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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十三章.家丑不外扬赔款息事

    作品:《前世情债难还清

    再说,朱修带十个护民队员追出去,密密麻麻的竹林,一时间不知往哪里追好,他喊:“分成两队,一队往北,一队往东北!”他带着五个队员往东北追了一段路,见到吴青儿,问:“姨太太在哪里?”吴青儿不答。

    朱修又问:“你们事已败露,应该坦白事的前因后果,以求得东家谅解。”吴青儿还是不答。

    朱修叫护民队员押着她走。出了竹林,穿过一片相思树,到达江边,远远见吴莹儿和一个男人在前面跑。朱修叫一个护民队员看住吴青儿,自己带四个队员追上去,还未有追到江岸,见那个男人驮着吴莹儿,已经下江游去一段距离。

    朱修想:这个男人真是厉害,能够背着一个女人游水,肯定是水性好又是练家子的,不然,两个人必死无疑。

    一个护民队员问:“朱武师,还追吗?”

    朱修看看护民队员,又看看江中游水的这对男女,说:“你看他们活得了吗?你们水性如何?”

    一个护民队员说:“必死无疑!驮着一个女人还能游过去吗?”

    另一个说:“我等水性差,恐怕追不上他们。”

    朱修说:“真是一对过命的鸳鸯啊!”这时,他想:姨太太的事也已经暴露了,今后她再也不可能风光了,偷情的事,发展成如此情况,也够羞愧的。再追下去,逼死人命也是无必要的。此事自有公论,东家自会定夺。

    朱修喊:“把青儿押回去!”他们沿江岸往西北走回,见竹林起火,火势越来越大,料想这片林木恐怕完了。

    走了一段路,吴青儿哭嚷:“金子,金子!金子怕是被他们烧死了!”“呜呜”哭个不停。

    朱修也不觉生起恻隐之心,哎!何必,何必!情爱的事搞成这样,实在是悲哀呀!说:“青儿,你怎知那个金子一定被烧死?不会吧!那边都有人看着金子。”

    吴青儿说:“他们不会把金子投入火中烧死吗?”

    朱修说:“不会的。东家不会那样做的。”

    吴青儿说:“东家恨姨太太,怎不会烧死金子?”

    朱修说:“不会的!你也别太担心那个金子。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想想你自己怎样向东家交代。”

    吴青儿说:“叫我交代什么?事已败露,多说何益!大不了一死了之。”

    朱修说:“既然知有今日,何必当初的造业。”

    吴青儿说:“朱武师,你这就不懂了!男女之间的情爱,哪能像你说的那样简单!”

    朱修说:“你懂!你们最懂!等着被东家处罚吧!”

    吴青儿说:“都是你,都是你!一定是你跟踪我们的。不然,不会这样碰巧的。”

    朱修说:“你们敢做就要干担当。怪我何来?好好的姨太太不做,反而去偷人。”

    吴青儿说:“你那好东家,不也是在外面金屋藏娇!?怎么怪姨太太呢?只许自己放火,不让别人点灯!嗯!”

    朱修说:“你们那叫做不守妇道!不懂得三从四德!”

    吴青儿说:“那是你们男人奉行的理,不是我们女人的理!是坑害女人的理!”

    朱修说:“你这女人,怎这么犟?”

    吴青儿说:“你们男人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女人是成者当皇后,败者入冷宫。你们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事,我们女人有一个相好的就犯忌,哪有这个道理!?”

    朱修辨不过吴青儿,就说:“走吧!这是东家的事。”押着吴青儿到了桥头,林俊山和十多个护民队员,押着林金子已在等着,一行人各怀各的心情,都不说话。

    倒是吴青儿喊:“走啊!把我们装麻袋沉入江中啊!”

