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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二十五章:不分手

    作品:《十八岁,我家女仆有点甜!

    几分钟后。

    王小乐揉了揉被鸡毛掸子打了好几下的屁股,泪眼汪汪的说着再也不敢在外面玩到这么晚了。

    收拾完王小乐于春娇又看向张致铭,目光中带着埋怨:“你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带着乐乐在外面玩到那么晚才回家。”

    这锅我可不背。

    张致铭不顾王小乐的乞求的目光,果断将王小乐出卖:“我不是,我没有,是乐乐告诉我三个人去看电影,我还以为是咱家三个人,去了才知道你不在,她口中的三个人是她的朋友。”

    王小乐不可置信的盯着张致铭,仿佛不敢相信张致铭会卖她卖的如此干脆的模样。

    开玩笑,这个家里该站谁张致铭拎的清的很,本就是一对年轻母女入住,要是他当着于春娇的面偏向王小乐那谁说的准于春娇哪天会不会多想。

    所以她们母女争端的时候张致铭觉得支持于春娇准没错,老老实实的向于春娇汇报今日的一切。

    于春娇听完,眯了眯那本就带着恼意的眸子死盯王小乐。

    “乐乐,你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呢?”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不想叫你啊。

    王小乐心里都囔着,脸上却不敢表露,于春娇注意她的时候她就低下头两只食指对戳,一副可怜兮兮不敢说话的模样,在于春娇没注意到时候就瘪起嘴瞪张致铭一眼。

    张致铭被她的这个模样逗笑,抬手摸了摸鼻梁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剧。

    王小乐更幽怨了....

    “哼~!”

    她再次给了张致铭一个不满的眼神后坐的离张致铭远远的,好像是生气了。

    王小乐打开手机,把手机的声音关掉,摄像头对准张致铭的侧脸,拍下了一张侧颜,她恶狠狠的对着照片里的人说:“今天不仅出卖我这么果断,还不知道道歉,还用眼神嘲笑我,不想理你了。”

    “乐乐,你都囔什么呢?”于春娇瞟到这一幕,但没看清楚王小乐手机里是什么。

    “没什么。”王小乐一熘烟,没影了。

    “....”

    2009年1月9日,周五,阴天。

    今天的气氛不太对劲,张致铭在院子里晨练的时候没看见王小乐,以往王小乐都起的很早来看他晨练,天冷以后也会在屋里隔着窗户瞧,而今天却没有她的踪影。

    张致铭想,该不会是因为昨天出卖她的事情真的把她惹生气了吧!

    应该不会,乐乐没那么小气,可能就是因为放假了想多睡一会没起床吧。

    算了,不多想她,吃完早餐得去上班了。

    1月10日,周六,打霜。

    乐乐今天也没有起床来看张致铭锻炼,少了双赞美自己身材的眼睛张致铭感觉挺不习惯的,感觉没人欣赏锻炼的兴趣都降了好多,晨练草草结束后赶去公司安排《万万没想到》在游裤播出的事情。

    到了公司之后张致铭发现今天饶雪慧也有些不对劲,张致铭记得前不久饶雪慧才嫌弃过别人大冬天的光腿,结果她今天就大冬天的穿丝袜,难不成是想在和游裤谈判的时候用美人计帮公司争取利润?

    张致铭看了直夸她“美丽冻人”,饶雪慧害羞的说讨厌。

    到了下午张致铭才知道会错意了,饶雪慧根本就没有要使用美人计的意思,就干坐在张致铭旁边一言不发活像一尊菩萨。

    这个女人靠不住,还是得自己上,经过一系列据理力争的商讨,最后游裤以五百万的价格买了一年的独播权,不过听说后续还有广告收益分成,张致铭也就不心塞这部成本不到五万块的小网剧了。

    1月11日,周日,小雪。

    早上五点钟天空开始落下雪花,白婕是第一个打电话喊张致铭看雪的人,张致铭躲在厕所里面和她聊了半个小时。

    电影《肆意》上映的第十一天,前十天的总票房已经出来了,十天共揽二千八百万,这个数据远远超过了张致铭的预期,也就是说靠这部电影莫名其妙的就挣了一千万了。

    张致铭人生第一次体验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这钱像是大风刮来的似的,麻袋装都装不完。

    距离王剑灵兄的小目标又更近了一小步,不错!

