步声中听到了熟悉的,于是朝着她们的方向,困惑地喊了她一声。

    赵寂自己还未回应,跟着赵寂的宫人们却一个个吃惊起来,天下间谁敢这般直呼帝王姓名?这是犯上的大罪!

    但是很快,他们发现陛下也并不生气,反而紧走几步,亲自搀扶起那位瞎眼的大人来,宫人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早就听闻陛下很是看重卫统领,甚至昨夜还留宿了两年未归的卫统领,但能令帝王宠爱到这份上,难道传闻是真的?

    默默猜测着,有几人不经意间抬头见到了这位大人神子一般的面容,不仅又对自己的猜测更信了几分。

    这位大人,果真是天子的幸臣。

    他们在这里胡乱猜着,负责收拾帝寝殿的人更是震惊。他们在新帝寝殿当差两年,帝王后宫一直空置,但若帝王想要,宫中也有无数人等着召幸。可是他们的新帝似乎一直都还没开窍,在许多人眼中,对于这位以勤勉聪慧而著称的帝王来说,后宫尚且没有任意一个大臣递上来的折子有吸引力,他们简直想不到,要到哪一日帝王才会从她的繁重事务中抬起头来,看那些等着召幸的人一眼。

    但今日在寝殿中看到的,却颠覆了这些宫人的想法。

    原来陛下不是不会临幸人的,只是她喜欢的,似乎是身为乾阳君的臣子?

    这些都是阉人,本身对信息素毫无感觉,否则,也许有人能从残留的信息素中嗅到属于坤阴君的,从而得知真正的天大的秘密。但是即便他们看不出,出于谨慎,高沐恩还是派了心腹守着他们的,这些人却误会了忽然出现的暗卫的目的,以为这位大人是警告他们不能将陛下喜欢乾阳君的事情说出去。他们自然也不敢说出去,况且这种事情,他们从前在先帝在世时,见的也不少。

    暗卫一直跟着他们,看他们将一切可以泄露昨夜这座殿里发生了什么的东西洗掉,才悄然离开。

    即便是暗卫中,知道赵寂真实身份的也只有寥寥几个,其中一人是高沐恩,另外几人则是死忠中的死忠,前世,卫初宴和赵寂的事情一直没泄露出去,这些人是很安全的,卫初宴也不担心什么。

    “不是说了让你在寝殿等我吗?”

    遣散宫人,带着卫初宴往回走时,赵寂小声地抱怨了一句,这人刚走了那么远的路回来,也不知道歇会,还不让人扶,也不知道在桃树上磕了多少下,将好好的一个额头磕的乌青。

    赵寂闷闷地想,她看到了卫初宴的伤,心疼的还是她,卫初宴这人忒讨厌了。

    “有人说要与我算账,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了。”卫初宴的手被她牵着,免去了找不着路的窘迫,闲适了许多,从容与她周旋。

    赵寂冷哼道:“不‘坐以待毙’?可你现在又被我找到了,不是一样落在了我的手心里了吗?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要与你算账!”

    卫初宴轻笑一声,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你要算账么?那你得算清楚才公平。”

    赵寂看着她主动亲自己,眼中含了一汪水:“不必你提醒,我自然会好好地同你算清楚的,我要将你昨夜的不敬好好算出来,治你的罪!”

    卫初宴笑意更深,看的赵寂的心狠狠跳动一下:“你只算了‘不敬’,那欢愉呢?昨夜的快乐你不能略过了,要算便一同算。”

    她仗着自己看不到,抛却了羞耻,与赵寂细细掰扯起来。弄的赵寂脸蛋一红,用力踩了踩她的脚。

    “这算是惩罚吗?”卫初宴揽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

    赵寂嘴硬道:“算是吧,但是远远不算罚完了!”

    “那么奖赏呢?惩罚那么多,奖赏也不能少,阿寂,你说对不对?”

    赵寂看她那样子,便想到那种总也喂不饱的感觉,警惕地摇头,摇到一半,才想起卫初宴看不到,她立刻说道:“不行,我可不答应给你劳什子的奖赏。”

    “有罚却没赏,哪有你这样的无赖帝王?”

    卫初宴说的煞有介事,若不是头脑还清醒,赵寂差点也觉得有赏有罚了,她拧了卫初宴一下,哼道:“昨夜你自己也得了欢愉,可你却没我那般难受,你还有脸要奖赏吗?”

    骗不了她,卫初宴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想要如何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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