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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四章:黄叶飘零,赶往凝苑

    作品:《韶华春似锦

    实在不是她觉得这个方法太过简单,夫人难以放下戒备拆除眼线。而是她觉得,昨日小姐才出过一次门,虽没被看出纰漏,但一连两日小姐都外出赴会,更甚者小姐与御王此季正是情浓,恐怕日后与御王殿下的邀约只会多,不会少,这日子久了,她只怕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啊。

    心中有着稍稍的害怕与无奈,但转念一看微辰与小姐那张犹带笑意的脸,微澜又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每次都再小心谨慎一点儿,重要的是小姐开心,如此就好……

    深夜了,天空中一片漆黑如墨,御王府的主卧内却仍旧亮着灯盏,于满室的辉煌明亮。

    “太子这几日可有什么大的动向?”

    一人背对桌面而立,但见他身形削长,雪白色锦缎华衣如一面墙壁平滑无皱,他的声音在今夜这幽静的氛围中显得有几分暗沉。

    “据暗影禀报,太子这段时日好似已有反转之心,往日里常去的风月场所现也不再踏及,每日里就待在书房研习苦读,吟诗舞墨,讨论国学儒道,现今都有两个多月了,太子依然每天如此,乐此不疲,好似真的对书文有了极大的兴趣,就连夜里也是只宿在书房内间的闲榻上,不曾昭传任何一个侍婢滕妾,圣上见太子此方转变,好似也…极为…宽慰…”

    说到这里,那身穿着一袭暗黑色长衫跪于桌前的中年男子略微犹豫的停顿了下,方才又吞吞吐吐继续开口说道:

    “据成大人所告,圣上见太子已有悔改之心,大感欣慰,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

    那背对而立的华衣男子倏然转身,眼里迸发出深深的凌厉,教人不自觉胆寒。

    那跪着的中年黑衣男子忍不住一阵瑟缩,那两手抱拳的双手也忍不住颤了颤,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成大人回禀,说……若是太子当真有如此大的悔改之心,恐怕最迟明年三月,皇上便会下令恢复太子以往的职令,入住东宫……”

    “啪……啪……”

    眼前之人突然的发狂教那黑衣男子一怔,只见那位于御王之前的桌面上一片干净,只余地面碎烂的残盏瓷片。

    看着满地的零碎,那黑衣男子心里一阵惊恐与庆幸,还好他方才微不可察的侧了一下身,才没让更多的残片伤着自己,王爷虽然表面温雅,可实则内心极其暴躁,只要遇见有关太子之位的事,像这样发脾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教他也越来越……唉……。

    右手紧握成拳,额间有着隐隐的青光暴现,御王冷笑着说道:

    “最迟明年三月是麼?”

    “是…”那依然跪立的中年男子垂首着脑袋回应道。

    手下一用力,桌角的一块儿被扳落,再次摊开却成粉碎,只听御*音冷冷而啸。

    “想要入住东宫,那就要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机会了……”

    “明日派人去成大人哪里走一趟,就把本王那几幅王梓季的真迹图送过去吧,太子哪里也继续监视着,本王就不信这乌龟憋久了会不出来,迟早会有他露出马脚的那一天。”

    “是,奴才这就去与暗影们交接此事。”

    说完,那黑衣男子一应首,便起身离开。

    夜,继续深沉,冥冥不息……

    清晨,初锦在微澜微辰的合力梳理完整,方才前往凝阳苑的方向。

    此时已是深秋月末时期,凝阳苑外一派金黄景象,一颗颗挺拔直立的银杏树皆已黄了叶子,只留树上小半的黄叶装点在上面,徒留了几分萧瑟微凉的气息,而那铺满了小颗鹅卵石和大理石的地面,也是落满了银杏叶,远远看去,如一张长长的黄色锦缎,煞是好看。

    不过才出现在去凝阳苑的路上不久,便远远的看见母亲身边的吴嬷嬷携着一个身着蓝衣的丫鬟前来接应。

    双方步伐的同时递进,不过片刻,便照了面。

    只见为首的那个吴嬷嬷身形高挑,穿着一件宝蓝色如意纹锦衣,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斜插了一根碧绿通透的玉兰翡翠簪,她的皮肤近似小麦的黄色,且面容含笑,显得整个人很是亲和随意。

    “老奴远远的就看见小姐往这边来的身影,自从夫人上次从小姐那处回来后,心情一直很是不济,夫人在老奴面前也是个嘴里憋不住话的,这几天常常提起小姐,念叨着小姐好长时间都不曾来凝阳苑了,不曾想这连着念叨了几日,还真把小姐你念来了,一会儿夫人看见小姐,保准会高兴许多呢。”

    那吴嬷嬷与身后另一个蓝衣丫鬟在离初锦的两步前停下,两人欠身一礼,便见那吴嬷嬷面容含笑着说道。

    听及吴嬷嬷的话,初锦的心中一时有些自责,她因着被母亲囚禁心情有些郁闷,竟连着半月时日都未曾来过这凝阳苑看望母亲,着着实实是有些不孝。

    随着心中所想,初锦的脸上也表露出几分尴尬:“嬷嬷可知,母亲……是否恼我?”

