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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二十三章 你我本一体

    作品:《凤上枝头:妖王别乱来

    “恩……味道越来越近了,好像很好的样子!”

    虞鹊追着那一丝味道,出现在一个城池中,目中没有任何的神情,只有心里的贪婪欲望。

    “你还是不肯彻底依我?”似是自己开口,却不像是对自己所说。

    脑中浮现一道虚弱的声音:“我不,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杀人,我不会杀人……”

    带着痛苦,又带着哀求。

    边踏出步伐的同时,边冷笑道:“不杀人?都已经这个地步了,你说你不杀人?你杀了半个天下之人!”

    “不,是你杀的,不是我!”里面的那个声音,从嘴中说不出话,但却可以和她自己对话。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本就是一体,我死你死!”虞鹊开口,脸上却满是不屑,似乎对那个自己的软弱感到嘲讽。

    “不,我没有杀人,我不融合!”

    “我不融合!”

    那道声音在虞鹊脑中回荡,带着坚决。

    “你会的!”

    开口的那一刻,脑海中的声音彻底消失,仿佛心里有另一个虞鹊,被现在这个关了起来,慢慢的与之融合,心里的那个却越来越虚弱,随时都有可能消散,甚至此刻就已经在消失了。

    “到了,就在这里!”虞鹊贪婪的嗅着这个味道。

    她脚步踏入小河,却没有接触水面,就轻轻的过去了,这个地方她很熟悉,却又不熟悉。

    “恩?竟然有如此多人,师叔也在?这倒是省得我去找了。”

    ……

    白壁之上,在虞鹊还没有到达之前,他们已经战的如火如荼。

    萧炎栗和松青的斗术就不必再说了,几乎要毁灭整个白壁。

    后山中的易水之与大军,同样在周旋,虽说她有道法,但王蕴遥人多势众,在她施展道法期间,就朝她出手,使得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施展道法,也就在无形中存在了压制。

    但他们的伤亡也很多,易水之的剑术也同样出色,他们没有几人可以接下几招。眼见着大军已经死伤过半,月念生把贺韵儿他们藏好,加入了他们的战斗。

    虞鹊身形一晃,便踏入了白道门,见他们都在交战,只是浮在空中,冷眼看着。

    “我说为何那个味道那么熟悉,原来是师叔的心血啊,那可是你的寿元,就为了破个光幕,师叔倒是舍得。”嘲讽道。

    “忆慈?!”“忆慈!”二人同时开口。

    虞鹊看见他们二人在空中交战,而他们脚下的梅园内,躺着一具尸身,虞鹊的笑意瞬间凝滞。

    冷声道:“我给你半盏茶的时间,之后告诉我,你的答案!”

    音一落的同时,虞鹊浮在半空中也落了下来,目中的猩红也褪了下去,红发也垂在脑后。

    竟虚弱的往地上一倒,手撑着地,呼吸也有些微弱,而她身边便是离玄之。

    他的身体早就冰冷,目中已无生机,尽数梅花落在他身上,虞鹊异常平静,抬手替他把身上的梅花扫落,趴在他的身边,躺在他的怀里,没有流泪,没有痛苦,没有哀伤,只剩下说不清的平静。

    仿佛他死了,她一点也不意外也不心疼。仿佛他死了,是假象。

    此刻,时间静止了,她的眼中只有离玄之。梅花也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不落下,同样落在他们的身体上,她仿佛要与离玄之同眠。

    闭着眼,脑海中都是他的画面,与离玄之完全不同,她脑海中在倒叙与他的点滴。

    相遇也好,相爱也罢……

    没有人去干扰他们,许久许久,虞鹊还是没有流泪,这一刻她的泪不知如何落下,睁开眼,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他凌乱不堪的外衣,又替他把眼合上,顺了顺他的青丝。

    她冷声开口道:“我答应你!我融合……我要天下人为他陪葬!”

    随着她音落的同时,一声冗长的笑声发出,回荡在整个世界中,任何人都能听出这一道笑声中,带着绝望,又带着凄然,但却听不出有多少痛在里面。

    萧炎栗知道这一刻什么都晚了:“忆慈不要……”

    松青也与他停下了手,神色凝重的看向她。

    “你们负我,我要杀光你们!”

