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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二章.遇野鸭忍气吞声(上)

    作品:《前世情债难还清

    “东家回来了!”司马药业的大夫、伙计都喧哗起来,济生药铺、益民药铺、当铺、布匹、丝绸铺都嚷嚷“东家回来了!”

    司马小英跑上三楼大叫:“姑爷回来!”司马雪诗从座上猛然站起喊“俊山回来了吗!”

    司马小英说:“回来了!还运回四车药材药品!小姐快!快下去迎接!”

    司马雪诗笑着说:“又不是客人,那来的迎接?把茶煮好就是了。”

    司马雪诗轻移莲步,款款下楼。见到林俊山真有说不出的滋味,太久了,夫妻离别太久了!日夜思念、长久的盼望只等这一刻相聚。她对他说:“回来了!”

    林俊山回答:“回来啦!”

    她又说:“真的回来啦!”

    林俊山回答:“真的回来啦!”两人相对良久。这时她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他恨不得抱起她连转三圈。

    司马雪诗说:“到楼上去,小英在煮茶。”

    林俊山说:“好!我叫伙计们卸货就上去。他交代了伙计们把药材药品卸下,放置仓库的那个位置后,就上楼来。

    司马小英说:“姑爷!你还记得回家啊!明天就是送神上天的日子啦!”

    林俊山说:“对对!明天是大年二十四日了,该是送神上天的日子。”

    夫妻俩,免不了互相问问离别期间的一些情况,更多的是司马雪诗问林俊山路途的艰难困苦。

    晚上,他们回家,司马小英摆上一桌酒席,为林俊山、欧阳胜、方德武洗尘,朱修也参加。吃饭之时,免不了说一些这次出去采购药品的奇异。说到祭拜神农,得赐仙草的事,大家都吁吁赞叹。

    司马雪诗说:“神农圣人,如此关爱我们,今后要认真礼敬。”

    林俊山说:“我想在西面的郊外找一块地,建造一座神农庙。”大家都吃饱,喝了几杯茶,各自告辞回去洗涮睡觉。司马小英也知趣地回避,到自己的房间找丈夫阿勇去了。

    林俊山急忙抱司马雪诗往洗浴间走,司马雪诗娇嗔地说:“你急什么?都老夫老妻的啦,还这样?”

    林俊山厚着脸皮说:“这叫久别胜新婚!”

    司马雪诗说:“那就洗洗吧!”

    林俊山说:“我就是要抱你去洗澡。”

    林俊山虽然接触过这么多的女人,但是,他对司马雪诗的感情最好,她给林俊山的是恩情、爱情、再生之情,发迹之情,更有一种包含、体谅之情。

    在外面,在家里,在卧室,在人前人后,林俊山对司马雪诗是无比的温柔,就是抱着她也不敢用力,在床上更是不敢粗鲁......

    隔天,林俊山到药业交代了冬虫夏草和金枪白药的保存、使用和销售价格,又到几间药铺(仁慈医馆、济生药铺、惠民药铺)、当铺、布铺、丝绸铺巡察一番。午餐、晚餐接待了客人。

    送走客人后,三步做两步走,到了京西乐坊。他找原来定坐的位置,被别人坐了。是应该让给别人坐了,自己外出已经半年,这高雅的坐位哪能留下。

    他找到一个空位坐下,看看台上、台下并没有樊娇娇和她父亲的影子,心里直犯嘀咕。坐下后,他才注意到乐坊里不少人朝他这里看,似乎有的还窃窃议论什么。

    有什么好议论的,不就是外出一段时间购药吗?心里“咕咚”两声,他脸上发热起来,想:必定是议论妾吴莹儿红杏出墙的事。糟糕死了,不是已经过去七八个月吗?还议论呢?世间这种事那样多,你们议论得完吗?真是无事找事?他暗暗骂着。

    乐坊的小招待走过来问:“林爷,需要点什么?”

    林俊山说:“随便就好。”

    小招待给摆上了一些干果、茶水等。离去时,眼睛几次往他身上看。

    常在生意场中滚爬的,又西南一行的阅历,林俊山感到今夜的气氛不一样。怎么成为众眼的投射点?

    他见樊娇娇不在,心里老是挂念着她,无心听乐曲,坐了一会儿,放下一些碎银就走出来。刚走到里门的门口,乐坊里,突然“哄”起来,有人说:“走了,他走了!”

    有的说:“他是绿帽大王!”

