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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这个女idol绝非我的得意门生

    和徐路遥不同,直到今天陆知也没有看过整个剧本。

    尤其前天在片场中提前看了一小部分片段之后,他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等待一场好戏。

    ......

    给人以隐隐压抑感的第一个短镜头,就此结束。

    镜头一切,到了一家医院里。

    陆知看到了虞沧。

    人来人往、拥挤不堪的走廊通道里,他是唯一一个沉默安静的存在。

    用一种轻而易举的方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件不带任何花纹的黑色长衬衫,连领子都半竖着。

    邋遢而寻常的一个青年男人。

    他半倚着手中的拐杖, 眼珠子一动不动。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沉沉的暮气。

    “孟彤彤的家属!”

    他先是下意识蓦然一抬头,但眼神却又慢了半拍才聚焦。

    如梦初醒。

    嘴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线,他拄着拐杖起身,向着科室里走去。

    虽然一瘸一拐,但步子很大。

    推开门。

    里面是一个身穿白大褂,颌下蓄着须的男人, 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

    “张大夫。”

    “嗯, 坐吧。”

    虞沧依言坐下,表情先是有微微的拘谨,但旋即又被另一种情绪所代替。

    他脸皮和嘴唇动了动,似乎迫不及待想说点什么,但又堵在喉咙处说不出来。

    就彷佛那一句话,光是说出口,就是一种残忍。

    但缓了缓,他终于还是开口了。

    “你不是说,没危险了吗?”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脑衰很严重,肾脏和肝脏都有感染......得马上手术。”

    “手术能救回来吗?”

    “能,但是得尽快,她最多坚持一周。”

    “需要多少钱?”

    “十二万吧,得分两次开颅......”

    在听到前三个字眼的一刹那,虞沧向后一仰倒, 无声地哈了一口气。

    后面那些专业术语, 无论是他还是演播厅里的观众, 都无心再听了。

    他向前探了探身子, 眼眶里满是血丝, 彷佛随时有泪溢出来,

    “我踏马连......出殡的钱都没有了啊!”

    医生沉默以对。

    一场车祸。

    死去的妻子、病危的孩子、高昂而迫切的手术费用。

    导演将这个无解的死局,摆在了这个眼中满是血丝的男人面前。

    也摆在了所有观众的面前。

    车祸,手术,手术费。

    这条逻辑线平常到了每一个人都觉得它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虞沧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由狰狞归于平静。

    “不好意思......谢谢张大夫。”

    他起了身,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只是这一次的步伐,就要慢了许多。

    彷佛有一座大山,沉沉地压在了这个男人的肩膀上。

    门被关上,镜头结束。

    陆知呼出一口气。

    他刚才甚至有些忘了去分析松乐生的拍摄技巧。

    只记住这个屏幕上这个男人在短短两个镜头内的绝望、崩溃与坚忍。

    镜头来到病房里。

    虞沧拄着拐杖,站在床边。

    他默默看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

    输液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落下。

    好像在敲打、叩问着这个男人的内心。

    他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床上的女儿,却又在最后时刻停下。

    似乎怕一碰即碎。

    他收回手,闭上了眼睛。

    无言的沉默之后,他向外一步一步走去。

    他作出决定了。

    镜头跟在他的背后,有些摇晃。

    老旧的太平间里,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胡子花白的老人在。

    老人忙完手里的事情, 看向他, “你啥时候出啊?”

    “快了。”

    “别拖了啊,都停了一周了。”

    虞沧默然一阵,然后嘴唇轻轻动了一下,

    “你上周跟我说的那事儿,还有没有?”

    “啥?”

    老人愣了一下,才道,“有啊,你想卖?”

    他讶异地看向虞沧,似乎在疑惑,是什么让眼前的男人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快

    虞沧偏过头,像是在逃避那个字眼,只是问道,“能给十万?”

    “能。”

    “帮我联系一下吧。”

    “你想好了?”

    “想好了。”

    “行。”

    ......

    破旧而拥挤的屋里。

    虞沧坐在床上,旁边散落着许多的照片。

    他一张一张地翻动着。

    动作稳定而......麻木。

    就好像他那张此刻已经失去了表情的脸。

    很久之后,他才终于找到一张女人的单人照。

    呼出一口气,他迅速将照片塞进包里。

    彷佛结束了一场凌迟。

    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手掌里。

    月光透过脏兮兮的窗,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清冷刺骨。

    翌日,一处山村里。

    虞沧斜挎着昨夜的那个小包,站在一户人家门前。

    隔着墙,他看了看院内悬挂的白布,上前用力地敲了下门。

    给他开门的,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汉,脸上沟壑纵横。

    “陈永发家吗?市医院老刘让我过来的。”

    老汉顿了顿,让开了身子,让他进来。

    简陋的屋内。

    放满了各种丧葬的用品。

    炕上还坐着一个麻木而哀戚的女人,是老汉的妻子。

    虞沧看了眼屋内那一张显眼的黑白照片。

    也是一个年轻人的母亲。

    他收回了目光,看着地面默然一会儿,才开口道,

    “身上没啥大伤,主要是脖子,脖子划开了,有道口子......”

    “你看看觉得行今天就把事儿定了......我急着用钱。”

    也不管老汉有没有问,他没有感情起伏地念着这些话。

    像是在背诵台词、像是在售卖一件不在意的商品。

    唯独不像是在谈论......自己妻子的尸体。

    他在刻意压制着自己话语里的每一次颤抖。

    可他每一次微微的颤抖,都像是尖锐的针刺在所有观众的肌肤上。

    老汉手里看着手里的照片,半晌才问,“你是她男人?”

    虞沧紧紧抿着嘴唇。

    很长的停顿之后,他“嗯”了一声。

    紧接着就是更漫长的沉默。

    眼神失焦的男人,看着照片出神的老汉,以及后面炕上坐着的哀戚的女人。

    每个人都满腹心事。

    屋内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座位上的陆知,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按照剧情,男人面对的危局已经有了解。

    但他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一切都有了解,又好像一切都没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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