    林俊山手一挥,一行人押着林金子和吴青儿走。过了大桥,林俊山叫来两辆马车,叫朱修和司马小英,押吴青儿和林金子坐上一辆,交代领头的护民队员几句后,自己坐上另一辆马车。到了林宅,叫朱修把吴青儿和林金子关起来。

    当林俊山他们几个进入林宅时,整个林宅老小大小都惊奇咋舌,接着便是议论纷纷。早有下人跑到司马府报告司马宏亮夫妇。

    夜间,林俊山审讯林金子,问:“那个拐跑吴莹儿的人是谁?他们这两个狗男女到哪里去啦?”林金子看着林俊山,投去鄙视的眼光。

    护院朱修、欧阳胜、方德武轮流打林金子,林金子就是不说话,被打痛时,“哎哟”“啊啊”几句就算答话。

    林俊山恨恨地喊:“关起来!饿他三天!看看他还能不开口!”

    林金子说:“我死都不怕,还怕你们折磨!你林俊山搞得人家绝后,人家就不能给你戴绿帽子!”

    林俊山继续审问,林金子就是再也不开口。

    林俊山无法,转而审讯吴青儿。三位护院见她是女子,不敢动手打她。审问了约一小时,吴青儿就是不开口。林俊山无奈地说:“算了!先关起来。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给饭吃。”

    不料,吴青儿开口说话了,她说:“老爷,东家。我们今日落到如此地步,都是你的错。”

    林俊山不解地问:“怎是我的错?你们不守妇道,反而怪起我来。岂有此理?”

    吴青儿说:“你整天不在家,即使有时回家也不到姨太太房间过夜;你整天喝得熏熏大醉,没有几句温暖爱惜之语;你在外面养着女人,只顾自己风流快活,全不顾家里女人的感受。如此,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林俊山被吴青儿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呛得差一点吐血。过了一刻,他说:“我那都是忙于事务,喝酒也是应付场面。男人在外有一个相好的女人,这又有什么错?我还想再娶一个来生孩子呢!你那姨太太不是至今都没有怀上孩子吗?

    你青儿为主子讲话,我不怪你。但是,你想,我对莹儿的家有多好,不是经常看顾他们?你们这次不是也拿两千两银子去给她娘家购置新房?”

    吴青儿说:“你们男人只会用金钱压人,女人的情感、女人的寂寞、女人的需要你们全然不顾。这不是好男人,也不是女人所需要的。”

    朱修忍不住地说:“青儿,你是死鸭子硬嘴!你说姨太太是寂寞,缺关心,而你自己呢?小小的年纪就那个乱搞男人?”

    吴青儿“哈哈”大笑,笑后说:“朱修武师,你这算啥话!我青儿未婚未嫁,跟一个男人好上了,是正常的谈情说爱,正常的谈婚论嫁。这犯了那条王法啦?”

    朱修无话,只小声骂:“不知羞耻。”

    吴青儿不管朱修,又对林俊山说:“林老爷,我也不妨跟你讲,姨太太相好的那个男人叫林功夫。他对姨太太可好啦!事事迁就,事事体谅,惜爱之情,无人能及。这时他们必已经安全到了一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了。”

    朱修大骂:“你这贱婢!不知死活!”

    吴青儿也不示弱,说:“朱修!你们私设监狱,私设刑罚。你们如果把金子打死,你们也是犯罪!上衙门公堂,你们好不了哪里去。”

    朱修大怒,喊:“你这个贱婢!你们干的这辱没祖宗的丑事也想上衙门公堂!我看姨太太就是被你教坏的!你死不足惜,败坏了姨太太和东家名声,才是大罪!”

    林俊山再也忍不住了,喊:“你们都该死!关起来!”欧阳胜拖走吴青儿。

    林俊山气得大气直喘,喝了几杯茶后,怔怔地坐着。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开始转动。他在想:吴青儿刚才说的话,吴莹儿虽然杏花出墙,这是大丑事,是辱没门风事,是不能够容忍的大事,但是,自己确实也是长时间没有“关心”她;

    那么,这种事,如果真的上公堂,会怎样呢?耻辱且不说,其实已经是耻辱到难于启齿,到时,如果吴莹儿坚持她爱那个林功夫,林功夫又坚持要娶她怎办?如此,即使把这对狗男女打死、坐牢又有何用?