    有的说:“是啊!不到一年戴了两个绿帽。”

    有人说:“那不算绿帽,又不是他的妻妾。只是他用钱养的。”

    有人说:“怎么不算呀!他买了一座大房子给她们父女住。”就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就这么多的议论。林俊山的耳朵聪敏着呢,这些话他都听进去了,他直觉樊娇娇出事了!

    真是流年不利,不到一年的时间,吴莹儿红杏出墙,樊娇娇背叛他!西南之行,三次劫难。二十五岁,本命年,命行太岁,无死也难过。还真是这样。

    他急糊涂了,赶紧跑到“樊宅”,敲开门,怎么有一个生分的小伙子站在门后?

    “你找谁?”这个小伙子问。他就是阿赤。

    林俊山突然应不出话,他想说,这是我家,说不出;想说,找樊娇娇,也说不出。

    他不进反退,问:“这是谁的家?”

    阿赤说:“这当然是名伶樊小姐樊娇娇的家!你有事?”

    阿屋在里面喊:“是谁呀!不要放他进来!公子正在跟樊小姐喝酒戏耍呢!”

    林俊山听这话,差一点没有气昏过去。一切都清楚了,樊娇娇趁他不在,另觅新欢!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彪子!

    这时,他大脑激烈打转,心里滚滚翻腾。他很想冲进去,来个捉双、捉床。可是,转念一想,不行!这门口就有两个把门的,不知里面有多少人?这厮既然有两个把门的,必然是不简单的人物。这样冲进去,万一捉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不就被倒打一耙吗?

    他在“樊宅”门口往复走了几步,阿赤喊:“你怎么还不走?想讨打吗!”

    林俊山只得忍气吞声,说:“是我认错了门。”说完回头再看阿赤一眼就往回走。

    他边走边想,我这么如此窝囊废!自己的房子,被人家用来养汉子、偷汉子,还不敢进去。这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是活在等死!

    他又想,刚才没有进去还是对的,大门都有两个人在把守,进去了能看到什么?如果是一个高官大亨在里面坐,我这一进去后,不是露馅了?

    重要的是,樊娇娇是自己在外养的女人,并不是妻妾,按照规矩没有任何名分,这样随便去指责别人,跟她闹什么事,也是不妥当的。

    哎!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些时间把她娶进家来?恼死了!当时不是娶了吴莹儿吗?如果没有吴莹儿来搅局,早就娶回樊娇娇了。真是冤家,讨债!

    林俊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家里,也许是下意识走回家里,因为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家中的女人才是他真正爱的,爱他的。

    大年二十四日,轮着朱修值夜。朱修看他漫无目的的走着,又看他眼光散乱,好像着魔一样,也不敢叫他,慢慢地跟着他到了厨房。见林俊山从厨里随便抓来冷肉就吃,拿了酒便倒进嘴里,又见他坐在地上......一系列乱七八糟的动作。

    朱修再也忍不住地问:“东家,东家有何事?如此失魂落魄。”

    过了好久,林俊山才应说:“烦恼事,报应事,坏事、臭事、愁事、恨事一大堆!”

    朱修说:“东家心里有事,不要老是藏掖着。说出来让我们参详参详。说不定会有办法。”

    又过了很久,林俊山说:“哎!还不是樊娇娇那个混账事!”

    朱修一听全明白了。樊娇娇另觅新欢的事,其实,只有林俊山、欧阳胜、方德武这三个外出的人不知道,其他的人都多多少少听说过。

    朱修想了想说:“事总有解决的办法。东家放心,你要怎么办,我就怎么去做。”

    林俊山喊:“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说!?”

    朱修说:“东家,你出外已经半年,我怎说?怎么跟你说?再说,樊小姐的事也是最近一些日子才听到的。是真,是假还不太清楚呢!”

    林俊山想:此话有理。人家议论归议论,真假还是未有清楚。他下意识地希望樊娇娇觅新人的事是假。他心里还是很爱她的,至少,想到她能让他销魂的技巧、声音、表情,确实太妙了!

    他问:“朱修,我外出这些日子,你都听到她什么事?”

    朱修也不藏掖着,说:“乐坊那边传出,樊小姐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去演唱。也有人说是她的父亲摔倒,不能拉玄拉胡。当然也有人说她跟一个白脸书生好上了。具体怎样,真的不知。”

    林俊山说:“这就够了!还要知道细节。这分明是再找男人了。”

    朱修说:“再找男人就是没有情义了!谁都知道东家你对他好,她怎能这样做?这不就是背叛、负心吗?”

    林俊山才想起,原来自己跟樊娇娇的事,朱修早就知道了。既然朱修知道,家里的武师们,其他的人也必定知道。按规矩说,自己也是错的。这叫在外养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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