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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五十章 越挫越勇

    作品:《凤上枝头:妖王别乱来

    “说什么?你觉得我在你生病期间还闯出了祸事?”她挑着眉,还带着一丝愠怒。

    萧炎栗低头想了想,突然冲着门口喊了声:“清平、言琪,进来!”

    虞鹊吓了一跳,还未来及阻拦,外头两个丫头便掀开帘子进了门,跪在地上请安,“王爷,是奴婢们守在外头,并不是清平和言琪丫头。”

    虞鹊正准备站起身去打发她们走,屁股刚离开床就被他一把拽了下去,眼神凌冽,看着很渗人,她瘪着嘴敢怒不敢言。

    他的病好的也忒快了,这才喝了一碗药的功夫就又能训人了。

    “那两个丫头呢?夫人在这怎么不见她们贴身候着?”

    地上跪着的两个面面相觑,一脸的惊恐,好一会子,才赶忙磕头回到:“回王爷,奴婢们不知啊。”

    “你看你看,我都说了去睡觉了。”虞鹊瞄准了机会,一把挣脱了控制,站起身,摆着手让两个丫头赶紧出去,可她们偷偷瞥了一眼床上坐着的主子,吓得不敢动弹。

    虞鹊叹了口气,暗暗哀怨,这个王府里的顺位排列也太实在了。

    萧炎栗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样,冷着脸,“夫人的吩咐也都不听?”

    丫头们又愣了片刻,回想了一遍方才的情景,猜想王爷这句话是不是要她们离开,又偷偷看了一眼夫人,得到她肯定的点头之后这才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虞鹊回过头,看着萧炎栗那张千年寒冰的脸,想起刚刚丫头们惶恐的样子,突然很能理解了。

    她慢慢的向着床边走了过去,满脸的埋怨,“你这样的表情真的让人看着很害怕。”

    “你不是就不怕么,还有愈挫愈勇之势。”他漫不经心的舒展开眉头。

    “我哪里越挫越勇了?”

    “如今可不就是吗?”

    真是奇怪,难不成生了场热病而已,还能将整个人的性情都改了?

    虞鹊心里很疑惑,看着面前这个人,突然有些陌生起来。

    还是以往那个冷冰冰、不多话的萧炎栗比较熟悉。

    可是,这样的他好像也很好。

    “虞儿,我之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他看了半天,突然开了口。

    “嗯?哪句话?”

    看着他突然又这么严肃的样子,虞鹊有些没由来的紧张,本能的想要躲避起来。手被一把抓住,强逼着视线平齐对视。

    “虞儿,家里的事我会解决好,等到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放下所有好不好?”

    如果说前次听他说这样的话,虞鹊的心里还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觉得他口中的以后不过多是一番安慰罢了,即便能成真,也是不知道多久之后的事了。

    事事尚且还难料,哪里顾得上那样的以后。

    可现在,似乎一夜之间,王府里就少了一个人。

    抬起眼,萧炎栗的脸就在跟前,很迫切的期待她的答案。

    虞鹊却有些沉默了,他们还能像今日这样面对面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是她不敢奢望的了。

    母亲常说人要知足常乐,否则会是祸事找上门的,她不知道自己心底里的这份期盼和向往算不算贪婪。

    “萧炎栗,对不起,我现在实在顾不上那么多,我……”

    挣扎了半天,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男子的表情暗淡了下去,“对不起什么,要说对不起也该是我说。”

    “哎呀,你就别想那么多以后以后了,先好好把病养好了再说。”

    她舒了口气,尽量语气轻松明快。

    萧炎栗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看的人心里很不安。

    果然下一刻,他口中的话就应验了这种眯眼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虞儿你说,是不是心情舒爽才能早日养好病?”他的眼神里竟然开始染上了一丝狡黠。

    虞鹊愣在了原地,摸不清他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傻乎乎的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那我现在心里憋得慌怎么办?”

    “啊?”她已经彻底蒙圈了。

    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认识的萧炎栗吗?难不成真有什么灵魂交换、邪灵附体这种事情……

    “去哪儿?这么晚了,外面冷得很。”

    “你不说我就只好自己去问了。”

    “你要去哪儿问呀?”她的力气有些不足,被胳膊挽着的人拖动着走了几步,更有些

    瞥见她被拖得有些踉跄,萧炎栗放缓了动作,扶着她站起身,“你拖着我做什么,我出门一趟一会就回来。”

    虞鹊正要开口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间的声音。

    “王爷,夫人,你们叫我?”

    是言琪的声音!

    她的心顿时定了下来,满腹的焦急缓和了许多,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音量放大了些。

    “进来吧,言琪!”

    喊道名字的时候,有意将语速放缓了些。

    这下轮到萧炎栗有些疑惑了,丫头明明没事,刚刚她这是在阻拦什么。

    言琪掀开帘子进了门,跪地行礼,“王爷夫人可是有何事吩咐?”

    虞鹊正要上前扶她起身,被萧炎栗一把抓住,听见他冷冷的声音,“你是言琪?”

