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作品:《妹替姐嫁:废后训夫

天色越来越晚,男人湖泊色的蓝眸像狼般鹰锐,这个男人,是狼,是一头高贵的雪狼。

"妾身愿代她们受罚,夫君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璃歌说完,重重的闭上眼睛,好看纤长的睫毛微翘,小巧的鼻尖上还有几粒汗珠,身上散发出一股清润的幽香。

"那就伺候本王吧!"白羽离忧说完,一把扯过璃歌,把她娇小的身子环在怀里,大掌轻轻从她脖子上拂过。蓦然间,他轻拂下头,清利的牙齿狠狠咬住璃歌的脖子,痛得璃歌惊呼一声,围观的家奴们全都不敢出气,害怕的低着头,不敢看那嗜血的一幕。

"痛,夫君...彩蝶好痛!"璃歌痛得咬紧牙关,双手不自觉的乱动,额头上全是汗,男人身上好闻的芳草清香和鲜血的腥香混在一起,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良久,白羽离忧才移开头,用锦帕淡然拭去唇上的温热的鲜血,又温柔的替璃歌拭去颈上的血迹,留下一个不浅不深的牙印。

"记住,这个印记,是本王的。代表着,你是我白羽离忧的女人,不准再想他。我要让他知道,他的女人,在我身下是多么的淫荡。"白羽离忧说完,一把抱起璃歌,朝他的寝房--临仙阁走去。

璃歌痛得紧闭双眸,白羽离忧真是头雪狼吗?竟然玩咬她的把戏,难道他是吸血鬼?吸血鬼的故事她倒看过不少,没见过这么美的吸血鬼。

临仙阁就是他验她身的地方,也是他们的新房,白羽离忧为何不把她安置在别苑,竟愿和她同寝同住。和丈夫同住同睡,一般达官贵人家里都没这习惯,那些男人和妃妾都有自己的阁楼,不过基本上这夜在这位小妾那睡,那夜又去正妃或侧妃那睡,鲜少有夫妻住一阁楼的。

这次,他又准备怎样折磨她,为了慈爱的爹爹,为了可怜的姐姐,她忍了。

临仙阁真像是人间仙境,院子里到处种满芳香的花草,还有大棵大棵的樱花树、梨树,春来发几枝芽,把临仙阁衬得像画境般美好。

香树旖旎半开,琼枝点缀阁楼,美人云鬓斜簪,墨发飞扬,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渐一番风,一番雨,一番凉。

白羽离忧将璃歌抱进阁楼,"砰"的一声将她扔在大床上,璃歌纤长漂亮的长发散落在胸前,一派楚楚可怜样。

不知怎的,她如此矫揉造作,他竟没有多厌恶,他平素不是最讨厌这种女子吗?怎么会喜欢亲近她?

男子慵懒的扬了扬纤纤素手,露浓花瘦,薄汗从轻衣透出,懒懒打量着床榻上的女人,低头轻嗅她发丝的芳香,"真香。"

血的味道,更香。璃歌故作惊恐的瞪着他,娇声唤道,"夫君,彩蝶今日身子有些不适,能否放下我,我想好好休息。"

她可不想被他折磨,跪了那么久,又提了那么久的水,她真的好累,好想安静的睡一觉。

"大概王妃是忘记刚才的承诺了。你不是要替那群奴才受罚吗?你以为本王忘记了?"白羽离忧冷漠的说完,纤长精瘦的身子便俯身压了下来,狠狠禁锢住璃歌的双臂双腿,不让她动弹。

"不要...啊..."璃歌越是用力反抗,他越是紧压住她。

鲜红艳丽的罗帐被撕下,捆住她娇嫩白皙的双手,罗裳狠解,片片羽衣飘散于地,男子欺身压上,她想叫喊,唇却被男子用温热的舌头堵住,他的吻来得安静,来得深沉,来得压抑,令她窒息,欲罢不能。

三千青丝随风飘扬,院子里鲜红的玫瑰花瓣被风吹进屋,洒落在那顶红鸾大帐内。片片玫瑰随风飞舞,沾满她的三千青丝,更是让身上的男人妖艳异常。他唇似瑰红,眼若桃花,风眸轻眯,倚身压上,轻嗅着淡淡的花香。

衣诀翻飞,一片片被撕裂的红罗帐与他俩的身体紧紧交织在一起,在那片混合着玫瑰与鲜血的海洋中,两具白皙的身子灵肉交合,合二为一,紧紧相拥。

没有爱,只有无尽的仇恨与欢爱,男子如墨的青丝与她的发丝相融,辨不清那些青丝到底是谁的墨发。

这种感觉,痛楚中带有一丝轻微的欢愉,璃歌感觉身体内的空虚逐渐被填满,无助的轻嘤出声,他把她雪白纤长的双足缠绕到背部,每一次都充满仇恨。

"痛...夫君...彩蝶好痛..."开始轻微的欢愉被巨大的疼痛填满,她难受的咬着唇,眼泪大滴大滴的流向枕巾,可身上的男人毫不怜惜,什么办法最能令她痛,他便用什么办法。

