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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六章 -2

    作品:《猎金师

    “我说凌涵,你绕这么大个圈……”言鼎无奈地笑道,“看来你的表达能力是越来越下降了,以后得多让你自己去接案子。”

    何俊一笑道:“其实边小姐的口头表达能力真的不错,有时候把我都能说晕,言总,就按边小姐的意思,我做东,咱们今天下午好好聚聚。”

    言鼎没想到他还叫了几个朋友,而且都是老板,不过他喜欢,因为那些老板都是潜在的客户,这样相对于间接给他介绍客源。

    何俊一在介绍言鼎时先问大伙儿:“各位朋友,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都是做大生意的,应该都跟外界存在债务关系吧,有你们欠别人的,也有人欠你们的,总之就是存在债务关系,对吧。”

    “这是当然,做生意的,有时候出现资金周转问题,肯定要跟人发生债务关系,有的是个人,有的是银行。”林总接过话道,何俊一接着说:“在这些过程中,有没有出现过借钱出去但收不回来的情况?当然,这也是肯定有的,所以我下面要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位新朋友,言总。”

    言鼎忍俊不禁,笑着说:“何总要是不当节目主持人,实在是浪费了,而且还得是那种惊悚类的节目主持人,吊人胃口,神乎其神!”

    “你还别说,小时候我的愿望就是当一名节目主持人,没想到阴差阳错却走错路了。”何俊一神神秘秘地说,“现在该是揭秘言总的真实身份了,大名鼎鼎的言总,就是专门替我们这些被欠债的人主持公道的。”

    言鼎说:“各位,别听何总把我描述得那么崇高伟大,其实我的身份很简单,就是帮人讨债的,以后各位要是被人欠债,尤其是恶意欠债的那种,尽管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边凌涵挨个儿给了一张名片,添油加醋地说:“言总在业界可是非常有名,我们公司帮人讨债的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后要是各位有需要这方面帮助的,只要找到我们公司,绝对不会让各位老总失望。”

    “对,我现在跟言总就有一次合作,我相信言总不会让我失望的。”何俊一道,言鼎说:“在没做事之前,我不敢给各位任何保证,但我能保证的是,只要是我接下的案子,百分之百会全力以赴。”

    林总开玩笑道:“我见过帮人讨债的,但没见过像言总这么帅的!”

    坐在对面的黄岳泰问:“言总的手段真有这么厉害?”

    “哎,你可别不信,言总的手段可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厉害,而且他崇尚的是非暴力,从来不使用武力,不像别的公司,动不动就拳脚相加,我不喜欢这样的。各位要是不信,就等我跟言总之间的合作完成后再说吧。”何俊一极力推荐言鼎,言鼎感激地说:“承蒙何总看得起,那就拭目以待吧。”

    黄岳泰接着说:“我有个朋友,还确实需要这方面的帮助,不过我听说他找过一家公司,结果不仅没要回一分钱,就连人都没找到。”

    “哎,这个案子有意思,为什么连人都没找到?欠债人跑路了?黄总,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何俊一问,黄岳泰于是说:“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是温州人,做塑料编织袋生意,他给重庆一家贸易公司发了一批价值一百二十万元的货物,但货发出去后却迟迟不见货款,他派人去重庆,才知道这家公司人间蒸发了。”

    言鼎问:“想必这两家公司之前多次合作吧?”

    “对,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那朋友才先发货。”黄岳泰道,“没想到这一下子就掉进坑里了,后来也找了一家专门替人收账的公司,但那公司派人过去没找到人,只好又打道回府。”

    “言总,你看看,这个案子有希望吗?”何俊一问,言鼎说:“一般来说,这种公司玩的就是空手道,一开始绝对会按时打款,而且还会先打款,当然,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对方,取得信任。一旦取得信任,接下来就是噩梦的开始。类似的案子我也接过不少,而且基本上都成功了,但现在要我保证能否帮忙要回钱,我也不敢保证什么,只能说找机会过去看看再说。”

    “好啊,言总就是实在,我喜欢跟实在人打交道,不像有些人满嘴里跑马,什么情况都没了解就拍胸脯保证什么,我太怕跟这种人打交道了。”黄岳泰笑呵呵地说,“这样吧,回去之后我马上跟朋友联系,如果他还对那笔帐抱有希望,那就请言总帮忙试试。”

    言鼎笑道:“只要债务关系存在,能不能要回钱就是我的事了,请黄总转告你那位朋友,我可以试试!”

    黄岳泰也笑道:“本来一开始我觉得这笔钱不多,以为言总会拒绝,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答应了。”

    “我这个人做事不以钱多钱少为目的,当然,钱是一方面,如果感情到位了,一分钱没有我也会接。”言鼎话音刚落,边凌涵从旁插话道:“言总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言总之前还帮过不少农民工讨要血汗钱呢!”

    “是吗?那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我们一起举杯,为结交言总这样的实在朋友干杯!”何俊一开心不已,“我那笔债务还得多仰仗你费心啊!”

    林总又开玩笑道:“言总这么厉害,在座的各位可千万别欠债不还,要是遇上言总来追债,那麻烦可就大了!”

    一席话惹得众人大笑不止,觥筹交错,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在回去的路上,言鼎看起来非常开心,边凌涵笑问:“老板,今天的饭局不错吧?”

    “嗯,非常不错。”他倒不是因为多认识了几个老板而高兴,而是今天饭局上的几个朋友都不错。

    边凌涵又问:“温州那个案子你当真打算接?”

    “为什么不接?”

    “重庆呢,不仅路程远,而且之前也有公司去要过债,但连人都没找到。”

    言鼎笑道:“他们找不到人,难道我就会找不到人?我是谁,我是言鼎,比这更复杂的案子我都接过,这件案子算什么?”

