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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三十三章 随性不拘

    作品:《凤上枝头:妖王别乱来

    她一面七七八八的想着,一面紧紧的跟在管家身后,生怕迷了路,她的方向感向来薄弱,要是在这里走丢了,怕是找一个上午还都未见得能寻到出口。

    被领着到了正堂外面,远远瞧见一个军中人士正端坐在桌边,盯着面前的茶盏出神。

    “夫人,请到室内稍后,我这就去请将军。”虞鹊点了点头,摆手示意了下。

    见他走远了,这才轻手轻脚的进了门,卫姝也不知在想什么心思,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虞鹊提着裙摆蹑手蹑脚的靠近了,正准备吓她一吓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脸来,行了个标准的握拳礼,“虞姐姐来了。”

    这一遭没吓着她却把自己吓了一跳,心突突的差点跳出了嗓子眼,赶忙坐下身灌了杯茶压压惊。

    “是我吓着姐姐了?”

    卫姝本在担心今日若见了虞鹊该如何宽解她,没想到过了一晚上,她却好像比之前任何一天状态都要好得多,整个人都散发出元气满满的感觉,看的人也跟着干劲十足。

    “没有没有,是我心怀不轨。”她咽下口中的茶,摆了摆手。

    “心怀不轨?”卫姝被她说的更糊涂了。

    “姝儿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她自知会越描越黑,赶忙岔开了话题。

    “哦,我早起睡不着便来了,本想着去林府等姐姐一道,可又想着姐姐前几日累得很,今日多睡一睡也是好的。”

    虞鹊知道昨日自己怕是吓着她了,不止她,肖渠一会见了自己肯定也免不得要关切几句了。

    “我无妨,好的很,你看,这不是又精神奕奕了吗。”她拍了拍胸脯,将脸凑近了些,展示着自己的好气色。

    卫姝看她语气中轻松了许多,是而就算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唇上也无甚血色也都罢了。

    二人凑在一处难得没有说极严肃的话题,主要是虞鹊始终未提起,卫姝也就不便多问,连着心头昨日的疑问也不敢多想。

    正说着话,管家又已站在门外了,“二位夫人,将军在木屋,让小的带夫人过去。”

    她们二人对看了一眼,慢慢站起身走到门边,卫姝本能的上前扶住了虞鹊,虞鹊虽觉得好像有些睡不出的怪,但是这样自己走路倒轻松了许多,便也没有拒绝。

    “将军在忙吗?”卫姝有些疑惑,按说他该会出来一趟,毕竟牧仁那身体也不是守在身边就能好的。

    这一问却让管家的脸上露出些为难的神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原因,只说将军走不开。

    卫姝想想她们自己也能去,便交代管家只还去守着大门,别叫外人进来了,木屋她们自己去即可。

    管家像得了赦令一般连句客套话都没有说,应了声忙不迭的就走了。

    虞鹊心想,这肖府被肖渠治理的倒真像他本人一般随性、不拘了。

    当然,这其中的原因直到她们到了木屋边才真正了解,那时她也才明白自己方才那一番对于肖府的褒奖为时尚早了。

    在树林边起,就听见了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在呵斥着什么,彼时还有些疑惑,木屋里只肖渠河牧仁两个,牧仁又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难不成肖渠自己对着墙发脾气?再说了,这声音听着也不大像他的。

    卫姝有些紧张,拽住虞鹊不让她上前,非要自己先去看看,可虞鹊生性嗅觉敏锐,听着那个呵斥的声音总觉得是个女儿家,且全程肖渠未发一言,她倒很是好奇什么人还能这么嚣张。

    “姝儿,这里有女儿家吗?”她笑的神神秘秘的,看的卫姝又多了一层不解。

    “女儿家?”她难得认真思考了一番,想起那个医童,想想不大好说,只装作思考了一阵,“不曾有啊。”

    虞鹊眨了眨眼,又凑近了些,“肖渠这小木屋里怕是藏了什么人呢,我们走近些听一听。”

    说着硬拉着卫姝又向前进了一段,躲在木屋边的大树后头。

    卫姝听见她笑,回过神来,有些不解,“虞姐姐笑什么?”

    看着眼前的人一副正经的军装叫自己虞姐姐,她更觉得有些好笑,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差点没有憋闷过去,好半天才缓过来,重新一本正经的又问了一遍:“这就是那个医童?”

    “是了,看来肖渠又与她不对付了。”卫姝自言自语道。

    “怎么?难道这两人前就发生过冲突?”虞鹊重新转过头去,看着方才还在远处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木屋跟前了,她赶紧拉着卫姝朝里头又躲了躲。

    耳边传来卫姝小小的声音,“姐姐,我们不进去吗?”

