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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53章 甚浓

    作品:《木讷相公别捉急

    立在帘外的小蓉见四爷神色落寞地从房内走出,似也受了很严重的伤般,叫人不觉诧异得多看了一眼。

    随后又听到表小姐急切的要求留下来伺候二爷,她心底不由暗暗讽笑。

    这表小姐之心路人皆之,难道这照顾主子的事儿,她们这些丫头不会,还要她一个小姐亲自动手吗?

    正鄙弃,屋里却听二爷那低弱却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表妹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屋里的丫鬟们都熟知了我的喜好,论到照顾,她们更能得心应手。表妹自幼养尊处优,这种辛苦事,便不劳费力了。至于你二嫂,她便是再不好,到底是我的妻子。有她在我身边,我很安心。”

    这样的话,初时小蓉听着还甚觉解气。

    再听,却是面色渐凝,对小姐近日的异举隐隐猜出个因由。

    二爷这样的人,连表小姐这样漂亮精明的人都瞧不上眼,却偏偏对小姐这般厚爱。

    若小姐当真如此痴傻,二爷他这般不嫌不弃,道理何在?

    如此一想,她又想到冬竹姐这几日对小姐的态度也大为转变。

    从前即使不太搭理小姐,却也不似近日这样姿态端正、处处恭敬。

    莫非,冬竹姐也跟自己一样,察觉到了小姐的异样?

    这般想着,她不由打定了主意欲等冬竹出来后私里问问,日后也好及早有个打算。

    萧煌的事儿,萧家上下渐渐也都听说了因由。

    萧煌辗转异地寻着了林地与买家,两相牵套,约好先各付一半的银两,等下半年合约到了便一手交银,一手交货。

    于是萧煌地没出一亩、钱没出一分,便净赚了大笔的银两,还有拿到了大好的货源,暂时可保春分施建动工了。

    而等到下半年付钱交货的时候,他上京的木源已有落实,到时候银子也能拿到手,一切轻松解决。

    这事一传,萧家的下人几乎都要把二爷当神看。

    大为佩服二爷这样精妙的手法,可谓一举三得,直叫人拍手称绝。

    却有三人对此事听在耳里,疑在心底。

    萧炫以为,二弟这一趟不过数日,又回程遭遇流寇打劫,虽银两无失,却短短时日中,如何这么大本事筹齐这么多银子?

    萧煜则暗暗佩服。

    二哥果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

    带着大笔的银子,他重伤而回,银子与李铭等人却平安无事,实是叫人惊异。

    即便与众人路上走散这样的说法并无可能,可偏偏就这么巧,丹城才刚混乱,二哥也就被人盯上,遇上了劫匪?

    而二哥身上的那道伤……

    云镜对萧煜或明或暗的提点不以为意。

    尽管她也不信萧煌能短短数日便把中介业务做得这般天衣无缝,即使他天生适合经商,若无事先踩点沟通,谁敢轻易信他、并短短时间将大笔的银押宝他身上?

    不过,这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萧煌身上肯定有秘密,至于是何,她既约好不去探究,便不去探究。

    如今她到更关心如何尽快将萧煌的伤治好,不然这家伙每天夜里有啥事不喊下人、不叫丫环,专喊她,她可吃不消!

    姚婧这几日跑后苑跑得很勤,云镜每每见她都松了一口气带着黑米去找萧煜学功夫,对萧煌的喊声充耳不闻,跑得飞快。

    于是姚婧来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萧煌的脸色也一次比一次难看。

    这样接连过了三日。

    二十八这晚,姚婧又一脸羞怯地端着碗亲手熬的莲子羹入了屋,打算再单独与二哥吐吐衷肠,培养感情。

    彼时云镜正在替萧煌施针,没想到姚婧大晚上睡不着还想到给萧煌加宵夜,直不知该佩服她的韧性强还是脸皮厚。

    萧煌都明着说不要她再送东西过来、不想吃她煮的东西,她竟是充耳不闻,我行我素。

    这样的女人,换了云镜,也是吃不消、爱不起的。

    可这女人的思维她不太跟得上节奏,却多少还是懂得识情知趣,好歹让出点空间给别人,省得别人失败了不总结自身原因,叫她无端躺了枪口。

    闲话少说,平时嘛,云镜都是这样的。

    可眼下……

    有些无耐地看着才刚解开里衣准备扎针的萧煌,云镜快手将刚刚打开的针盒合上往床里一推,伸手已拉过被子,欲先帮他盖上,稍后再继续。

    谁知她的手才刚拉过被子,床上躺着的那人便眸色一变、抬手便拉下她的身体,使得她猝不及防立时跌向他的胸前。

    云镜面上一慌,吓得忙两手一撑试图避开他的伤口,却还是不急他的力量大,不过一瞬便整个人被他搂抱在床。

    “喂,你想死啊!”

