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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章 那两年

    作品:《双重记

    晓天和晓光都在六小上学。晓天五年级,晓光六年级。五年级的时光对于晓天来说是幸福的,有同桌冯云云的陪伴。晓天最开心的事就是和冯云云在一起上课,一起说笑,一起做作业,一起讨论问题。夏天课间没事的时候,晓天总会默默的看着冯云云和同学们跳皮茎,丢沙包,做游戏。看见冯云云开心的笑,晓天也开心的笑。冬天天气冷了,每天早上来上学的时候,都看到冯云云的小手冻的红红的。晓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握她的手给他暧暖,但却不敢这么做。但有一回天气实在太冷了,冯云云早上来的时候没带手套,手冻的通红。冯云云在座位上,不停的搓手。晓天忍不住了,抓住冯云云的手。“我的手热!”冯云云玻璃似的眼睛看着晓天,一动不动。“没事咱把手放在桌子下面,他们看不见。”不一会冯云云的手就热起来了。两人趴在桌子上,相视笑着。晓天笑得特别开心。以后每当冯云云手冻的时候,晓天用同样的方法帮她取暖。这是晓天最幸福的时刻。

    一年的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期未考试,考试同学就得分开,到别的班,一人一个桌子。晓天一直注视着冯云云,冯云云好像没有注意到晓天。她还是那样开心并快乐着。晓天有些失落,晓天担心考完试下学期师会重新安排座位。以后可能在也没有机会和冯云云坐在一起了,晓天有点伤感。考完试放假了。

    这个夏天晓天的家搬了,搬到了中心街。晓天刚来到这房子时,感觉好像来过一样,不知从哪见过这样的房子,和里面的格局。这房子进门是个院子上面是木头水泥搭的顶棚。进了里屋,左边有楼梯通向二楼。一楼前面那间比较小,有个水泥砌的大炉子,后面有一个大屋。二楼上去半间小屋,后面也有个大屋,右边还有一个卧室。这个房子比一中的大多了。房子面朝南,东边是环城路,西边是新华街。环城路栏杆下面是沙河。环城路东边正好有个水泥砌的厕所,门口有过道东西相通。这是一排连体房,一共十二家。

    开学了,晓天还是和冯云云坐在一起,老师没有重新安排座位,晓天暗暗窃喜。同学们都在彼此淡论着暑假的趣事。班里面多了一个新同学叫马刚,考初中没考上留级到了这个班。

    马刚这孩子很坏,不学无术。过了几天和同学们混熟了,就开始和几个男同学讨论班里那个女孩子漂亮。这时晓天也在场。几个同学聚在了一起。马刚说:“你们觉得咱们班女生,哪个最好看。”“还用说,王珍珍和冯云云!”刘诗在旁附合着说。“我是说那个最好看?”马刚强调说。“王珍珍吧,她最好看。”晓天接着说。“我觉得还是冯云云好看。”马刚笑着说。晓天这时正暗暗担心。大家都表示赞同。马刚又转向对晓天说:“还是兄弟你运气好,和她坐一起。”晓天只是笑了笑没做答。“你觉得王珍珍好看?”“嗯,王珍珍又高又白。”晓天说。“虚伪!”大家异口同声说。

    这段时间马刚和别的班同学打着玩。没事还逗冯云云,渐渐的和冯云云熟了,课间经常和冯云云打着玩。晓天很生气,冯云云回座位时就故意不理冯云云,冯云云也渐渐看出来了。俩个人暗暗的生着闷气。

    一天下午,晓天刚进到班里。突然有几个穿着打扮都很坏的男孩,走向班里问“谁叫李晓天?”“我是怎么了?”晓天回答说。“来,出来!”“你们是谁啊!”晓天有点害怕的问。“来,先出来!”晓天被叫了出去在班门口。“是不是你老惹冯云云生气?”说着一个坏小子上前打了晓天一个耳光。晓天没坑声,只是眼泪流了下来。“给你说以后不要惹冯云云不开心!要不然以后小心点!”说完两个坏小子走了,晓天回到座位,低头哭了起来。冯云云从外面回来问“怎么了啊?”晓天不吱声,有几个同学给冯冯说刚才发生的事。晓天知道,一定是马刚找的人。也不好跟冯云云说,也觉得丟脸。哭了一会,擦了擦眼泪。觉得也没什么,准备上课了。

    这段时间学校很乱,经常有社会上的混混进来。有一天下午,有三个个子比较高的混混来到学校,为首的叫张铁红,是个女的,但她完全不像女的,她的脾气和习惯比男的还要坏。。这三个人抽着烟,穿着西装,留着小分头,头发长的可以遮住眼睛。看着就知道是坏怂。他们在六年级的门前转着,向同学问六年级的老大是谁!然后三个人到六一班,把六年级的老大王伟暴打了一顿。然后让王伟凑十块钱,明天他们来收。然后又到二班找了几个个子高的,让他们朋天每人带一块钱来。然后到三班,最后到四班(晓天就在四班)。他们三个进来以后,看了看指了指最后排那个最高的说“唉!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李杰看见指他,发抖的站了起来“李……杰!”慌张的回答道。“明天带一块钱来!”张铁红说着。“要我妈不……给,咋办!”“你妈不给你就偷别!”“我…不敢!”“哼……嗯嗯!哼……嗯嗯!”李杰哭了起来。同学们都知道李杰脑子反应有点慢。他这一哭全班同学都笑了,张铁红无奈也被逗笑了,说:“你不敢,你……”无语了,“你去你妈个比,傻子!”“走!”一挥手走了,全班同学大笑。转危为安。