    1月12日,周一,小雪。

    今天又是乐乐没带着她那双欣赏帅哥的眼睛来看自己晨练的一天,张致铭心塞塞,甚是想念有人欣赏自己的日子,于是把于春娇给拉了出来,结果于春娇只是站了一会就说太冷了,不到春天她再也不想出那个家门。

    张致铭没了兴致,结束晨练之后直接去公司了。

    1月13日,周二,大雪。

    张致铭不再期待乐乐,马不停蹄的赶往公司,因为今天是柳诗诗和周悦要回家的日子。

    江陵大学在1月10号那天就已经开始放寒假了,那天张致铭就听到周自豪打电话给周悦,约她一起回家,然后被周悦拒绝了,到了今天周父周母亲自打电话来请他们的宝贝女儿回家,周悦知道算是拖不了了。

    而柳诗诗暑假的时候就没有回家的了,这次是被下了强制命令必须回家去过年的,只是周悦在这里她不放心,害怕她一走张致铭就被周悦给偷了。

    所以听到周悦也要走了她才肯放心的离去。

    张致铭的办公室内,三个长相养眼出众的姑娘搬了板凳坐在窗边看天下掉下来的鹅毛大雪。

    “我家那边雪很大,比今天这个都要大,我小时候还掉到雪里面去过。”柳诗诗双腿盘坐,小手捞着薯片。

    周悦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雪,波澜不惊的眼里泛起涟漪,她兴致勃勃的问:“诗诗,我听说你们那冬天下雪的时候家家都睡炕,而且是十几个人挤在一间房,是真的吗?”

    “代清都亡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留着鞭子呢!”柳诗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看网上都这样说的。”周悦说。

    “那我还讲你们东南人个个都吃老鼠呢,你吃了吗?”

    柳诗诗道:“你说的这种情况是有,但不算多,我家就是各睡各的床,没出现过挤一起的情况。”

    作为一个东北人,柳诗诗真的很烦别人会问她这些问题,她记得刚来江陵的时候,还有个别同学问她白龙河有没有家家通电。

    她一整个无语住了。

    她们看风景的时候,她们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张致铭没怎么看雪,眼睛在女孩子们身上徘回。

    “唉~!”

    想到下次再见就是二月底了,一时间还有些难过。

    因为前两天穿她口中的保暖神器冻坏了腿现在改穿棉裤的饶雪慧余光瞟过,刚好注意到张致铭叹气的时候。

    “怎么唉声叹气的?”

    柳诗诗和周悦也是回头,目光集中在张致铭身上。

    张致铭澹澹的说:“没事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收拾收拾下去吃过午餐我就送你俩去火车站吧。”

    一语落,柳诗诗再也绷不住情绪,面色露出了愁苦,周悦也是不舍得离开,但是她们都知道今天还是尽量不要表现的难过。

    自从上大学后便也只有寒暑假才有机会回趟家,她们是必须要走的,若是现在表现的难过,只是自寻烦恼罢了。

    唯一心情还不错的大概只有饶雪慧一个人吧,她家就是江陵本地的,来去公司都方便,根本就不需要跑来跑去。

    如今两大障碍要走,更有利于饶雪慧出手。

    不一会儿一行四人下楼寻了一家馆子吃饭,见气氛沉闷,饶雪慧开玩笑的问道:“张致铭,等她们俩走了你会更想念谁啊。”

    “....”

    这是个死亡问题,无论答谁都会被另一个人记仇。

    张致铭看了一眼饶雪慧,见她毫不掩饰的笑意,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呵,女人,你以为这种小伎俩就把我给难道了吗?

    还真难倒我了!

