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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七十八章 荒诞诡奇

    作品:《列国的游戏

    炽燃被带到了巷子附近一所房子里。

    自称稳婆、扎纸、怜人、隐士的四人围着他,并没有用绳索缚住他的手脚。

    原因只是单纯地自信炽燃无法在他们眼皮底下跑掉。

    “我们教主听说了你在这里做的事,所以派我们过来。”说话的是眼睛发红的稳婆。

    “我们想问问你想做什么,还有我们的庖丁教使人去哪了?”

    炽燃没有回答,他的眼睛后瞟——那个自称是隐士的人就站在他身后。

    他的长相太普通了,普通到让人无法想起他的脸,他双手交叉毫无攻击性地站在炽燃身后,但仿佛只要有瞬间的不留神,就会被他取掉性命。

    这是四人中最棘手的一人,炽燃暗想,可能比时影还要厉害几分。

    稳婆把脸凑到炽燃面前,直视着炽燃的眼睛:“不打算说话吗?”

    炽燃看到稳婆眼睛一片凄红,近看更显骇人。

    “庖丁教使我杀了。”炽燃并不打算说谎,“这么弱的人,怎么能和你们为伍。”

    “嘿嘿。”一旁的怜人听后也发出尖锐的笑声,“小阿哥与我看法一样,曾经庖丁控火,结果烧掉了自己的衣服,他就在地上打滚,滚过来滚过去,在我看来,就像是在火堆上被串起来的野猪。他一边滚还在喊我,要我来给他扑火,当时我在他左边,直接一脚就把他踢开,然后他就从右边滚下了山坡,哈哈哈,真是笑煞我也。”

    说完后,怜人自顾自地又笑了起来,他讲的事本来就不好笑,众人各个都阴沉着脸,看着怜人在那里独自狂笑。

    “你别笑了,吵得跟屋外的土狗一样。”突然,一个比怜人还怪异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炽燃和怜人连忙回头,看到他们身后说话的竟是一具纸人。

    纸人的嘴正在一张一合,看上去诡异无比,但声音并不是从这里传来。

    怜人脸上一阴,刚才的笑意也消失了,他看向纸人旁边的扎纸。

    “扎纸,你要找死吗?”

    “我好害怕呀!”怪异的声音又从纸人和扎纸中间传出,接着,只看纸人竟然拾起了一把长剑,对准了怜人。

    炽燃看到这一幕更觉惊奇,一把铜剑的重量至少有五斤之上,而一个纸做成的人,先不说自身能动,就连这么重的东西也能拿起来。

    “毁了你的纸人!”怜人并不惊讶,他拾起地上一小块石粒,然后弹向天空。

    他手上的力道十足,石粒被他一弹,竟穿破屋顶飞了出去。

    炽燃不明白怜人想做什么,他看向大家,周围几名教使面色平静看不出端倪。

    这样的尴尬场面持续了一会,突然众人像意识到了什么。

    “闪开!”隐士一把拉住稳婆向后跳去,炽燃和扎纸也在同一时间跳开。

    巨大的破顶声后,接着就是一声闷响。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砸破屋顶,落了下来,扎纸的纸人被直接被砸扁在地。

    看着石头砸在地上扬起的灰尘,炽燃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一个小石块飞上天去,直接就变成了这么一块大石头砸了下来。接二连三的事情让炽燃甚至都开始怀疑起来,这并不是障眼法,这一切都是真的……

    “哈哈哈!”怜人又狂笑起来,他捂着肚子,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你的纸人本来就是扁的,被砸扁了还是扁的,太好笑了!”

    怜人笑了一遍又一遍,笑的差点就在地上打起滚来,他眯着眼,打算擦掉笑出的眼泪时,突然看到,地上的大石头竟然滚开了——是被地上的纸人推开的。

    纸人将石头推开后,缓慢地爬了起来,接着本是一人高的纸人,居然越来越大,头直接顶到了屋顶上。

    纸人的脸本是一张白纸上画着的嘴巴和眼睛,随着长大,脸上也变得更加恐怖,它撕开它的嘴,直直地盯着怜人。

    怜人从来未见如此怪异的场景,他双腿一颤,就直接坐到了地上然后拼命向后挪去。

    他挪了几步后,突然感觉脑中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他再向前看去。变大纸人已经不见了——那块石头还稳稳地压着那个纸人。

    众人看到怜人先前狂笑,然后突然恐惧,再坐到地上向后爬,也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

    怜人恢复了过来,他突然扭头看向稳婆,咬牙切齿:“是你做的吗?”

