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品:《妹替姐嫁:废后训夫

"拿好它,跳舞给本王看,画师,将王妃翩跹的舞姿画下来。"男人冰冷吩咐完,手持白玉酒杯,轻啜陈酒。

璃歌羞愤的握着那条纱巾,这根本就是一条丝巾,遮不到巴掌大的地。她将纱巾抱在胸前,挡住自己羞耻的部位,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快舞吧。你要知道,你那脑子有病的姐姐正住在王府,本王想要她的小命,比捏死一只小鸡还容易。"

"你..."璃歌抬起头,露出洁白纤长漂亮的脖子,双臂轻轻一挥,那纱巾便朝前飞舞,像一条腾云驾雾的蛇,华美翩然,飘飘欲乘风而去。

女画师纤长漂亮的手指轻提画笔,在画架上慢慢勾勒。每画一次,她的手臂都淡淡发抖,不经意间,她晶莹的眸子轻抬,便看到不远处男子正与她对视。

他的目光,有讶异,有疑惑,有惊奇,有不解。他就那样,深邃而灼热的望着她,她赶紧低下头,继续埋头作画。

璃歌手握丝巾,发现白羽离忧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女画师吸引过去,那神秘戴面纱的女画师,一定不是个寻常女子。

如果白羽离忧能看上她,就太好了,她可以帮她缓解一点痛苦。

蓦地,男人冰冷的目光直朝她射来,她赶紧握紧丝巾,将它绕在胸前,木讷的站在原地。裸着身子跳舞,她实在跳不出来。

"王妃,愣着干什么?别惹本王生气。"男子说完,猛地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他一说话,那女画师身子便忍不住抖一抖,她似乎很胆小,很怕白羽离忧发现什么。

璃歌看了女画师一眼,她的眼里明显有泪,晶莹的泪。看白羽离忧能看出泪来,难道,她爱他?

呵,璃歌在心里自嘲。关于爱这个概念,她越来越模糊。早在五年前她魂至古代时,她就忘了什么是爱,她将自己的心冰封起来,不轻易向人示好,来到异世这五年,她一直未遇到令自己动心的男人。

哪怕那些男人优秀温柔,对她呵护备至。可是,她就是对别人提不起兴趣,莫非?她已经成了爱无能?就是,不会再爱的女人。

说白羽离忧不懂爱,其实她又何尝懂?她俩,应该是一个类型的人。永远把自己雪藏在重重的壳里,不愿意将心掏出来给别人,因为她们都怕受伤,怕被心爱的人背叛。

是的,她怕男人背叛她,就像前男友和女朋友一样。她受伤了,怕了,不敢再接触爱情这个令她生畏的词,将自己冰封在躯壳里,茕茕孑立,才不会受伤。

璃歌看着手中的丝巾,心里突然腾升起一个意念。她何不趁机用这丝巾——勒死白羽离忧?

这可恶的男人,该死。

思及此,璃歌忍住耻辱,安静的走到白羽离忧跟前,魅惑性感的舞着丝巾,跳起蛇舞来。女子一改往日冷漠的形象,娇俏的半跪在地,伸出诱人粉嫩的舌尖轻舔唇角,像渴望甘霖浇灌的花儿,凤眸轻眯,舌尖继续舔着嘴角,双臂灵活的扭动,似一条极其性感的美女蛇。

白羽离忧感觉身体一紧,他惊讶的望着璃歌,她在做什么?诱惑他吗?如果说她这是诱惑,他承认,她成功了!

他觉得喉咙一阵干渴,拿起酒杯,一口咽下肚去。俊美的双眸紧紧盯着璃歌,目光时刻紧盯着她,他的眼晴,快喷出火来。

璃歌悄然起身,轻摇臀部,将那根白色丝巾轻轻围在白羽离忧脖子上,魅惑妖娆的望着他,晶莹的眼眸隐隐带着笑意。

"王妃,你别玩火,小心本王上火。"白羽离忧沙哑的说完,拿起酒杯,又是一杯浓酒下肚,她真的太性感了,他从不知道,她也有主动的一天。

"殿下,你已经上火了。"璃歌说完,闭上双眸,忍住耻辱,温柔的胯坐在男人身上,纤细的双臂紧紧搂住他,丝巾在他脖子上游来游去。

白羽离忧,你去死吧!