    边凌涵想了想,问:“你是想通过接这个案子让大家承认你,以后可以有更多合作机会吗?”

    他笑道:“聪明,今天饭桌上的都是生意人,做生意的,谁没有债务关系?虽然才区区一百二十万,但这还只是开始,所以我如果完成这个案子,绝不会有负众望,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他们第一个肯定想到我。”

    “精明,还是老板你想得长远!”

    “不是我想得长远,是你想得太少了!”言鼎道,“要是没有我这个精明的老板,谁给你们发工资?”

    沉默了一会儿,言鼎又问:“听说你最近跟钢娃走得挺近,这次是真的恋爱了?”

    边凌涵笑了笑,脑子里一片乱麻。

    “怎么不说话?”言鼎按了几声喇叭,看了她一眼,“钢娃这个人跟了我很久,人不错,就是做事冲动,换句话就叫有勇无谋,我担心他难成大器啊,以后你可得帮我好好盯着他,如果能改掉他身上的那些坏毛病,还是可塑之才。”

    “老板,你这么聪明,有些话我就不说了,其实看一件事呢,最怕就是看表面,当你知道真相的时候,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哦,你这么说,好像还有难言之隐?”言鼎讪笑道,“其实说出来听听,我这个当老板的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边凌涵沉吟了很久,无奈的叹息道:“老板,我先问你个问题,但不许反问,只能照实回答!”

    “我可是你老板,敢这么跟我说话?”

    “现在下班了,我是自由人。”边凌涵毫不客气地跟老板开玩笑,言鼎道:“算了,说不过你,问吧!”

    她看向车窗外,金黄色的街灯在街道两边整齐的排开。

    “你是想问我关于小陈的事吧?”言鼎一语点破她的心思,她没否认,说:“其实我觉得他这个人不错,只是有时候太胆小,没脑子。”

    “哎,你怎么会这么看小陈,我觉得你这完全颠覆了他在我心里的形象。”言鼎这话不是开玩笑,他一向认为陈振华是个踏实聪明的人。

    边凌涵道:“其实你跟童警官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言鼎猛踩下刹车,瞪着眼睛问:“知道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边凌涵开心的笑道:“不打自招,不过大伙儿都替你高兴。”

    “我问你,你么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好像我没透露半个字吧?”

    “那就要问陈振华了。”

    “关他什么事?”

    “因为他跟钢娃打赌,被钢娃刺激了几句,于是就去跟踪你,结果就发现了这么一天大的秘密。”边凌涵说完这话,口气又变了,“那家伙,一开始大家都说要刺探你的秘密,但他反对,说明他胆小怕事,再后来又经不起钢娃的刺激,自己只身去跟踪你,这说明他笨,你说这个人……失望,太让人失望了!”

    言鼎这才明白大家为什么一看到他就笑,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又问:“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对他产生看法?”

    “以小见大!”

    “我却不这么认为。”他说,“一开始他不同意你们打探我的秘密,说明他对我忠心,因为我是他老板,他不愿意跟你们同流合污,是个正直的人;其二,他为什么被钢娃刺激了两句就受不了了?其实他受不了的不是钢娃的话,而是他把钢娃当成了情敌,当时你在场,他不愿意被你看扁,说明他心里有你,要不然像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能背叛老板?嘿嘿,这就叫见色忘友,不过我不怪他,年轻嘛,换作是我也会这么做,说不定比他更过火。”

    边凌涵听他这么一说,思维瞬间就倒转过来了,怎么觉得之前的想法全被推翻了,不可思议地问:“你真这么认为?”

    “什么叫我就这么认为?明摆着我的分析是十分有道理的,是你错怪了小陈。”言鼎叹息道,“你也不能意气用事啊,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你看我,这么多年了,也没遇上一个对的人,回头一想,还是最初的好,饶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点,虽然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吧,但这草啊,我吃着喷香无比。”

    边凌涵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问:“老板,大家都在说什么时候喝你跟童警官的喜酒呢。”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要是她答应,分分秒秒就可以办事。”言鼎直言道,“不过你们放心,应该会很快,我对自己有信心。”

    “切,老板,我怎么觉着这话听起来那么假呢。”

    “假吗?这是事实,很快童警官就会成你们嫂子了,等着喝喜酒吧。”言鼎踩下油门,一溜烟便消失在夜色深处。

    龙兴酒业坐落在东郊五十公里一个叫庆阳的小镇上,当钢娃和路家华赶到厂房前时,只见大门紧闭,他们一推门,门却开了。

    “有人吗?有人吗?”钢娃吆喝了两声,突然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找谁呀!”

    二人被吓得赶紧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个老人,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俩,问:“你们找谁呢!”

    钢娃露出一脸凶相,问:“老头,你谁呢?”

    “我是这儿看门的,大家都叫我张伯!”老人说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儿表情,那张脸好像涂满了胶水。

    钢娃两眼一瞪,又想说话,却被路家华拦住,问:“张伯,您在这儿看门多久了?”

    “十多年了。”

    “这儿以前不是酒厂吗?怎么不见一个工人,人都上哪儿去了?”

    “散了,都散了,酒厂关门了,人都没了!”

    “关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两天才关的门。”

    钢娃又厉声责问道:“那酒厂的老板去哪儿了?”

    “不知道。”

    “不知道?你骗谁呀,老板跑了,谁给你开工资?”钢娃骂道,“老头,你可别骗我们,我们是黑社会的,这家酒厂的老板陈森欠我们一大笔钱,要是找不到他,这笔钱就由你负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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