    至于吴青儿和林金子的事,他们虽然有所过分的行为,没有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他们都未嫁未婚,只要坚持他们俩是真正的谈婚论嫁,衙门又能怎办呢?判他们有罪吗?是哪一条王法?判他们犯家规吗?要用哪一家的家规?

    正当林俊山苦苦冥想,烦恼之际,岳父司马宏亮到来。这时,司马宏亮在一位武师护院和小英的搀扶下,一步一颠地走入大厅。

    林俊山赶忙扶司马宏亮坐下,说:“拜见岳父。您怎来?”

    司马宏亮看了看,没有说话。林俊山只得端茶一杯一杯敬上。居住后堂的父亲林阿大和母亲林娇姑也闻声来到前厅,见了司马宏亮行了礼,二老同叫:“亲家”,也默默坐下。

    整个大厅如死一样的寂静,每一个人都顾着自己喘气不要太大声,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司马小英也只顾给林俊山的父母敬茶,这时有点事做,倒是可以借此来度过时间。

    过了很久,司马宏亮终于发话,慢吞吞地说:“家丑不外扬,息事宁人。该放生的还得放生。据我所知。林海没有闲着。”停了一会儿,又对林俊山说:“这个家已经交给你了,荣辱往往在于一念之间。需得权衡有度。”

    然后,起身走出大厅,出厅门时,回过头来对林阿大和林娇姑行了一个辞别的礼,说:“两位亲家,我先走了。”两老也行礼送别。

    司马宏亮走后,林娇姑说:“俊山,你就听你岳父的话吧!速速处理。我们都老啦,你凡事多动脑筋。”然后,二老爷回后堂。

    大厅里只剩下了林俊山、朱修、方德武、欧阳胜,大厅外面几个想看热闹的老妈子也悻悻回去。

    林俊山问:“你们说此事该怎办?”

    欧阳胜说:“两老说叫听你岳父的。”

    林俊山说:“岳父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吞不下这口恶气!”

    朱修说:“我们不能把他们两个打死,可是他们就是不说实话。如此僵持,实在难办。”

    方德武说:“送衙门法办,也不是事。本来这种事人们就喜欢加油添醋地传播,如果送去衙门,传播就更广泛了。这样,就不符合你岳父的意思。”

    林俊山问:“各位的意思是要我放了他们两个混蛋?”

    欧阳胜说:“放不放他们两个,全在东家。但是,你岳父走时,还说过一句话,就是林海没有闲着。我想他老人家似呼知道林海在干什么不利于东家的事。说不准姨太太的事,跟林海有关系。如我猜测,这事就是林海搞的鬼。”

    朱修说:“是了!那个小子就是叫林金子,又姓林。”

    方德武笑了,说:“朱修,你是这样想事的?我们东家不也是姓林吗?”

    朱修说:“方德武,你别笑话我。我说的虽然理由不够充足,但是,偏偏就是被我言中了。林海的林,不是我们东家的林。此林不是那林。懂吗?”

    欧阳胜说:“如果林金子是林海的人,那么,这事就是早有预谋,就是设计报复,故意陷害。这样,林海可以羞辱我们东家,又达到破坏东家的家庭的目的。此作甚毒!”

    方德武说:“听你们这样说,还真是有道理。如此,我同意此事不再外扬,也不要报官府。但是,不能便易了这两个臭男女。”

    朱修说:“那个林金子已经被我们打得差不多了,再打怕是会出人命;那个青儿是经不起打的,我看赶出去就算啦!”