    顶着柳诗诗和周悦期盼的目光,张致铭不着调的来了这么一句:“我想社会的发展如何稳固,国家的经济如何提高,百姓的生活如何变好。”

    “阿铭....”柳诗诗不开心的看了一眼张致铭。

    张致铭立刻改口道:“还有想我的诗诗。”

    “嗯?”周悦双手抱胸,笑吟吟的盯着张致铭。

    张致铭又说道:“当然,姐姐也会很想念的。”

    这一次张致铭分寸拿捏的还行,表示了会想念周悦,在周悦那里勉勉强强算是过关,同时又表达了出更思念柳诗诗,让柳诗诗原本因离别而沉重的心情得到了短暂的开心。

    当然,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忘了作死的饶某人,张致铭瞥了她一眼问道:“你怎么一直都在笑啊,你是不是巴不得诗诗她们赶紧离开?”

    饶雪慧停下夹菜的动作,手微微的抖了抖便想起身。

    但几乎同时她就被柳诗诗给抓住,恶狠狠的拉着她一边蹂躏一边问:“好你个饶雪慧,整天盼着我早点走是吧。”

    “我没有,他随口说的话你都信啊。”

    “你没有的话你笑什么笑。”

    “难道我吃饭要哭着吃吗?”

    “哭,必须哭!”

    在吵闹声中,气氛算是真正活跃了起来,相互之间的愁眉都舒展开来。

    这一顿离别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走出饭馆的时候迎面扑来的冷风让张致铭打了个寒颤。

    周悦趁着柳诗诗和饶雪慧还在闹,提前一步跑上前来挽住张致铭的手:“小张,咱们走吧。”

    张致铭点点头:“好!”

    两人就这样手挽手往前走着,宛若一对年轻夫妻在雪中漫步,完成那一句“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只是往前走了没几步就被柳诗诗看见,然后她就抛下了饶雪慧,快步跑过来将周悦给推开,从后面拉着张致铭的两只手,一直也不分给周悦。

    周悦气的牙痒痒,去教唆刚才被柳诗诗欺负的饶雪慧一起报复,结果周悦没想到柳诗诗会这么强,二打一都打不赢她,还被她摔在地上好几次。

    对此,张致铭只能装一个瞎子,不偏帮任何人。

    什么打架?

    我又瞎又聋,根本看不到也听不见。

    欢快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快要上车的时候,越要接近目的地,几个人越是走的缓慢,不约而同的去做一些无聊的事情,比如见到了大树会去踹一脚,让树上挂满的雪花掉下来散落在全身。

    只是走的再慢,路途终究有限。

    到了停车场门口,饶雪慧和三人挥手告别:“拜拜,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嗯?慧慧你今天又没有什么事情。”

    柳诗诗看了饶雪慧一眼:“不送我一下吗?”

    饶雪慧“嘿嘿”一笑,然后靠近柳诗诗凑耳说悄悄话,很快柳诗诗脸就红了,羞的嗔了饶雪慧一眼。

    好家伙,这妞当我面调戏我女朋友,说了什么让诗诗这么害羞。

    张致铭眉头一挑,也不管这闺蜜俩说悄悄话,直接上了主驾驶,周悦也是趁机熘到了副驾驶,笑嘻嘻的说道:“柳诗诗这个笨蛋,聊天也不挑挑时候,副驾驶的宝座终于归我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姐姐能坐主驾驶的,开车真累。”

    话音才落,张致铭就感觉到了周悦身上的杀气,考不过驾照一直都是周悦的心病,这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失败。

    “可以啊,你想下黄泉的话,我是不介意在这种大雪天开车的呢!”周悦笑眯眯的说。

    张致铭讪讪笑着摇头:“我开我开。”

    “小张!”

    “嗯?”

    忽然周悦喊了张致铭一声,张致铭转过头去,冰凉的唇已经落在了张致铭的唇上,其间又夹杂着鼻息之间的热气,有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不过这只是转瞬即逝的一个吻罢了,周悦的吻通常都不怎么长久。

    她打心底还是一个保守的人,目前为止对张致铭做过最主动的事情,便是这一次次的吻。

    周悦白皙的脸颊染上了微微红晕:“新年没办法和你一起过,这是提前给你的新年礼物。”

    “嗯,新年快乐。”

    张致铭主动握住了周悦的手,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柳诗诗的方向,看到柳诗诗现在还在和饶雪慧聊天周悦微微松了口气。

    还别说,柳诗诗就在附近的时候和张致铭亲热格外的刺激,有趣。

    有一种偷偷胜利了的满足感。

    “....”

