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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85章 陆安南的后宫女眷

    作品:《边城云警官

    “警官!我都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袭击我的凶手呢?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以后走路都走不了。我就是一个心愿,见到行凶的人。”

    陆安南双手吃力地拍了拍大腿,仿佛敲击别样的物件,同时眼神希望看到双腿有反应。

    “我双腿废了,走不了路了。医生说我脑部神经受损,导致双腿肌无力,没有行走的可能性。

    你们警察干什么吃的?都过去半年多了,还没有找到凶手,没有抓到凶手,见我多少次都没有用。

    我要凶手赔我的双腿,赔我的健康。

    我是遵纪守法的公民,每天规规矩矩的上班,每个月交税,没有做违法犯纪的事情。

    你们警察是保护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公民,保护我们不被违法犯罪分子侵害。

    看看你们,都过去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抓到凶手……”

    一位一米七二的男子,脸庞长得英俊,又有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

    如今瘫痪在床上,不生气才怪。

    陆安南的生气也对。

    发生事情已经半年多,警方没有破获偷袭者,受害者抱怨几句话实属正常。

    云拧和崔仕频频点头,让陆安南发泄情绪。

    “你们警察平时不是非常威风吗?欺负我们这些遵纪守法的公民,为何不枪毙了干坏事的人。

    看看我的双腿,动不了,我废了……”

    陆安南说得脸都撑红了,几滴眼泪挂在眼眶中。

    一位六十多岁的妇女拍拍陆安南的手,“你少说几句话,人家公安没有不管。

    公安一直追查犯罪人。你遭遇毒手,我们家倒霉,你倒霉,孩子倒霉。两位警官!我儿子情绪激动,对不起了。”

    崔仕和云拧微微地摇手,示意没事,让受害者讲讲。

    陆安南擦掉眼泪,“妈!你儿子我残废了,是重伤,从今往后是一个废人。

    我走不了路了,后半辈子得坐轮椅。我要凶手赔我都双腿。

    我残废了,再也不能自力更生,没能养老你们,也没能扶养孩子,我……呜呜……”

    陆安南的母亲转过背,抹掉眼泪,起身,“两位警官!见笑了。”

    崔仕努了努嘴,“大姐!警方没有放弃追寻嫌疑人,我们一直在找。无奈当夜袭击他的人太狡猾,警方没有找他。”

    云拧刚才到过事发地,那儿没有摄像头,连小区里都没有几个,又是城郊,更要命的是袭击者没有留下脚印、指纹,只有一个丢弃在现场的铁棍。

    途径的驾驶员没有看清,连凶手的身高多少都模糊。

    小区里的居民,没有人见到那位全身黑衣的人。

    警方想破除这起案件,困难重重。

    陆安南的母亲起身,推开窗户,“我知道警方没有放弃。

    发生事情后,我亲眼见到你们公安耗费一个多月时间走访回力小区,和居民谈话,但就是没有人见到那个该死的人。”

    “对不起!警方至今没能破除这起案子,让你们家属和受害者不得安心。”崔仕的态度非常诚恳。

    “今日你们来是……”陆安南的母亲搬过两把椅子,“你们坐,坐下说。”

    “谢谢。”崔仕和云拧坐下。

    躺在床上的陆安南说了一大通话,平复了些情绪,“妈!我和两位警官说几句话,你暂时到外面一下。”

    陆安南终究心里有刺,亲人在,有些话他不好得直接讲。

    “好好……人家公安来和你谈话,你别发脾气,好好说。”陆安南母亲拍拍他的手,“相信警方,总有一天抓住凶手,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妈!我没事,等我和警官谈完话,你再回来。”

    陆安南的母亲出去的时候,带上了病房门。

    未等陆安南开口,云拧先开口:“陆安南!我想看看你后脑勺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陆安南点点头,“看吧!我都被你们看得麻木了。还能怎么样?动了几次手术,脑袋都不再是我自己的了。”

    崔仕安慰道:“脑袋还是你自己的,我们要相信医生。凭借如今的医学技术,你做做康复治疗,或许双腿也会恢复行走的功能。”

