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霜寒能得知怀音的想法,定会忍不住无语凝噎,他曾经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师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黑化了......

那长老眼中的不忿与憎恨,怀音自然也看得出来。

周围众人虽然一言不发,难保也有些觉得怀音稍显过分,将众人的目光看在眼里,怀音松开了那男修脚腕上的鞭子。

因为是扯开的,于是那可怜的男人又好像个滚地葫芦,在地面上旋转了好几圈。

再爬起来的时候,男人满头满脸都是地上的尘土,高高束起的高冠也已经散乱,脸上一道伤痕还在流血,全然不复一开始的风流招摇。

怀音懒懒抬起眸子,指着那心疼搀扶起男修的渡鸦门长老扬了扬鞭子,“若是不服气,如今弟子们也比完了,你我身为长老不妨战上一场?”

这话一出倒正合了这位长老的心思,原本他便想着要教训这跋扈的怀音一顿,没想到她自己提了出来,岂不是打瞌睡送枕头。

怀音的修为,从刚才释放的威压来看,不过区区金丹之士,如何与他这种大能抗衡?

到底是个年轻气盛的丫头,有了神尊的庇护,便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样霸道的性子,合该吃些苦头。

“既然怀音长老开口了,我等也不好意思拒绝。”那渡鸦门长老发出了有些桀桀的怪笑,“只是刀剑无眼,若真的伤了碰了,小长老可别哭鼻子告状啊!”

怀音歪着头,似有些天真和中二,“刀剑无眼,生死有命,若我输了,当然是技不如人,再没什么好说的。”

“一言为定!”

那渡鸦门的长老闻言大喜,当下便划定了一个范围,要与怀音斗上一场。

霜寒看着那长老虚浮的脚步,倒不担心,怀音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大半,躺了那么久,正好松松筋骨。

对于怀音的修为,剑尊自然啊比旁人清楚很多。

并非像局外人所想象的那般,是他们拿丹药和灵草灌出来的,音儿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都是她自己勤加练习,脚踏实地的修炼得来。

凡胎肉体,本应该很难得道成仙。

怀音便是如此,霜寒还记得在师妹很小的时候,每每修习仙术,都会难受好几天。

直到长大了才好些,如今也不知道是修炼太狠还是怎的,怀音的身体一直都算不上很好。

修真之人同时也锻体,体魄强健才能承受得住更为强大的力量。

怀音的身体与众人可以说算是孱弱,但凭借着这副虚弱的躯体,少女的修为也只被自己和师兄压上一点点,可真算得上修仙的天才了。

外人不明就里,总在猜测和传说怀音受了多少供养云云,才能修成这一身的修为,还有闲话说小师妹必会受到丹药的反噬。

每每听到这种言论,霜寒都觉得有些可笑。

如今这渡鸦门的长老似乎也是被这种言论洗脑,根本看不起自家小师妹。

既是如此,也该让他们看看,这次,或许便是师妹最好的、崭露头角的机会!

霜寒没有开口拒绝,倒让怀音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过这样的眼神落在渡鸦门长老的眼里,还以为是求救,于是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明夜既是名剑大会的承办者,为这两位长老当一个裁决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众人聚在一起,有些热血澎湃。

多少年没看过高深一点的修士打斗比试了?

名剑大会的小子们多数初出茅庐,一招一式看起来稚嫩又好笑,根本都不能入这些大能的眼。

能有这样好的八卦看戏的机会,众人的情绪都有些高涨......

至于那些小辈,能看到长者们的对决,心中自然也是期待的。

就在原来修士们对决的那块地方,明夜贴心地布置了一个结界,怀音和那渡鸦门的长老便走进了其中。

“可是能用兵器?”怀音有些淡淡问道。

那长老冷嗤了一声,“我这双手便是最好的武器,不过我也不敢欺负你,你愿意用什么便用什么吧。”

“既是如此,请赐教。”

怀音挑了挑眉,却是出人意料地没有放下手中的长鞭。

观战的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位天外天的长老似乎胆怯了些。

渡鸦门那长老心中的嘲讽越甚,如猛虎扑食一般飞快跃向怀音,下一秒......

“啪!”

一声脆响。

那半空中的人便如一只折翼的风筝,断了线坠落在地上。

只一招,渡鸦门那长老便被怀音抽飞在地上。

观战的众人顿时呆了。

有几个与那渡鸦门熟识的人都有些惊骇莫名,要知道那位长老可是渡鸦门门中的至强者之一,被一招打飞什么的,会不会太儿戏了?

渡鸦门的长老趴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身上的伤还是其次,实在是丢人了些。

这时旁边一身狼狈的、调戏了叶桐的那男修士有些高声道,“这可有些不太公平吧,我家银长老是空手,怀音师叔拿着神器对战,难免有优势!”

眼神儿倒是不错,还能看出她这鞭子是件神器。

听见这男修的话,周围一阵唏嘘,方才可是银长老自负,说随便怀音长老如何的。

不过男修足够不要脸,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这种时候,如果赢不了,他们不仅丢脸,说不定还会被这些天外天的人百般折磨。

只有打赢怀音!

让怀音丢个大脸,这事才能结束。

这男修的目的倒是很清晰。

趴在地上的银长老虽觉得被一招击落丢脸的很,但听着掌门那亲儿子的话,又颇觉得自己只是输在了神器手上。

又不好意思反驳自己最开始说的,随便怀音用什么武器,只能瘫在地上装死。

怀音却慢慢弯起了唇角,走到那银长老的身边,执起鞭子戳了戳他的背,“这位长老,你觉得你这位弟子的提议如何?”

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她就是要这位长老亲口出尔反尔,再一次地打他的脸。

银长老原本不想动弹,不料那鞭子的尾端扎在背后,就好像一根钢针一样,扎得银长老瞬间跳起来,几乎发出可笑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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