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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七十四章 孙哲的牢骚

    作品:《家有祖传狐仙

    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章达先慢慢睁开了眼睛,是金刚正蹲在自己的身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脸,它的眼中竟然有着哀伤的情绪,那个可怕的对手已经离开了,自己躺在草地上应该有一会儿了,挨着地面的衣服已经被夏夜的露水给浸湿,章达先费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金刚此时才显得高兴了一点。

    顾不得多想,章达先喘息片刻便从地上站起来,转身朝停车的地方走去,打开车门一脚油门开回家里,朝炕上重重的一躺便又昏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口干舌燥的他倒了一杯水,刚喝了一口就感觉到喉咙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特么的那个家伙还真是厉害,哥们儿这小命好悬交代在他手里。”章达先放下水杯骂了一句。

    来到镜子前仰头一看,自己的脖子上一道青紫色的痕迹十分显眼,那是冥重的鬼手缚给自己留下的纪念,这道印记足以让章达先铭记一生,这是从他修行开始与死亡最接近的一次了,如果不是自己当时急中生智的想到龟息术,想到把自己所有的灵力都吸收到镜魂阵里面的话,那么此刻自己早已经是一具僵硬的尸体了。

    想到这里章达先不由得苦笑一下,也不知道是在庆幸自己死里逃生,还是在嘲笑自己不够强大,反正这笑中的意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捡了一条命回来,死里逃生的感觉怎么样?”

    “喜儿,你就别挤兑我了,哥们儿这脸都被人给踩成鞋垫了,你还对我冷嘲热讽的有意思吗?”章达先幽幽地说。

    喜不多没有和章达先顶嘴,伸出纤细白净的手在他的喉咙处轻轻抚摸了一下,“你是不是怨我昨晚没出手帮助你?”

    “还真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修行了这么长时间要是遇到什么事都指望你来帮我的话,那我不是个废人了吗,我只是打了败仗心情不太好,请你理解。”

    “对于昨晚的战斗我给你个优秀的评价,你知道我这人说话都是直来直去的,可不是安慰你哦,昨晚的对手可不是一般的强大,能跟他打成几乎平手的局面说明你的进步已经很大了,只是跟对方比起来没有那么狠辣,临敌对阵的经验也比对方差很多,可是你却在激烈的战斗中找到了对方的破绽,并且利用破绽把对手给控制住了,虽然你控制住的是个分身,但是这一点还是非常值得称赞的,这次交手你又有什么收获吗?”

    章达先想了想说:“我是真没想到他竟然能够以分身来迷惑我,我也必须要承认对方是个高手,单凭这一手就足以让我摸不着头脑了,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在与他交手的过程中开启天眼的话会不会不被他的分身所迷惑,只有锁定他的真身我才能有获胜的机会,不然再打几次我都是摆脱不了昨晚的下场。”

    喜不多点点头说:“你这个想法很好,直接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但是要想在战斗过程中一直开启天眼的话,以你目前的能力还是做不到的,我建议你还是选择关键的节点开启天眼,在天眼的配合下完成你想要达成的目的。”

    “的确如此,看来我接下来的修行主攻方向就要放在如何在战斗中适当的时机开启天眼配合我的法术一击致命了,有了天眼的帮助我就能够分清楚真身和分身,到时候便可以有的放矢,这样才不至于中了在对方的陷进的时候还自以为自己活得了战斗的主动权。”章达先想到昨晚的战斗深有感慨。

    脖颈处传来一阵滑腻和清凉,章达先这才想起来喜不多的手还在抚摸着自己的脖子,有些不自然的说:“喜儿,我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这样,我可没有自信能抵御你的魅力啊!”

    “想什么呢你,我是在帮你处理一下你脖子上的伤痕,不然你这么出去见人别人还以为你想不开上吊自杀了呢,尤其是你那位爱人看见的话,说不上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喜不多的话里既有对章达先的关心,好像还带着几分醋意。

    章达先尴尬的一笑说:“呵呵呵,谢谢喜儿了,还是你细心。哎,喜儿你可太厉害了,我脖子上的淤青全都消失不见了,哎呦,你这手可真是神了,早知道你有这手艺我就让你多摸一会儿了,快快快,再摸一会儿。”

    章达先说着就拉起喜不多的小手往自己脖子上放,惹得喜不多痴痴地笑了起来,“你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占我便宜啊,这要是被你的未婚妻看见的话,我看你怎么解释的清楚。”

    “嘿嘿,咱们俩的关系我还真不担心她知道了会生气,这要是按照老理儿来说,你是舅爷赏赐给我的贴身丫头,早晚是要做我侧室的人啊!”章达先揉捏着喜不多细腻的手又开始不正经说话了。