    云拧站到床头,弯腰,仔细观察伤口。

    枕骨、左右顶骨的交缝处往下偏2厘米处,约有3厘米宽的缝线痕迹。

    头皮被缝合,已经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

    缝合的针线,左边线似乎比右边的密集。

    “师父!你来看看……”云拧大概记得伤情鉴定中的伤势鉴定的结果,“左边的线好像更多。”

    崔仕立马想到前面三起案子中杨冬灵案子的重伤位置是左后脑子的更重。

    陆安南的伤口,大家似乎都没有留意到这点,连法医都没有注意到。

    崔仕盯着缝合伤口,“确实是,左边脑部的缝合线较之于右边密集。

    陆安南!这个情况,医生有说过什么吗?我们不是跟你说过吗?有情况立即联系我们。”

    陆安南轻轻地扭了一下头,“医生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不清楚。”

    崔仕对云拧说:“你在病房,我到办公室问问主治医师。”

    “好的。师父!”

    云拧又打量了一下伤口,才坐回椅子。

    “警官!我不关心伤口,只关心袭击者。”陆安南语气又有点不满意,“你们每次来看我的伤口,能看到什么。

    浪费在这儿的时间,不如找凶手。找到凶手,才是王道。”

    云拧哗啦哗啦的写着字,抬起头,“陆安南!你的心情,我们理解。

    警方一直追查,抓到他了,他会被送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制裁。”

    “那为什么至今都没有……”

    从进来到现在,过去了半个小时,陆安南不停地指责警方办案不利,发着没有抓到凶手的怨气。

    云拧真想站起来,将手中笔记本啪的砸到地上,喝骂道:

    【你心里没有逼数吗?谁让你乱搞男女关系?你没有在外面乱搞,人家会使用棒子敲你后脑勺吗?】

    云拧已经认定陆安南被人击打,就是生活作风有问题,从而引火上身。

    “陆安南!”云拧语气有点强硬,“警方没有放弃追查,你不放心,可以到公安机关调看我们的工作记录。

    在调看工作记录之前,首先是治好你的伤。你不想自己的伤这么拖下去吧?

    治好了,回家,和孩子大笑,和妻子一同有说有笑,不好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我也想抓到坏人,给你一个公道,赔偿你的损失。

    陆安南!我们大家的目标一致,抓到坏人,制裁凶手。为了尽快抓到凶手,你得调整心态,积极配合我们,早日将凶手捉拿归案。”

    听到这位小警察的语气强硬,陆安南心里的气忽然平顺了好多。

    见到陆安南的脸色又缓和下来,云拧语气变得温和下来,“我想再具体的了解一下,你和女性-交往方面的情况?越具体越好。”

    陆安南望了望门,“该说的话我都说了。”

    “你说的是自己怀疑的那个女子。”

    来的途中云拧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或许陆安南横插一脚的情况不止毛文臻的女儿毛敏敏。

    各种证据都指出:毛敏敏的丈夫和毛文臻都没有作案的可能性,两个人都有不在场的实际证明。

    云拧盯着陆安南那张英俊的脸,“当时说出毛敏敏这个女子,是因为事发前,你和她争吵过。

    你怀疑是她下的黑手,提供给警方。知道毛敏敏是怎么说的吗?

    警方从各个方面了解过毛敏敏,他的丈夫,和她的家人,他们都没有作案的可能性。

    我需要你提供更多具体的人员名单。只有越详细,抓到凶手的概率越大。

    我再强调一遍,你和警方的目的都只有一个,抓住凶手。”

    关于毛敏敏和陆安南在事发前的争吵,他们双方的笔录中都有提到。

    陆安南点点头,“我和毛敏敏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事发前的确发生过矛盾。”

    “为了什么事?”

    陆安南望了望门口,“孩子。”

    “什么孩子?”

    “就是孩子。”

    “你的意思是她怀孕了。”

    “她说是我的孩子。”

    “为什么当时没有说这个情况?”

