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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开的告示

    作品:《玉龙山庄

    冬季里的天气变化无常,就像是一张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让人有些琢磨不定。昨天还是日头高照,第二天就阴了下来。

    几天前,小镇上的衙门里张贴了一张告示,说是要缉拿告示上的匪首,给小镇上的百姓们伸张正义,告示一经贴出,很快引来了轰动,因为,告示上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家喻户晓的尺山匪首姚黑头,提起姚黑头石云镇及周边上的人都知道,此人心里狠手辣,无恶不做,是一个让人听到姚黑头三个字都会胆战心惊的恶人,所以,百姓都不相信官兵们能伤姚黑头半点毫毛。

    姚黑头六十左右,原本是禹州人氏,祖上在城里开有赌局与妓馆。大明初年,姚黑头因勾结官衙里的通判为非做歹,被人告到了州衙里关了起来,出狱后,它思机报复官员可东窗事发,不得不逃出了禹州城在外四处游荡。

    几年下来姚黑头结交了不少的狐朋狗党为非乡里,后因官府缉拿的紧,姚黑头不得不带着着几个死党上了尺山投靠了尺山的土匪马大辨子。开始的时候,这些人的日子并不好过,成天的躲在大山密林之中不敢出来,靠打劫路人而生。后来随着世间的推移跟改朝换代,姚黑头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强匪,光山上就聚有三、四百人,加上各地的眼线,少说也不下千把人。姚黑头狡猾多变对地形熟悉,官兵多次拿它没有一点儿法。

    自从姚黑头在尺山上成了气候,四里八乡的人们都很惧怕它,只要是听说姚黑头要东西,人们都会按着指定的地点,时间,将东西送过去,谁要是不送家里准会遭遇劫难。

    现在石云镇上出了告示要缉拿姚黑头,镇上的百姓感到惊讶,便四下里议论着这件事情,但大伙儿谁也不相信这事会成。

    自从张贴了缴匪的公告,衙门里的差人们便忙的是脚下生烟,整天四处奔波为缴匪做着准备,而总兵府里却是歌舞升平,看不到一点儿的紧张气纷。夜晚从府里传出的乐器声,飘散在小镇的上空,使小镇蒙上了一层祥和的气纷。

    多日来的忙禄让总兵阿克敦感觉到很是劳累,它坐在大厅里,听着乐师们的演奏,心情很是舒畅,他半闭着眼睛手里打着节拍享受着乐律带给自己的快乐。在它的身旁坐着夫人托津,她抱里揽着小阿哥塔斯哈与丈夫一起享受着乐律,但她并不懂得乐律的奥秘,只是在尽一个妻子的本份。而在她怀里的塔斯哈却显得有些不太安份,在夫人的怀里来回地扭动着。夫人托律几次在孩子的耳边轻声低语着,可过不了多久塔斯文哈又恢复到了老样子。夫人托律看着不安份的塔斯哈,又偷眼瞧了瞧身旁的丈夫,只能是给身旁的婢女耳语了几句后,婢女吉兰带着塔斯哈离开了客厅。随着乐曲告一段落,阿克敦睁开了眼睛嘴里连连地赞叹着,并且对身旁的夫人说道:

    “真是天上的神曲,人间的乐律呀!”

    “老爷!时候不早了,该安歇了。”

    “你先去吧,我再听一曲。”

    阿克敦听了夫人的话,余兴未了地回了一句,然后,朝着面前的几位乐师们摆了一下头,乐器再一次响起,压倒了所有的声音。

    夫人托律看着余兴未了的丈夫,她并没有离开,依然坐在那里陪着丈夫。夫人的举止让还没有闭上眼的阿克敦很是满意,它看了身旁的夫人一眼,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曲牌刚过半,就听到大厅外传来了一声奏报,让阿克敦的心里很是不高兴,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朝着一旁站立的管家马齐格看了一眼,马齐格赶紧朝着大厅处走去。

    过了一会,只见着马齐格又回来了,他来到了总兵大人阿克敦的面前耳语了几句,阿克敦点了点头后,马齐格又走了出去。

    片刻过后,只见到马齐格领着衙门里的苏肯大人从外面进来。刚一进屋的苏肯看着坐在大厅里听曲的总兵大人面沉似水,冷酷无情,显然是自己打扰了大人的雅兴,于是,苏肯急忙地走到总兵大人面前,对着总兵说道:

    “大人,下官确有急事,向大人稟报。”

