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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章:要脸何用?

    作品:《满级大佬又在装萌新

    那个时候她因为处于震惊中没看清,当出去后冷静下来一回想,纵使只有一个模糊的侧脸,可不就是这个刚从乡下接回来的姐姐吗!

    那是在公司的年会上,涉及都是娱乐圈的人。

    所以此刻在范婉柔眼里,范茵宁没有邀请函却还能进入,一定是用了什么不要脸的办法。

    范茵宁双腿盘起坐在床上,对于突然打扰的人,脸上并没过多的表情,“此话怎讲。”

    “没有公司的邀请函你却能进得去,肯定是通过什么肮脏手段,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范茵宁挑了下眉,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秒,“要脸何用?”

    那个地方,进去不过是睁眼闭眼的事,哪来那么多复杂的一说?

    这句不重不轻,却完全没有丝毫的羞愧,反而问的极为诚恳,像是一个认真提问的学生般。

    范婉柔本已经准备好更难听的辱骂,没料到范茵宁却顺着她的话答,顿时所有话卡在喉咙,硬是愣了好几秒。

    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当脸上那抹诧异好不容易压下去时,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你!你和祁少到底什么关系?!”

    范茵宁像是听到一个新鲜的词,“那是什么东西?灵气?还是新品种灵药?”

    范婉柔脸上的表情从诧异到震惊到最后的愤怒,脸色彻底沉下去,“你居然敢把祁少当成东西?”

    灵气?灵药又是什么鬼!

    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神志不清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吗!

    “你这话要让祁少听见,你以为范家还能容得下你吗!”坐在轮椅上的林芬枝呵斥着开口。

    范婉柔还处于范茵宁并不知道墨祁这人的震惊中,“你真的不知道祁少?那你刚刚在祁少身上是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

    隐藏在空气中的五花肉被母女俩尖锐的声音吵醒,懒懒地翻了个身用范茵宁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祁少,就刚刚那个灵气很纯的男人。”

    “哦那男娃啊。”范茵宁一副恍然大悟,随即很中肯评价,“白,嫩,摸着手感不错。”

    都把‘摸’这个词说出来了,刚刚在墨祁身上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或许,不止这些!

    范婉柔自以为小小年纪踏入娱乐这个圈子,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可愣是第一次见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好啊,我倒是看出来了,装傻是假,为了勾引祁少是真。”范婉柔被愤怒气昏了头脑,只想到明明计划好的事却被眼前这个女人破坏,也不顾什么形象冲了上去。

    可刚挥起手,盘着腿悠然自若坐在床上的人缓缓掀起眼帘,仅仅是淡淡一撇,却让范婉柔感觉有股刺骨寒意顺着那道视线向她袭来。

    手顷刻间定格在半空中。

    范婉柔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哪来的震慑力,让她在动手瞬间退却了。

    可碍于身后几双眼睛还在盯着,范婉柔觉得扬起的手没落下像是虚张声势似得,余光一撇看到旁边桌上的花瓶,想都没想直接拿起重重摔在地上。

    然而,摔在地上的花瓶并没预料中的碎成渣。

    只传来的闷闷碰撞声像此刻范婉柔的心情,憋着一肚子的气无处可撒般,脸色越发阴沉。

    “这女人估计是疯了,不给点教训怕是要把祖宗你的房间给弄得一团糟。”有严重起床气的五花肉听到吵杂的声音,愤愤地在空中扑打着翅膀,盯着面前的范婉柔小身子越鼓越大。

    那是在蓄力,俗称充气。

    原本已经肥胖的身子在不停膨胀中逐渐成了个球型,然而就在五花肉准备动手时,范茵宁抬起手。

    在别人眼里她只是伸出食指在空中点了下,实际这一点把滚成球的五花肉弹到了一边,“莫慌。”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放在还准备砸东西的范婉柔身上,并没发现这边的小动作。

    范婉柔颇有一副今日要砸了这里的趋势,范茵宁的沉默更像是默许,亦或者说,根本不在乎。

    就在范婉柔拿起另一个花瓶正准备砸下,关键一刻轮椅上的林芬枝开口了,“柔儿,过来!”

    这一声短暂拉回范婉柔的理智,在扭头看到自家母亲皱着眉脸上神情有些严肃时,才犹豫不决地朝那边走去。

    “妈!你干嘛拦着我!”

    把人拦下的林芬枝并没解释,只是在范婉柔的耳边低声道,“别冲动,你爸就在隔壁,等下再闹大动静把人惹来不好。”

    “可是……”

    林芬枝朝她递了个眼色,随即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佣人推动自己。

    范婉柔纵使再不甘,还是乖乖听自家母亲的话。

    当她前脚踏出房间门,一场闹剧即将落下之际,后面突然传来范茵宁一句轻飘飘的声音,“好好利用那个词,说不定代言就能回来了。”

    词?什么词?哪个词?

    范婉柔刚回头,撞见的却只有已经无情关上的门。

    关门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像是房间主人的嘲笑般。

    林芬枝刚把门关上,范婉柔便皱着眉不解地问道,“妈,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不是拦着。”林芬枝脸上神情有些严肃,“你看你刚刚摔的那个花瓶,碎了吗?”

    “没有,怎么了?”范婉柔不解地问道。

    可当目光看到林芬枝还缠着石膏的腿,顿时了然,“妈,你是觉得那女人邪门?”

    “明明车辆已经坠崖她却能毫发无损回来,撇开她一来我这腿就摔断不说,那间房向来诡异,结果那女人住了几晚还安然无恙。”

    林芬枝想到刚刚踏进那间房时,一股凉风扑打在脸上的感觉。

    A城正直三伏的天,向来都是闷热,这种仿佛要渗入骨缝里的寒意,说像是妖风更不为过。

    然而,范婉柔却只是轻嗤了声,“妈,你是最近因为这事精神太过于紧张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那女人能活着回来,只不过是命大,说不定是那边谎报消息,那个女人根本就没上车呢。”

    “那个房间,我一直跟你和爸说,别听信那些风水先生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巧合呢。”范婉柔越说越觉得这一切都不过是巧合,“然后刚刚那个花瓶,砸的是地板又不是板砖,说不定花瓶结实不碎也不很正常吗。”

    “可……”

    林芬枝还想说什么,就被范婉柔打断,“妈,你肯定就是最近紧张过度了,她不过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除了胡言乱语她会什么!”

    这么一说,范婉柔想起刚刚范茵宁淡定自若的反应,最后一句说的少了几分底气。

    虽说很多都是巧合,可今晚那女人能出现在年会上,绝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众星云集的地方,并非什么人都可以进。

    一个刚进城的乡巴佬会认识什么人能把她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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