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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十五章:斗阵

    作品:《求活在金朝末年

    陈宪令方阵防守,鸳鸯阵进攻。

    布鸳鸯阵的这个小队队长正是吃货李石,这小子虽然能吃,但也真的能干,无论打铁,练武,都是学徒中的佼佼者,就连读书识字也是中上水平,为人稳重又勤快刻苦,队长做的毫无争议。

    这李石本来是个瘦高个,将将十五岁年级,身高已经一米七出头,比这个时代的大多数成年人还要高,只是身体有些瘦弱。没想到他在陈宪这里放开肚皮吃了三个月饱饭后,不但身高猛窜一截,身体也厚实魁梧起来,日日打铁练武,力气更是大幅增加,穿上陈宪那件三十多斤重的扎甲也能游刃有余。

    此时,身披重甲的李石位于鸳鸯阵的最前方,比两个盾牌手还要突前一步,只见他平端一柄未开刃的眉尖刀,随着陈宪一声示意开始的哨声,立即稳步小跑向前压去。

    两个盾牌手紧随在李石身后两侧。

    其中长牌宽一尺七寸,高五尺四寸,正好将长牌手正面完全挡住,只露出长牌手戴着斗笠的头顶和眼睛一线。

    藤牌重量极轻,所以可以做的较大,直径超过一米,也能将藤牌手正面当个大半。

    这三人成品字型展开,将身后的两列队友牢牢遮蔽。

    在盾牌手身后,两个身材魁梧,力气较大的学徒端着狼筅,他们将枝杈横生的筅头从盾牌手两侧探出阵前,前端微微上扬,将对面方阵前排射手的视线遮挡。

    对面方阵首排是六个弓手。

    陈宪从庄子东边的那个出售弓箭的木匠铺子里,定做了几把便宜的软弓,教学徒们学射。

    这些软弓开弓磅数都在四十磅到五十磅之间,用来让少年练习射艺正好合用。

    方阵首排六个弓手拿的就是这种软弓。

    交战两阵相距五十步(大约80米)。正是四五十磅软弓的最佳射程。

    随着陈宪的哨音响起,作为进攻方的鸳鸯阵小队随即以齐步小跑的速度向原地防守的方阵冲去。

    同时,六个少年弓手毫不犹豫的射出了去掉箭簇,代之石灰小包的羽箭。

    抛射准头本就差,这六个弓手虽然是学徒中弓箭用的比较好的,但毕竟只是初学,六只箭,大都连鸳鸯阵的边都没沾到,只有一只箭不知是不是因为运气好,射落在了鸳鸯阵中,射中了一个长枪手的斗笠。

    竹片编织的宽檐斗笠是杨家和白家庄丁的制式装备,士兵戴的斗笠和普通农夫戴的斗笠并不相同,士兵戴的斗笠叫做笠帽,竹编层更厚,在头顶部位的竹编层内,还铆接着一层薄铁皮。

    从吴亮等庄丁口中,陈宪了解到,笠帽对于远距离的抛射箭矢有着非常好的防护效果,主要用来防御流矢。

    仔细观察过这种斗笠之后,一下子解决了陈宪心中的一个疑惑。

    按照历史记载,戚家军的披甲率并没有百分之百,倭寇当中不可能连弓箭都没有,一场几千人的战斗,戚家军还是处在进攻角色上,倭寇弓手随便抛射几次,戚家军也绝不止损失几个人这么简单。

    实验过斗笠对箭矢的防护力后,陈宪便明白了原因。

    杨家庄丁使用的斗笠都是由一毫米以上的竹片多层编织,中间夹着一层油布,让斗笠能当雨伞用,斗笠下面还缀着一层厚麻布,在斗笠中部和头接触的中间部位,用铆钉镶嵌着一层铁皮。

    陈宪用弓箭对这种斗笠做了试射实验,对于八十镑的硬弓直射,除了中间镶嵌铁皮的部位,帽檐部位的竹编加麻布,很轻易就会被射穿,但如果采取四十五度的射角,竹编层加上厚麻布就勉强能挡住弓箭的射击。

    这种斗笠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它的宽檐远离士兵身体,即使帽檐被射穿,箭矢也要穿透帽檐很长一段,才能接触到人体。

    试验后不难得出结论,在面对远距离抛射时,这种竹编的宽檐斗笠有着相当不错的防护力。

    难怪宋、明军队都喜欢装备笠帽,这东西确实是价廉物美。

    了解到这一点后,陈宪立即给自己的学徒们装备上了这种看上去很Low的军帽。

    十多秒后,鸳鸯阵快速稳健的小跑过了四十米的距离。

    在四十米距离上,方阵前排的六个弓手压低弓箭,开始直射,而在鸳鸯阵中,藤牌手也从身后抽出短枪,向着对面方阵抛射。

    虽然只有一根标枪,但标枪这东西对人的威慑力远比弓箭更大,即使藤牌手扔出去的标枪并没有枪头,也让弓箭手们忍不住盯着了标枪,随时准备躲闪,这样一来,无形中就拖慢了弓箭手的射速,也降低了准头。

    两轮直射之后,鸳鸯阵已经逼近到二十米以内,弓手们不得不撤退,他们转身从身后刀牌手和长枪手列阵的间隙中退到了后排。

    这两轮直射,有一小半偏离了目标,有一大半打在了鸳鸯阵前排的披甲队长身上或者是两个盾牌手的盾牌上,只有两只箭突破了前排防线,其中一支穿过鸳鸯阵松散的队形间隙,落在空处,只有一只擦到了一个枪手的胳膊,箭头上裹着石灰粉的小布包给这个抢手胳膊上留下了一个白点。

    按照陈宪制定的演习规定,这样的箭伤属于轻伤,不用退出战斗。

    十几米的距离很快消失,双方进入了近距离的肉搏接触。

    在距离方阵只剩十米的时候,两个刀牌手突然加速,猛冲上前去和方阵前排位于中间的两个长牌手撞在一起。

    队长李石则趁着对方刀牌手被纠缠的瞬间,从两人之间的间隙突入,仗着自己身上的重甲,不理对方长矛手的戳刺,挥舞着没有开锋的眉尖刀,用刀刃侧面拍翻了两个长牌手,刀刃上绑着的石灰袋子在这两个盾牌手身上留下两个显眼的白色团子。

    失去了长牌手的掩护,对面方阵就像剥了蛋壳的鸡蛋,鸳鸯阵的两个盾牌手顶着盾牌埋头前进,身后两个狼筅手按照训练,将对面长抢手刺来的长枪挑向空中,他们身后的长抢手不断扎枪,三个月的戳抢训练已经初见成效,虽然算不上精准,但也八九不离十的戳在了敌人的身上,竹竿子前端绑着的白色石灰袋子在对手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白点子。

    鸳鸯阵的纵队如同一头蛮牛般踏过了方阵中部,留下一地方阵士兵,看着身上的白色石灰点发呆。

    这时候,方阵两侧的士兵逐渐反应过来,有些人就尝试着从侧面攻击鸳鸯阵,这时候队尾的两个镗钯手就派上了用场;他们上前几步,走位到长抢手两侧,凶猛的挥舞着镗钯,拍打着逼上来的枪头。

    这时候,鸳鸯阵已经冲透了方阵,前方已经没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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