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着这些笼统的标准？”

科尔森都感到不可思议了。

“真不敢想象你们这么传承下来的，难道你们就像买彩票一样撞大运吗？”

“事实上差不多，在东方这叫做随缘。”

赫尔德撇了下嘴道。

“当然可能比中彩票容易些，毕竟还是有迹可循的。”

“通常适合启蒙的人，他们的精力会比别比人旺盛，思维也会比别人敏锐一些，也就是身体健康而且聪明。”

“健康而且聪明？我感觉麻省理工学的高材生可以全部去做魔法师了。”

科尔森略的讽刺的说着。

现在不是中世纪了，在科技发达的今天。

良好的医疗卫生条件让大部分的人都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至于聪明，那些高等院校的高材生就算不是智商超人，那也不能说笨好吧，不然你去考一个啊。

“这只是适合启蒙而已，而且启蒙的成功率并不高。”

“一百个这样的人里面能有一个启蒙成功就不错了。”

“启蒙之后呢？”

虽然科尔森觉得这个启蒙成功率确实有些低。

但是想想还是都道理的，不然现在大学里面就得多加一门魔法课，或者有一个魔法大学。

“之后啊，单单只是启蒙的话，身体会更加健壮，思维也更加敏捷，其余的没有。”

赫尔德把目光移向梅琳达开口道。

“有句话梅琳达你应该知道，叫做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启蒙之后，老师会传授你知识，但是你能不能学，能学会多少，或者出了什么意外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师那个什么？谁能解释一下吗，梅？”

梅琳达这个中文很利索的华裔，肯定能听懂那句谚语。

但是科尔森是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何况，那句谚语赫尔德还是用中文说的，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句话翻成英文。

“意思就是，我把你带进神盾局，让你接受训练，教授你技能。”

“但是之后你究竟是成为高级特工，还是死在第一次任务里就看你自己的了。”

梅琳达耐心的向科尔森解释着，不过这个解释怎么看都那么不吉利。

“也许他根本学不会成不了特工。不过这个比喻总体上很贴切。”

赫尔德也不忘调笑一下。

“的确如此，启蒙之后只有很少的人能够成为正式的法师，而且他人充其量只会一两手小把戏而已。”

“怎么说呢，就像是电视里面玩杂魔术师罢了。”

“你们是怎么测试？”

科尔森的这个问题，看上去问的有些白痴。

这还用什么测试啊，教你法术你学得会就是，学不会就不是嘛。

但是，别忘了还有学得慢这种情况的。

找一个合适的苗子不容易，别人家只是学的慢。

你结果以为人家学不会一脚给踹走了，这上哪说理去啊。

“不同的时代，会有不同的测试方式。中世纪的时候，有的人会给他冥想口诀，让其练习。”

“这还算是比较温和的了，有的人为了自己弟子到一点的打出名声来，所以直接交到一些危险的魔法。”

说到这里，赫尔德不由得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呵，也正是这一类人的功劳，让我们的这一派系的魔法师，被称之为黑魔法师。”

“因为我们主掌元素的力量，所以可以进行很大的破坏。”

“所有有的人，就没有安好心，让自己的弟子去启蒙之后，直接接触高端魔法。”

“至于，后果，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