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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十六章 难分难舍

    作品:《抗战之弹指战神

    余汕听到背后的声响,急忙止步,回头,正好瞧见原子站立不稳,立马如闪电般跑到了她的身后,用臂弯接住了原子的腰,原子就倒进了余汕的怀里。

    余汕赶紧抱着原子回到刑讯室,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余汕急切地说:“原子,原子,你怎么样了?”

    原子偎在他的怀里,又飙出了眼泪说:“我没事,只是一时气急。”

    “我帮你疗伤。”余汕赶紧又抱起原子,想起刚才原子抱着自己疗伤的情景,也想帮原子旋转起来,可是,每次都是原子带着他旋转,他并没有帮原子旋转的能力和方法。

    原子见余汕动作笨拙,扑哧一声笑了,她说:“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到我,除了你。放心吧,这点伤伤不了我,我真的没事。”

    原子虽这么说着,却抱紧了余汕,凄苦地说:“我只想你抱紧我,不要离开我,只要你在我身旁,就算我的魂力尽失、让我死我也愿意。”

    没想到这日本女人也是这么痴情,要不是军国主义的霸权者侵略中国,他和她该是多么幸福啊。无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发动战争的人就是罪人。

    可是,原子是日本人,发动侵略战争的日本人。可是,没有可是,势不两立就是势不两立,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而,此时的原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日本军人,她就是一个渴望爱的普通女子。

    余汕把原子扶回椅子上坐下,为她擦干眼角的泪滴,说:“你根本不像日本军官,最起码,你的心不像,在我的眼里不像。”

    “我父亲虽是日本陆军高官,但我母亲,却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真的,这么说,你不完全是日本人?”余汕听到这话,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是的,我身上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原子说道。

    听到这,余汕心花怒放,频死的心即刻复活,只要原子具有一半中国血统,她就有可能站到自己的身边,成为自己人。

    余汕抱着原子,紧些,再紧些,恨不得将她含在口里,揉进心窝里,然后说:“原子,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休息,好吗?”

    原子在他的怀里,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微笑着,无比的幸福。

    哐当一声,刑讯室的门突然被踹开,走进来的竟然是北造土川,西服男也阻止不了他。

    北造土川怒气冲冲,站在余汕和原子的面前,拔出了腰间的军刀,挥刀就朝余汕劈来,余汕抱起原子一躲,北造土川又挥刀劈来。

    原子见势,并没有脱离余汕的怀里,而是轻轻用脚尖朝军刀一踢,北造土川连人带刀翻转了三圈,这才勉强站稳了。原子说:“土川君,不得无礼。”

    北造土川恨得牙痒痒,只恨喉咙已伤,咕噜咕噜乱响着,骂不出话来,只能用军刀继续朝余汕劈来。

    余汕想放下原子,原子却不让,一个劲地粘紧余汕,微笑着,很从容,只见她优雅地伸出手来,朝北造土川的军刀轻轻一弹,北造土川又是连刀带人弹出去,晕头转向,竟找不着北了。

    原子的从容,更显露出她的高贵。

    原子蛇一般缠绕着余汕,身子飘到了余汕的背后,双手勾住了余汕的脖子,伸过脑袋来,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刚好北造土川好不容易转过身来,见到这一幕,更是爆发出了熊熊烈火,喉咙咕噜咕噜大响,像破风箱突然泄了气一般,发狂地朝余汕刺来。

    当北造土川的刀尖即将抵住余汕的胸口时,原子探出脑袋来,伸手一夹,用力一甩,军刀就脱离北造土川的手,插进了墙里,刀柄兀自乱颤个不停。

    这下子,北造土川已经气炸了肺,从腰间拔出了手枪,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从枪膛里飞出,直朝余汕的胸膛而来。

    眼看子弹就要射中余汕的胸口,原子的手迅速地从余汕的腋下伸出,一把就接住了子弹,然后一挥,子弹头就掉落在地。

    北造土川见原子处处护着余汕,更加妒火飞窜,他的胸膛劈啪作响,发疯似的朝余汕撞来,原子猛然从余汕的胯下飞出一脚,正中北造土川的腹部,北造土川整个人就飞弹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刑讯室的门口。

    或许,北造土川的摔倒惊动了日本兵,一小队日本兵闯了进来,齐刷刷举起了步枪,对准了余汕。原子仍贴在余汕的背后,听到了动静,探出了脑袋,那日本兵见状,赶紧放下枪,立正,纷纷两脚并拢,向原子行了个军礼。

    原子用手一挥,日本兵就都退了出去。

    北造土川在门口站了起来,狼狈不堪,却也无可奈何,气急败坏地用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咕噜咕噜作响,特别是原子故意在他的面前缠住余汕,更使他的双眼冒出了火苗,那是一种歹毒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余汕。

    原子却不管这些,继续与余汕相拥想抱着。原子说:“这土川少佐一直暗恋着我,总是讨好我的父亲,还把我的行踪和我所做之事汇报我父亲,所以,我父亲很是器重他,这次,我想,他该死心了吧,不过,这土川阴险得很,今后,你要多加小心。”

    余汕说:“我的魂力已恢复,我才不怕他呢。”

    原子笑了,笑得很开心,像个小女孩一般的开心。原子突然又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偏要进牢房,我想,你一定有什么事要做,我虽然不能明着帮助你,但,我的心,你能明白吗?”