    第二天上午,晓天和同学们正在上体育课,体育老师走了,他们十几个男生在操场边上,足球门框那儿聊天。他们看到昨天那三个混混向他们走来。同学们都很害怕,知道他们肯定是来要钱的。他们过来以后,张铁红指了指同学之中最壮的牛伟。(牛伟,这个同学,酷爱武术。不知道他会不会,经常在同学们面前摆各种姿式,倒是挺像的。)那两个向牛伟走过去说:“来过来一下,谈个事。”牛伟说:“干嘛?”“来!来!来!”说着那两个人伸手去拉牛伟,牛伟把他们的手一挡开“我,捣哦……哦!候!哈!”叫着并摆着姿式,两眼直视前方,身体半蹲,双腿交替在地面游走,双手在空中交替着摆出各种姿式。两个人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张铁红也瞪大了双眼迷惑着。然后说:“你傻啊你,有病吧!”挥手带着那两个向那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张铁红突然又回过头来,同学们这时都很害怕,都不敢吱声怕惹到自己,正在这时操场口那儿,出现了几个穿绿衣服的,还带着冲锋枪。“张铁红!”一个公安大喊。张铁红看到武警拔腿就跑。武警急速追着。张铁红跑到山边墙角,两腿左右一磴翻墙跑了。后面两个没张铁红那样的脚力,翻墙很慢被逮了个正着,三个武警押住这两个,还有两个武警翻过墙追张铁红去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见过张铁红。晓天后来听说,就在张铁红来学校的前三天,下午八九点的时候,天刚刚黑。二中桥附近一个墙角死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男性青年,张铁红和这个男性青年同时喜欢二中的一个女孩,张铁红用军刺把这青年杀害了。

    冯云云从上次晓天被打以后,渐渐的疏远了马刚。有一天早上,晓天裤兜里装了几个好看的石子,同学们都在班里准备上早自习。晓天从外面赶进来,不料鞋袋开了,晓天左脚踩了右脚的鞋袋,右脚往出迈,没迈动,直直的拍倒到地上。“噢!”石子也从裤兜里冒了出来。这时同学们都安静下来。看了看晓天,又看了看晓天的鞋袋,哄堂大笑起来。晓天起来把石子捡起来装上。马刚正好吃着包子看到说:“李晓天爱装羊粪蛋,你们说将来会不会变成羊粪蛋!”同学们笑声末消,听到这不禁又笑起来,晓天看了马刚一眼,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回道:“马刚爱吃牛屎包,将来一定会变成牛屎包!”同学一起看向马刚,马刚赶紧把手里的包了放下,擦了擦嘴。同学们愣了一会“哈!哈!哈!”笑的前俯后仰!马刚一时词穷不知如何作答。同学们笑完安靜了一会,也没见马刚作答,老师正好来了。同学们准备上课了。

    马刚来到这个班有一个多月了,和同学们也有了感情,和晓天也处的不错。有时放学还一起回家。晓天这段时间迷上了武术,每天放学后都会去操场学武功。学校里来了一个不上学的十四岁左右的小伙子,每天下午都到操场上玩。这小伙叫凉子,老家是河南的,听他说他们那的人都练武。这个凉子可厉害了,他能用手走路,前手翻,前空翻,后手翻,后空翻,侧空翻,三角倒立,用头顶地翻跟头。晓天每天下午放学和几个要好的同学(当然少不了牛伟)拜师学艺。还有其他班的几个同学,加起来每天下午都有十几个同学来跟他学功夫,到吃饭的点就都回家了。

    凉子人很好,只要是想学功夫的,他都带着学。刚开始晓天和几个胆大的同学做前手翻都僵僵的摔到地上。虽然痛但丝毫不会减轻徒弟们的兴趣。师父让徒弟们在操场东北角一个坡下的空地上,挖了一个四五个平米,深度为五六十厘米的坑。徒弟们一个接一个的从地面翻到坑里,再上来。徒弟们学的很认真,上课也没这么认真。临走时师父看徒弟们都学的很认真。说:“徒弟们,你们想不想看蛤蟆神功!”“什么?”“蛤蟆神功!”“想看!”“想看!”“师父!你快表演一下。”徒弟们争先恐后的要师父表演。这个时期正热播一部电影(东成西就)里面就有粱朝伟演的蛤蟆神功,同学们都看过。现在要看真人版的了都兴奋不已。“好,来,我们到上面的沙坑!”说着师父带着徒弟们到操场上跳远用的沙坑旁。徙弟们站在沙坑的两边睁着大眼睛看着。师父走到沙坑中间,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哈蟆神功第一式!”突然腾空,然后在空中摆出蛤蟆姿式,落下趴在地上。鼓起腮邦子,吹着气“噗!噗!”紧接着两个后手翻,再接一个前空翻,又趴到地上,吹着气“噗!噗!”“哈蟆神功第二式!”倒立起来,向前快速用手走了十几米,接几个后手翻,腾空一跃,又变成哈蟆姿式,落到沙地上,鼓着腮邦吹着气“噗!噗!”“好!”“好!”徙弟开心的笑着,感到新奇,精彩,好玩。掌声响起佩服的心情无以言表,都想能早日学会蛤蟆神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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