    三个护院武师在讨论时,林俊山没有出声打断他们的话。心里一直在翻腾,在考虑,在分析。他思考着:虽然那个拐走吴莹儿的男人不曾抓着,不知他是谁,但是,根据林金子的态度和末后的“你能搞的人家绝后,人家就不能给你戴绿帽”这句话,吴莹儿偷情的事,很可能就是林海一手策划的,是早就预谋的。

    林海这么做,其目的就是报复,给他死去的儿子林霸报复;其次,就是利用此事来侮辱司马世家和我林俊山,使我们无脸在这世间与人们行走。

    真是这样,怎办?听岳父的,家丑不外扬,息事宁人?林海必定已知此事,如此就更加不能打死林金子,打死了他,林海必定控告上官府衙门,这样一来,什么奸情也不如人命重要。如此,只有一条路,放了林金子和吴青儿了。

    至于名声不名声的,我们不把这事说出去,他林海也必定说出去,说不定他就利用这事大大打击司马世家。当然,如果我们自认倒霉,不找上林海,他也不敢公开兴风作浪。如果他敢主动惹事,他也清楚后果对他不利。

    最后结局,只有我们认倒霉,不再言语;他林海假装不知,只在背后偷乐。哎!人生长久,不要翻船算是万幸,摔倒几次也只有认了,痛就痛吧,爬起来再走。我就不信林海你做事就万无一失,百事不会有一点漏洞?到那时,可就有你乐的了!

    林俊山想通了这些事后,站起,沉声说:“把林金子捆绑结实,放到大街路去!脖子上挂一个盗贼牌子。把吴青儿赶出林宅!”

    朱修、方德武立即喊:“是!”两个出去处置事。

    这一夜,林俊山跟欧阳胜、方德武、朱修吃酒大醉,有时唱歌,有时流泪,苦中作乐,以歌声发泄愤怒。

    过了四天,接到金光县通知,要求林俊山到金光县衙门,接受询问,还要带上朱修和司马小英。林俊山自知这是烧毁竹林和房屋的事发,人家业主控告了。他带着欧阳胜、朱修两个护院和司马小英前往。

    到了金光县衙门,才知道控告的是王家村的王五。王五确实是这竹林里房屋的业主,去年把旧房屋租给林功夫。房屋和竹林被烧毁后,有人跟他说,烧毁房屋和竹林的人是京城司马药业的大东家,还说,同来放火的有护院朱修和司马小英。

    金光县令上堂后,一一问明,林俊山也不辩解,承认火灾是自己和同伴造成的。但是,他对县令说:“我们是去那里游玩,不小心失火,当时极力灭火救灾,可是,风大火势太猛,致使火势蔓延整片林木,为了逃得生命,只好离开现场。我愿意赔偿所有损失。包括王五房屋和竹林、榕树林等。”

    林俊山既然直接承认火灾事实,又表示全部赔偿,县令就叫师爷计算房屋和林子价值,不再追究其他事项过错。这金光县县令是新任的,叫许肖凌,素闻林俊山名声,确也有意结识林俊山这个风云人物,他也不再追问租房的人为何不来控告,也不细查引起火灾的真正原因。

    师爷算出王五房屋需要赔偿六百两银子,竹林等应该赔偿三万两银子后,许肖凌升堂,先叫林俊山拿出六百两银子,交给师爷,然后宣布王五应得赔偿的数额,叫他拿走银子速速离开。

    王五走后,才对林俊山说:“竹林等原业主已经多年前亡故,林子属于无主之产,应该归公家所有。鉴于林爷为人坦诚,常做善事,本县就减少你的赔偿费。只判赔偿一万两银子。林爷可接受否?”

    林俊山一口说:“接受。感谢大人。”林俊山立即立据,随叫朱修拿一了一万两千两银子交金光县衙门。此事算是了结。

    谁都在猜想,王五上衙门告状,而租房的林功夫投入装修费用远比原有的旧房屋多了几倍,却不上衙门告状,这是为什么?当然林俊山清楚,这是林功夫的杰作,他自己不出面是怕被林俊山知道奸夫身份,而叫王五出面告状是对林俊山的继续报复。并且,这林功夫的名也是假的。

    的确如此,原来,当林狐带着吴莹儿脱险后,回到家中,他就计谋着怎样向林海老爷报告情况经过,得到林海的谅解,同时,再抛纵火一事给林俊山,叫林俊山两头顾不得。

    林狐安顿了吴莹儿后,对吴莹儿说:“我们两个好在跑得快,否则,定被林俊山抛在大火中烧死。我们在水里时,你有没有看到竹林那里大火熊熊,定是林俊山找我们不着,放火烧了房屋,导致整片竹林着火。这家伙可恶至极!”