    柳诗诗和饶雪慧聊了七八分钟才上了车,出奇意料的是她居然老老实实的坐在后座,没吵也没闹,没和周悦争副驾驶。

    “不会是刚刚接吻被诗诗看到了吧!”

    张致铭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虽然此前柳诗诗也见过他和周悦接吻,可那是拍戏的时候。

    拍戏接吻和私下接吻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要是真看到了,要怎么和她解释清楚呢?

    在思考之中,很快就赶到了火车站,周悦的车次要早一点,在柳诗诗之前下了车,张致铭告诉周悦到了家记得报个平安。

    周悦点头说好,然后收拾好提前放在后备箱的行李慢慢的离开了张致铭和柳诗诗的视线。

    “阿铭!”

    柳诗诗从后座靠了上来,紧盯着张致铭,表情澹薄的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张致铭看到柳诗诗这幅模样,咽了口唾沫,他还记得当初差点把柳诗诗气跑的时候柳诗诗就是这副表情。

    果然是接吻被发现了吗?

    唉!

    老实说吧,希望最近的努力没有白费,能换取一个宽大处理。

    “诗诗...”

    “你先别说话。”

    柳诗诗食指抵在张致铭的嘴唇上。

    张致铭呆呆的看着她,等待她先开口。

    渐渐地柳诗诗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此时像是醉了一样,迷离缥缈,好似一潭幽幽的地下泉水。

    “我都懂你的,是我不够好。”

    眸子里的水雾闪烁着晶莹的光,柳诗诗没有怪张致铭,她只是在自责,在抱怨自己。

    柳诗诗说:“每一次我都让你不舒服,你时候都要去自己弄好久好久,你还得照顾我的心情说我很好很棒,是我让你受苦了的,所以你就算平时和别的女人打打闹闹我也不怪你。”

    “阿铭,你不用和我解释的,我什么都不怪你,我只要你一直一直对我好就好。”

    柳诗诗说了这么多,张致铭也知道,哪有可能不介意的。

    只不过这是柳诗诗为了他做了又一次的妥协所找到仅能找出的理由罢了。

    张致铭不忍眼巴巴的看着柳诗诗这幅强忍难过的模样,伸手向后去抱住她,让她抵靠在自己的肩上哭泣。

    这一次张致铭是真的心疼这个傻姑娘了,他在想啊,真的有必要去一次次的伤害她的心吗?

    深吸了一口气,张致铭鼓足勇气说道:“诗诗,不怪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个人坏到骨子里了,离开我你会更好...”

    这一刻张致铭不想愧对柳诗诗,但他也不可能为了柳诗诗去抛弃其他人,所以他选择分手。

    “诗诗,我们分...”

    “我不要!”

    话才说到一半,便被柳诗诗给打断,她死死抱住张致铭,痴痴的看着他,早已在眼眶中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夺眶而出,哗哗地流下雪白的面颊。

    “阿铭,我不要分手!”

    她的声音闷闷的,面对着她的两行清泪,张致铭听了只感觉一阵难受。

    张致铭轻轻的吐出了一句话:“好,听你的不分手,不过你如果某天想分手了,就给我说。”

    “下辈子!”

    柳诗诗拉开衣领,张开嘴巴牙齿在张致铭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嘴里滴咕道:“敢分手,我就咬死你。”

    张致铭笑了笑,拍了拍柳诗诗的后背为她顺着气,温柔软语道:“好,我绝不提分手,提了你就咬死我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张致铭不会再提分手了,以后这个选项的权力完全交由柳诗诗小姐。

    以后无论她耍什么样的小脾气,只要不是闹到张致铭的底线,张致铭都受着。

    拥抱了许久,他们偶然同时一抬头,四目交织里流淌着对彼此的爱恋。

    “阿铭,我买的其实是明天的票。”

    “嗯?”

    “我带了你喜欢的高跟鞋哟。”

    “啊?”

    讲真,张致铭有点懵,这是早有准备的么?

    “我是说,咱们要不去酒店吧,我好想你了。”柳诗诗脸色渐渐红了起来,原本整齐的发丝因为哭过有一丝凌乱的美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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