    余汕说:“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

    原子说:“我理解,我不怪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今晚,你陪着我,行吗?”

    余汕点头说:“行,不过,难道你要我在这刑讯室里陪你一晚?”

    原子又甜甜地笑了,在原地转了转,立在余汕面前的是一名身着连衣裙的女子,长发垂向脑后,青春靓丽,眼眸流转,楚楚动人。

    原子笑脸盈盈地牵起余汕的手说:“你随我来。”

    原子牵着余汕的手,在监狱里畅通无阻,直奔木棉城最繁华的街道中平街而来,在未沦陷之前,这条街就很繁华,酒店、赌馆、青楼和电影院等都集中在这儿,现在,全都在小鬼子的掌控之中。

    原子带着余汕直奔一家豪华的名叫“永丰利”的酒店而来,一坐定,原子就叫了许多好肉好菜,还点了一瓶日本清酒,两人就对饮了起来。

    这是一家中国酒店,日本人似乎也喜欢中国菜,所以也卖清酒,偶尔,有一两个着日本服饰的日本人从包厢里出来。

    此时,有两个日本兵喝得醉熏熏走了过来,见原子貌美,竟色迷迷地瞧着原子,而原子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更没有表露出她的身份,其中一个鬼子兵还朝原子动手动脚的,原子还是不生气,她只是扬了扬眉,只说:“你想调戏我?”

    鬼子兵嘻皮笑脸说:“花姑娘,米西米西,美美,大大的美。”

    鬼子兵说完,用手托起了原子的下巴,一张臭嘴就凑了过来,原子推开他,指着余汕说:“你要调戏我,可以,那要看看我男人同不同意。”

    余汕明白原子的意思,在原子的心目中,他已是她的男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原子在鬼子部队里,过的是军人的生活,现在,她也想当个普通的女人,被男人爱的女人。

    余汕突地站了起来,用手指勾了勾鬼子兵,是想要跟他单挑。鬼子兵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顿止,借着酒劲,走到余汕的面前,挥拳就直朝余汕的脑门砸来。

    余汕的身子丝毫未动,只腾出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鬼子兵的拳头,轻轻一扭,鬼子兵的手臂就扭曲着直通胳膊,把他的整个身子扭转了过去,痛得蹲在地上,动弹不得。

    余汕手一松,狠狠地朝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鬼子兵就成了狗爬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另一个鬼子兵见状,见同伴被人欺负,气得哇哇直叫,抓起饭桌上的清酒瓶,朝余汕的脑袋砸来。

    原子虽然知道余汕对付他俩绰绰有余,简直是小菜一碟,但还是急切地叫了一声:“小心。”

    余汕举起手,用食指一弹,那酒瓶就碎了,同时弹出了一小块玻璃碎片,正好弹中鬼子兵的耳朵,那耳朵就被割去了一块,痛的鬼子兵捂住耳朵哇哇大叫。

    原子满意地瞧着余汕教训日本兵,就凑近余汕小声说:“我身为一名日本军人,对这样的兵士,我感到十分的羞愧,就该教训教训他们。”

    “是什么人敢在老子的酒店里撒野?”

    不知什么时候,余汕身后来了一帮人,一色的黑衣黑裤,站在前头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抓着两颗圆润的玉石,一边说话,一边把玩着。

    此人正是木棉城颇有势力的黑帮“硬布头”的头子侯祥桂,日本人进来后,他就投靠了日本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见了侯爷,也不打声招呼,找死。”他身旁的一个狗腿子说。

    “既然是酒店的老板来了,就该帮我评评理,这两日本兵调戏我的女人,你说该不该打。”余汕背对着来人说。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说话还挺牛的,敢用屁股说话,这木棉城已是日本人的天下,你这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骡子踢了。”侯祥桂说这话,好像日本人是他爹,一副奴颜媚骨的嘴脸。

    “我管他是什么人,欺负我的女人就不行。”余汕冷冷地说。

    “给老子上。”侯祥桂一声令下,那帮人就纷纷涌来过来。

    余汕猛然转身,拳来拳挡,脚来脚还,不一会儿,就把十几号人打趴在了地上,跌跌撞撞爬起,纷纷回到侯祥桂的身旁,其中一人说:“侯爷,这小子有两下。”

    侯祥桂骂了一声:“一群废物,老子白养了你们了。”

    侯祥桂丢下手里的玉石,迅速掏出了手枪,抵住了余汕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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