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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五十八章 鹤娘子

    作品:《维止王朝的剑客信条

    桌上一壶茶还没有喝完呢,费老爷竟然发现自家的仇人生死就已经被定下了。

    李小仙此时既不问哪两个小畜生的背景,也不问他们的来历,只问他们应该怎么死!

    费老爷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做派?别说费老爷了,就连一旁的方种公,也是心神震动,佩服不已。

    什么叫豪侠,这位李小仙现如今的做派,就是豪侠!

    费老爷心中震动,大仇就要报了,这一切显得太过美好,有点不太真实,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费老爷问道:“李公子这意思,是我想让他们怎么死,这两人就能怎么死?”

    “当然了,我既然问了,就随你选,是淹死,勒死,还是用剑戳死,用刀剁死,都随你喜欢的挑。”

    费老爷的手都颤抖了起来,他按耐了心中的激动,问道:“那么,我想要亲手把仇人杀死,可以吗?”

    “有什么不行的,赶早不如赶巧,费老爷今日白天就在这里先歇息一番,到了晚上,你带着我去找到你的仇人,我先将其制服,之后便任由你施为,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我要当场杀一个,以解我心中愤恨,之后把另一个绑到我儿媳灵堂之前,在我儿媳的灵堂之上,以及我那傻儿子面前将其诛杀,可否?”

    “行啊,我制服一个,打晕另一个,你当场宰一个,另一个打包带回去慢慢炮制,不就成了,只需要记得叫上信得过的仆役去帮你扛人就行。”

    “这是当然了,李公子能够出手帮忙,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扛人这种粗活怎么可能还让李公子来干。不过,唉,”说到这里,费老爷顿了顿,而后他痛苦的捂脸说道:“说起来惭愧啊,李公子待人如此陈恳,小老儿我却对李公子有所隐瞒,我心中实在是有些不安,所以有些话,还是得要和李公子说明白。”

    “哦?什么话?”

    “是关于我那两个仇人的来历……”

    费老爷的仇人不是一般人,能够在公堂之上,让堂官老爷当堂改口,将斩立决硬生生扭成当堂释放,这肯定是有大后台的贵人。

    而李小仙却问都没有多问一句,摆明了是豪侠做派,但李小仙可以不问,费老爷到了此时,却不能不说。

    关于这两人的来历,费老爷早已经使银子,查的清清楚楚了。之前费老爷没说明白,是怕自己说清楚了,把这些人给吓跑了。现如今看到李小仙如此仗义,而且也把事情给应承了下来,他也不好意思再隐瞒,否则就是坑人了。

    费老爷的两名仇人在大堂过审的时候掏出来的,虽然是江苏巡抚张楷的名帖,但是这两个人,却是新任苏州织造高斌的仆役。

    两人奉新任苏州织造高斌的命令,先行潜入到苏州城之中,也不是为别的,是要查上任苏州织造胡凤翚的贪腐案子。

    这事情在我大清朝,这就是通了天的大案子了。

    这是新任苏州织造,要查上任苏州织造,这事情太大了,一般人听到这事情,别说沾染了,就是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

    就是因为,【苏州织造】这个官职,虽然名字看上去没什么,似乎就是个管理纺织的官职,但实际上,这个官职在我大清东南部是重中之重,唯有圣上的心腹肱骨之臣才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

    但在这几年之中,苏州织造这个位置却是风云变幻,让人目不暇接。前几年,苏州织造还是老臣李煦,这李煦的母亲,就是康熙的奶妈,两人是奶兄弟,同样也是从小的玩伴,到大了还是铁哥们。

    雍正继位之后,先是找了个由头,把自己老子的好兄弟给抄了家,安上了贪腐的罪名,要刷新吏治,整理亏空。

    可尴尬的是,最后非但没有从李煦府上抄出多少银子来,反而还发现的更多的亏空。李煦家里只有债,没有银子。

    其实大家都明白,李煦在任上为什么欠了这么多钱,账面上的亏空哪儿来的?还不是雍正他老子康熙动不动就下江南,去玩了五次,那一次不是要用大把银子铺路。

    雍正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呢?但,一朝天子一朝臣,李煦是康熙的好兄弟是老子的忠臣,但却不一定是儿子的忠臣,于是李煦就被抄了家。流放到宁古塔,最后是冻饿而死。

    李煦被抄家,换上来的,就是胡凤翚。

    这胡凤翚也不是一般人,首先他是年选,和年羹尧关系密切,其次,胡凤翚和雍正还是连襟。

    年羹尧两个妹妹,一个嫁给了雍正,便是皇贵妃年氏,另一个妹妹就嫁给了胡凤翚,所以两人沾着亲呢。

    现如今年羹尧倒台,年羹尧派系的一大帮子人,都倒了血霉,汪景琪被人砍了脑袋,用秘法炮制,将其头颅挂在菜市场的牌坊上,使其日日哀嚎。钱名世虽然没死,但被圈禁在家中,还要在家里挂上“名教罪人”的横幅,这就是要把他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世世代代受唾弃。

    雍正暴戾阴狠,整人的法子多着呢,他真不爱杀人,他就爱变着法子折磨人,让人生不如死!