    喜不多嗔怒道:“

    我呸,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整天想着占尽天下所有的美事,也不想别人是什么感受,再胡言乱语的我就再把你的脖子给你掐出一道血印来,看你怎么出去见人。”说着用力抽回了被章达先攥在手里揉捏的手。

    章达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颇有些自恋的说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唯一的毛病就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传统观念比较重,让喜儿见笑了啊。”

    “真是受不了你了,再待下去我都得让你给折磨疯掉。哦对了,差点忘了说正事儿,昨晚你发现那个人在房子周围留下了感知灵气没有?我想以那人的实力早就应该发现了地府阴阳司的那两个鬼差,以后你要是再去监视对方的话也要小心。”

    章达先无奈地说:“我知道了喜儿,这个对手还真是强的有点可怕啊,看来林判官交给我的这份差事不好办呐,谁让我有求于人呢,硬着头皮干吧。”

    吃过早饭以后章达先回到店里,坐在茶台上看着面前的茶具发呆,他的脑中一直在想着昨晚和冥重的交手,昨晚交手的场面在他的脑子里已经过了很多遍,他对于冥重的分身影袭和鬼手缚两个法术已经像是刀刻斧凿一般的深深印在脑海里,这就是所谓的化繁为简,一招千变,两个用了多次的法术在冥重的手里却能发挥出那样巨大的威力,不得不承认对手要比自己高明许多。

    章达先的思路被楼下的说话声音给打断了,竟然是孙哲来了,正和习阳闲聊呢,章达先笑了笑也没去打扰,孙哲虽然平时看着很粗狂可是跟女生单独相处的时候也比较腼腆,跟习阳说了几句便上楼来了,章达先故作惊讶地说:“哎呦,孙队这是被哪阵香风给吹来的呀,快请坐,我给孙队泡一壶好茶。”

    “你少跟我装腔作势的,跑累了路过你这混口水喝。”孙哲说着骑马的姿势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张纸不断的扇风。

    “哎我说章老板,你这么大一个老板舍不得装空调,电风扇起码也得买一个吧,这大夏天的就这么闷着不难受么?也太抠了吧。”

    章达先笑着说:“孙队长见笑了,我这小本买卖收入低,能省的地方就省省,不像你们机关单位有报销的地方,将就着坐一会儿吧。”

    “得得得,最不爱听你跟我哭穷,我又不是来管你借钱的,跟我念叨那些干嘛呀!赶紧倒茶,渴死了。”孙哲极不耐烦的打断了章达先的胡扯。

    “来来来,孙队请喝茶,正宗的安溪铁观音,今年的新茶哦!”章达先陪着笑脸给孙哲倒水。

    孙哲连续喝了三四杯才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哎呀,还是你章老板自在啊,我这一天天跑断了腿、操碎了心也才挣那仨瓜俩枣的工资,还得背着一身的压力,稍不注意就得让领导骂一顿再给个处分,真特么的不是人干的活啊。”

    章达先看了孙哲两眼说:“孙队这是又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跟我叨咕叨咕缓解一下心理压力?”

    孙哲苦笑说:“要是叨咕几句能缓解心理压力才真是奇了怪了!我现在呀就想踏踏实实的睡上几天几夜,电话不接,工作不干,饭不吃都行,只要让我安安静静的休息几天就行,什么事都别来找我。”

    “您这职业,再加上您这职位,这个想法也就是随便说说,在脑子里随便想想罢了,压根儿就不可能实现。”章达先笑着说道。

    “还特么的用你说,我比谁都清楚这个现实,本来就一大堆人成天在背后说我靠着这个关系那个关系上来的,别说我想偷懒休息一下了,就是累成狗了,只要有没办好的案子就会有人在背后说各种风凉话,我特么的真是后悔当这个破队长,真不如当个普普通通的队员了,心情不好的时候老子就一甩袖子请假休息去了。”孙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这负面情绪特别多,说的话也都是牢骚话。

    章达先微微一笑说:“我说句话孙队别不爱听啊,你说这些牢骚的话也没什么意义,不就是案子办的不顺利么,不顺利的时候可以调整一下思路,换个角度再考虑一下,越是钻牛角尖就越容易憋在死胡同里出不来。”

    “你怎么知道我办案不顺利?哦对,你干的就是给人相面测事的买卖。”孙哲先是一惊随后想到章达先的本事又释然了。

    章达先拿起面前的茶杯又给孙哲倒了一杯水,笑着说:“就算我不懂看相这些,你那脑门上也写满了愁字,再加上你满腹牢骚的话,瞎子都能看出来了,要是不涉及保密的事你就跟我叨咕几句,就算帮不了你什么忙也能让你松口气不是。”