    俏脸一白,云镜感觉到自己压上他胸前时明显听到他低低的闷哼,不觉恼怒地瞪他一眼,那人却只“嘘”了一声,大手一按,便压下她的头突然封住了她的唇……

    温润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草药味迅速弥漫上鼻翕,云镜脑中一轰,所有的意识全在彼此双唇一触的当口消失无踪。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厮这种时候竟然会突然吻她!却等她反应过来时,那家伙竟已轻车熟路、攻城掠池地侵袭上她的贝齿,迫使她身心一颤,舌尖便又失了守……

    “哐当”一声脆响清楚地从门边传来,云镜心神一惊,下意识便挣扎欲起。

    身下的男人却掌力极大,呼吸间他的吻已加深力度,从初时的浅尝细品变成索求无度的深深吸。吮、辗转缠绵……

    这一吻来得突然,来得急促,却似旱林逢露,一发不可收拾。

    云镜最初还微微挣扎,只因恐弄伤他的伤口而不敢过度用力。

    却随着他得寸进尺的不断侵略,她的意志也在他的唇舌间渐渐瓦解……一时恍若飘至云端,大朵大朵的云床绵软得将人整个身子都要沉陷进去;一时又浑如跌进沼泽,铺天盖地、不断下陷的无力感让她唯有紧紧攀住身下唯一的力量,任由他带着她一起,挣扎沦陷,迷失在看不见的巨大漩涡中……

    这一吻,时间停滞,地老天荒。

    吻得云镜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呼吸困难。

    若非身体的异动引发萧煌血液逆转,使他陡然间一股强烈的腥意冲喉而出,他依然舍不得放开她的唇。

    而被他突然强吻又突然推开的云镜显然还没有回到状态,却陡然见身旁的男人吐血而出,吓得一张红如蕃茄的俏脸眨眼变白,伸手便快速替他疾点了胸前期门穴,美眸里嗔恼交加。

    “真是不要命了!吐血的感觉很舒服吗?”

    愤愤瞪他一眼,云镜将袖中的帕子往那犹自笑着的男人脸上一丢,便小心翼翼地自他身边爬起,打算去拿湿毛巾来帮他擦洗。

    谁知她这一回头,却整个人如被雷劈,当场僵住。

    门口除了姚婧,还有小蓉跟春梅几个丫鬟在。

    许是见姚婧打破了瓷碗几人便上来帮忙,却硬是看到一场不该看的激。情大戏,以至几人皆目瞪口呆、面色通红地傻站当场。

    被云镜这一回头,那些丫头就好像做贼被抓了一样,纷纷低下头装无知;却显然想起地上的羹汤还没清理干净,忙又捡瓷片的捡瓷片、擦地的擦地。

    云镜说不害羞那是骗人的。

    首先被那家伙这样昏天暗地地一吻,她已内心尴尬得眼睛都不敢跟他对视。

    再被门口那些人看了一场免费版激。情戏,心底更是又羞又恼。

    气萧煌这混蛋拉她挡枪故意使坏不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避嫌,这她因着装傻还好厚着脸皮当无畏,日后清醒,还怎么出去见人?

    果然这事当晚便传遍了萧宅各苑,听得下人们“啧啧”砸舌。

    纷纷感叹二爷这体力也忒好了点,伤那么重都有精力与二奶奶亲热,真是如人所说的小别胜新婚,二爷这是急不可耐了。

    而那二奶奶傻虽傻点,却实实在在是个模样俊俏的女子,二爷这新婚没几日便与二奶奶分开,如今腻在一起,自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而华氏听了却是连连跺脚,恼这老二不知讳忌,重伤未愈竟行起那男女之事,好在收敛及时,才没出了大事。

    恼完却又想起姚婧自这一打击,竟忽然转了性,不似前两日那样往老二屋里勤跑了。

    这对华氏而言,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着老二肯定不能只有那傻子一个媳妇儿在身边,倘若婧儿经此一事对老二淡了心事,她还得另寻几个中意的姑娘放老二屋里才是。

    不然老二若与那傻子生出个小傻子出来,她这做娘的都不知该怎么向萧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如此一思量,华氏便唤了屋里林福家的到跟前,二人相商半日,便见那林福家的笑容满面地出了门,往着街东头那出了名的红娘处而去。

    丹城经过这段日子的风雨,已惊动了朝廷。

    历来朝廷与江湖之间,有个不成文的约定。

    即江湖之事江湖了,只不要牵扯到官府的管辖范围之内,无论门派恩怨、黑白之争,朝廷皆会睁只眼、闭只眼。

    可如今之事显然是有人混水摸鱼,欲将风波搅大,使得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当真已触及朝廷底线。

    是而经云郡王一纸奏折呈上,朝廷震怒!

    当即派兵部侍郎调遣三千精兵连日驻城,使城中百姓这才人心略定,不似前时那般终日担心吊胆,觉都睡不安宁。

    萧炫与凌锦如皆回了家里住,秦氏于不日也搬了回来。

    街上的店铺基本都恢复了正常营业,萧煜也由终日无所事事重新回到了商行,与云镜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也就只有傍晚前来找黑米却学功夫时,偶尔见她一面。

    这样约莫过了七八日,萧煌的伤在云镜的暗中治疗下已恢复极快。

    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清除,剩下的只是伤口愈合,是快是慢就看萧煌的身体素质了。

    而据云镜看来,这家伙身体条件本就极好。之前受那么重的伤他都能日夜兼程、策马赶路,如今除了后心最深的那道伤口,其他皆已愈合得七七八八,显然不出几日便会痊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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