    她的话音落入每个人耳中,都掀起一阵寒栗,她的笑声更是阴森诡异,说不出的惊悚。

    此刻她,红发飞扬,黑色的眸子早已由猩红替代,体内的血液一时间骤然提升,在她的身外形成了一层血气。

    她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完全的与体内的那个虞鹊融合,黑云中形成的天雷也在她融合的那一刻,落下一道惊人的天雷,似是可以毁灭整个世界一般。直直的落在虞鹊身上,她整个人竟如沐春风般舒爽。

    “你终于肯融合了,放心,我会让整个天下都去陪葬!”

    那个时候她已经完全化为红衣虞鹊的一部分,再也分离不开了。

    “忆慈!你为何如此傻?”萧炎栗目中露出哀伤。

    “爷爷已经找到救你的方法了,你为何还要和她融合,你为何不等我救你!”萧炎栗看着那个虞鹊,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而是转变成另外一个人。

    松青见萧炎栗无暇顾及自己,抬手一掌拍中了萧炎栗的胸口。

    “你——”

    “师兄,你不知道与人交手,最好不要分心!”松青冷笑道。

    虞鹊的融合已经达到顶峰了,周围所有的树木瞬间枯萎,化为灰飞,包括白壁,后山,也都眼见的要融化一般。

    露出了躲在山洞中的离寻他们,可在虞鹊的眼里,这些人她都不识,没有任何的情感。

    山下的河水干涸,房屋坍塌,风雨倒卷,天雷滚滚,肉眼所见本还茂盛的世界,片刻枯萎、凋谢。

    任何人都无处可藏,尽显在虞鹊眼中。

    “我好不容易等了一个甲子才得到她的融合,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你们?”虞鹊的声音也完全变了,已经不再是她原本的声音,而是一道邪魅之音。

    “你?是你,你没死!”松青第一个抬手指着虞鹊,战战兢兢道。

    “师叔,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冷笑起来。

    “你竟然藏在天雷中!”松青更是变色起来。

    “怎么?你怕了?”

    虞鹊一个掠身落在松青面前,掐着他的脖颈,瞬间提起了他,冷声道:“那时你杀我时,就不该如现在这般害怕!”

    “师兄,你还不来帮我?”松青害怕的道。

    萧炎栗也看出这人的身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办,愣在原地没有动。

    “当年杀我的,也有你一份,怎么不想救你的师弟了?还是巴不得他先死?”虞鹊笑声回荡,传入他们二人耳中却无比的害怕。

    萧炎栗却没有松青那般失态,冷声道:“竟然你已经复活,老夫无话可说,但宗门你回不去!”

    在他说话的同时,松青眼疾手快的挣脱他的禁锢,落在了萧炎栗身边,显然与他站在了一起,有了共同的敌人,他们自然摒弃前嫌,同仇敌忾了。

    “那你们就来试试!”虞鹊笑道。

    只抬手一挥,整个剑阵就开始动摇,开始晃动,似要崩溃开来。发出轰轰之声,更有无数剑光朝她射去,无一不被她抬手间就化开。

    “八卦阵!困!”

    萧炎栗抬手间,无数玄黄色的剑身凭空出现,落在她脚边,形成了一个八卦,似要把她从中间破开。

    虞鹊这才凝聚目光,微微眯眼,正色起来。

    “血气杀!”

    她浑身上下凝聚出血气,直接穿透的阵法,此刻无风,那些血气仿佛长了脚,朝他们而去。

    他们二人不得不中断阵法去抵挡她散出的血气,那些无数人的血液凝聚成的武器。把自己保护在光幕中,虞鹊看见这一幕却在冷笑。

    在他们收了阵法之时,她刹那间就从阵法中逃出,浮在半空之中。

    没有与他们周旋,只道一声:“你们好好陪他们玩,等我归来!”便消失在了苍穹之中。

    血气完全穿透了他们的光幕,仿佛形成了无数的小人,缠绕着他们,不肯离去,他们腾空,血气也飞去他们身边,形影不离,也在无形中寻找机会,进入他们血液。

    “想走?”萧炎栗冷眼道。

    化作一道残影,去追虞鹊,任由血气进入他的身体,他只想去追虞鹊。

    “萧炎栗,你如此想要我死?我可是忆慈的好友!”

    “你不是!忆慈没有你这样的朋友!”萧炎栗大声咆哮。

    “老不死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刹那间,整个世界的黑云快速凝聚,出现在了虞鹊头顶,厉声道:“本想毁去这个世界的根基,你却要不知死活的阻挡我!我这也是为了忆慈!”

    “哼,为了忆慈你就不该毁灭!”