    “不着急,等一会,这会子进去人家两人该尴尬了。”难得能看见肖渠的好戏,可不得好好抓了把柄以后好取笑吗。

    卫姝只觉得这个虞姐姐一夜之间变化也太大了,明明昨晚上跟着回林府时还是伤心欲绝的样子,难不成有了身孕的人大都情绪多变些?可想想她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便也不作声了。

    医童大步走到木屋门口,临要上台阶前又停住了,回过身,朝着肖渠的方向下了令,“我进去就好,将军在外头候着吧,免得又帮了倒忙。”

    她这最后一句说的极小声,但也能听得清楚。

    肖渠登时睁大了眼睛,“这么冷的天,你要我在外头候着,我在外间不进去妨碍你喂药就是了,再说了,一会夫人该来了,难不成要我们三个都在外头等着啊。”

    医童可能只想着要静心做好自己的事,没有想到这么许多,突然被他这么将了一军,一时想不出回答,只轻蹙着眉头思考着什么,半晌丢了句:“我不管,反正你先在外头等,夫人来了再说。”转身便上台阶进了木屋,进门后还转身用脚将门踢的关上了。

    虞鹊再也忍不住了,噗嗤笑出了声。

    “谁?”肖渠登时警觉起来,拔了剑就往她们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卫姝一看,赶紧挡在虞鹊的前头,生怕他一个不注意,误伤了夫人。

    “肖渠,这不是挺霸气的吗?怎的刚才那样吃瘪都不吭气?”虞鹊笑眯眯的从卫姝的身后探出脑袋。

    看清了眼前的来人,肖渠赶紧收起了剑,又行了礼,知道被人看了笑话,举起手无助的搔着脑袋,很不好意思。

    “夫人来了,卫姝也来了。”

    卫姝重新退回到虞鹊身侧的位置上,瞧着肖渠这副模样,突然也很想笑,但还是憋住了,只看着虞鹊取笑他。

    回京后这还是初次见到夫人回归了以往的脾性,肖渠决定好脾气的配合她,只当是缓解一下大家心中的郁结罢。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虞鹊朝着木屋的方向努了努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哪里那里,二位夫人想什么时候来还不都是什么时候来,何谈方不方便。”

    “头先那个就是刘大夫的医童?好生秀气啊,可是怎么好像生气了?是不是你招惹人家了?”

    肖渠摆了摆手,示意进屋再说,虞鹊只拉住他:“别进去了,我们都听见了,人家让你在外面等着。”

    “夫人要取笑我也进去再取笑吧,外头天寒地冻的,别没得着了凉。”一边说着一边上了台阶,开了门唤她们进去。

    嘴上虽硬,心里还有些恐慌,扯着嗓子向着里间的方向大声道:“夫人来啦?快请进来吧。”

    这下子,卫姝也忍不住了,低着头浅浅的笑了一笑才扶着身边的人进了屋,而虞鹊倒很憋得住,表情未见有什么波澜,只平静的进了门,看的肖渠瘆得慌,生怕她又憋了什么坏主意。

    果然,刚进门她就直奔着里间去了,看的肖渠一阵紧张,赶忙跟着进去了。

    小医童正弯着腰往牧仁的身上涂着墨绿色的药泥,床边上还放着个空碗,里头还剩了些汤药,整个屋子里都飘散着浓浓的草药味,让人进来的瞬间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草民现在不便给而二位夫人请安,还请见谅。”医童听见他们进来了,只回头瞧了一眼,微微颔首示意,转过脸继续做着手上未完成的事。

    “小大夫不必多礼,说我们打扰了,不知这位伤患病情如何了?”

    “夫人放心,熬过昨晚上就无甚大碍了,只是要说话还得要等一等,不可操之过急。”医童听了虞鹊的话心里很舒服,从来人家都是唤他“小师傅”,“小子”之类的,更有甚者直接叫“呀”,这还是第一回有人正经八百的管自己叫大夫,觉得肩上似乎也有了担子,整个人沉稳了许多。

    虞鹊听他回答的条条在理,语气也很是得体,倒有些疑惑怎么反而会与好脾气的肖渠起了冲突,不过眼下听了他的这番话,也可放心一些了。

    她全然没有注意到,此刻身后站着的肖渠,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热闹极了。

    这个小师傅,难不成唯独只在自己跟前那样呛声,真是稀奇,让他不禁反思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了,是喂药没喂好还是生火没生好?仅仅这些事也不至于叫小师傅那样不高兴吧,真是古怪。

    甩了甩胳膊,看着似乎没什么事了,这才跟着出了门,与虞鹊、卫姝一同,坐在外间歇息。

    小医童上完了药,出来告了辞,始终低着头,看不大清脸,只隐隐看到眉眼生的甚是好看,脸上也白白净净的,看着舒爽的很。

    见他出了门,肖渠才站起身要跟着出去,虞鹊在身后打趣道:“肖将军这是要亲自送人啊?”

    他回过身,愣了愣,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小师傅不大识路,这周围又都是竹林,时常迷住,他现在就住在我府上,看着他回了房我就过来,夫人稍等。”

    “你这可真是贴心又周到,跟照顾媳妇儿似的。”虞鹊没有放过他,又补了一句,眼见着他那么个糙皮粗肉的人都尴尬的要红了耳朵了,这才作罢,摆摆手道:“知道了,去吧,不必理会我们。”

    站在窗边看着他走远了,又去里间看了看,确定牧仁还在睡着,这才坐回了原位,拉过卫姝,小声道:“肖渠跟这个小大夫有什么瓜葛啊?”

    卫姝抿着嘴轻轻笑了笑,“欢喜冤家吧。”

    “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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