    “我是有老婆和孩子的人,再说她也是结婚的人。她突然说有孩子,还说是我的孩子。

    我告诉她如果是我的孩子,打掉。那天我们吵架吵得非常厉害,后来没有几天,就发生了有人袭击我。

    我想来想去,作案的人就是毛敏敏。”

    “可能不是她。就像刚刚说的,警方跟踪过毛敏敏的丈夫,你受到袭击的那段时间,他丈夫在外省出差。”

    “是吗?”陆安南时至今日躺在床上,脑子里想到的凶手是毛敏敏,想不到其他方面了,“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他后面这句话,等于是自言自语。

    云拧感觉陆安南这个人在外面乱搞的对象不止一个。

    “陆安南!你想不想抓到凶手?”

    陆安南抬起头,“警官!我这辈子算是废掉了,躺了半年,除了孩子和父母亲,我什么人都不在乎了。你觉得我不想抓到凶手吗?”

    “那就好。老老实实的交代你在生活方面的作风。”云拧打开笔记本,“只有交代了实情,警方才能继续调查。

    你怀疑的那个女人,我们跟踪、走访、询问了十多次,可以确定毛敏敏犯事的概率很少。”

    陆安南眼睛又望向门口,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和我交往密切的女人,还有三个人。”

    我特么的,你是该死。云拧心里冒出的第一句话。

    一个结婚的男人家里有娇妻和一个可爱的女儿,还在外面有四个不清不楚的女人。

    你是战斗机吗?

    你厉害了。

    厉害到下半辈子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可恶……

    云拧甩了甩头,驱除对陆安南的鄙视情绪。

    【我是一名警察,是一位公正执法的人,我是法律的工具,执行者。

    我不能带有自己的感情-色彩,我得理智,脑袋只听从于法律……】

    云拧写着字的手都握得咯咯地响起。

    【你一个人霸占了五个女人,那不是多了四个单身狗吗?你怎么能这么样?

    如今是一夫一妻制,你怎么可以违背法律?违背公序良俗?】

    云拧咬牙咬得咯咯响。

    “警官!警官!你怎么了?”陆安南停止讲他的光辉历程。

    他见到问话的警官面色狰狞,还咬起牙齿。

    “我没事,昨天牙根发炎,你继续讲。”

    云拧深呼吸几口气,压制住心中愤懑。

    为了查到真凶,讨回公道,陆安南一五一十的讲了。

    陆安南老老实实地交代,并不是说云拧有多厉害,而是今天云拧和崔仕来得正是时候。

    陆安南的妻子好几天没有到医院看望她。他还从母亲口中得知妻子这几天很少回家,有时候回家都是醉醺醺的。

    陆安南想到和自己交往的几个女子,第一反应是妻子在外面乱来。

    他每天躺在病床上,想呀想,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心里愈加毛燥起来。

    他觉得妻子已经不忠于自己。偶尔来一次医院,妻子一副嫌弃自己的神情,更是深深地刺痛了陆安南的心。

    陆安南认为自己得到了惩罚。

    局面都这个样子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得说。

    大家都过不下去了,干嘛还自己一个人承受?

    他等着警方的人到来,却连续三个月不见警方的人。

    今日见到警方的人来,陆安南发了火气,指责警方办事不利。

    指责警方办事不利,一方面是他盼望警方来病房看望自己,和问话。另一方面是凶手没有抓到,不发火不舒服。

    小警察突然又问起自己的生活,他刚好想找人诉说,也就顺其自然的交代了。

    等陆安南交代,云拧做好记录后十几分钟,找主治医师的崔仕回来。

    云拧将笔记本打开给崔仕看了一眼。

    崔仕点了点,嘱咐道:“陆安南!你安心养伤,警方必定找出凶手,为你讨回公道。”

    陆安南道出闷在心中的话,舒畅多了,“如今我什么都不奢求,希望警方尽快找到凶手。”

    云拧和崔仕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医院,回到办公室整理今天得到的线索。

    整理完毕,已经是夜间八点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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