    “哈哈……不毁灭,我怎么让她彻底给我陪葬?!”虞鹊大声笑起来。

    天雷已经凝聚,在苍穹中轰轰作响。

    “毁!”

    随着她一声音落,无数道天雷,全部落下,落在大地上,不管是人,是畜,还是死物,只要被劈中就瞬间化为灰飞。

    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整个世界在天雷的落下,也都晃动了几下,直到这一次的天雷完全消失。

    可消失了片刻,又快速的重新凝聚起来,始终没有朝萧炎栗劈下,似乎如她所说,她是忆慈的好友,才不会去杀她爷爷。

    可这是痛苦的,对于萧炎栗来说,这一切比杀了他更痛苦,整个世界都随着她引下的天雷,遭受毁灭。他觉得是他的错,更是宗门的错。

    “住手!”萧炎栗咆哮道。

    “住手?!萧炎栗你不杀我,我也不杀你,可这些人都是忆慈要杀的,我当然要替完成心愿!这才是一半……毁!”

    随着她又一声落下,这次的天雷比之前的更加的恐怖,更加的威力大,所落之处,如天外陨石一般,毁灭更多。

    “住手!”萧炎栗再一次咆哮,却带着掌风而去。

    虞鹊露出一抹阴笑:“不自量力!”

    抬手一指,一道天雷直接落在他身上,直到血液四溅,天雷才慢慢消散在他体内,幸好他有护体之法,否则这一道天雷他是万万挨不过去。

    整个世界此时已经毁灭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了,无数人惨遭横祸,在惊恐中死亡,又在不可思议中消失。

    完全从这个世界中抹去了一样,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人也好,动物也罢,都逃不过!

    萧炎栗抬眼看了看道门,离道门消失还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更是虞鹊还能活半柱香。

    “不,不行!我要救忆慈!”萧炎栗心思道。

    传念给松青:“把玉瓶带来,我答应你送你回宗门,还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松青在白壁上,已经把他们全部抓住,却在下手的那刻,听见萧炎栗的传音,他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

    “回宗门重要还是他们重要?”萧炎栗有传了一道念给他。

    他终究还是放弃了,对易水之道:“我们回宗门!”

    易水之本也想杀了他们,可听见松青如此说,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抹去了嘴角留下的血迹,飞身追上了松青。

    片刻之间,就看见虞鹊和萧炎栗在道门下,大打出手。

    萧炎栗已经无力抵抗她的术法,浑身是伤衣衫褴褛,非常狼狈,和松青出手时完全不同。

    虞鹊完全是碾压萧炎栗,是谁都能看出,虞鹊不想杀他。

    “引魄,回宗门!”萧炎栗传出声音给松青。

    松青很意会的上前,默默掐诀,抬手指着玉瓶,顿时玉瓶震动起来,在瓶内形成一道旋涡,仿佛有无数的吸力,吸收着虞鹊,更是吸收着她身上浮出的血气。

    围绕在她周围的血气,瞬间被吸走了一大半,惊吓着她不敢把血气散出,全部收回体内。

    虞鹊放下天雷,饶有兴趣道:“这倒是个宝贝!”

    “是专门治你的宝物!”松青冷笑道。

    笑着伸手就过去夺他手中的玉瓶:“那这就归我了!”

    松青奋力保护,不让她夺取,萧炎栗焦急朝松青喊道:“快,收起来!”

    “晚了!”

    松青压根就不是虞鹊的对手,在她过去的片刻,她手中凝聚的天雷,就要朝他落下,他一个害怕,玉瓶瞬间就落入她的手中。

    虞鹊夺过玉瓶,端详起来,没有去理会他们,总觉得很熟悉,又觉得好奇。

    没有瓶口,却是空心,到底是装什么的?

    她好奇的是,为什么会吸走她的血气,那些血气是她凝聚而成,是无法被它物吸收的。

    就在她夺下玉瓶时,松青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甚至有些嘲讽。

    “当年你逃不过,今年一样得死!”松青朝她道。

    抬手一道黄符飞出,萧炎栗掐诀中,虞鹊手中的玉瓶,飞快的吸收她身体内的血气,仿佛无穷无尽,又在慢慢消散。

    虞鹊这时才发现玉瓶的不对劲,飞快的吸收,如一个黑洞一般,吸走她的血气,更是吸走她体内的天雷。

    那空缺的三魂七魄,都由天雷填满。

    如果把三魂七魄看成一个人形,则别人的三魂七魄是他本身的样貌填充,而她的则是十道血雷填充,此刻却眼见着消失。

    她抬眼看了看苍穹的那道白光,怨恨道:“你们,都是你们!骗我来这里,杀了我,都是你们!”