    “也没啥秘密,就算我不说过两天报纸也会登出来的,行,那我就跟你叨咕叨咕。”孙哲喝了口水开始跟章达先说自己这两天接手的

    案子。

    丰城下辖的桦树县里最近出了个案子,当地的公安机关侦破过程中遇到了难题,便向市局求援,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自然就把手下得力的干将孙哲给派出去了。孙哲到了桦树就开始向当地的同行了解案情,原来是一桩普通的工人坠楼案牵扯出了一系列的谋杀案件。

    事情还要从两年前说起,桦树县境内山高林密,矿产资源比较丰富,大的国有金矿就有两个,还有十几个小型私有金矿,还有几座小型煤矿,因此桦树县的总体经济产值在丰城所辖的几个县区当中始终排在第一位,桦树县的经济形势也就比较繁荣,而这繁荣的背后则是很多淘金工人,挖煤工人把命丢在了几百米深的地下。

    两座国有金矿就不用说了,国企的管理非常正规,各个环节都有相应负责的责任人,矿里面的安全措施最为齐全,给工人的保险也都是最高档的,因此能在国有金矿上班的工人,只要是个单身汉在当地可都是抢手货,每个工人的月工资至少都是六七千块,多则上万,真要是出个安全生产事故的话,赔个五六十万的更是不在话下,有的工人死亡后加上单位的补助,赔偿金额甚至能达到七八十万,有了这么个家属做生活保障,哪个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不是穿的光彩照人的。

    那些在私人小金矿和煤矿上班的工人不管是工资还是死亡抚恤金都比不上国有金矿的工人,但是要跟普通工人比起来,那待遇也是非常优厚的了,因此当地便应运而生了许多的职业介绍所,专门从全国各地联系工人介绍给县里的大小金矿和煤矿,这些中介靠着赚人头费每年也能挣个几万块钱,因为每年出矿难死去的工人,受伤淘汰的、干了几年以后身体不行扛不住离开的有很多,因此各个矿主最发愁的就是人手问题。

    月初的时候桦树县公安局接到一个私营小金矿的矿主报案,说是有人对他进行威胁和敲诈勒索,桦树公安局对这种案子算是有了免疫性了,因为这些年有些游手好闲的人看到这些矿主们挥金如土的样子就经常动歪脑筋,因此当地公安机关接警的同志以为又是谁闲着没事给矿主家门口摆了几把菜刀,或是给矿主的车窗上用油漆写了几个字之类的威胁。

    可是这回这个矿主在电话里叙述的经过却不是民警想象的那种情况。报案的这个矿主叫安鹏,是安远金矿的矿主,他的矿其实规模不算大,产金量和金矿的品质也一般,只是因为这个人比较喜欢吹牛,所以不了解情况的人都以为他是年收入几百万的大老板,其实他每年的产值也就四五十万上下。

    一周前安远金矿的一名工人在工作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被矿洞倒塌的承重柱给砸死了,安鹏接到管理人员的电话脑袋当时就嗡的一声,好半天他才从震惊中醒过来,骂了一句说:“擦特么的,这一回又得搭进去十来万。”原来他震惊的并不是工人的死讯,而是想到要拿出一大笔死亡抚恤金而感到心痛,从这位抠门又冷血的矿主的表现便可对桦树县其他矿主的情况有个大概的了解。

    安鹏第一时间就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放在包里,到了金矿办公室后他正看见五六个人围着金矿的经理在闹,安鹏多了个心眼,没第一时间过去问情况,而是找了顶安全帽扣在脑袋上,又把墨镜戴上躲在人群里听闹事的人说什么。

    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河南口音的人喊道:“俺侄儿今年才三十五,家里面还有老婆和三个娃呢,他这一死家里人可都没指望了,你赶紧把老板找来,让他赔俺侄儿钱,不然俺们就去公安局告他。”

    安鹏差点被这个河南大叔给气乐了,心说你个棒槌,矿难是归安全生产管理局管理,要告我你也得去那告啊,我又没杀人你去公安局告我干啥,没文化真特么的可怕啊。

    矿场的经理叫颜成,以前是国有金矿管安全生产的主任,退休后被安鹏花大价钱给雇来的,虽然安鹏每年花在颜经理身上的工资就有十来万,可是人家颜经理也真对得起安鹏花的钱,自从他上任以后,矿上整整两年只发生了两起死人的事故,要知道安达金矿以前每年至少要死三四个工人,光是赔偿金至少就要拿出去三四十万,因此安鹏自从请来颜成做矿场的经理之后,收入明显的增加了许多

    颜成在国有煤矿管的就是安全生产工作,对于矿上的安全措施他心里非常清楚,出事的那根承重柱是两个月前新换的,矿洞里又没发生塌方事故,怎么可能就单单倒了一根立柱,还就那么巧把从那里经过的人给砸死了呢,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颜成首先做的就是安抚好死亡工人的家属和亲友,因为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外地招来的,都是一个村的亲戚,死者不在了他们就自愿承担了为死者讨要抚恤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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