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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可以这样吗”了了反复的问着自己，怎么会这样转了一圈居然又回到了姐夫的住处。

想来这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可是她现在的情形，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回到家里，看着唐丽君的脸色，了了会难过，冷不丁的或许她会冒出一句什么样的话。

以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应付她。

“好吧”住下，她在心里默许，这个时候愿意这么厚脸皮一直收留她的人除了这对父子，也许真的没有别人。

翌日清晨，贾养摸索着起床，找水喝，迷迷糊糊的下了床，推开门往外，外面的人一直盯着自己，手里拿着勺子。

他下意识的赶快遮住身体下部的部分，

天啊他怎么忘记了屋子里有一个女人呢。

“唉，大清早的你干嘛”？他做无辜状，还好，昨天和儿子睡，多穿了一条裤子，不然那么骄傲的挺立，真怕会吓跑了她。

“怎么了，早晨你们不吃早餐吗”？

了了不看他那副莫名奇妙的样子，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昨天哭着喊着非要她留在这，今天又早上睁那么大的眼睛问她，好像一夜他失忆了。

真搞不懂男人。

“吃啊，你会做吗”？

“我来叫小蘑菇，煮的不多，只有稀饭，你先将就着吃吧” 早上起个早想给他们准备一点吃，里面除了矿泉水，居然只有几个干巴的面包。

真搞不懂，口口声声的叫着要好好养育儿子的人是怎么做父亲的。

找了一点米烧了一锅稀饭，然后下楼买了一些油条包子，第一顿只有先这样。

虽然住的时间不长，不过如果可以，她还是会尽力把小蘑菇照顾的更好。

他听着虽然不大愿意吃，可是看她的表情，如果他说他不喜欢吃稀饭一定会被骂，赶快装笑脸，乖乖的进屋换衣服。

整个早餐，了了一直不做声，只是很认真的喂着小蘑菇。

“妈妈，爸爸说，你会每天都给我们做早饭吃，每天都这样喂我“

“是真的吗”？他又来这一招让儿子出来使坏，然后让她就范。

她笑笑不说话，算是回答是。

“噢，太好了，小蘑菇终于可以和妈妈爸爸一起住了，以后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上学，还可以一起出去玩”

听起来童言童语的，她只是笑笑，让他改口叫小姨，让他明白他们的关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想伤孩子的心，她现在或许唯一的依靠只有这个孩子。

“儿子，快吃，吃完饭，和爸爸买东西”

“家里缺少什么，我去吧”她抬头望着他问。

“儿子，妈妈住进来了，我们总要帮妈妈买一些日用品吧“？

他看着他儿子，然后用问的口吻说话。

“我们谈一下可以吗“？了了看着他，他一怔，”我不想在小蘑菇面前说这些“

他点点头，“儿子，先吃一会，爸爸和妈妈要出去一下”他揉揉儿子的头。

起身准备走，了了听到他说的那句话，又是一怔，孩子不能理解，可是他应该不会也装傻吧。

“我不想在这里长住，我会再出去找份工作，这几天就先在你这里打扰一下”

他不悦的看着她，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

“代了了，你没有信用，我说过了，你过来帮我照顾我儿子，我会付你工钱，你干嘛非要那么辛苦出去打工，别人给的钱是钱，我给不是钱吗”？

他有些生气，本来清晨看到她时，他心里是开心的，但是这丫头又开始犯轴。

“我希望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不想依靠任何人，早晨我会做好早饭给你们”

“晚上，如果我能赶回来，我会做晚饭，在我没有赚到钱之前，你先垫付一下”

“等我拿到工资，我会补上”

“还有，代冉才是小蘑菇的妈妈，她为了他连命都搭上了，我不希望她在天上知道这些，她会伤心，希望你不要再让小蘑菇叫我妈妈”

听她说完这些，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甚至是铁青，他怎么就那么天真，代了了是多么执着的一个人，如果她那么容易就点头住下来，一定会有前提。

现在，他才知道她的前提是这样。

“一定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做我儿子的妈妈，你不开心吗”？

“你不是一直最疼他，他也一直把你当作最亲的人，叫你妈妈不是最好”？

“难道，你希望他叫别人，和别人比起来，你更合适”

“早晚会有一个取代她，我更希望是一个代家的人取代她”

了了看着他，他拿她做什么了，一个替代品，照顾他儿子，名义上的妈，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议，她想笑，为了他做好父亲的想法，她要付出这么大吗？

她爱他儿子，但是不爱他，做他儿子的妈，意义是什么，就算她代了了再天真，再傻也明白。

“对不起，我只想做他小姨，以前或许我是唯一，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可以把他交给你，至于以后他会冷，会饿都是你的事情，再不由我来管”

“我也有我的人生，我想过我的生活”

“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还是会出现，可是你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希望你别忘记了这一点”

了了不想寄人篱下的时候把话说的这么透，可是，如果不说清楚，或许彼此都会难受。

“随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怎么，你和那位大叔，是真的要一生在一起，你真的喜欢他”本意欲走开的人。

走到门边停住问。

她一晃神，嘴角一丝苦笑。

他，早就不要她了，还有什么明天可言。

“与你无关”

走过餐厅时，看到小东西正努力的的低着头吃早餐，样子憨拘可爱。

他努力的样子，让了了更加坚定。

他一定能理解，小姨的决定，他会长大，他会明白。

关上房门，她心口堵的难受，大口大口的呼气。

想要逼回那些欲淹没的雾气。

反身走到床边拉开破旧的背包，轻轻的扯出一角看到那张被自曾用力揉过的照片。

归片上，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一个男人正在深情的亲吻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他们看起来无比的契合，那么相配，就连她也这么觉得。

眼泪掉落在那个男人的侧脸上，迷雾中，她看着他。

“大叔，你是真的喜欢她吧“

她在这样想着，他们曾经恋爱过，热烈的恋爱过，他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她。

如果可以，如果还有机会，她一定会主动亲吻他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