    随着她的咆哮,玉瓶的吸收明显的缓慢起来,本还有半个大地不是血红之色,也在这一瞬间,被血色蔓延。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血光之色,黑云也都消散。

    活着的人,都是幸运的,但也都是不幸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天呐,天怎么变成赤色了?”

    一人惊呼起来:“呀,脚下脚下脚下……”

    “他他他……消失了!”

    只要是站在地上之人,都被这血色取代,蔓延全身,直到那人的血液变成地上的一片赤红。

    “妖术妖术……”

    一人朝血色蔓延的后方退去,却还是没能逃过,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转眼间就化为灰飞。

    这个城池如此,那边的城池亦是如此。

    只有白壁没有被蔓延,或者说是在萧炎栗的保护下,没有任何的蔓延。

    当然还有很多她扩散不到的地方,也都没有蔓延。但只要是她曾经走过的城池,此刻全部化为血色大地。

    虞鹊朝天笑道:“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们!这片世界毁灭我也要拉着你们!”

    “松青!”萧炎栗朝他使了一个眼色。

    很意会的朝虞鹊袭去,手中不知何时幻化出剑身,一半青色一半玄黄。在这剑身之上,罩着一个圆形八卦,势要把她封印在此。

    “想和我同归于尽?不可能!”虞鹊目光一凝,眨眼间便退出了八卦中。

    却无法退出这个大剑,仿佛他们在剑身之中!

    “老夫只能出此下策,这个世界如果崩塌,所有人都得死!”萧炎栗哀伤道。

    松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他们不联手,这个世界毁灭,道门将要彻底关闭,更是所有人都得死,连一魂一魄都别想留下。

    “正合我意!”虞鹊冷傲的开口。

    苍穹上的血色瞬间布满,脚下的大地也染上血色。地上仿佛有无数的哀嚎之声,痛苦,咆哮,压抑……

    都从地下发出,传入活着的人心中。只要听过一次,就会是一生的噩梦。

    “收!”

    萧炎栗从虞鹊手中夺下玉瓶,她的血气如同斩不断的情丝,拉扯出一道道丝线,传入玉瓶中。

    她身上的戾气也可见的慢慢在消失,大地天空的血色也开始朝玉瓶中走。

    “不!”

    虞鹊此刻开始癫狂起来,朝他们出手,顿时炸开了他们的剑身,步入了八卦图下。在她进入的那一刻,瞬间一道白光笼罩在她身上,形成了道枷锁,让她动弹不了。

    可她正是疯狂之时,用尽全身的力气,加上那些天雷的,又崩溃了他们的禁锢。可她也瞬间虚弱起来,相比他们二人,却还是微不足道的虚弱。

    在虞鹊解脱禁锢之时,他们二人心脉俱损,口喷鲜血,倒退几步,玉瓶也在此刻吸收的有些吃力。

    虞鹊眼中浮现杀意,抬手间就掐上了松青的脖子:“当年你骗我,骗我说要救月念岑,如今还想骗忆慈!”

    “我……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松青无法挣脱她的手掌,害怕的发出声音。

    “现在我已归来,要你们都死!”虞鹊说话的同时,掐断了松青的气息,刹那间松青的尸身彻底粉碎,从他身体内飞出一道血气,尽数被虞鹊吸收了。

    只在转眼间,松青就化为灰飞,连最后想要交代什么,都没有来的及。

    “师父!”易水之惊讶喊道。

    萧炎栗却只是叹了口气道:“有因就有果,有果就有因,我与松青欠你的,我们还,他们都是无辜的!”

    在萧炎栗说活期间,虞鹊已经落在了易水之上方,后听见他的话,虞鹊大笑起来:“无辜?!他们无辜?清爷爷你觉得他们无辜?就算忆慈在,她也会杀了他们,更何况是我!”

    未等易水之出手,她挥了挥衣袖,易水之如松青一样,眨眼睛消失了,只有一道血气,尽数入了她的体内。这两道血气,比她吸收十座城池都让她感到舒畅。

    “清爷爷,道门还有百息时间关闭,我让你自己选择,是回宗门,还是留在这里等死!”虞鹊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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