    “是,正是奴婢。”

    “还有一个呢?跟你一起的。”他说话向来直奔重点,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耐着性子东绕西绕。

    言琪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见拍门声,开门一看是正屋里的丫头,登时吓了一跳,以为夫人出了什么事。

    听她说王爷找自己就更有些惶恐,现下又问起了清平的事情,更叫人一时找不着北。

    言琪跪在原地,头埋得更深了,一句话也不敢说,等了半天没有人说话,便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夫人正冲自己使着眼色,视线里出现王爷那张冷面阴森的脸时,吓了一跳,赶忙又埋得再深了些。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该说实话还是闭口不答?

    小丫头正纠结的时候,头顶上重又响起了王爷的声音,如寒冬腊月的井水,兜头浇了下来。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叫人来帮你开口?”

    虞鹊彻底有些慌了,怎么好好的一件小事被他说得这样严重。

    眼见着地上顾着的小姑娘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了,她一步上前拉着丫头就要出去。

    刚起身,小丫头的腿一软,重新跪了下去,额头贴着地面,声音又小又闷,但却满是听得出的焦急和慌张。

    “回王爷,王妃说清平说话没有规矩,带走教训了,奴婢求王爷,救救清平吧。”

    “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好像有千言万语在肚子里就是倒不出来,着急忙慌的只说了这么几句就被打断了。

    王爷发了话,即便想说也不敢停留了,忙不迭的行礼出了门。

    走到外间时心仍旧跳的厉害,深呼吸了好久都没法平静。

    似乎听见里间有说话的声音,但隔着个后门帘,听得不大真切。

    刚才的情形都还没有摸清楚就被撵了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爷这才刚醒就这样震怒,莫不是与夫人说起了什么吧,但是听头问起自己的话,倒不像知道了什么。

    看着面前两个守在外间的丫头脸上也满是惊恐,言琪想起夫人的嘱咐,不敢做声,只摆了摆头,与她们一起坐在外头候着。

    这么大冷的天气里,从睡在被窝里到坐在这里,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只这么短短一会子却像过了整日一样漫长,尤其方才跪在里头的时候。

    想想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王爷对话,管教嬷嬷说的是没错了,伺候大主子的差事,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言琪出去之后,房间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刚刚的萧炎栗,别说言琪,就连她都吓了一跳。

    该不会他这是身体欠安,头脑仍旧发着热所以脾气也古怪些吧,要不怎么能一瞬间就换上了那样一副神情和语气。

    “萧炎栗……”

    她唯唯诺诺的喊了声,不确定是不是会重新点燃这团大爆竹。

    “干嘛?”

    萧炎栗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清冷,可能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中缓和过来。

    虞鹊安慰自己多些耐心就好了,继续好声好气的招呼,“天很晚了,不如先睡觉吧。”

    “嗯……”

    他竟然答应了这真叫虞鹊有些没想到,不过紧接着,他就推翻了虞鹊心头的欢喜。

    “你是预备将我哄睡了自己去呢,还是真就不管自己的丫头了?”

    他自然知道以虞鹊的脾性不会不管那个无辜的小丫头的。

    “那你呢,你觉得小丫头是真有错还是被冤枉的呢?”

    她突然来了兴致,有意要与面前的冷面君子争一争。

    甩了甩裙摆,提着走到床边,兀自坐下身,“如果清平有错,那么王妃身为王府的女主人教训一下岂不理所应当,反之如果清平没有错,那明天查明了也一定会放出来的不是吗?”

    萧炎栗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坐在床边上的人,被她这么一绕难得竟没有糊涂,反而清醒了许多。

    “真有错要怎样教训?查明了是冤枉的又要怎样放出来?”

    天底下最简单的事情是为自己的站位找个由头,可最难的事情便也是这个由头了。

    “丫头冲撞了主子,有王府的规矩管着,处置倒也容易,可是主子委屈了丫头,那可就不好说了。”

    看着她一本正经摇头晃脑的模样,萧炎栗的坏心情一扫而光,甚至看出了些她小时候的脾性。

    “放心吧,王府还是我的王府,规矩还是祖上的规矩,只要丫头没有出格,任谁也不能随意处置了。”

    虞鹊笑了笑,起身行了个礼,“如此,就有劳王爷了。”

    “是吗?”男子眯了眯眼睛,敏锐的捕捉到了猎物的气息,“难道不是想要糊弄过去吗?”

    “什么糊弄?”她现在打心底里的怀疑眼前站着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萧炎栗。

    如果真的是他,那这样一副模样的萧炎栗可真是久违了,大约,该有头十年不曾见过了。

    或者可以说,似乎从来没有见过。

    “之前我问你什么事你嘴硬不说,非得我叫了下人来问,知道兜不住了才绕着弯说,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思维清晰的数着虞鹊的“罪状”,可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是萧炎栗吗?”女子仰着脑袋,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真心的疑惑。

    这几日她又瘦了些,脸上一点肉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双大大的眼睛,神采却没有消失半分,还是像以前一样,只要这样盯着他,就会让他失神,恨不能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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