    “有事就说吗,何必客气,苏大人,请坐下谈。”

    虽然,阿克敦心里不高兴,但它还是很客气地说了些官面上的话。此时,大厅里的闲杂人看到总兵大人有事情,都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管家马齐格还伺候在总兵大人的身旁。苏肯坐下后,从身上取出了一份公文,送到了阿克敦的面前,然后,对着总兵大人说道:

    “大人,这份公文是下午刚拟写好的,上面按着总兵大人的要求,也都一一落实了,请大人过目。”

    阿克敦一边听着苏肯的解释,一边接过了那份公文略扫了几眼后,便将公文放到了桌子上,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后,对着苏肯说道:

    “苏大人办事,我还能不放心吗,好了,苏大人,还有事情吗?”

    “总兵大人,何时动身,我好给上面回话”。

    苏肯看着总兵大人有点儿送客的意思,它依然有些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阿克敦听了苏肯的问话,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公文后,对着苏肯说道:

    “五天后,准时出发。”

    “等大人出发时,下官再前来送行。”

    苏肯说着站起来开始向总兵大人辞行。阿克敦也不谦让地答应了一声,便让马齐格将苏肯大人送出了府门。

    送走了衙门里的苏肯,阿克敦以经完全没有了一点儿听曲的兴趣,他一个人将桌子上的公文又看了一遍后,坐在那里仔细地琢磨起了苏肯刚才的意思。心说,这个苏肯,怎么将我的日程逼的这么紧,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阿克敦刚想到这里,就听到管家马齐格从外面回来了。阿克敦等着马齐格一走进大厅里门,便对着管家马齐格问道:

    “苏大人送走了?”

    “回老爷,送走了。”

    阿克敦听完了管家马齐格的回答,他招手将客家叫到了自己的跟前,小声地对着管家马齐格说道:

    “马齐格,你说,这次苏肯为什么将日程逼的这么紧?”

    “回老爷,这个······。”

    马齐格眨巴着眼皮想了半天,也没有能答出总兵大人的问话,阿克敦看着管家马齐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一拍大腿说道:

    “算了,别费脑子,不就是个清匪患吗!明天让它们准备一下,给苏肯一个交待。”

    管家马齐格看到老爷的决定,便也没有再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后,侍奉着总兵大人朝着后院里走去。

    回到后宅里的阿克敦看到自己的夫人正与两位公子在那里玩耍,便也高兴地走上前去抱起了塔斯哈说道:

    “我的老嗄哒,你越来越像一只小老虎了!”

    阿克敦一边说着,一边将嗒斯哈举到了半空里,让半空里的嗒斯哈大呼母亲救命。在旁的大阿哥阿岳托善看到弟弟得了宠,他在一旁也很嫉妒地用双手吊在父亲的一只臂膀上,用力地向上攀爬着,并且大声呼喊着“我来救你”。阿克敦看着孩子们的相互关爱,他开心地大笑起来。

    夫人托律看着父子们的嘻闹,她急忙来到了阿岳托善的面前,抱下了阿岳托善将它放在了地上,并且笑着对孩子们说道:

    “快别闹了,你阿妈累了一天了,快让它休息一下。”

    一家人嘻闹过后,夫人托律让婢女吉兰将孩子们领了下去后,她一边为丈夫脱着外套,一边朝着丈夫阿克敦问道:

    “苏肯大人来做啥?”

    “没有什么,只是一些公事。”

    “听说,你又要去征战,是吗?”

    “是呀!不过没有什么,只是缴匪的小事。”

    听了丈夫的回答,夫人顿时脸上出现了不安的表情,她有些沉重地为丈夫斟了一碗茶后,半天都没有言语。阿克敦明白妻子的心情,他想安慰妻子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又传来了孩子们的嘻闹声,使得屋里的阿克敦再一次引以为荣地对着夫人托律说道:

    “你看,要不了几年,我们阿喇氏家族里,又多了两员虎将!”

    “你能不能别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们母子该怎么办呀!”

    阿克敦听了妻子的话,它看了一眼坐在塌旁的托律,心情很是复杂地叹了口气,但他必竟是一个带兵征战的将军,很快便将这种复杂心情就调整了过来。

    “我的萨里甘托律,你也随我征战多年,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妇人之见!······”

    丈夫的训斥使得夫人托律很是恐慌,她不敢在多说什么,只是将塌床简略地收拾了一下后,便小心地侍奉着丈夫安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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