    那吴嬷嬷见小姐似有认识到自己这几日的忽略,心中那紧绷的弦轻轻一松,欣慰着笑道:

    “夫人由来便极为疼誓小姐,奉为至宝,最多只是偶尔对着奴婢念叨几句对小姐的思念罢了,又怎会恼了小姐!”

    听及吴嬷嬷的话,初锦稍稍松了心,但还不忘再次确认一次。

    “母亲她……当真不怪我。”

    “不怪,不怪。”吴嬷嬷笑着道,诚然,她这话其实也不假,夫人从小便把小姐当成眼珠子对待,生怕小姐受一点委屈,这段时日小姐是不似以往来凝阳苑来的勤,夫人也知道小姐是为着这被监视一事心有不满,夫人也能够理解,别的也没怎么说,只是叹气的时间越来越多,偶尔会有几句抱怨的话。

    “现已是深秋时节,风寒气冷,小姐还是赶快随奴婢去凝阳苑,以免冻红了手与脸,待会儿夫人见了怕是又要心疼小姐说奴婢的不是了。”

    吴嬷嬷笑言中带着几分打趣,一下子就将这稍显凝重的气氛给挥散。

    凝阳苑位于似锦楼东南方向,建地五亩。

    走了大概二十米,五人穿过一处圆庭,又走了十几步,方才来到凝阳苑的大门前。

    踏进门槛,首先映入初锦眼前的是几株插于如意金华瓶里的秋菊,如拳头般大小的黄色,紫色,粉色,白色菊花交杂,展露于瓶口处争相斗艳。

    许就是今日清晨才采摘而来,花瓣上还有着滴滴清露,欲流不下,如同一颗颗饱满的珍珠,圆润剔美,更给这一束花添了几分别样的娇艳。

    “娘今日这屋里的秋菊真是好看,改锦儿待会儿回去也要差人去园子里采些来。”

    初锦缓缓向坐于菱花檀木圆桌处的萧母走去,面上带着微微笑意,不紧不慢的对萧母说道。

    “你这才来,就又想着走,感情你娘我这儿有什么吓人的鬼怪不成?”

    见女儿的到来,萧母表现得有些平淡。

    “女儿今日就是来陪母亲的,哪儿有这么快就走的理。”

    见母亲话里隐有抱怨之色,初锦有些心虚与无奈。

    “哦,前段时日都不曾见你过来,怎么今日这般有时间了?”

    萧母看着将她手臂抱着的女儿,尽管心里已经一片柔软,却仍拉着脸说话。

    听及此,初锦的脑门一阵生疼,大感无奈,只得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吴嬷嬷。

    “夫人多虑了,方才老奴远远在凝阳苑看见小姐,因此前去接应,在回凝阳苑的路上老奴看出小姐这段时日也是因着……一事,方才心情有些低落,以至于忽略了夫人这边,但小姐已有反省之心,这不今日小姐就带着她亲手烹煮的燕窝粥给夫人送来了吗,夫人您也不要怪小姐了……”

    看出小姐眼里的讯息,吴嬷嬷从一旁的微澜手里接过食盒,抬脚向国公夫人的桌前走去,语气中是对初锦毫不掩饰的帮衬。

    “哼,她若真的意识到有错,怎会直到今日才来?”

    听及吴嬷嬷的话,萧母面上已是松动不少,紧蹙着的眉间稍稍平复,思索的眼眸也恢复清明,只是那说出的话里仍有些怨怼。

    接收到吴嬷嬷的暗示眼神,初锦方才醒悟过来,重新坐在萧母的身边,初锦抱着母亲的腰便开始撒娇:

    “娘,你就原谅女儿这一次吧,女儿下次一定常常来陪你,再不任性耍脾气了。”

    身子被女儿的摇来摇去引得发髻间的金步摇叮叮作响,被女儿这好久不曾触及的讨好动作一弄,国公夫人险些就招架不住了。

    见娘仍旧不为所动,初锦心中升起几丝赖皮直接靠在了国公夫人的怀里,反正这间屋子里都是她与母亲身边的人,且不怕别人的笑话。

    “娘,您再生女儿的气,女儿可也要生您的气了。”

    国公夫人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怔忡疑惑的问道:“你生我气?你这是又要生我哪门子的气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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