    “闹够了吗?”稳婆开口了,“你们再这样闹下去,到时候我都统一汇报给教主,我看你们一个个都逃不掉处罚。”

    “哼!”怜人悻悻地爬起来,拍掉屁股上的灰尘,便不再说话。

    炽燃看在眼里,知道刚才怜人那怪异的举动定是稳婆的幻术。他扭过头,看到稳婆也在看着他,一时心中也有些慌乱。

    他现在还想不明白稳婆是如何实施,让人陷入他的幻术,现在看过去,只有那双通红的眼睛有疑点,当下,炽燃也不敢在正视稳婆的眼睛。

    “我们继续吧?”稳婆正在看着他。

    “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炽燃强行收敛心神,然后摇头拒绝道:“我不想说,当然你们可以拷问我,看能不能问出来。”

    稳婆听后倒是不恼,声音平和:“你杀了我们教使,然后来假扮我教之人,怎么说都是你过分了,我们没有折磨你,只是想问问原因,于理来说你也该回答我吧!”

    这样的情况下,稳婆竟然还愿意与炽燃讲理,看来这四名教使中,他是为首之人。

    炽燃面对讲理的稳婆,没有马上回话,他穿过四人走到一张椅子前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我说了,你们可以来拷问我。”

    稳婆面有难堪,他看向旁边三人。刚才的炽燃还是一脸吃惊,到了现在,气焰反而越来越高。

    之前炽燃在幻术中脱掉了衣服,四人已经看到他的身躯,那是一副饱受刑罚的身体。现在他闭嘴不答,要求众人拷问他,已经暗示了他们本人对拷问一点都不在乎。

    现在稳婆有些为难,如果炽燃执意不回答,他似乎也想不出办法。

    “知道你不怕拷问。”一旁的扎纸开口了,“但有些事我不信你不害怕。”

    只见扎纸说完后,手上就多了一把近十五公分的银针。

    “隐士,麻烦你控制一下他的行动。”扎纸又看向旁边一直没开口的隐士。

    隐士听到后,没有问原因,身形一闪就飘向炽燃。

    炽燃看到隐士突然过来,心中一紧,但苦于身上已经没有兵器,只能硬着头皮出手进攻。

    炽燃的手经过多年的训练,能捏碎对方咽喉,之前被幻术所迷,才没有成功。

    他精于暗杀和障眼之法,由于身体原因,并不擅于与对方正面相搏。之前在北幽城街头也是靠着障眼法杀掉夔玉堂的两名禁军。

    所谓障眼之法也是依靠提前做好的准备,才能有备无患欺骗对方。而现在的炽燃身形的秘密都已经被识破,现在已无任何拿得出手的技来。

    面对隐士这样的高手,炽燃的抵抗只是徒劳,他的手还没接触到对方,隐士已经绕到了他的一侧。

    看不清隐士如何出手,炽燃只觉全身一阵酸疼,便瘫倒在了地上。

    看到炽燃倒地,扎纸便走上前来,见他单手一甩,十几道银光就悉数射进炽燃的身后各个部位。

    一阵钻心疼痛传来,但炽燃没哼一声,他勉强侧头看去,只见十几支银针已插进他的身体,但更骇人的是,每支银针竟接着细细的长线。而这些长线最终汇集到扎纸的手里。

    马上,炽燃只感到一股力量将他强行拉起,然后,更怪异的事来了。他的双手不听使唤,竟然高高地举了起来,接着他的左脚斜斜迈开,整个身体看起来诡异无比。

    冷汗从他头上浮了出来,他已经感觉到,除了头部还能控制外,身体已经无法操控,但是,身体的触感和疼痛还能传来,只是大脑下发的命令,就像石牛入海,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不适和怪异感,让他的心脏狂跳,胸中异常的烦闷让人无法呼吸。

    “我若不给你解术,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听从我的命令。”身后的扎纸高举着手,他的每个手指头上都绑着红线,而这些红线则都伸进炽燃的身体里。

    稳婆的致幻,扎纸的操控,隐士的强悍,和还搞不明白的怜人,这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完全与庖丁教使不是一个级别!

    看来秩序教的神秘远不是自己所想。炽燃咬咬牙,四个教使已经如此强大,后面的教主又该如何?

    扎纸看着炽燃不说话,眉头一皱,连着红线的小拇指轻轻一钩,前面的炽燃就直接跪倒在地。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你就当我一辈子的仆从吧!”

    “等一下!”

    炽燃突然出声大喊:

    “我是奉季云礼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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