一夜,倚门未关。

他把身下的女子折磨得不成人形,那满床的玫瑰花瓣被压碎,发出淡淡的玫瑰清香,清香中还夹杂着血丝的味道。

这头高原的高贵雪狼似乎体会到了情爱的欢愉和刺激,过度的在她身上索取,揉捏,玩弄。直到身下的女子忍受不住而晕过去,晕过去,又被他的粗鲁刺激醒来,醒来,又晕过去。

这,就是得罪他白羽离忧的代价。白羽离殇的女人、朋友、家人,他全都不会放过,和他斗,无疑自锩蚕食。

二夜,重帘未卷。

这已经是他连续伤害他的第二夜,她恨、她怨,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她不能,璃府一家上百口人命,全都捏在他手里,她要是敢反抗,换来的只是更深的伤害。

痛,无尽的痛袭满全身,尤其是下身。她白嫩的手腕早已被罗帐勒出丝丝血迹。身上这个看似安静淡雅的美男子,一发起怒来,便成了无人敢惹的银狼。

他长得如此好看,气质如此高雅出尘,为何做的事如此兽性。人人都知他和五殿下不和,父亲更是偏向五殿下,他是在报仇,是在发泄。

他为何不知累?她已经被他折磨晕过去不下十次,而他,却永远不倒似的在她身上索取。这样的男子,谁受得了?

三夜,浮生未歇。

玉簪落,悲歌伤春。晚风吹拂,庭院雪樱落,淡云睡去,新月翘出,疏疏淡然。朱樱斗帐掩流苏,两具身体寸如白雪。

夜夜狂乱,到底,谁承欢了谁?

安静的月儿害羞的缩回云层。取而代之的是雷公闪电,阴云密布。天色阴沉,豆大的雨点狠狠落下,打弯了院子里的兰花。

屋外狂风呼啸,幽兰深醉。屋内女子再一次昏睡过去,男子邪魅的蓝眸渐渐成血,那蓝眸在身下女子的刺激下变成了红眸,令人胆寒、却又美得极致的红眸。

四日清晨,璃歌痛苦的闭着眸,纤长的睫毛上全是汗水,漂亮的脸蛋精致且带忧伤。身上的男子终于满足的起身,快速穿好锦衣,朝门外的人冷冷吩咐,"来人,王妃已经替所有家奴承担完惩罚,把她拉去柴房,好生...照看。"

"夫君,你终于...肯放过我了吗?"璃歌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身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下身,那里恐怕早已红肿不堪,应该...流血了吧。

三天三次的折磨,他不知倦,她则像个死人似的任他索取。如果是姐姐,可能早就被折磨死去,幸好她还有些内力,勉强撑得住,有武功底子的人都被折磨成这样,更何况姐姐。

她庆幸,是她代嫁代寝,并非姐姐。

男子淡然孑立,冷哼一声,狂傲不驯的说道,"去柴房好生静养,我不喜欢见血。"

白羽离忧邪魅的盯着裸身的璃歌,外面原本进来服侍的男家奴们全都害怕的缩在原地,彩云府除了璃歌和小笼包,竟没有一位女子。小笼包聪明的跑进屋,齐齐朝白羽离忧跪下,"殿下,求求你,让我照顾王妃,好吗?"

白羽离忧瞟了璃歌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照顾好她。"

小笼包难受的替璃歌解下手上的布条,看着她红肿不堪还流着血丝的下身,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七殿下太过分了,竟然把小姐折磨成这个样子。

璃歌虚弱的睁开眼睛,任由小笼包为她擦药和穿衣。全身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璃歌深吸一口气,倚靠在小笼包肩头。

小笼包一边给她擦药,一边用眼神说道,"小姐,七殿下太狠了,我们要不要还击?给他饭里下点药,把他毒死?这样,你就不用受苦了。"

璃歌瞪了她一眼,用眼神回答,"白羽离忧身份何其尊贵,要是他有事,璃府一族都会为他陪葬。"

"小姐,他那么狠?一晚做几次?"她的小姐都快被折磨不成人形了,看得她好心疼。

璃歌冷冷瞪了她们一眼,用手比了个十的姿势,惊得小笼包瞪大眼睛。

小笼包替璃歌穿好戴好衣物,为她梳了一个流云髻,动作利落如行云流水。帮璃歌打理好一切后,小笼包艰难的扶起她,朝门外走去。

璃歌虽沉着脸,可那眼里,全是对白羽离忧的恨。他狠,他毒,总有一天,她全都会讨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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