趁白羽离忧轻喘粗气,闭上双眸之际,璃歌左手右手同时开弓,迅速将丝巾围到白羽离忧脖子前面来,风吹发动,仿佛闻到一股冰凉的死亡气息。

白羽离忧安静的闭着眼睛,漂亮浓密的睫毛微微卷翘,他安静的样子,像一位风度翩翩的谪仙,干净而俊美。

白羽离忧,要是你不这么害我,我也不会对你起杀心。你是我的仇人,你不死,就是我死。

璃歌吞了吞口水,在心里做斗争。她其实是害怕的,她从来没杀过人,不知道要不要动手。

一个声音告诉她,杀,狠狠勒死他。他无情的伤害你、玩弄你、逼迫你,差点要了你的性命,你没错,你是在为自己报仇。

另一个声音涌出来,温柔的轻声说道,歌儿,他是禽兽,如果你杀了他,你也是禽兽。歌儿,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他虽然狠毒无情,可不该你来杀,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的心是红的,你的血是甜的,千万不要做黑心的事。

挣扎,她的内心在挣扎。

璃歌围住白羽离忧的脖子,轻喘粗气,如果趁白羽离忧神智迷乱时除掉他,有难度,也有风险。他武艺高强,怎么可能轻易的被一条丝巾给勒死?

正思忖考量之际,不远处突然传来女子咿呀倒地的声音。画具滑落,发出咔嚓两声。璃歌和白羽离忧同时惊愕的抬眸,转头盯着惊慌失措在地上收拾砚台的白衣女子。

呼地,璃歌猛地抽了口气,只见那立着的宣纸上,赫然写着八个大字,"她要杀你,殿下小心。"

"怎么?思考这么久,为何迟迟不动手?连本王的画师都看出来了,你以为本王是傻子?"白羽离忧一把扯掉脖子上的丝巾,阴沉着双眸,盛怒的将璃歌抛了出去。

"哗啦"几声,璃歌被他一掌劈到画架上面,她像一粒尘埃似的滑落在地,无声无息。那才扶起来的画架,又轰然倒塌,木屑尘埃飞溅一地。

璃歌匍匐在地,紧皱眉头,她感觉有木屑飞进她身子。好痛,纤弱的手指往腿上摸去,她微微睁开眼看着双手,上面沾着点点艳红的梅花。

她就像尘世多余的一只蜉蝣,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为了最爱的爹爹和姐姐,她忍,全都忍。

白羽离忧鄙夷的瞪了璃歌一眼,将一袭粉色衣袍扔向她,"穿上,你令本王觉得恶心。璃歌,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是天底下最傻最蠢的杀手?"

"我不是杀手...我只想...杀了你,你这个恶魔。"璃歌迅速穿好衣裳,她从没奢望过白羽离忧会过来帮她,或者扶她一把。

她对他起了杀心,他怎么不一掌劈死她,还留着她的命干嘛?继续折磨吗?

白羽离忧看着怯生生的白衣画师,他对她起了兴趣,突然想了解这么一个心灵通透的女子,如果有人暗杀他,要是其他人,一定巴不得他死。可是她不一样,她竟然会暗示他。

男子缓缓走到白衣女子跟前,一把挑起她戴面纱的下巴,灼热的双目紧紧盯着她清澈的幽潭,"你究竟是谁?为何看本王时眼里有泪,为何会提醒本王她会杀我?"

她的眉,她的眼,好熟悉。之前他没凑近看过她,现在一靠近她,他就惊异的发现,她的眉眼,像极了一个人。

女子眼里的泪夺眶而出,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白羽离忧将手伸向她,准备摘掉她脸上的面纱,女子害怕的捂紧小脸,快速退到后面。

她迅速的摇了摇头,泪水打湿她的面纱。女子紧张的看了白羽离忧一眼,慌忙捡起地上画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殿下,我很丑。"

此时的白羽离忧早已惊愕,他捏紧五指,沉声看着眼前的女子。像,像极了,她的眉,她的眼,都像极了他的菡儿。

一想到这,他就激动的望着女画师,"菡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无论你多丑,我都不会嫌弃你,是不是你..."

女子惊慌的摇着头,嘴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她是哑巴,说不出话的哑巴。

男子一个箭步冲到女子面前,紧紧扣住她的腰,趁她不备,大掌迅速扯下她脸上的面纱。面纱一被扯下,整个天地仿若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

女子自卑的捂着她的脸,可璃歌还是看清了。她脸上大半部分呈深黑色,肤色发紫发黑,整张脸,只有眼部以上雪白正常。可眼部以下,却覆着几块难看恶心的疤痕。

白羽离忧在看到女子脸的那一瞬间,一向讨厌丑陋事物的他,竟没有半点恶心之感。他眼里噙着泪,猛地将女子拥入怀中,轻声喃道,"菡儿,怎么会这样?你的脸...到底是谁干的?你怎么哑了?"

女子和他相拥而泣,小手仍自卑的挡在脸上,无声的摇了摇头。白羽离忧轻轻移开她的手,温柔的说道,"菡儿,别动,让我看看。我不怕,我不嫌弃你,真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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