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际,怀音也没忘记吩咐众人起身。

好歹都是看着她长大的诸位叔伯辈,如今受了这些人的礼,怀音也有些尴尬。

只是师父固执的很,抓着她的肩膀不允许她躲避。

明明他也不在乎别人是否对他行礼,却在乎旁人肯不肯对她弯下膝盖。

怀音当然知道,长老们是不服气自己的。

甚至已经做好了不被重视的打算。

总归她嫁给君故,也不是为了名利和身份地位。

而是真的很喜欢,想一生一世与这人在一起。

可没想到师父宁愿落那些长辈面子,也要将她的面子找补回来。

唔,似乎那些长老也只能算她自己的长辈。

对于师父来说,还算不上吧!

少女缩在榻上胡思乱想着,顺手还卷了本杂书胡乱翻着,不时用目光瞟向君故。

神尊被她看得有些无奈,只能轻声问道,“又怎么了?”

距离训斥那些长老又过了好几日,两个人在垂云峰的殿中腻了很久。

医仙那里已经传来了好消息,霜寒的伤势好了许多。

靠着一颗千年灵草吊命,竟是生生将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怀音隐约听说那棵草名唤陈默,竟是自己前世去蓬莱寻过的仙草。

此物稀罕难寻,连天外天里都只有这一颗。

靠着陈默的功效,霜寒胸口流血不止的伤口终于开始收敛。

虽说人还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但总归是一切都好起来了!

无论怎么说,霜寒救了怀音一条命,君故当然不吝啬,医仙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只一个要求便是,一定要让人恢复如初。

君故很清楚,若是霜寒的伤势不能好起来,小徒儿往后余生都会在愧疚中度过。

但是对于君故的这个要求,连医仙都不敢打包票。

他们只是修真者,与天争命,旁人叫他们一声仙人,不是代表他们真的已经成仙成神。

不惧生死。

唯一成神的那个只有君故。

而连君故自己,都不是万能且无所畏惧的。

如今的他,连维持着自己平常的状态都很艰难了,时日无多。

正因为清楚,君故也没有过多为难医仙。

怀音却起了些别的心思。

她自然听说了陈默的效用,只这一颗,便能将濒死的人救活。

那倘若再来一颗,是不是能直接治好这个人呢?

私下里,怀音开始磨着医仙百般追问。

医仙一听只骂她异想天开。

要知道霜寒伤成这个模样,大罗金仙都难救,不然君故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靠药草一点点续着性命,最后拿丹药慢慢养着,说不定哪天便有机会能醒过来。

只是醒来之后,修为必然会倒退,好一点是比从前差,坏一点便是全无。

怎么可能凭借一颗仙草便毫发无伤?

医仙说得含含糊糊,怀音依旧喋喋不休。

被她磨得没办法,医仙只能威胁和吓唬,“那蓬莱山上可怕得很,你可不要打什么鬼主意。”

蓬莱山上的可怕,怀音早就见识过的。

她甚至在那荒山上受了重伤,几乎殒命。

生死一线逃了出来,却也没逃得了,最终死在上官策手上。

她比所有人都清楚,那山上有着什么东西。

虽然老医仙没明说,但怀音已经听明白了,那颗草必然对霜寒有着绝大的好处。

即便不能恢复如初,那也能恢复到八九分。

而且更益于今后的修炼。

打定了主意,怀音想再探蓬莱。

只是不知道师父会怎么想。

对于师父来说,上蓬莱山或许会更轻松吧?

怀音这么想着,却有些不那么笃定。

她还记得师尊之前和那半龙的怪物对战时,竟有些乏力的样子。

莫非有什么暗伤没能痊愈?

一念及此,怀音软着嗓子,有些低低唤道,“师父......”

君故看着她,明明最开始是些无奈的表情。

但目光落在少女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的半个肩头,眼神又有些幽深了。

他还记得曾经尝过那香软,细腻的让他爱不释手的如雪肌肤。

于是便凑到了那娇娇嫩嫩的小姑娘身边,将整个人覆在了自己的躯体下。

他们已经成亲了呢。

所以做些什么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

怀音睁大了眼睛,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想说一件正事,便惹来了师父有些孟浪的行径。

有些娇嫩的唇被吻住,带着细微的啃咬。

奇妙又诡异的感觉让怀音慌张又羞涩。

细白的手腕被紧紧抓住,强迫扣在了软软的榻上,肌肤似乎比雪蚕丝织就的褥巾还要白几分。

君故自上而下看着她,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有柔顺的发垂到了怀音的脸上,扫过胸口,擦到有些难耐的一点。

怀音哼了一声,像小猫儿一样柔软。

白日荒唐,大抵便是如此。

事后怀音躺在榻上,只觉得身上软得厉害,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她从没见过师尊那样凶狠的表情,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事实上,他也确实将她吃干抹净。

那高高在上的神祇在情事上,似乎也很轻浮。

怀音想起方才的一幕,脸上便飞起两团淡淡的粉色,几乎红到了耳根。

不过她方才忍着羞涩仔细看了师尊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照例来讲应该没受过什么伤才对。

那为何无缘无故修为倒退呢?

这样的疑虑,怀音也不想多嘴问,生怕师尊真的有事情瞒着自己。

问出口那人会将一切都藏起来,只留给她完好无损的模样。

罢了,便让她自己来找答案吧!

只是去蓬莱这件事情,怀音依旧没放下,于是窝在师尊的肩头,小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君故听完只是顿了一瞬,便摸摸她的脑袋,“我去,你等我便好。”

怀音却是连忙坐起来,甚至没顾得上自己半身一览无余。

“不行!我要去,我知道那里有些什么东西。”

君故的目光落在少女认真的脸上,目光轻移,看向一片雪白,忽然轻轻地笑了。

肌肤胜雪,大抵便是如此。

怀音:......

原本还认真反驳的少女瞬间缩进了被子里,乖得像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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