    胡凤翚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在得知年羹尧倒了之后,他就明白自己好日子不多了,现如今一听到雍正派了新任苏州织造高斌过来,还要查自己,他差不多死了心,开始着手安排后事了。

    高斌这小子也不是一般人,他先是内务府主事,这就是雍正身边的总管大臣,是皇家大总管。

    所以说苏州织造这事情,是通了天的。

    高斌对苏州这边的情况也不清楚,他便先派了自己的两名长随,高大胜,和高坚强两人先行到苏州,为自己打个前站,也顺道做个暗探。

    可胡凤翚也不是吃素的,这两人前脚踏进苏州城,他后脚就明白了,之后更是主动找到这两人,给两人磕头好话说尽,奉上银两以及江苏巡抚张楷的名帖,总之就一个意思——你们二位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胡凤翚绝对配合,这苏州城,您二位就是爸爸,想要当街横着走,也由的你们,我只求两位高抬贵手,留我一条生路。

    胡凤翚虽然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下去,谁还不想活呢?所以胡凤翚也心存侥幸,想要挣扎一下,没准就运气好活下来了呢?所以就算是对高大胜,和高坚这两个仆役,他也是百般迎奉,把这两人当是自己亲爸爸一样伺候着。

    结果,费老爷的儿子运气不好,在青楼之中就遇到这二位,还起了冲突,就遭了大难了。

    堂官先不知情,还想判这两位一个斩立决,后来知道这两位在苏州城就是所有人的爸爸,能够在大街上横着走之后,那里还敢判啊,直接宣布无罪。堂官还觉得自己是在为费老爷着想呢:您看看,这两位可是通着天的大人物啊,他们不就是强了费老爷的儿媳,打傻了费老爷的独子么,这又算是多大事情?你不过是儿媳死了儿子傻了,可这二位都已经赔礼道歉了,面子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

    费老爷要是还想闹下去,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这些事情,都不算事隐秘,高大胜和高坚强两人差事办完了,就在苏州城里继续放松快活,欺负费老爷儿子那事情,就跟逗弄狗子,碾死虫子差不多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所这二位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还大肆吹嘘。也正应为如此,费老爷也没花费多少工夫,就把事情始末打听清楚了。

    “所以,就是这么个事情……”费老爷叹息说道:“李公子您愿意帮忙出手,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可真要做了,恐怕就要得罪朝廷,这可是通着天呢,这二位可是皇室大管家,新苏州织造高斌的贴心人,李公子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我有什么好考虑的?你看看我!?”李小仙把帽子一摘,露出了帽子下面的明式发簪来。

    原来李小仙这帽子不仅仅只是个帽子,帽子后面还有一根假辫子,李小仙把头发向上梳拢,再带上帽子,就算换上了我大清的辫子发型。装成我大清贵公子,勉强也说得过去。

    现在李小仙把帽子一摘,费老爷一看李小仙的发型,这位没剃头啊,他瞬间就明白了,“啊,怪不得,原来李公子竟然还是反清义士!”费老爷一拍腿,兴奋说道:“那么今晚的事情,就全都拜托李公子了,小老儿我便先去派人探明仇人位置,而后回到这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晚上就全听李公子的安排了!”

    “那咱们就先同喝一杯茶,带到晚上事情办完,摘了仇人头颅,再一同饮酒。”

    “好!”

    费老爷一杯茶喝完,便起身抱拳,转身离去,办事情去了,他要先确定仇人现如今的位置。

    而李小仙却依然坐着,并且对着身后的洛雁北招了招手。洛雁北这便从包袱之中掏出了道冠云簪,走到了李小仙身后,为他梳头挽发,换成了道士发型。

    李小仙坐着,任由洛雁北在自己脑袋上施展,同时开口对着方种公说道:“见笑了,这帽子太热,再就是这辫子实在是太丑,我真的耐不住这个。”

    方种公却是敬佩的看着李小仙,感叹说道:“李公子真是豪气,竟然如此信任洛寡妇!”

    “自家的小妾,我不信任她,还能信任谁?方师傅,刚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晚上就有一场好戏,你可愿意去看看?”

    “乐意之至,”方种公顿了顿,问道:“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今夜之行,我可否带上我女儿同去?想让她也长长见识。”

    “你女儿是谁?”

    “江湖朋友抬爱,送她一个名号,鹤娘子——方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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