    吴莹儿说:“有。我看见竹林的火了。我们上岸后,那边火还在烧呢!你怎知是他放的火。”

    林狐说:“不是他是谁?当时,是他的人来搅我们的。我们如果被抓住,就会死得很惨。”

    隔天,林狐到江边看,确定整片竹林,榕树林全部被烧掉后,算计林俊山的诡计也形成了,便欣喜而回。

    第二天晚饭后,到了林府,一见林海就跪下口头,大叫:“老爷,老爷,我有罪,我有罪。愿受处罚。”

    林海说:“你狐狸一贯狡猾,有罪没罪不是你说的,你把事情实实在在报告,我再来定你有没有罪。”

    林狐说:“老爷,我真的有罪。我三个月前就把林俊山的娘们搞到手,也已经完成你的重托。本应及时向你禀报,及时污辱司马世家和林俊山这个千刀万剐的家伙,替少爷报仇,让少爷在天之灵得于安慰。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的是,我太好美色了,被美色所迷。我租了金光县江边竹林里的一处房屋,几天就叫那娘们去那里相会。这个娘们叫吴莹儿,还真的听话,她也确实真美,一身所有的东西都美,都迷人。老爷,我是男人,真的受不了她的迷惑。所以,迟迟没有向老爷报告,以施行下一步计划。”说到这里,林狐偷看林海,并没有发怒之意。

    林狐继续说:“老爷,林俊山真是可恶。他到竹林去找我们,找不到就恼羞成怒,把房屋和竹林几百亩,全部放火烧掉。好好的一个美丽风景去处,被他一时性起毁了,还惊动了周边百姓。这是故意破坏风景,毁坏公家和百姓的产业。林俊山罪大恶极!”

    林海急问:“你是说林俊山纵火烧林?”

    林狐闻言,高兴,说:“林俊山故意纵火烧林,价值几万两银子!”

    林海说:“这就是把柄,你想办法控告他。叫他赔了夫人又赔款!”

    林狐说:“是!老爷,我已经想得一计,定教林俊山赔款。我只叫原屋主王五上衙门告状即可,而我们不出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您看如何?”

    这时,林海的脑子里只有报复林俊山的意识,大声说:“可以!甚好!放胆你去做吧!需要多少银子,去找管家拿。”

    林狐说:“谢老爷!我取领五百两就够啦。”林狐取这五百两银子又是白赚的,他完全用于自己和吴莹儿的生活费用。第三天上午,他从京东南面过江,避过林俊山的护民队,多走一些路,找到王五,叫王五上金光县衙门告状。

    王五的妻子,听得又有钱赚,也就鼓励王五到衙门上告。

    金光县衙门的判决,虽然给林俊山若大的面子,减轻了赔偿款,但是,对林俊山而言,即是赔了夫人又赔钱。

    林俊山回家后,心里甚是憋倔。家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心情,没有谁敢去跟他说话。自己拿了一瓶杜康酒,边喝边念:“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喝完后,取笔写了给吴莹儿的休书,写完后,自己苦笑,念叨:“还写休书呢!人家早就休了我了。”从此,林俊山恨死吴莹儿,这恨深入到阿赖耶意识,以后几生几世都记住,一旦遇到吴莹儿的阿赖耶意识,便不自觉地发作,导致几世背负她的情爱。

    隔天,朱修把休书送给吴莹儿的父母,简单说明休妾的过程后,吴龚裕和戴琳琳夫妇也不敢说什么。

    此后,林狐和吴莹儿也不敢住京城,逃往海边的礁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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